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那你们知道慕承渊这次来到扬州究竟要做什么吗?”
江明月好奇的问个不停,江老爷叹了口气表示不知情。
“不和你说了,女儿,最近你爹爹我还要去招待贵宾呢!”
还没说两句,江老爷便先行离开了,江明月却一头雾水,到了晚上女扮男装,带着自己的丫鬟偷偷溜了出去。
“新兰,你说这天底下的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貌美如花的?”
江明月走在街上,眼底一片深邃。
“哪个女子不喜欢才子呢?”
新兰反问了一句,江明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而另一边的慕承渊,收到了惊蛰的消息,说是要与他在小溪边相遇,获得线索,于是便形单影只的过去,却在半路上遇到伏击,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幸好慕承渊及时反应过来,将对方杀死,但自己也受伤颇重。
慕承渊在心中暗骂了几声惊蛰,但现在他的处境已经十分危险,根本不能够耽误时间。
他咬紧牙关,坐定,运起内力恢复伤势,不久,便感觉到体力充沛。
慕承渊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继续往前行走。
他知道这附近肯定会有人埋伏,因此,不敢大意,谨慎小心。
他一步一步朝前走去,直到走进了树林之中。
树林中阴森恐怖,偶尔会传来鸟叫虫鸣。
他皱起眉头,这里怎么这么安静。
他警惕性十足,仔细查找着可疑之人,忽然,他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抬脚向血腥味传来的地方走去,却不曾想刚一迈步,脚下便踩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
他低下头,发现是一截断臂,断臂上还留着鲜红的血液。
慕承渊心里升腾出一股不详的预感,难道他遇到刺客了?
他立即警惕四周,却仍未听到任何动静。
就在他准备拔剑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脚步声,那声音似乎就在他旁边,但慕承渊又确信并没有任何人存在。
那么是谁?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慕承渊紧张不已,握紧剑柄,等待对方的出现。
终于,那脚步声停止了,慕承渊屏住呼吸。
那脚步声缓缓走到了他的跟前。
这是一个穿着黑衣服蒙着脸的人,从外形上看不出任何异常。
慕承渊握住剑柄的右手稍微用力,准备随时出击,这个蒙面人却率先开口了:“慕公子,别来无恙啊!“”这声音虽然沙哑,却令他觉得无比熟悉,可还没有一探究竟,却被后面的人偷袭,打晕扔进了河里。
游玩的江明月看到有一个男子被冲上了水岸,大发善心,和侍女新兰走上前去。
“这不是慕公子吗?”
江明月看到慕承渊昏迷的模样,心里不免有些担忧,毕竟他可是帮助自己解围,自己却把他丢在这里。
她伸手去试探慕承渊的鼻息,发现还在,不禁松了口气。
“新兰,赶快扶起公子回去吧!”江明月转头对新兰吩咐道。
“是,小姐。”
新兰赶忙上前,一个猛子扎进河里。
她们两个一起将慕承渊从河里捞起来放到一块干净的大石头上。
“这慕公子真是命苦,好端端的怎么会溺水呢?”江明月不由得感慨道。
“小姐,慕公子不会是被仇家追杀吧?”新兰猜测道。
“不太像啊!”江明月也觉得不可能,她在京城的时候,可从没听到有哪个公子哥得罪人,而且,看慕承渊的样子也不像是会得罪人的人。
“那会不会是被人追杀了呢?”新兰继续猜测道。
“追杀?你说会不会是慕承渊在外面有了其他的女人,所以遭到别人的嫉妒,才被追杀的?”
江明月想了想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小,她也没有怀疑什么,只当做是慕承渊的仇家。
“算啦!管他呢,他也是个倒霉蛋,还是赶快回去吧!”
江明月摇了摇头,决定不在想这件事,便和新兰一起返回。
慕承渊醒来之后,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他的脑海里浮现了许多画面,记忆仿佛是回到了小时候,父亲对他严格教育的画面。
记得父亲曾经告诉他,做人不能够太优柔寡断,必须狠辣无情,否则的话,就是被欺负,被杀。
那些画面一闪而逝,慕承渊想要抓住却始终没有能够抓住,他的脑袋疼痛不堪,想到了许多的事情。
慕承渊坐起身,环视四周,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并不陌生,正是慕府的后院。
慕承渊记得自己是在河滩上被江明月所救,然后就被她带了回来,后面的事情就完全不记得了。
他掀开锦被下了床,走到桌子旁倒了杯凉茶喝掉。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了许多。
他走到窗户边打量着窗外,外面已经是夜幕降临。
他的眼睛突然瞥到了窗外的草丛之中有什么东西闪烁了几下,他的眉毛微挑,心里涌现出一抹疑惑,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吗?
他走出房门,走到窗边,透过窗户,却看到那里蹲着一个人影,一动不动的蹲着,不敢有任何动作,但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杀意,让人望而却步。
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这样的人,自己倒是不怕。
慕承渊看到有几个鬼鬼祟影子出现时,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江明月的惨叫声。
“爹!娘!不要!”
江明月被一阵兵器的声音惊喝住,眼泪不止的望下落,娇躯颤抖不停。
“怎么回事?”
慕承渊赶到现场,发现现场狼藉一片,江府所有人都倒在了血泊里,江明月哭得快要晕死了过去,直接倒在了慕承渊的怀里!
“醒醒!”
慕承渊赶紧掐了一下她的人中,江明月缓缓的睁开双眼,看到慕承渊的脸颊,立即扑了上去,抱着慕承渊失声痛哭。
慕承渊被吓了一跳,不知道该怎么办,手足无措的看向江明月,而此时他身上的衣服也已经破烂不堪了,江明月的衣衫也是凌乱的。
“是谁杀了我全家!”
江明月闭着眼睛,绝美的脸庞,显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
慕承渊看着江明月的模样,心中一阵刺疼。
“究竟是谁!谁杀了我全家,杀的我全家。”
江明月的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说起话来断断续续。
江府里有四百多口人,如果真是歹人杀的话,他岂不是要屠尽江府!
“江姑娘,你先冷静。”
慕承渊双眸幽暗宛如结冰的深潭,挺直的鼻梁下,薄唇不带一丝弧度。
江明月听到慕承渊叫自己'江姑娘',不由抬头望向了慕承渊,眼中满是疑惑的看着慕承渊。
江明月的眼神,让慕承渊的内心产生了一股冲动,但是很快便压抑住了,他轻咳一声,掩饰住了自己的尴尬。
“江姑娘,你可有认识的江府其余的人?”慕承渊问道,他想从江明月的口中问出些什么。
“没有。”
“那就怪了,我想你一定是被人害的,你可认识这几人中哪些人是杀死你全家的凶手?或者说有什么线索?”慕承渊又问。
“不认识。”
“那江姑娘可有什么仇人吗?“慕承渊继续追问。
“没有。”
“那江姑娘可认识一个姓李的人?”
“不认识。”
“江姑娘,那你可曾有什么异样?比方说身体不适?”慕承渊问道。
江明月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我没有任何的异样啊!”
“那你是否发生了什么意外?”慕承渊再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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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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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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