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去泡个冷水浴!”炎逸紧握拳头,呼吸不畅。
这不上不下的,眼前的美人还不能享用,简直比杀了他都要难受!
他欲火难耐,只能拿书案撒气!
他转身朝浴房走去!
南倾辰望着他那坚韧挺拔的身姿,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但同时,心里又很甜蜜,刚刚他明明那么难受,却还是隐忍着未强要她。
炎逸他真的变了,以前只要他想,她就得给予。
可是现在他变得好像很在乎她,会考虑她的身体受不受得住!
可惜南倾辰是一名女子,她永远都不能理解,男人的那份急不可耐,欲火焚烧!
不然刚才她不会迎合挑逗男人。
她咬了珊瑚豆,她紧握了隐怒......
否则凭炎逸那种张弛有度、见好就收、极善忍耐之人又怎会如此憋屈难受!
南倾辰感慨片刻,便又从地上捡起那本未看完的兵书细细看起来。
待炎逸冷着俊脸再次进来时刻,看到的便是那个罪魁祸首正一脸无辜之样醉心钻研她手中的兵书!
这让他很是恼火!
却又是无可奈何!
毕竟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尤其是像南倾辰这种欲望小的女子!
她只有在他亲近时刻才有兴致!
而其它时刻,她几乎是无欲无求的!
他现在对受伤的她着实是无计可施!
既然没办法,他便干脆靠在了椅背上,细细地观察起了她,他的眼眸里闪过耐人寻味的光。
“启禀王爷,琼夫人在殿外求见,说是多日未见您,着实想念的很!”门外的金宇不合时宜的声音突兀的在门外响起。
南倾辰抬眸望了一眼炎逸,便起身道:“既然琼夫人来了,那妾身便先回房间!”
“何时玄寒殿可以随意妾侍出入?”炎逸不悦地朝门外说道,完后他又加了一句,“吩咐下去,聂管家的每日戌时一问,也一并取消!”
“王爷,既然您如此难耐,为何不召见琼夫人呢?”南倾辰知道此刻说这种话很是大逆不道,但她就是不怕死的说了出来。
她希望听到心中那个答案。
果然闻此,炎逸的俊脸沉了下去,身上也笼上一层寒意。
那股寒意让南倾辰慌得一批,她还是惧怕他,但是不服输的个性让她表面镇定自若:“是妾身僭越了!王爷恕罪!”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就在南倾辰以为今天势必听不到那个答案之际,谁知炎逸突然开了口,声音异常低沉,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
“本王对她无感,为何要召见她?她不过是本王的通房丫鬟而已!”
南倾辰嗤之以鼻,心有苦涩:“您又不是没有宠幸过她!”
“南倾辰,本王现在对你是不是太过仁慈!你现在连本王的私事都要管?!”炎逸皱眉,心中很是不悦,但是不知为何内心深处又带有几分喜悦。
很是矛盾!
“伤口疼!”见炎逸突然变脸,南倾辰真的有些害怕,她连连开口求饶。
“呵!方才挑逗本王时不疼,这会惹恼了本王又疼?”炎逸早就看穿了她的小把戏,出言讥损道。
“反正现在就是疼,特别疼!妾身回房间躺着去了,这本兵书妾身先拿走,待看完之后再归还!妾身告退!”南倾辰觉得她很不会聊天,明知道一些话不该说,但她又总是忍不住说出,所以,为避免再次出差漏,她还是离去吧。
“本王自从碰过你之后,便再未碰过琼夫人......你可以管本王的私事,但是要适可而止!”炎逸开口唤住她,紧紧盯着她,眸色渐深。
前半句是事实,实话实说,他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但是后半句,他说的很是不情愿!
老皇帝都不可以管他的私事,他竟给了眼前女孩特权!
真是色令智昏,匪夷所思!
“还有一点疼,再问一个问题便不疼了!”女孩好看的凤眸突然变得无比清亮,她再次不怕死道。
既然炎逸已看穿她的把戏,不如她再贪婪一些。
惹怒他一次和两次应该没有区别!
炎逸无奈地挥挥手。
“那您对锦夫人呢?”南倾辰垂眸淡然道。
她自知炎逸和紫嫣然自幼便认识,娶她为王妃乃顺理成章之事!
