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逸虽然为人霸道张狂,却并非肆意妄为之人,因为临时起的带南倾辰游玩之意,故而他早晨出府时才让暮程给炎帝传的话......
秋天的阳光,霞光万丈,光辉柔和,澄清又缥缈。
沐浴在和煦的秋风中,头上是蓝天白云,脚下是清流潺潺,四周是苍翠的群山,绵延绵亘,新奇秀丽,南倾辰心情甚是愉悦,她伸张开双臂,迎着秋风,大声呼喊:“好美啊!”
炎逸坐在南倾辰后面,一手环抱着她腰,一手攥着马缰,心情也很愉悦,身子向前倾,薄唇贴在南倾辰耳畔轻声呢喃:“风景再美,却不及你万分之一!”
“炎逸,你现在说起情话都张嘴就来了!”南倾辰的耳畔传来阵阵温热濡湿,刷的一下小脸就红了,她不适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嗔怪道。
话虽如此,她却爱听的很!
“肺腑之言由心而发!”炎逸注意到南倾辰红红的耳垂,趁机轻舌忝一口,魅惑道。
“啊!”南倾辰不自觉打个激灵,她最受不了炎逸触碰她的耳朵,赶紧捂住耳朵,喊停道,“别这样闹,我受不了!”
“受不了我们就开*!”南倾辰身上每个灵、敏炎逸都清清楚楚,他钳制住南倾辰的手,直接含上窗笼,声音暗哑:“此处僻静空无一人,不然我们在马背上试试?”
“......绝对不可以!想都不要想!你再闹我真的不搭理你了!”南倾辰实在受不了炎逸的廖波,身子微微颤、抖,但是她有她的底线,毫无屏障物,绝对不可以!
“辰儿,你幻想一下马背上的欢愉,那可是双重刺激!”炎逸望着南倾辰既隐忍又坚定的表情微微叹了口气,但他想和南倾辰试试,所以循循善诱道,“你脸皮薄,那咱们就只坐着不动,有裙摆遮掩,即便真有人经过也是什么都看不见的!”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南倾辰看不到炎逸的表情,却是感受到了他的热情,吓得她赶紧匍匐下身子,双手紧紧环抱住马脖子再也不松手。
她就知道炎逸没安好心,非要共骑一匹马,说什么方便保护她,原来心口不一!
炎逸盯着南倾辰撅着的随马儿跃动的圆润辟谷,瞬间膨*起来,他抿了抿唇,喉结滚动:“辰儿......給、我......”
本来方才他只是试探一下,如果南倾辰坚决不同意那便算了吧,可谁知他高估了他的定力。
“不要!”南倾辰很坚持,“会被人撞见!”
“不会有人!”炎逸一手驾着马,一手将南倾辰提了起来,可怜巴巴,“辰儿......”
南倾辰被炎逸拎在半空中,望着膨、胀她满脸通红,羞愤无比。
“辰儿,帮本王一下......”炎逸的声音低哑暗沉,极其暧昧。
“......不要......”望着差最后一步就可以得逞的炎逸,南倾辰眸光一闪,终于松了口,“靠实力的时候到了!”
“辰儿,你真是太坏了,一点都不帮本王一下......这可怎么办?少一只手!”炎逸面露难色,摇了摇头叹息道,一双黑眸中却是泛着摄人的亮彩。
“所以我们今日便好好骑马,好好游玩!你可别忘了带我出来的目的!”南倾辰见炎逸无计可施,幽幽笑了。
“为了得到你,本王拼了!”炎逸勾了勾唇,放下马缰扬起右手来。
南倾辰吓得目瞪口呆,声音颤抖道:“别......性命重要,我帮你!”
马儿跑得这么快,掉下去摔死可冤了,相比耻辱而言,南倾辰觉得还是生命诚可贵!
“快点,坚持不住了!”炎逸故意趔趄了一下,可把悬在半空中的南倾辰吓得花容失色,赶紧颤抖着双手帮炎逸送进......
