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栎来到京城的事情虽然让她心中惊讶,但很快月心眉的思绪就跑到了慕承渊的身上。
她抬眼看了西域人一眼,心中没有怎么在意拓跋栎来这里的原因,她现在担心的是,凤倾九有没有将自己告诉她的事情跟慕承渊说。
月心眉越想越急,皱了皱眉,敷衍的点了一下头,“我知道了。”
西域人观察着月心眉的反应,看出她对拓跋栎的不在意,对其的表现有些不满。
他强行按捺住心中的那股火气,“月王妃,殿下为了救您可是费了很大的力气,已经动用了殿下在黎王府中最隐秘的细作。”
细作两字引起了凤倾九的注意力,她听出来了男人语气中的不满。
“希望月王妃不要再给王子殿下添麻烦了。”西域人用一种几乎是警告的语气说道。
月心眉和男人对视了片刻,她板着一张脸,冰冷的眼睛里闪烁着轻视之意。
“月王妃好生休息,属下去给王子殿下复命。”
男人转身往外走去,关上了门。
月心眉的目光一直落在男人离开的身影上面,眼底尽显出厌恶与愤恨之意,在她的眼中宛如垃圾一般。
月心眉在黎王府里毫无动静的被人带走,引起了凤倾九和慕承渊的怀疑。
“你是觉得,西域的内应就在我们的周围?”
凤倾九和慕承渊两人坐在屋中,身旁没有任何人。
慕承渊点了点头,眉宇紧紧皱起,显得神色凝重,“不错,我仔细想过了,从关住月心眉的屋中出来,只有两条路可以离开黎王府,一条是后厨,另外一条就是正举办宴会的前厅。”
“前厅我们一直在,但后厨人多很容易引起注意力。”凤倾九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她在黎王府里面待了这么久,想不出来谁会是西域的内应。
慕承渊“嗯”了一声,接着说道:“所以,此人必定是很熟悉黎王府的路线,而且不容易引起怀疑的身边人。”
凤倾九不禁咬住了下嘴唇,心头忽然泛起了一些不安,“我们先找到此人,以免后续的行动因这个细作而出问题。”
“好,我也是这般想的。”
慕承渊赞同凤倾九的想法,若不是经过这番计划,他也没有想到,这黎王府中居然也还会有西域的细作。
两人分头行动,凤倾九来到侍卫的房间门口。
“王妃,您有什么事情吗?”一个刚好从屋中走出来的侍卫恭敬的看着凤倾九。
凤倾九故作无所谓的说着:“也没有什么事儿,就是想问问举办宴会那日是谁看守在小黑屋外面的。”
“宴会那日是李四和王五值班,他们两在房间里面的,要不要小的叫他们出来。”
侍卫一听凤倾九这话就知道,她想要找这两个人。
凤倾九点了点头,“叫他们出来吧。”
侍卫应了一声,转身快速的屋里面走去,不过一会儿屋内的李四和王五就走了出来。
凤倾九看着他们两人,“跟本王妃到这边来。”
她将两个侍卫带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询问道:“宴会那日你们看守月心眉的时候,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听凤倾九这么一问,两个侍卫有些害怕,“王妃,我们不是故意让月心眉被人救走的,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儿。”
“是啊王妃,我们也不知道月心眉是怎么被人带走的,我们期间没有发现有陌生的人来过啊。”
看着他们两个人害怕担忧的神情,凤倾九安抚道:“这事情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本王妃只是想要知道,那日有谁来过,无论是谁都告诉本王妃。”
听见凤倾九的话,两人松了一口气,其中一人猛地想了起来,但又觉得不太可能。
“那日也就一人来过小黑屋,而且还是王妃您叫来的。”
凤倾九的心中猛然一惊,什么叫做她叫来的?她从未做过这么的事情。
她开口问着:“那人是谁?”
侍卫奇怪的看着凤倾九,“是元宵姑娘啊,只有元宵姑娘说奉王妃之命有东西带给月心眉,元宵姑娘还让我们离开了一会儿,之后就没有人来过来。”
凤倾九的脑子顿时发出嗡嗡的声音,好似有无数的蚊虫在她的耳边飞动着翅膀,扰乱着她的心智。
“你们确实那日只有元宵姑娘一人来过。”
侍卫点了点头,另外一人也附和,“王妃,我们很是确定,当时元宵姑娘还给我们带了糕点来吃,说是王妃您给的。”
她的腿死死地定在了原地,如同有千斤重般难以动弹。
“本王妃知道了,你们回去吧。”
两人面面相觑,对着凤倾九行礼之后离开。
侍卫消失在眼前后,凤倾九扶住旁边的柱子稳住自己的身形,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出卖他们的人会是身边最信任的元宵。
凤倾九往顾桂苑的方向走着,心中没有办法承认元宵就是那个西域的细作。
她回到顾桂苑,刚走进屋中就发现大厅里面正跪着一个人,元宵背对着凤倾九带病跪在堂中。
听见声音的元宵身子有些僵硬住,她不敢回头去看凤倾九那失望的表情。
“你这是在干什么?”
凤倾九不理解的走上前去,看见元宵那后背的衣衫被打湿,伤口已经裂开来,神色担忧。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还生着病,伤口裂开不处理可是会感染的。”
凤倾九伸出手想要扶起元宵,还没有触碰到元宵的手臂,就被她躲开了来。
“元宵自知罪劣深重,背叛了王妃和殿下,在此请罚。”ΗtτPS://Www.sndswx.com/
这样一句话直接印证了元宵便是放走月心眉的人,她也就是西域安插在黎王府里面的细作。
凤倾九的心瞬间揪在一起弄的她胸口生疼,但是却更加的不解。
“你若是西域的细作,那为何当初天机阁的杀手刺杀我时你要在我身边,身为细作你又何必拼死救我?”
听见凤倾九的质问,元宵眼睛一怔,发自肺腑的说着:“因为……元宵不能够看到王妃就这样被天机阁刺杀而死去。”
她的睫毛颤抖着,“你从什么时候……成为拓跋栎的细作的?”
凤倾九艰难的低头看着元宵询问,如今她不得不强迫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此事说来话长,多年前,元宵只是一个生长在普通村庄的小孩,可是就在我八岁那年,因为北牧与周朝的战争,全村庄的人都死在了战争里面。”
元宵久久凝望着眼前凤倾九的衣裙,眼睛睁大,那段痛苦的回忆又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面。
整个村庄横尸遍野,根本没有人替他们感觉到愧疚和懊悔,反而是匆匆的打扫着村庄里面的尸体,担心被人发现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她继续说着:“我用以父母的尸身掩护才得以逃脱,捡回了一条性命,可是当我躲过之后,全村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是我的义父捡到了我,也就是如今西域的掌台人—司徒御。”
元宵的脸颊上落下一滴清泪,她的嘴角扬起一抹苦笑,抬眼看向了面前站着的凤倾九,喉咙中滚动着难以出口的话语。
“后面在义父的精心安排下,我来到了黎王府里面做奴,成为了王妃的贴身丫鬟。”
凤倾九没有想到元宵的背景竟如此出人意料,她如今心情复杂,即怨元宵是西域的细作,也可怜她的身世如此的坎坷。
“你可有后悔过?”
元宵张了张嘴,说不出答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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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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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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