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没有看向哥哥,而是眼神定定的望着羂索,“我们可以把界石给你们,但是你放我们离开。”
里梅怒极反笑,“如果现在没有搞错的话,你们一个小的小,一个伤的伤,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谈条件!”
羂索打量了一下托尼和太宰治,沉思几秒,最后点头答应道:“可以。”
闻言,里梅皱眉,“难得的机会,你就这么错过?”
羂索眉眼淡淡的说道:“杀了他们对我们没有好处。”
相反,弊端倒是一大堆,他几乎都能想象到杀掉托尼和太宰治的后果,那群咒术师会跟疯了一样的追杀他们。
正派好人就是这样,一旦同伴死掉,他们就会像漫画中的那样死死追着杀人凶手不放,活像群咬人不放的疯狗一般。
即使他会拿到界石开启倒影世界,但谁也不知道开启倒影世界后究竟会怎么样,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不要多生事端为好。
冷静下来,里梅细细思索一番,认同了羂索的话,不过……
他神情郁郁的瞥了一眼托尼,狠狠的想着这次就先放过你,等到下次可就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你了!
“太宰!”托尼简直要气死了,辛辛苦苦拿到手的界石,结果就要这样送过去吗?!
他不甘心!
“哥哥,请相信我。”太宰治转过头望着托尼蜜糖般温暖的双眼,坚定的说道。
托尼一愣,沉默半响,最终还是将界石递给太宰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奈道:“真是个任性的小混蛋。”
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呢,身为哥哥还不是要无奈的原谅任性的混蛋弟弟吗,这时候他开始想念中也了,也就只有中也才能轻易制服太宰了。
#你不服?我打到你服为止#
#你不乖?我打到你乖为止#
#你任性?我打到你懂事为止#
#不需要讲道理,一切都靠拳头物理纠正#
太宰治的背脊突生一股凉意,他硬生生打了个抖嗦,不过他并没有多在意,只当是圣诞节的夜晚太冷了。
羂索正要过去拿界石的时候,太宰治又开口说话了,“起束缚吧。”
里梅冷嘲热讽,“我们做这个交易完全就是你们占便宜,要不是不想多生事端,你们以为你们现在还能好好站在这里和我们谈条件吗。”
太宰治把玩着界石,语气玩味,他没有理会里梅的挑衅,而是缓缓看向羂索,“我不知道你活了多少年,但你一定知道在千年前哥哥是怎么把界石分离的。”
羂索皱眉,他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蓦然间,太宰治的笑容绽放得宛如一朵花似的,说道:“那你们又知不知道将界石摧毁的办法呢?”
羂索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塑,眼珠子一错不错的盯着太宰治,如果说之前他对太宰治还不以为意的话,那么在这个时候他便对太宰治起了彻彻底底的杀心,而托尼·斯塔克他必然也不会放过他!
托尼:“……”我怎么不知道我还会毁掉界石的方法?要不是我是托尼本人,还真是信了你的邪。
但在这种时候,这些话他当然是不会说出去的,什么是装逼?装逼就是不动如风,轻描淡写的打击敌人最致命的点,记住,干什么都是要动作要轻飘飘的,营造出举重若轻的感觉。
面对羂索和里梅来回的打量,托尼神情淡淡,眼神也是淡然的,嘴角甚至还勾勒出一丝轻蔑般的弧度,蜜糖色泽般的眼睛棱然得宛如一颗晶莹的琥珀。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托尼都是无懈可击的崽儿。
“……好。”羂索沉沉的说道。
里梅抿唇,心不甘情不愿的同样应道。
就这样,双方定下了束缚。
再次伸出手,羂索眼神冰凉,“好了,你可以给我们了吧。”
太宰治也没有再闹出其他事,而是爽快的将界石扔过去,然后被羂索握在手心里。
“哥哥,我们快走!”太宰治拉住托尼的手,转身便要强硬的带着哥哥走。
被拉扯到了伤口,托尼疼得龇牙咧嘴,不挺囔囔道:“轻点轻点,你个小混蛋给我住手——”
瞧见托尼身上的伤口又汩汩的流出鲜血,太宰治皱眉,隐隐咬牙切齿,“所以我们要快点去找硝子姐姐,没功夫和他们耗,还是说你想要流血而亡吗?!”
托尼一下子就气虚了,眼神左飘飘上飘飘就是不看向太宰治的方向,神情讪讪的说道:“这不是要事重要吗。”
太宰治表情冷厉,“大不了就是世界壁垒出现问题,反正在我们有生之年地球不会爆炸。”
托尼还想要反驳,但看着太宰紧抿起的嘴唇和紧绷的下颌,还是将剩下的话吞回去了,乖乖的被太宰治拉着往前面走。
他们一步步朝前面走,身后,羂索和里梅注视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
羂索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面无表情的。
里梅撇撇嘴,“你就这样放过他们?”