炎逸得偿所愿,这才不紧不慢重新拉住缰绳,他平衡力好且双腿有力,不拉马缰也掉不下去。
这是每个骑军必备的技能,不然如何马上作战!
马儿颠簸的厉害,南倾辰本能的双腿紧紧箍住炎逸的劲腰,同时又下意识的拽着裙摆,生怕春光乍泄。
“放轻松,不会掉下去!”炎逸大手牢牢环住南倾辰的细腰,他的身子随着马儿的巅、簸孟列起来......
南倾辰双手攀紧炎逸的脖子,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从未有过的耳止辱,同时又是从未有过的怡悦......
“辰儿,没有人,出声!”炎逸感觉到南倾辰身子的瑟瑟,他稍稍缓了缓,待听见南倾辰口中溢出的洞庭旋、律,狠得甩下一鞭,马儿长嘶一声,迅速狂奔起来。
耳畔是呼啸的秋风,胸口是炎逸火热的体温,惢心是炎逸的狂风恶浪,南倾辰几乎要疯了,怎么会有炎逸这么疯狂的人,关键她还陪着他一起发疯!
炎逸也觉得很刺激,就在他准备再、次作、战时,却听到三丈之远的地方传来一声“晋王”。
大概是没想到如此僻静的山谷居然会有其他人,惊得南倾辰蓦然高喊一声,而炎逸也是顿了一顿,迅速退、出,将身上披风披在南倾辰身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南倾辰有了一种掩耳盗铃的感觉,瞬间安全起来,只要她看不见其他人,那么难堪的就是别人。
“果然是晋王,拜见晋王,不想于深山辟谷中得以相见晋王,荣幸之至!”陈景豫勾了勾唇,恭敬行了礼。
他的蓝色晶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炎逸那双漆黑无比的凤眸,里面还有残留的欲念。
糟糕!竟是是陈景豫,南倾辰心下发凉,顿感羞愧难当,她和炎逸方才所做之事定已被他尽收眼底。
“不要看他眼睛!”南倾辰小声道。
炎逸望向陈景豫的眼睛很自然转向陈伊娜,沉声道:“未想到陈世子和伊娜公主竟也如此闲情逸致!”
“我整日无所事事,故而尤爱闲逛山川美景,京城所有的山河早已不知被我踏足过多少次!”陈景豫单独见到炎逸的次数屈指可数,交谈的机会也寥寥无几,当然他们二人之间也无话可说,但是陈景豫还是想借和炎逸交谈之时探取一些他的秘密。
可惜炎逸的眼睛再也未看向他,陈景豫不动声色的轻咳一声。
陈伊娜立刻搭话:“不知晋王身旁的这位女子乃何人?莫不是您的心尖宠南侧妃?她怎么了?为何蒙起来?”
“辰儿骑马累了所以小憩一会儿!”炎逸看了一眼怀中被遮盖的严严实实的南倾辰,唇角微勾。
南倾辰咧了咧嘴,炎逸说起谎来可真是张口就来,也不管荒唐不荒唐。
颠簸的马儿身上能睡着?呵呵!
但她不能反驳,因为她现在在“小憩”。
“啧啧!晋王果真是无比宠爱南侧妃,生怕被人瞧了南侧妃的国色天香,伊娜好生羡慕!”陈伊娜看了一眼身旁的陈景豫一眼便啧啧称叹道。
陈景豫如芝兰玉树,举手投足之间皆是贵族气质,这样的一个谪仙人为什么会对一个残花败柳感兴趣?当然她不否认南倾辰的美的确乃世间罕见,论外形确实与陈景豫无比般配,但在她心里,她就是配不上陈景豫。
重要的是,陈景豫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闻此,陈景豫的脸上倒是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他淡淡一笑,语气温和:“晋王风姿绰约,南侧妃倾国倾城,乃世间少见的一对人人艳羡的绝佳璧人,理应如此!”
这话听起来是赞美之词,却是别有深意。
若真是人人艳羡的绝佳璧人,就不该只是侧妃,侧妃?不过妾侍而已!
