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九回过神来,见他要走,立刻上前询问道:“大哥不好意思,请问您看见那个女人带他去哪儿了吗?或者说您知道他们去的方向吗?”
见她如此着急的样子,李达也有些无措,他说着:“姑娘,实在是不好意思,这……我真的不知道,郎君要走我也不好去问他们要去哪儿。”
凤倾九知道自己的情绪有些着急,“谢谢您了大哥。”
李达牵着丢丢往家的方向走去,走了小段距离不由得回头看了看凤倾九。
他的心中觉得奇怪,救回来的那位郎君和带着郎君离开的那位女子明明说的是郎君的妻子,那这位寻找郎君的姑娘又是谁,看样子很着急找郎君。
这想法也是在脑海里面一闪而过,李达摇了摇头,这件事情过去这么久也跟他们没有关系。
“走吧,儿子,咱们回家吃饭去!”李达一把抱起丢丢大步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凤倾九顺着令牌得到了慕承渊还没死的消息,但线索也因此而断,从旁人的口中也未曾得知到更多的消息。
清风吹过林梢,扬起凤倾九的衣角,她拿出怀中的那块金色令牌,大拇指在令牌的表面摩挲着,她的眼神落在上面的渊字,久久没有回神。
凤倾九收回令牌重新放回到自己的怀中,利落上马向着村庄面京城的方向驶去。
不到两日,凤倾九的马匹便停靠在黎王府。
此刻天空夜色渐浓,如浸了墨色一样的沉寂,大路上静悄悄的,没有了白日那般生生不息的景色。
黎王府门口挂上了几顶暖黄色的灯笼,凤倾九下了马快速往里面小跑而去。
元宵站在顾桂苑的屋门口,原地徘徊,眼神一直往那门口外看去,望眼欲穿。
清明从屋中走出来,“进去休息一会儿吧,我已经飞鸽传信给王妃,王妃现在应当得知到此事。”
“可我就是放不下心来,王妃要是知道该多么的担忧啊!”
她看着看着,忽然瞧见那阴林小道下出现了一个身影,不似清明和惊蛰那般的高大,更像是她家的王妃!
“清明,你看看,那身影像不像王妃啊?”元宵还是有些不太确定。
两个人刚刚一起抬眼看过去,凤倾九的面容出现在她们的面前,元宵马不停蹄的向着她的方向赶去。
凤倾九看着她们两个人的样子,开口问道:“你们怎还在此等我?”
“清明不是已经将消息飞鸽传信告知王妃了吗?”她十分的疑惑。
来到她们身旁的清明也感觉到了奇怪。
凤倾九理解到了他们的意思,开口说道:“或许是我回来的太急,未曾收到那封信件,发生何事了?”
“明日皇上和太子殿下便准备操办殿下的丧事,我们正不知道该怎么办,便立刻把此消息传信给王妃。”
凤倾九听到这话皱起了眉头,她感受到了怀中那块令牌的冰凉,看向她们有些迟疑,不知道是否应不应该将慕承渊还活着的消失告诉他们。
元宵在旁边伸手晃了晃凤倾九,“王妃,王妃?”
“嗯,怎么了?”她回过神来。
“此事……王妃有何打算啊?”
凤倾九说道:“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她抬脚便向着里面走去没有其余别的什么反应。
清明看着凤倾九的背影思索着,凤倾九今日的反应十分的不寻常,她似乎像是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他的肩膀猛然被人拍了一下,回过头去见到惊蛰站在身边正看着他,“你怎么站在这里,我刚刚看到王妃回来了。”
“嗯,就在里面。”
惊蛰看着清明板着一张严肃的脸,有些不正常,“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妃刚刚得知到明日皇上和太子将要举行殿下丧事,她的反应很是平淡,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听到清明说的话,惊蛰皱起眉头,立刻懂到了他话中的意思,“等找个时间我们去问问。”
凤倾九回到屋中,她坐在里屋摆放的木制藤椅上面,眼神直直的盯着蜡焰投射到地面的影子,没有回神。
跟着凤倾九一同进来的元宵,站在她的身旁,禁闭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屋角的柜子上摆放着近日才放置花草,撑起的窗户外向着屋中吹来一阵夜风,弄的屋外的树木哗哗作响。
凤倾九在屋中纠结了许久,她担心慕承渊是有另外的计划才会着别人离开,若是自己现在告诉了皇帝他们怕是会打乱到慕承渊的计划。
几经纠结凤倾九决定隐瞒下她发现慕承渊活着的消息。
她抬起头看向旁边的元宵,元宵坐在她的身旁手撑着下巴正打着瞌睡。
凤倾九开口叫道:“元宵。”
元宵立刻睁开了眼睛,“怎么了王妃。”
“帮我把清明和惊蛰叫进来,我有话要跟他们说,快去吧。”
元宵点了点头,立刻向着外面走去,叫来了正在屋外说着话的两人。
惊蛰和清明一同往屋中走去,“王妃。”
“你们坐下吧。”凤倾九看向了她面前的两把椅子。
清明和惊蛰同时说道:“清明(惊蛰)不敢。”
“既然如此,我便直接将殿下的事情告知你们。”
她摊开手掌,露出刚刚紧握在手中的令牌,眼神看向他们。
清明抬眼看向那块令牌,眼中露出欣喜,“王妃找到殿下了!”
身旁的惊蛰看着也高兴的说道:“殿下怎么没有和王妃一起回来,是还有要事在西北处理吗?”
“没有,我并没有找到殿下,这块令牌是我在苍琊雪山旁边的湖边碎石堆找到的,我也问到了有关殿下的消失,但是只知道殿下现在还活着,不知道他的去向。”
惊蛰听到此处联想到这几日忙着给慕承渊举办丧事的慕临辰,也不由得着急起来,“是太子的人将殿下带走,太子真是好狠的心!”
“救起殿下的人告诉我,带走殿下的是一位女子,我想就你们两人去那西北寻人,一切都秘密进行。”
清明和惊蛰看着凤倾九,重重的点了点头。
西域皇宫中,月心眉从宫殿里面走出来,她缓缓走向院子中搭起来的秋千,伸出手摸了摸那绳索。
她回过头去,一时兴起,“锦云,你陪我荡秋千吧。”
慕承渊站在她的身旁点了点头,抬脚站在了秋千的后面,等着月心眉坐上去。
月心眉背对着他慢慢的坐在秋千上面,双手抓住绳索,慕承渊的手放在她的后背,适中的推起来。
秋千在空中晃荡着,微风吹拂着月心眉的脸颊,她的嘴角扬起笑意,她想就这样和慕承渊一辈子在一起就好,没有旁人的清扰,平平淡淡的度以后的日子。
“珂珂,以前我们是什么样?”
慕承渊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月心眉回想起来以前在黎王府的日子,那段她再也不想要回想起来的日子。
月心眉眼圈渐渐有些红润,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为何你一直都想要回想起来以前的日子,我知道是因为我才导致你失忆,但我们现在不也是在一起吗?”
她伸脚落在了地面上,情绪失落,“不用推了,我不想要坐秋千了。”
月心眉站起身来,远离了树下的秋千,向着宫殿的大门走去。
“对不起,珂珂,我不应该如此问。”
慕承渊大步上前走到月心眉的身边,安慰着月心眉,对于月心眉的反应他的心里却总是觉得很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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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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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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