“你说那些话是真的吗。”羂索问道。
那些话,自然是太宰治说的可以将界石毁掉的话。ΗtτPS://Www.sndswx.com/
里梅沉吟不语,他看着两人消失不见的身影,说道:“毕竟托尼能够将界石一分为二,还是宁可信其有比较好。”
羂索不说话了,心底的杀意越发浓烈,他缓缓低头盯着黑白分明的界石,一点点握紧界石,眼神越发幽深。
******
家入硝子满头大汗的来回奔波,麻木的释放术式将一个个重伤的伤员治好。
“谢谢您,家入小姐!”
“不用谢,之后可不要死了。”
“嗯,我一定会努力活下去的!”咒术师活泼的话语就像是一道清浅的清晨阳光,令家入硝子情不自禁的微笑起来。
然而……说出这句励志话的咒术师最后还是死了,为了保护一对母女而被咒灵撕碎死掉了。
“没有保障的话就不要轻而易举的说出口啊。”家入硝子看了一眼那对惶惶的母女,然后便去救治下一个伤员去了。
在这种时候,就连伤怀也是一种奢侈品。
像是辛勤的工蚁一样来回奔波,家入硝子到最后几乎要没有力气了,她已经好几个小时都没有摄入水分了,嘴唇干燥的起皮,嗓音也是沙哑的过分。
叮——
叮叮——
放在衣兜里的手机不断震动着,提醒着主人要消息需要查看,家入硝子好不容易稍稍休息一会儿,无奈的拿出手机开始查看到底是哪个家伙给她发的骚挠短信。
只是一眼,家入硝子脸色顿变,急忙起身匆匆的往着手机上发来的定位赶去。
“哥哥你忍一下,硝子姐姐很快就会赶到的。”太宰治手足无措的安慰着哥哥,望着地上被吐出来的混合着冰渣子、碎脏器的血,只觉得浑身一阵刺骨冷意。
托尼想要安慰一下红着眼眶的太宰,然而话还没有说出口,便又是一口血断断续续的吐出来。
“!”大脑里一片茫茫的空白,太宰治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什么话都无法说出来了,哪怕仅仅只是没有用的废话。
眼前模糊的厉害,他需要努力的眨眼睛才能够看清虚弱的哥哥和……雪地上刺目的一汪红。
不要啊……不要啊……
不要这样子对我了,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受到伤害的样子了……
太宰治像是从母亲身边走丢的黑猫幼崽,无助的缩在昏过去的哥哥身边,在白茫茫的雪地上轻轻颤抖。
当家入硝子找到他们的时候,印入眼前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心里有些窒息的难受,她轻巧的走过去,率先将术式对着重伤昏迷的托尼释放。
很快,内伤与外伤完全治愈,托尼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他对家入硝子轻声道谢。
“不用谢我了,快去看看太宰吧。”
托尼看向太宰治,只见他将脑袋埋在缩起的膝盖上,臂弯紧紧的抱住自己,黑se,这是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心里一酸,托尼轻轻将太宰治抱起来,让他依偎在自己怀里,声音温柔的像是春天的风,“安心的休息一下吧。”
也许是在熟悉的温暖的怀抱中,太宰治并没有醒过来,而是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头轻轻靠在哥哥坚实的胸膛上,表情安宁得仿佛梦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托尼抱着太宰治回到临时的营地中,在那里他看到伏黑甚尔正守在伏黑惠身边,他将太宰治放在伏黑惠旁边的小床上,对伏黑甚尔问道:“小惠怎么样了?”
伏黑甚尔不渝的摇摇头,“只要小惠清醒着就会受到控制,没办法我只好打晕他了。”
他看向太宰治,微微仰首,“他怎么了?”
“……太宰太累了。”托尼说道。
伏黑甚尔瘫在墙上,双眼无神,“那些人真是脑子有问题。”
看见伏黑甚尔,托尼蓦然想起了中也,他从太宰治身上拿到狱门疆,说道:“中也被封印在狱门缰中,你的天逆鉾能够打开它。”
“狱门缰?”伏黑甚尔接过狱门缰,打量片刻,随即手持狱门缰猝不及防的劈了下去。
被天逆鉾劈中,狱门缰徒然间震颤起来,中间裂出一道缝隙,痛苦的吐出一个人影。
眼前霎时间一片大亮,中原中也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的第一眼便是瞧见了一脸微笑的托尼,他怔怔的喊道:“哥哥?”
托尼张开双臂,微笑的说道:“中也,欢迎回来。”
中原中也也微笑起来,用力的点头,“嗯,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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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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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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