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冷冷等了几人一眼,抬脚进了房间。
“王妃。”见凤倾九面色淡淡,她不觉有些紧张,心疼的唤了一声。
“你与她们较什么劲?”凤倾九抬眸看向芙蓉,语气平淡极了,不带丝毫波澜。
芙蓉眼圈瞬间红了,带着哭腔,声音哽咽,“王妃,奴婢心疼您。”
“王爷太狠心了。”
凤倾九不以为然笑了一声,“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把眼泪擦掉。”凤倾九扔给她一块手帕,“我可不会哄你。”
芙蓉抽泣着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巴巴的看着凤倾九。
凤倾九无奈的揉了揉眉心。
芙蓉跟元宵真不愧是慕承渊送过来的丫鬟,都是这般爱哭。
以后她要是离开了,这俩丫头还不得被王府里的人欺负死。
“你去找一些话本子,我整日里待在房中,有些无聊。”凤倾九温声道,绝美的容颜在和煦日光的照映下,清丽而又温雅。
“是。”芙蓉应声,看了凤倾九一眼,离开了。
透过红木窗,凤倾九的目光落到了不远处的树干上,光秃秃的,颇有些寂寥。
她隐隐叹了口气,眸光凝了一瞬。
……
翌日一早,云墨白气冲冲闯进了故桂苑。
凤倾九刚用过膳,见他脸色铁青阴沉,诧异了一瞬,“兄长怎么过来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给我传信?”云墨白声音微凉,明显在压抑怒气。
“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兄长别插手了。”凤倾九神色平淡。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慕承渊今日敢抓走你的丫鬟,将你禁足,明日指不定如何对你。”云墨白又气又心疼。
气凤倾九不成器,看不明白王府的局面,却又心疼她没有靠山,白白被人陷害欺负。
凤倾九知道云墨白心疼她,真心为她好,却又不想他卷进来,叹了口气,唤道,“兄长。”
“此事我自会等慕承渊调查清楚,你不用担心。”凤倾九温声劝慰道。
“你都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了,我如何能不担心?”云墨白微怒,话语里透着冷意,“你放心,我定然会为你讨回公道!”
话音未落,他已甩袖离开。
凤倾九自知拦不住他,无奈摇头。
这件事还是让慕承渊给兄长解释吧,她如今被禁足,隔墙有耳,不能说太多。
云墨白怒气冲冲的去了书房,当场与慕承渊吵了一架,最后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
最后云墨白被惹急了,直接搬出王府,似是要与慕承渊划清界限。
这下子,凤倾九又一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丫鬟们下意识跟故桂苑撇清了关系。
一连几日,王府各个角落都能听到丫鬟的议论声。
“王爷这次对王妃也太狠了吧。”
“唉,王妃彻底失宠了,估计以后也翻不了身。”
“我听说王爷昨日宿在了秋梧阁,今早还给侧妃送了不少补品。”
芙蓉去厨房拿午膳,这些话正巧落入了耳中,她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冷冷的扫向几人,“王妃只是被禁足,可没有被拿走中馈,你们议论主子,可是要被押入暗牢的。”
丫鬟们脸色微变,纷纷低下了头不敢再说话。
芙蓉冷着脸走了过去。
待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眼前,丫鬟们相互对视几眼,不切的冷嗤一声,
“有什么可傲气的?就算这件事调查清楚与王妃无关,王爷也不会再去故桂苑。”
“就是,还是侧妃跟王爷感情深厚,说不定过段时间王妃就换人了。”
王府被搅得天翻地覆,故桂苑却是一片平静。
凤倾九第一次这么清闲,整日里听着芙蓉读话本子。
她还做了个毽子,闲来无事与丫鬟们踢毽子,闹作一团,不亦乐乎。
正在用午膳时,凤倾九才发现芙蓉神色不对劲,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不等芙蓉开口,她身旁的丫鬟插嘴告状,“还不是那些嚼舌根的,她们竟敢议论您,还说那些话,芙蓉姐姐跟她们吵了起来。”
“什么话?”凤倾九偏了偏头。
“这……奴婢不敢说。”丫鬟不敢说,低下了头。
凤倾九轻笑了一声,面上轻淡,“不就是王爷要休妻吗?有什么不敢说的?”
“王妃!”芙蓉脸色骤变,慌忙唤了一声,阻止道,“王妃莫要这般说,王爷不会休妻的。”
“他的确不会。”凤倾九云淡风轻。
慕承渊若是能因这件事休妻,那她倒是赚了。
“奴婢相信王爷会给王妃一个交代,那些敢妄自议论您的人,奴婢定然要给她们个教训看看!”芙蓉恨恨道。
“好。”凤倾九笑了笑,“等事情调查清楚,我让你好好出气。”
用过午膳,许是吃的有点多,凤倾九不觉有些困倦,便让丫鬟们将软塌搬到了院子里。
初春时节,日光和煦,落在身上暖洋洋的。
芙蓉担心凤倾九着凉,转身拿了毯子,盖在了她身上。
故桂苑外,一道修长挺立的身影站着,幽暗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凤倾九。
清明不由得叹了口气,问道,“王爷,您要不要去看看王妃?”
王爷与王妃真是的,明明就是一场戏,两个人竟然能憋这么多天。
明明王爷心里念着王妃,还偏要忍着。
他有些无奈。
慕承渊抿唇不语,面色冷淡冰凉。
不知看了多久,他才悄悄离开。
夜幕悄悄降临,偌大的王府陷入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许是白日晒了太阳,凤倾九用过晚膳后便开始发困了,整个人昏昏沉沉。
迅速梳洗后,她躺到了床上,很快便睡着了。
就在这时,红木窗发出一道轻微的声响。
随之被推开了,一道漆黑的影子掠过。
他站在床前,趁着皎洁的月光,凤倾九那张清丽的脸映入了眼帘。
她小小的缩成一团,整个人像只小猫似的,时不时哼唧一声。
慕承渊冷哼,面上不悦。
他整日为了她忙碌奔波,半日不见便想的紧。她倒好,吃喝玩乐就算了,还睡着这般没心没肺。
估计早就把他给忘了。
越想他心里越不舒服,莫名不爽。
为了见她一面,他还要偷偷摸摸爬窗户!
她倒是怡然自得。
想及此,慕承渊俯下身子,狠狠揉了两下凤倾九的脸。
凤倾九哼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慕承渊将她的身子再次翻回来,又揉了揉她的脸。
细腻光滑,软软的,热热的。
还隐隐透着淡淡的药香。
“唔~”凤倾九哼唧着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放大的俊脸,她不由得愣住了,“你……”
“没心没肺!”慕承渊冷哼,“我不找你,你不知道给我传个信?”
凤倾九清醒了一些,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传信做什么?我找你又没事?”
“你这个女人!”慕承渊顿时被她气笑了。
“你这个时候来故桂苑做什么?不怕我对你下毒,谋杀亲夫?”凤倾九没好气的瞥他一眼,还记恨着那日他维护月心眉。
“只要你有那个能力。”慕承渊淡声道,唇角微微挑起,坐到了床边。
凤倾九一噎,她的确没有这个能力。
光慕承渊一只手,就能掐死她。
不过她嘴上向来不认输,不屑嗤笑,“我才没那么闲工夫。”
慕承渊笑而不语。
“元宵怎么样?你把她关在哪里了?”突然想起元宵,凤倾九紧忙问道。
“随主子,吃好喝好。”慕承渊没好气道。
“哦。”凤倾九放下了心,微微点头,而后又问道,“这件事什么时候能调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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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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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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