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后赶忙召见许晴润。
许晴润刚刚进门就开始焦躁地询问。
“皇后慈驾,您为何要用假话骗臣女?您分明与我说蕊娘是会重新抓回来的!您还和蕊娘背后的势力相勾结,您怎么可以这样!”
王皇后愤怒地反驳,“放肆!你竟然这样与本宫顶嘴?”
许晴润心里愈发恼怒,转头就想离开,“我现在就要和陛下说清!”
王皇后马上挡住,“你要告诉陛下什么东西?说你与那股势力勾结了?”
许晴润气愤地口无遮拦,大叫道,“我怎么可能!当然是皇后您和太子……”
“啪!”
王皇后猛地一甩巴掌过去,“要是再信口胡说,就别怪本宫不手下留情!”
许晴润突然被打,情绪也被迫镇定了下来。
她呆呆地看着王皇后,没一会儿眼眶就通红,沉默着不说一句。
王皇后冷漠道:“比起在这埋怨我,你还不如想想阮迟月干的事!要不是她巧舌如簧,本宫和你有必要这般着急吗?到现在,你已经上了本宫的船,不配合也得配合!”
许晴润虽然也敢和王皇后叫板,但是她现在不能和皇后闹掰。
她安静着,也有点恐慌。
王皇后缓缓靠近她,附耳说道,“按本宫说的去做,否则后果谁都不敢保证!”
许晴润喏喏答应,直到从康宁殿出来,才敢放声哭出来,“阮迟月,都是你干的好事!要不是你!”
牢中,许喧遍体鳞伤,气息有些不稳。
“别打了!别打了!”
许晴润赶忙领着两个御林军的副官冲进来,踉踉跄跄,一下子就跪在了宁康皇帝眼前。
“陛下,此事与家父毫无关系,都是民女的错处,家父毫不知情!”
许喧面露惊色,“晴儿,你……?”
宁康皇帝也不曾想到,“你?”
许晴润完全没有胆子直视宁康皇帝,只是垂头,低低“嗯”了一声,泪流不止。
许喧面露厉色,“你为什么这么做?”
许晴润看着遍体鳞伤的父亲,更控制不住地哭,“都是女儿的错,是女儿连累了父亲!女儿路过父亲房间时偶然听到三殿下会搜查蕊娘的下落,所以就想要知道三殿下的消息更多一些,所以每当父亲在书房谈起这件事,女儿都会前去听墙角,还把父亲的令牌拿走了!”
听了这些,许喧脸上的愤怒直止不住,宁康皇帝反而面色平淡,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巡视。
许晴润转头,声音凄苦,“陛下,民女也只想离三殿下更近一些,希望能与他更加亲近,完全不知道所谓通敌的事情啊!民女无意间遗失了令牌,定是被那不轨之徒捡去了!现在内鬼已经被抓了!”
她说完后,从身上掏出令牌递给皇帝。
跟随的两位副将也纷纷求情,“陛下,许将军确实完全不知道!对于这牢里一众的狱卒和有关人员,微臣都先关押起来了!”
“陛下,微臣原本在此防守,可是看到人拿着令牌,还以为是三殿下的暗卫来提人了,就把人给放走了。要是论起罪责,微臣责无旁贷!要是陛下因为这件事,迁怒于太子殿下,还对许将军施以重刑,实在是……是说不通……”
宁康皇帝瞪了他一眼,副将也闭上了嘴。但是他所说的,宁康皇帝相信了一部分。
宁康皇帝拿过了令牌。
四处寂静无声,大家都望着宁康皇帝的动作,当事人许喧也不曾说话。
等来等去,宁康皇帝依然不表态。
许喧内伤严重,终于忍不住咳了出来,原地吐出一口淤血。
看到这,许晴润大声嚎哭起来,“父亲,女儿害了您啊!女儿罪该万死!但是……但是女儿真的很难压制对三殿下的仰慕之情,一旦听到殿下的消息,女儿就忍不住想一探究竟,什么也不管了!”
她如痴如狂,哭的愈发猛烈。
“父亲,您打我吧!您尽管骂吧!都是女儿的错,臣女也不求陛下安排婚事,臣女愿一辈子侍奉父亲,臣女现在就可以献出生命!”
