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承渊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来,发现月心眉浑身是在向他求救。
可是一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梦境。
“咱们马上就要攻破湖城了,想必是王爷的压力太大了吧。”
惊蛰笑了笑,慕承渊擦了擦额头上凝固的汗珠,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
隔天一早,有下人前来送。
月心眉知道这个人极难蛊惑,因为他已经失去官感,很难迷惑他的心智。
“这位小哥,麻烦你让我见洛大人一面。”
月心眉跟他比划着手语,对方懵懵懂懂的挠头,在看到对方拿出了一对珍珠耳环的时候,明白了意思。
“谢谢!”
看着对方总算接下,月心眉这才彻底的松了口气。
洛清仲和洛医师在前厅内乘凉,正想着该用何种法子击退慕承渊。
洛医师却高深莫测的看着棋盘,道:“看来这盘棋,的确是不好下呢。”
“师叔,你每次都这样让着侄儿,恐怕有些不好吧!”
洛清仲笑了笑,目中冷芒一闪,下人来报信,也只是一边晾着,等着洛医师彻底吃掉了他的棋子后,洛清仲一脸郁闷的扫了扫棋子。
“你呀,你永远都是这么心浮气躁!这样如何堪当重任呢?”
洛医师苦口婆心的笑起来。
洛清仲心中愁云缭绕,没有功夫去想这些。
“行了,那女子既然有话要说,那就把她带过来吧。”
洛医师大手一挥,手下的人便将月心眉给压了上来。
月心眉一脸高傲不低头的样子,要是引起了洛清仲的兴趣。
“说说吧,你有什么好计划能够换你一命。”
洛清仲本想将她活活折磨至死,没想到这个女子还真是有点能耐。
月心眉死死咬着唇瓣,眼珠胡乱的转动着。
“我的计划便是,可以让凤倾九,来见我,到时候你们才有机会抓住她,不是吗?”
月心眉想和他们做个交易,无论这个计划能不能行得通,最起码可以拖延时间。
洛清仲只是冷笑,他真是高看了面前的这个女子。
“抓住凤倾九还不容易,你不如想想我该如何放了你才对,你挑拨我与单昌的关系,害我儿子命丧黄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洛清仲愤恨不已的说着,恨不得剜了月心眉的心。
月心眉被洛清仲的眼神注视到心虚。
“我想你们内部的矛盾还是交由你们内部人解决吧,眼下最该关注的不就是慕承渊已经攻下了羌城,我想接下来应该会是湖城和洛城吧?”
月心眉善意提醒。
洛清仲若有所思的皱眉,思索着她这番话的余味。
洛珍珠恰好路过堂前忍不住停了脚步。
而这个时候,拓跋浚从后院偷偷翻了进来,为的就是找洛珍珠算账,他要趁父亲醒来之前把兵符抢回去!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对方得手。
“就这么点高的围墙,也想拦住我?”
拓跋浚轻而易举的从墙头上翻了下来,开始摸到了洛珍珠的房间。
突然听到门口有动静,拓跋浚二话不说钻到了床底,推门而进的正是洛珍珠。
他正准备跟她当面对质,没想到对方居然换起了衣服,看着一件件散落的衣服堆在了床底下,拓跋浚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引起了她的注意。
“谁!又是你这个毛贼,真是够下流无耻的!”
洛珍珠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活活拽了出来,恨不得一掌劈过去。
“我是来找我回我自己的东西的,你把我兵符藏到哪里去了?”
拓跋浚不甘示弱地扬起了胸脯,这才发现,她的身上只穿着一只青色点翠的鸳鸯肚兜,那细致滑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还散发着一阵新香味儿。
“那个东西我已经交给师傅了,你是别想要了!”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霸道,我看没有男人敢娶你吧?”
拓跋浚甩开了洛珍珠的手,赶紧转过头去,一幅君子非礼勿视的表情。
而洛珍珠这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早已被他看了个精光。
“你!真是个混蛋,我看你就是个伪君子。”
洛珍珠气不打一处来,特别是想到上次也是趁着他洗澡偷偷混入房内,还拿走了自己的衣服,真够无耻的。
拓跋浚被打的鼻青脸肿丢到了府外,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忍不住好奇的注目相看。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拓跋浚使众人一哄而散,神气地叉着腰,走路却一瘸一拐的。
“疼死了,下手可真够重的!”
拓跋浚心里暗暗的把洛家人都诅咒了个遍。
走着走着,迎面便碰到了凤倾九。
“师傅……”
拓跋浚本不想让凤倾九看到他这副狼狈样,急忙装作过路人样子走过去,却还是被凤倾九给拦下了。
“你这是怎么了?被谁打的?”
“没事。”
凤倾九仔细检查着他的伤势将他送回了拓跋府,顺便看看拓跋昇的情况怎么样了。
“你爹到现在怎么还没醒啊?”
凤倾九来到拓跋昇的房内,只觉得有些奇怪。
“我怎么知道?”
拓跋浚心里头也是一百个疑惑。
这段时间洛医师也没有再来了,下人们熬煮的也是凤倾九开的药方,起初还是有点疗效的,但是后面不知怎的经常常睡不起。
“不太对劲啊,他的经脉好像被人封住了。”
凤倾九检查着拓跋昇的情况,觉得有些异样。
拓跋浚守在一边,惊得冷汗淋漓。
“爹!爹醒了!太好了。”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拓跋俊似乎忘了现在窘迫而又狼狈的样子,看到父亲醒来又惊又喜。
“俊儿?”
拓跋昇差点没认出儿子来,过了好一半会儿,这才缓缓醒悟。
凤倾九并不想打搅父子二人的温馨时光,但发现他的经脉好像有些错乱。
竟然从他的体内发现了几根行走的银针。
“不好!”
凤倾九检查到这一情况之后,立即运功,将他体内的银针逼了出来。
“这……这是从父亲的体内出来的?”
拓跋俊不敢置信的看着父亲体内排出的这些细长的银针,它们捏在手里轻的没有重量。
“没错,一般人很难发现这些针随着你父亲坐行卧,都会顺着血液开始流动,使这些血液慢慢生锈,久而久之,身体便会出现不可逆转的伤害。”
凤倾九死死地咬着唇瓣,这样的功力可不是一般人会的。
洛医师!
估计也只有他会这一个阴招吧?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但是凤倾九隐约察觉到了其中的怪异。
“这是谁做的,父亲,你放心,孩儿就算是拼尽了性命,也要为父亲报仇。”
拓跋浚紧紧的握着拳头,看着脸色越来越苍白的拓跋昇,凤倾九心里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你有什么话要和拓跋俊说,就快点说吧。”
凤倾九说罢,并起身离去,他不想占用父子二人相处的最后时光。
拓跋昇似乎也感受到了命不久矣,望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拓跋俊,心里头万分的愧疚难受。
“俊儿,以前爹爹疏忽你了,没有教好你。”
“不是这样的父亲!”
拓跋浚眼眶含着热泪,紧紧握着他那双已经冻成寒冰的双手,心里头咯噔一沉。
话已至此,说太多也是于事无补。
拓跋浚心如刀绞,面如死灰,只能任由着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他的手上。
守在门外的凤倾九听到屋内传来凄惨的哭喊声,便已然明白了一切,那一刻,她想冲进门去安慰,却还是止住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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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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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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