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去找到他的时候,他爸爸抱着他,医生给他打了针,送上了救护车。吓死我了。不过可以理解,背了那么大的经济压力和精神压力,被逼疯也很正常。有的人被债务逼着跳楼呢。我爸差点就跳下去了。”大脸猫倒是能和这个债主共情。
“他疯了,那欠的钱怎么办?”我还以为那个债主是装疯卖傻吧,看来不是。
再疯的人也不至于咬自己的老爸。
“他老爸知道理亏,就把那两间饭馆转移给我爸,但是所有的债务也给我爸了。具体怎么操作的,我也不明白。反正,如果饭馆经营得好的话,我爸就能把债务还掉,而且还能赚钱。”
“如果生意还是继续冷淡的话,那债务岂不是滚雪球越滚越多?”
“所以说这是个危机,也是个挑战,希望我们家能够把握住。我爸让我辞职回家帮忙,不要在医院干了,在医院天天受气。我不愿意。要是回家的话,那大学四年白读了。我上班了,你好好休息吧。”
……
挂掉电话,我的脑袋乱糟糟的,想着大脸猫的家庭变故,想着白姐和小玉的孤儿寡母,又想着自己的死里逃生。
我从四人归西中逃过一劫的秘密在麻将馆,所以得经常去麻将馆,找老崔打探秘密。
揭开这秘密已经成了我的信仰。主要是害怕类似电梯的意外再次发生在我身上。
这天晚上,我正在太平麻将馆担土,临时替补打麻将。
钱状元突然走了进来。
他居然穿着外套,似乎很冷。
我一眼瞅到钱状元的脸色非常难看。
而且这种脸色我在很多人身上都见过。
比如孙蔷薇和吕芳香,比如我自己。
我迅速反应过来了。
他肯定也中了黄金麻将的毒。
我带着他回到自己的租房。
钱状元哭着说:“老许救救我啊。”
我问道:“救啥?被黄金麻将缠上了?”
“啥黄金麻将?”
“你那天是不是跳到长江里,把我扔掉的黄金麻将捡起来了?”
“怎么可能啊?那么小的麻将,扔到滚滚长江东逝水里,怎么找啊?”钱状元虽然看起来很虚弱,但是说话的声音倒是挺大。
“那你是怎么了?”
钱状元脱掉了他的外套,又脱掉了他的t恤,露出他浑满身的伤口。
每个伤口都有麻将的大小。
“你这伤势明明就是黄金麻将制造出来的。你哪儿弄来的黄金麻将?”我质问道。
“从你这弄来的。”钱状元低着头招供了。
我恍然大悟。
“那天我把两张黄金麻将冲到厕所里面去了,后来黄金麻将又出现在家里。但只有一张。原来其中一张被你提前偷走了,是吧?”我拷问着他。
“唉,都是我不好。那天我在医院碰到赵乐天。赵乐天说他有一份资料在放在你家了。正好他有一个非常紧急的会要开,让我去你家帮忙把东西拿出来。”
“你咋开门的?”
“他配了一把钥匙,把钥匙给了我,我就来你家拿。”
“尼玛,这家伙啥时候偷偷配了钥匙!”
之前方勤学偷偷在这房子里布置了摄像头。
现在赵乐天又偷偷配了我的钥匙!
我这毫无隐私可言啊!
他不会还偷偷配了白姐的钥匙吧?
“这都不重要。当时看到你桌子上有两张黄金麻将,金光闪闪,一下子就呆住了。之前我在孙蔷薇那里听说过黄金麻将的事情,心里非常好奇,就把其中一张带走了。”钱状元心虚地说。
“不告而取视为偷啊!”我有些生赵乐天的气。
“我打算跟你说说的然后再还给你。但是这张黄金麻将像是有魔法一样。我舍不得把它还出去,就一直没有跟你说。后来你主动找我说黄金麻将的事情,我又装作不知道,还配合着你把剩下的那张黄金麻将扔到长江里。”hτTΡδ://WωW.sndswx.com/
“看来那天你一直在演戏,转移我的注意力,让我觉得消失的那张麻将跟你没有关系。而我扔掉的那张黄金麻将你有没有办法捞着。都是你偷东西的障眼法!”
没想到钱状元居然耍我!
那可是一张价值二十万的黄金麻将!
虽然我打算扔掉,但是在我扔之前,那是我的东西!
钱状元在毕业之前可是很厚道的人,现在咋变成这样了?
“惭愧惭愧。对不起。我是财迷心窍。”钱状元鞠躬道歉。
“后来呢,你怎么搞成这样子了?”见他歉意拳拳,而且虚弱得像癌症晚期,我也不好意思过多追究。
“自作孽……你在你身体里种下一张麻将就能长出第二张。我也试着这样做,但是根本长不出来。而且黄金麻将卡在我的肉里面,纹丝不动。非常痛。后来感觉我的身体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什么变化?”
钱状元突然扭捏起来,又有些自豪,说:“以前在那方面,我就是个普通的男人,大概一天一次。没想到这个麻将让我雄姿英发,居然进化成了一夜七次郎。”
“我勒个去,那你还真是‘精’力充沛……”我敬佩道。
我的黄金麻将咋没这个附加功能?
钱状元干咳两声,说:“老许,我实话实说吧。最近我在做一种不太健康的直播,需要这份精力充沛。”
“我知道,上次刷到你了。”见他坦诚布公,我也不隐瞒。
“啊……那就敞开了说哈。以前一天晚上只能直播一次,但是现在可以直播七次了。我的收入上去了,找的姑娘越来越漂亮,直播间的人气就越来越高。”
“那你的肾也越来越虚吧?”
“当时没有觉得。反正焕发新生了。工作越来越卖力,但是最后一次直播时,突然有人破门而入,他们都穿着制服,说是来抓我的。”
“该!干这行迟早要翻车的。”我想起了吕芳香和孙蔷薇。
吕芳香应该乐得钱状元这类人进去吧。
“当时把我吓得一跳。我不想被抓进去,就拿钱贿赂他们,但是他们刚正不阿。突然,我的那张麻将掉出来了。我捡起麻将,发现好重,心里一横,猛地砸两个人,把他们都砸晕了,然后就跑了。现在后悔啊!”钱状元说着说着就后怕了,冷汗跟着下来。
“收手吧阿祖!你的罪越来越大了。”我尽朋友的义务劝道。
“是啊,我越想越害怕。听说他们执法的时候会带着记录仪,就跟直播似的,我的样子肯定被拍下来了。我找了个地方躲起来。然后身上的伤口就越来越多了。每个伤口都有麻将那么大。我的人也越来越虚弱。唉,感觉自己快死了。我想到你也有同样的症状,但是你好像痊愈了,所以我冒死出来找你。看你是用的什么办法摆脱了黄金麻将的折/磨。我……我不想死啊。”钱状元哭道。
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摆脱黄金麻将的诅咒,但是看起来应该比钱状元长寿。我努力分享经验,说:“可能我提早抽身了吧,没有再依靠黄金麻将。但是它在我身上留下了一个巨/大的伤口,一直没有愈合。我对黄金麻将的利用也很少,没有用它挣一分钱,所以黄金麻将对我的反噬也小。这黄金麻将太奇怪了。但是,抛开诡异的伤口不提,你犯的罪是货真价实的,天天躲着也不是办法。”
“兄弟,我……”钱状元痛哭流涕。
我想着吕芳香憔悴的脸和她苍老无比的爸爸,咬了咬牙,说:“赶紧……去自首吧。”
钱状元突然盯着我,问:“我当你是朋友,你盼着我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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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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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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