其余人等都暗暗为她感到不安。因为宁康皇帝本就很生气,她要是这般耍泼,只会更激怒皇帝。
宁康皇帝威严地说:“目无王法,随意弄权!就算是为了三皇子,你也是做出了如此令人失望的事情!亏朕之前认为你伶俐懂事,朕看错人了!朕现在下旨,取消许晴润安乐县主的封号和头衔,降成庶民!”
许晴润神色一僵。
“许喧!”
宁康皇帝微顿,淡淡道:“官职削去两品,在家反省三个月!”
对于这个结果,许喧已然十分感激,赶忙谢过皇帝。
许晴润却恍若未闻,崩溃地哭着。
宁康皇帝皱了皱眉头,尚未做出反应,许喧就先发制人,“嚎什么!还不快接旨谢恩!”
许晴润一面哭泣,一面恍惚地谢过恩典。
宁康皇帝面露不善:“这般品行,还妄想给三皇儿当妃子!你认真看看阮家的小姐,像这样的才是良配!倘若你有她一部分见识,朕也不会如此生气!”
许晴润闻言看着阮迟月,眸中的愤怒和妒忌迅速暴涨,仿佛把阮迟月烧了千遍百遍!
她内心郁愤,却不能表现出来,“是!”
阮迟月淡然地看着,内心想,许晴润现在敢直接站出来,一定是王皇后在背后指使的!王皇后非常了解宁康皇帝的性格,会比较妥帖地准备解决。
宁康皇帝烦躁地示意,“滚出去,朕不愿对着个哭丧脸!”
许晴润依然在流泪,扶着许喧朝外边走去,路过阮迟月时放缓了步伐。
她恨声,“阮迟月,你完蛋了!”
阮迟月听到才直视她一眼,淡漠道,“怎么,就这点就不行了?”
许晴润没理解。
阮迟月冷声:“你给我铭记于心。无论是本小姐的所有物,还是属于本小姐的人,你都别想染指!要是再犯,后果概不负责!”
阮迟月现在才回想起之前她在揽月阁对着阮迟月说的那一大通话。
她内心又恼又恨,扶好父亲,就慌忙离开了。
宁康皇帝缓缓端起面前的茶水,心里终于有点舒坦。
他询问道:“月丫头,你觉得三皇儿这一次多大可能抓住蕊娘?”
阮迟月道:“蕊娘是没法逃脱追捕的,重要的是三殿下能否从她口中得到背后势力的线索。”
宁康皇帝看了一眼太子,心有所感,“还是三皇儿办事妥帖啊!”
萧墨溱面露尴尬,一句话也不敢说。
宁康皇帝挥了挥手,让阮迟月坐着,再说:“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姐,年纪尚小,是如何得知鬼妆这样的失传技艺的?”
阮迟月道:“之前在黎城画师那里曾经有幸见过一次,这才明白其中的道理。”
“黎城大师居然还会鬼妆?”宁康皇帝面上显露欢快,“是了,鬼妆也算绘画的同宗,他会这个,也不奇怪!”
他继续说:“你这丫头,真是机敏聪慧!倘若不是三皇儿早就把你预定了,朕是一定要让你陪伴在身边的!”
阮迟月隐隐感觉到不太好的预感,还没细细品味,萧墨寒的声音忽然插了过来。
“父皇不错怪月儿,也信任儿臣,儿臣不胜感激。月儿将会与儿臣共同侍奉好您,不负您的期待。”
大家纷纷扭头查看,看到萧墨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这里,在门口安静地站着。
阮迟月听到他说“月儿”,眼神不由冷了冷。
宁康皇帝收敛了些许,赶忙追问:“可是抓到蕊娘了?”
萧墨寒点头示意,进入牢中。
宁康皇帝追问,“那她人呢?”
话未毕,已经有两个护卫用担架抬了一个人过来。
宁康皇帝赶忙凑上去,发现她已经死去。
这个人,正是蕊娘!
宁康皇帝不由愤怒,“一个死人还抬来干什么?事情的始末究竟如何?”
阮迟月有些意外,她分明让萧墨寒见到的是完好无缺的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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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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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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