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听题——人们通常用‘国色天香’,形容什么花?”
“滴——”季弯弯眼疾手快摁下按钮,拔得头筹:“牡丹。”
“第二题,‘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这句诗词是形容什么花?”
“滴——”红绡不甘示弱,拿下一分:“菊花。”
“第三题…‘暗恋’‘艰难的爱’常被认为是哪种花的花语?提示:形似一种动物的某个部位。”
“滴——”壮汉柱子幸运地抢到了这次机会,但他并不知道答案。
呃…挠了挠头,他试探地猜测:“狗…尾巴…草?”
“很遗憾…蒙对了。”艾利斯怨恨地瞪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人长得蠢笨,运气却还不错。
这都行?!其他队的人不禁变了变脸色,更加紧张。
“第四题——什么花最没有力气?”
什…什么鬼?玩家们突然面面相觑,不知这题目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滴——”斜刘海高中女生突然摁下了抢答器,她面色充血,咬紧牙关:“是…茉莉花?”
“恭喜正确。”
这…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吗?最初选择“花”类题型的老奶奶,到这不禁变了脸色。
原来…这种题型,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专业…
“第五题:被誉为‘花中四君子’的是哪几种花?”
“滴——”
“第六题:‘木樨’是哪种花的别称?”
“滴——”
“第七题…梅花的春播时间一般在哪几个月份?”
…………
“滴——”“滴——”“滴——”
一时间,玩家们纷纷聚精会神,争先恐后地摁下抢答器。
有些人甚至抢到后不会也要乱答一气,唯恐将分数让给别人。
就这样,到最后一道题的时候,场上只有刚刚苏醒的那个胖胖齐刘海女生的分数还是“0”。
“求求你们…不要再抢了。”
齐刘海女生呢喃着,早已没了太大声响。
她被迫倒吊在空中,紧闭双眼,泪水和鼻涕早已顺着眼角爬上额头。
“最后一题,请听题。”艾利斯打了个响指,一脸坏笑地盯着众人:
“请问——诗句‘乱花渐欲迷人眼‘中的‘花’,是什么品种?”
这怎么可能答得上来?
众人都将手从抢答器上拿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都充满了不忍。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女生紧紧地握住扶手,破罐子破摔地胡乱猜测着,试图去回答一个根本不会有答案的问题:“是雏菊…野草…”
“叮叮叮…”一阵突兀的铃声猛然响起,声音尖锐得像是要刺痛每个人的耳朵。
正当大家都试图捂起耳朵的时候,“咔嚓”一声,齐刘海女生的安全装置突然被打开。
“啊——”女生尖叫着,慌乱地想要抓住什么,却又是徒劳无功。
下一秒,她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从几十米的高空上狠狠地坠了下来。
“咚!”一声巨大的撞击声传来,女孩的头颅仿佛一个圆滚滚的西瓜,摔得四分五裂。
我…日…他个仙人板板。其他还留在原地的玩家们纷纷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头上一痛,不敢再直视下边的惨烈。
第一场游戏结束了。
座椅被慢慢放平,大家的脑袋也终于在脖子之上了。
季弯弯将头轻轻靠在后座,大口地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
她敢确定,最后那一题,艾利斯绝对是铁了心地要下狠手。
这个游戏的系统,似乎和其他场的不太一样?好像…更真实,距离他们也更近一点。
想到这里,她艰难地抬了抬手,拽了拽身旁的莫臣:“如果…一个队最后只剩一个人,那系统是怎么判的?”
“就算只剩一个人,也算整队胜利。死亡的玩家在下个游戏还会重新复活。”
莫臣揉了揉眉心,声音也有些虚弱:“如果全军覆没,整队的玩家都会被判定失败。”
怪不得…从那几个高中生的反应来看,少了个队友,对于他们来说也并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只要队里有一人苟到最后,队友还是可以重新回到游戏里的。
“喂…大家静一静,静一静,我红姐有话要说。”突然,季弯弯背后的肥猫拍了拍手,试图引起大家的注意。
“什么事啊…”眼镜男们不满地紧闭着眼睛,似乎还没有完全缓过劲来。
“我有一个设想。”红绡清了清嗓子,面色平静地望着他们:
“如果机制是抢答并且淘汰最后一名的话,我们完全可以轮流答题。”
“轮…轮流?”一个高中男生皱了皱眉,忍不住发问:“那万一就是有人不会呢?”
对啊。总会遇到不会的题啊。他的同伴们纷纷交换了一个眼神,摇了摇头。
“我的意思是说,咱们以剩下的人数为一个周期,答过题的人就不再发言,将问题留给其他人。”
红绡耐心地解释着,眼神里充满真诚:
“这样一轮过后,只要保证每人都不去抢题,将分数控制在同一水平,咱们就不会再死人。”
“那…那我们凭什么听你的?谁知道最后一名会是谁?”一个黑黑瘦瘦的眼镜男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莫臣冷眼看着这一切,微微撇了撇嘴角。
其实,他从一开始就想出了这种最优解,但也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面对死亡,每个人都会下意识地趋利避害。
让大家放下芥蒂去共同完成一件利人不利己的事,几乎是天方夜谭。
“如果你们不同意的话,那就看谁能活到最后了。”红绡讥讽地眯了眯眼,像是在陈述一件很平常的事。
季弯弯好像明白了红绡的意思,她的指尖轻轻敲击着面前的显示屏,在考虑这种方法的可行性。
莫臣则和她对视了一眼,轻轻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目前来看,红绡他们队人数最多,应变能力也会比其他人强很多。
单从答题来说,他们似乎并不需要和大家联手。
但是,如果每场转盘都死一个人的话,就算玩家们撑过今晚,明天也更是凶险。
“我们加入。”季弯弯勾了勾嘴角,对上了红绡意料之中的眼神。
“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咱们总不能每场都死人吧?”老爷爷张了张嘴,也同意了红绡的观点。
4+2+2,同意的人数已经过半。
气氛,倏地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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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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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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