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星河懒得和这女人扯皮,对方父亲公司与易尚集团有合作,通过合同上的联系方式找到了他。
他当然不会随便什么人都赴约,更何况是一个看起来很难缠的女人?
易星河虽然最近闹些小脾气,却不会给古玥颜带来不快。
问题是,安娜说,可以治好他的身体……
从他小时候,一直治疗到现在,有时候他已经要学会放弃了,可是,现在有点不甘心了。
他要是这么走了,古玥颜怎么办?
就算还不知那女人的心意,但他真想一辈子陪着他,怕她在自己走后受欺负,尤其是外面还有虎视眈眈的渣男。
所以,但凡有一点点希望,他都不会选择放弃。
“真冷淡~”女人不满的撅起烈焰红唇,缓缓从对面站起,踩着高跟鞋到易星河面前,她眨眨眼,故作妩媚:“我为什么要白白救你呢?想要恢复健康,是要付出代价的。”
“比如?”
扑面而来一阵阵玫瑰香气,让易星河侧了侧身,他不悦道:“离我远点,我怎么知道你的方法好不好使,骗我,也是要代价的。”
“这我当然知道。”安娜突然上前,一手点在他眉心处,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易星河在这一瞬间感觉到了力量,心脏跳的从未有过的轻松,心尖也不痛了。
只是……
“啪~”
易星河一巴掌拍开了她,离开座位发出剧烈响声,他扶住墙对着垃圾桶就是一阵吐,安娜稳操胜券的脸上闪过一抹错愕:“你怎么……”
她很确定自己是有能力救治他的,可是为什么吐?
难道是嫌弃她?
想到这个可能,安娜艳丽的小脸顿时黑了,但很快就又重新组织好了语言:
“你有感觉到吧,我可以治疗你,改变你的体质,虽然不符合科学,但这足以证明,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也唯有我,才能和你长长久久,只要你和那女人离婚,我就可以帮你。”
快点抛弃那女人……安娜眼中满是疯狂……
包厢内动静巨大,就算隔音好,正在趴门口的人也察觉到了,肖凉想也没想就冲了进去,然后他就看见,自家少爷在那吐的天昏地暗。
“少爷,你怎么了?”
“走!”易星河站起来,打算直接走人,安娜皱眉:“你去哪,难道不打算治好身体了吗?”
易星河原以为对方这次约他来,顶多会提一些公司之间的利益,没想到是这么好笑的要求。
他想要好身体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堂堂正正挡在那女人面前吗?
他视线凉薄,看着安娜一字一顿:“你以为,什么样的女人都能和我结婚?你最好不要耍花样,什么身体康复,我感觉的全是恶心。”
易星河这人嘴从不会委婉,直接把人气的半死,他不理会女人难看的表情,推开包厢和肖凉离开。
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安娜脸色狰狞想要追上去却不小心崴了脚,只能恨恨瞪着。
“怎么又是这样……”
“别担心,宿主,我们可以从另一端下手。”
一道机械声,在安娜脑海中响起,提到另一端,安娜表情更加扭曲了。
“都准备了?”
“是的宿主!”
“呵呵,上个世界受的苦,我都要加倍讨回来,古玥颜贱女人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易星河回到家,就直奔浴室,把身上令人作呕的气息全部洗掉,这才湿哒哒出来,只不过,再次萎靡不振了。
有什么比找到希望又绝望更难受的?
那女人确实有奇怪的本事能够治疗自己,可是他不会选择用。
正想着,房门被打开,古玥颜看他此时的模样,想了想道:“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什么?”
“偷了腥的猫。”
易星河:“!”
虽然他没偷腥,但他心虚啊,古玥颜只是随嘴一说,没想到猫就炸毛了。
“不是吧,你真偷腥了?”
“没有!”
易星河额头青筋一跳:“就是见了个神经病。”
可是无论他怎么说,古玥颜都是一副“我听你狡辩”的样子,气的他被子一蒙,睡觉,谁都不理了。
真不抗逗弄,古玥颜撇了下嘴,却在这时候,她的电话响了,是个陌生电话。
她指尖点了接听键:“喂?”
“你把我电话拉黑了?”电话另一头,传出一阵质问的男音。
古玥颜下意识问:“你哪位?”
“……”
对方似乎接受不了,声音带着震惊:“你竟然不认识我了,女人,少装模作样,放出追着我屁股后跑的时候,怎么不问问我是谁?”
“夜宏深?”
一听这个名字,躺尸的人瞬间支棱起耳朵,之前没觉得,现在夜宏深这三个字,怎么听都碍眼。
真丑。
对,三个字太丑了。听着也很污染耳朵。
易星河突然坐起身,古玥颜吓一跳:“你又怎么了?”