琼夫人乃他通房丫鬟,成为他的妾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那锦夫人呢?
他为何在有了心上人之后还要纳她为妾?
“本王从未碰过她!”炎逸的眉头拧成山丘,他犀利的凤眸中也尽是不屑。
“未碰过?”南倾辰觉得匪夷所思,难以置信。
对上南倾辰那狐疑的目光,炎逸幽幽开口道:“本王去年在药王谷办事,她趁本王醉酒之际对本王用了药!本王碰没碰过又怎会不知!药王谷谷主沈从曾帮助过本王,既然他的女儿那么想成为本王的女人,本王何不趁机还了他的这份情,况且纳她为妾于本王而言不过晋王府多双筷子的事!本王未有任何损失!但是既然她敢算计本王,就该承担住这份后果!晋王府不会缺她衣少她食,但是她不要再妄想得到其它!”
当年炎依依病情加重,众多医师均束手无策,沈之秋突然想起他舅父药王谷谷主沈从手中有千年人参可用来续命,最后虽是炎逸花了高价所买,可终归这千年宝物不是有银子便可得的。
终究是他欠了沈从一份情!
否则依照他的脾性,敢算计他的人必定已被他所杀!
南倾辰好久未见到炎逸如此一副嗜血的模样,她不禁阵阵害怕。
按理来说,这个答案,她应该是满意的,但是她心中总有些隐隐不安。
她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炎逸冷扫一眼她,再次开口冷冷道:“还有赤羽的那个女人,也是父皇所赏赐!不仅晋王府有,皇宫、清平王府和逍遥王府均有赤羽美人,这方面父皇一向都是很公平的!”
他的言语极尽讽刺不屑!
南倾辰闻言再次怔住,她无言以对!
原来他的三个妾侍和她一般,都不是他主动所纳!
原来,尊贵如他,也是万般不由己!
她对他又多了一份了解。
他从来都不是左拥右抱之人!!
或许没有这么多身不由己,他大概一生只会娶一人吧!
那便是紫嫣然!
“王爷,王妃在殿外求见!”门外金宇的声音再次突兀响起。
原来,紫嫣然,他的王妃来玄寒殿也是要禀报的!
南倾辰这次未起身告退,突然她特别想看看紫嫣然前来又是所谓何事?
“让嫣儿进来!”炎逸淡淡地看了一眼南倾辰,并未有让她回避之意。
紫嫣然迈着纤纤细步缓缓进来,她看见南倾辰丝毫未有任何震惊:“臣妾拜见逸哥哥!”
“不必多礼!嫣儿来找本王何事?”炎逸朗声问道。
“臣妾不是来找逸哥哥您的,臣妾是来探望南侧妃的,臣妾知道南侧妃在刑部受了委屈,故而特意炖好鸡汤前来给南侧妃补补身子,南侧妃赶紧趁热尝尝吧!”紫嫣然见南倾辰未动,便主动朝她走过去。
南倾辰所做也无不矩,她现在是侧妃加一品诰命在身,于礼制而言,她现在的身份地位是高于紫嫣然的,仅次于中宫的皇后。
但是,于习惯而言,行礼问安一事,大家还是会按照诰命之前身份的!
所以,她还是应该主动向紫嫣然请安问好的。
但是她就是不想行礼!
昨日若不是紫嫣然存心隐瞒炎逸,她本是不用进刑部的。
她自是不会把此事怪罪到她的头上,毕竟她只是见死不救而已!
何况她曾经对她也见死不救过!
或许真应了炎逸口中的那句话,她和她是半斤八两!
但是她却认为她和她是不一样的!
她万事都是摆在明面上,但是紫嫣然却是万事见不得光!
她恨毒了自己,她自是理解她的恨意,换作是她,如果是有人害的她终身不孕,她也是会恨死那个人。
炎逸当时本想一剑活剐了自己,她大可以仗着炎逸对她的宠爱,坚持要了她的命,炎逸定会满足她,而且也不会因此而轻看她。
可是她偏偏要在人前彰显着她的雍容大度,却又在背地里干尽见不得人的勾当,当真是虚伪至极。
紫嫣然端着鸡汤,见南倾辰未接,她有些尴尬。
她一双含情脉脉的晶眸一眨不眨的望向炎逸。
炎逸垂下冰眸饶有深意地望向此刻若有所思的南倾辰,他不禁咬了咬后牙槽:“倾辰,这是嫣儿亲手给你炖的,喝了它!”
