“嚯!这个人也太厉害了,顶多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吧,居然这么大的本事。”
“这人看样子也是个练家子,刚才的几拳应该都带着内劲儿,要不然这老虎死不了。”
……
上面的十几位青年议论纷纷,都被高礁基几拳打死老虎的操作给震惊了,那般双眼冒星的崇拜模样,像极了后世追星的狂热粉丝。
“哎呀,这个娃娃也太厉害了,长得像根儿牙签儿似的,居然这么大的能耐。这要是上了战场,何人是他的对手。”李思敬从震撼之中回过神来,由衷地赞叹道。
“你特么才是牙签,你全家都是牙签。”本来听到前面崇拜的话,高礁基心中正在暗爽,只是外表保持高手的风范。而这李思敬的话,仿佛触动了高礁基的敏感神经,忍不住出言反呛。
言罢,他决心不理这些还没有脱离低级趣味的人,拉上还没缓过劲儿的小母牛,准备往村里走去。
华袍老者听到李思敬的话,心中一动,高叫一声:“小英雄,莫慌走。”
高礁基听见声音,回头看了看,才说道:“你们可是在叫武艺无双、舍命打虎的大英雄吗?”
山涧上的众人听了心里那个汗呀,一时也搞不懂他的操作,只觉得此人怎么没有一点高人的样子,反是一副厚颜无耻的模样。再说您哪里舍命打虎了,不应该是老虎舍命被你打吗?
华袍老者倒是不以为意,微微一笑,回答道:“对,大英雄,就是叫你。”
高礁基闻言,放开牵着小母牛的缰绳,也不嫌重,背着老虎就重新走到山崖之下,抬头仔细一看,就见上边站着的几位都衣着不凡,一看就是有钱人。
高礁基顿时收起了不耐烦的表情,换上一副讨好的面孔,因为在他眼里,这几位已经是这老虎最好的销售对象。顾客就是上帝,看在银子的面子上,换副表情还不应该?
就在高礁基盘算着把老虎卖个什么价钱之时,华袍老者站在上面也在不断打量着他。
在老者眼里,这小子身高约莫六尺出头,小身板儿、小骨架,真是应了骨瘦如柴。身上的羊皮袄破破烂烂,腰间胡乱系着一根草绳,草绳上挂着一顶破草帽,脚上穿着一双烂草鞋,脚趾伸出老长,露在外面自由呼吸。
再往脸上看,皮黄肌瘦,脑门上青筋暴起,凸颧骨,窄脑门儿,可谓“头角峥嵘”。好在五官还算周正,说不得星目剑眉,但也在人均水平往上走的档次。
华袍老者见高礁基背着老虎,脸不红,气不喘,暗暗心惊。又看着他一扫之前的不耐烦,变得满脸堆笑,心中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嗨!诸位贵人,不知道叫本英雄有何要事?可是要邀我出山,共享富贵?”高礁基按照俗套小说的路数,也不等别人开口,便直接出言询问。
众人都觉得此人脸皮也忒厚了,初次见面便要共享富贵?只有华袍老者心里咯噔一下,以为这放牛娃窥破了他心中所想。
李思敬倒是率先开口问道:“这位英雄,敢问高姓大名啊。”
“牛郎。”
“这便是正式的名字吗?”
“当然不是,牛郎只是身体客观条件的真实反映。我大名叫高礁基。”
“高叫鸡?为何这般奇特?”李思敬作为中岭州人士,怀疑自己没有听清楚这西岭的口音,又担心偏远地区独特的风俗造就了这取名方式。
“是高礁基,高礁基!吴先生。”高礁基颇为无奈,穿越之后还是要遭受着名字的折磨。
“高脚鸡?这名字倒是特别。不过老夫姓李,名思敬,不姓吴。”
高礁基斜着眼睛,睥睨这文化程度不高的老头,但出于维护客户的目的,还是好心地解释一句:“哦,那只是这西岭州的土话,先生不必挂怀。至于我嘛,你们还是叫我牛郎好了。”
“牛郎?这名字倒是简单上口。”李思敬摸着胡子,点点头,也没再纠结。
高礁基心想,你这老头,能理解这个高贵的职业?你这年纪和身板儿,也没有上岗再就业的机会呀。
这时,华袍老者终于开口说话:“牛郎,这只老虎是我的。”
这一下,本来还想提升客户购物体验的高礁基瞬间就不高兴了,感情这几位浓眉大眼、衣冠楚楚的家伙,是来碰瓷讹诈来了。当下便开口回击:
“哈哈,你这老头儿好生奇怪。这老虎生在山里,长在林间,满山跑、遍地蹿,怎么就成了你的呢?就说今天打死这只吧,我打小就见过,还喂过它。你要说是你的,要不然你叫它一声,看它答应不答应?”
“牛郎,我是说刚才这老虎是我先看到了,我还射了它一箭,它才跳到你面前被你打死的。”
“哦,原来是你呀。你那一箭,光射中了它的眼睛,却没能射死,反倒是激发了它的凶性,若今天换了其他人,恐怕断无生还的道理。既然承认是你射的,冤有头债有主,这精神损失费、汤药费、小母牛的看管费、绝育预防费,就交一下,不过没有发票。”高礁基说道,既然想碰我的瓷儿,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牛郎是让老夫给钱的意思吗?”华袍老者被他一番说辞搞得晕头转向,汤药费还可以理解,这精神损失费、小母牛的看管费、绝育预防费又是什么玩意儿?发票又是干什么的?
“正是此意。我可告诉你们,这老虎是我打死的,就得归我,可别想着人多,就要强要了去。想要也可以,给钱。”
“哈哈哈,看来牛郎是误会老夫了。老夫年龄大了,腿脚受不得寒,只是想要这张虎皮,避避寒气。你若是不想白给老夫,那就卖给我行吗?”
“哦!老先生原来是这个意思。”高礁基听说要给钱,立马又换了一副面孔,干瘪的脸上硬挤出几丝笑容,张口问道:“敢问老先生出价几何?全款还是按揭?”
“额……何为全款,为何按揭?”华袍老者不解地问道。
“没没没,小子信口胡诌的。还请老先生出价吧。”高礁基讪讪地笑道。
“二十两吧,如何?”
高礁基听了沉默无语,让老者以为他不满意价格,还心说这价格就是在京城建安都可以买到一张上好的虎皮了,这小子胃口不小啊。
其实倒也不是高礁基在拿捏老者,实在是他完全不知道这乾元的物价行情,生活所需的粮米、教坊女郎的服务价值全然没有概念。
但他秉承着“漫天要价,落地还钱”的精神,憋了半晌才说道:“这老虎是我的挚爱亲朋,想要,得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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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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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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