夜宏深却以为是问他,正在坐办公室的男人,点燃了根烟,他深呼一口气,淡淡的烟圈让他声音有些朦胧:“还在赌气?”
烟熏嗓透过话筒传出,要是一般小姑凉听到,早就尖叫耳朵怀孕了。
而古玥颜却扣扣耳朵,并把和小狗一样凑过来的男人扒拉到一边,不置可否道:“赌气?有话就说,我老公在旁边呢,一会该吃醋了,他也真是的,什么阿猫阿狗的醋都吃。”
夜宏深:“……”
易星河默默离她远点,别过脸去表示自己没吃醋,当然,如果忽略掉那还在竖起来的耳朵就更避嫌了。
夜宏深努力告诉自己别生气,无视那句阿猫阿狗,继续道:“我们能见一面吗?当面说比较好。”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
古玥颜有些不耐烦,咔嚓一下挂掉电话,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原主留下的那点破事吗?
不好意思,她才懒得接收。
生死簿每次给她幻化身体的时候,原主阳寿都已尽,甚至还安排投个好胎,所以,古玥颜虽然用了原主的背景,但自认为并没欠原主什么。
挂了电话后,古玥颜熟练的把号码拉黑,一抬头就看见背对着她种蘑菇的背影。
坐在床边,她戳了他一下。
“喂!”
或许男人身体过于敏感,这么一戳,一股电流从背后颈椎窜入四肢百骸,正在心里鞭尸夜宏深勾搭他老婆的易星河猝不及防轻哼一声。
那声音,比起夜宏深有过之而不及,沙哑中带着性感,像是刚做完不对劲的坏事。
哼完易星河就发现不对劲了,整个人都麻了。
古玥颜:“……别整那没用的,我们谈谈,你这几天别扭什么?”
“有吗?”
背对着她的男人,本来通红的脸,以肉眼可见白了下来,语气低落。
“还问?你就差没把自闭写脸上了,有什么事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古玥颜知道他有心事,可是这男人死倔,就是不说,她绕了一圈,想去看易星河的脸,谁知道易星河就和陀螺似的。
蹲在床上转圈,她凑到哪去,易星河就转圈。
古玥颜也怒了,揪住他后勃颈,就要把对方薅过来,掩耳盗铃的男人没想到她会来这招,一时不察直接后仰,倒进一个温暖娇软的怀抱。
此时,闹别扭的男人脑中一片空白,眼睛不自觉开始漂移,发现根本看不见古玥颜的脸,看到的是……
他鼻子一痒,滴滴答答顺着脸滑到耳朵上。
“儿媳妇,你们晚上吃啥啊……啊,不用了,我多让人做点,多大个人了还在人家怀里撒娇。”
温蕴好巧不巧敲了两下门进来,正好看见她儿媳妇抱着自家儿子在床上滚作一团,想也不想,啪地一声就关门溜了。
古玥颜:“……”
五分钟后,二人收拾好床铺,一左一右坐在床边,易星河低着头,玩着自己手指。
他的手指很细,还很白,说是和女人一样,却又比女人大,就是一个大老爷们在那的玩手指和傻子似的。
“所以,就因为你觉得你命不久矣,随时可以嗝屁,虽然喜欢我,但是又不想和我在一起连累我?”
经过一番折腾,古玥颜终于撬出来话了,可是结果让她哭笑不得,还以为什么事呢。
“我没说喜欢你,我就是觉得……”
易星河还想狡辩,耳根都红透了,这辈子他还没这么尴尬过,总感觉刚才那情况很羞耻,还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用得着重复那么多遍吗?hτTΡδ://WωW.sndswx.com/
“别你觉得了,我要我觉得,我觉得你不像这个性格啊!”
易星河:“???”
古玥颜摩擦着下巴:“你不应该,不信命运,顽强和病魔对抗,就算失败也要拉着我下地狱吗?”
易星河:“?”
他神色有异,古玥颜侧眸:“不对吗?”
“你是不是电视看多了,如果这世界真的有阎王,我或许还会和他争一争,但我这幅残破的身体,根本就没可能。”
古玥颜:“……”和我争个屁,咱们一伙的。
易星河垂着脑袋,又不是玄幻世界,逆天改命什么的,他会努力接受治疗,但不会抱太大希望,在这之前,他应该各种结果都考虑到,包括死后。
易星河眼底光芒暗淡,躺枪的古玥颜懒得和他计较,而是郑重拍拍他肩膀:“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
阎王就在你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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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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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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