南倾辰收起眼神里的所思所想,咧嘴一笑,淡然道:“是!妾身谢过王妃好意!”
语罢,便饮了一小口。
浓浓的辣味,不知道她现在有伤在身,吃不得辣啊!
炎逸冷冷看着咧嘴的南倾辰,突然有些嫌弃,真是越发的没有品相,他开口命令道:“一边呆着去!”
南倾辰见此赶紧把手中的碗放到他手中,闪退到一旁!
紫嫣然看见南倾辰如此,也不便再强求,便赶紧另拿一个碗又盛了一碗,一副无比歉疚的样子:“都怪臣妾思虑不周,不知道南侧妃的口味,想着南侧妃和逸哥哥口味一样呢,要不逸哥哥也喝一些吧!”
炎逸并未接过她手中的玉碗,而是一口将他手中刚才南倾辰所剩那碗鸡汤饮尽。
紫嫣然望着空空如也的碗底,凤眸闪起一抹异样的亮光。
“王爷,午时快到了,妾身要前往朝晖阁拜见神医前辈!就不打扰您和王妃了!”南倾辰望了望窗外的日头,起身俯身道。
反正待从朝晖阁出来后,她再也不来玄寒殿。
“站住!”炎逸开口唤住她,转而他对紫嫣然说道:“嫣儿,你先回去,待本王有时间就去紫衣殿前去探望你!”
......
中午日头正盛,骄阳照射在将军府的牌匾之上,那“白府”二字甚是琉璃生彩。
一身白衣的白毅在书房内聚精会神地看着兵书!
他虽然只在长景军中呆过两年,品阶也不高,不过他父亲白山麾下的一名先锋,却是他人生最有意义的时刻!
在自己擅长和喜欢的领域里,何况军营的生活没有那么多拘束,干什么都是开心的!
“哥!你身子尚未康复,还是回房间休息吧!”白璃为他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他关怀道。
“无事!都是一些皮外伤早已不碍事!”白毅一副心不在焉道。
他接过她手中的茶杯,左手用杯盖轻轻掸去漂浮在上面的一层茶叶,抿了一口茶水。
“紫御史那边可调查到是何人?”白璃坐在他对面,一眨不眨地望向他问道。
“并未有蛛丝马迹,都是一些江湖人!”白毅阖上了手中兵书,正色道。
“那以后哥去哪,我便跟着去哪!我来保护你!你那日浑身是血回来的时候,母亲整整哭了一晚上!”白璃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又痛心道。
“我还没有弱到需要一个弱女子保护的地步,放心吧,那日是我大意了,就只随身带了一名侍卫,以后不会如此了!母亲那边,你好好安慰!”白毅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慰道。
他望向她的表情尽是宠溺。
突然他的表情严肃起来:“晋王可有联系过你?”
他望着白璃那副姣好的容颜,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眉梢眼角难掩一股英姿之气......虽比不上晋王侧妃那般风华绝代,却是英姿勃发,另有一番难得的意味。
“......没有!”白璃闻此,眉眼闪烁,明显迟疑一下才开口回道。
“璃儿,你应晋王一个承诺,却并不是什么事都可以的,若是一日他开口要求,难言之事,你一定要拒绝,万事有父兄为你兜着!明白?”白毅望着白璃凤眸中的闪烁,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晋王他不会为难我的!他会尊重我的意见的!”白璃想起那一日炎逸召见她的情形,心神恍惚了一下。
“你今年已十六岁,岁数算不得小,该觅良夫了!”白毅清冷无波的双眸隐在阳光下看得不真实,但是语气却甚是坚定。
“我不要!我自己的婚事我自己做主!”白璃当即站起来反驳道。
她乃将军府嫡女,平素尤爱舞刀弄棒,性格自是坚毅,有主见!
但是她说此话的时候眼神不自觉地望了望自己的胳膊......
白毅若有所思,他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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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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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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