炎逸眸光一暗,心里升起一阵烦闷,搂着南倾辰的手不由得紧了紧,他暂时给不了南倾辰王妃之位,不管是出于炎帝还是出于紫嫣然的身子!
忽而他双眸中的浓雾尽散,话锋一转:“陈世子看似不问世事,优哉游哉,实则乃通透之人!几次对辰儿出手援救,不知是巧合还是别有用心?”
南倾辰身子僵了僵,她不知炎逸竟早已知晓,抿了抿唇也未敢出言。
相比南倾辰,陈景豫则是淡定多了,他清浅一笑,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来:“我不仅机缘巧合救过南侧妃一命,还误打误撞救过逍遥王侧妃一命,只可惜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逍遥王侧妃最终还是香消玉殒,一尸两命,委实可惜!”
陈景豫乃黑暗中操纵一切的魔,他带有目的性的救过很多人......上到皇亲国戚,下到贫民百姓......
他一直在有心捕捉炎逸的眼睛,却总被他不着痕迹的躲过,他不认为是南倾辰告知了炎逸他的秘密,一来南倾辰起过重誓,她知恩图报,不会如此,二来炎逸若是知晓他的旷世之能,他此时此刻定不能安然站于此。
所以炎逸也不过是诈他一句而已,他没什么可怕的。
“怪不得世子尤爱四处闲逛,原来是比寻常人多了许多机遇!”炎逸勾了勾唇,陈景豫的淡定超乎他的想象,很少能有人在他面前如此气定神闲,这样的人若不是真的心无城府便是城府极深。
看来在他归国前的这两个月,他要多留心一下这个陈国质子。
陈景豫虽然看不到与他对视的炎逸眼睛,却是透过他的语气也知道了炎逸的有心试探。
只是凭他的城府和身手,炎逸的那些暗卫还不足以跟踪的到。
“晋王言之有理,看来多走走果然是有好处的!”陈景豫淡淡一笑,附和道。
“既然如此,那便不打扰世子的闲情雅致了!告辞!”炎逸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毫无破绽的陈景豫,环着南倾辰的手紧了紧,挥下一鞭,马儿便如箭一般飞奔而去。
陈景豫望着渐行渐远的炎逸背影,面容逐渐僵硬,方才炎逸和南倾辰做了什么,他虽然未亲眼看到,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从南倾辰口中发出的动听旋律,他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不知南倾辰私下竟是如此奔放,她的妩媚怕是只有在炎逸面前才会展露无疑吧,想到此,不知为何,他心中窜出一股火来。
他不爱南倾辰,却是越发见不得她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绽放!
马背上,南倾辰探出小脑袋依偎在炎逸怀中,嘲弄道:“你不是说不会遇见人吗?这下丢人丢大发了吧!”
“此乃人之常情,无伤大雅!”炎逸眯了眯凤眸,毫不在意道,他从不认为床笫之事有何见不得人的。
“陈景豫的眼睛有什么问题吗?”
“......不知道!就是在书上看见过异瞳必有异常,还是小心为上!”南倾辰迟疑了一下,便找个理由。
确实如陈景豫所料,南倾辰是言而有信,知恩图报之人,她不会将他的秘密告知任何一个人让他身处险境。
炎逸张了张嘴,未在言语。
随后,二人便下了马,炎逸安置马儿喝水,南倾辰则是缓了缓疲乏的身子四处游走起来。
“王爷,昨日黑衣人乃丞相府大夫人所为!”金宇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俯首向炎逸小心翼翼禀告道。hτTΡδ://WωW.sndswx.com/
“大夫人?刺杀辰儿?”炎逸眯了眯凤眸,微微不解。
金宇身子一僵,便将那日在逍遥王府发生的事选择性的说给了炎逸听,既隐瞒了他护主不力的罪责,又将大夫人对南倾辰莫名的恨意据实已告,完美。
“金宇,你现在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竟敢枉顾本王命令,对本王有所隐瞒!”炎逸冷冷的望着金宇,黑眸如利刃,剐的金宇竟是生疼,“回去后自己去暗营领罚!”
金宇长吁一口气,他皮糙肉厚不怕打,只要能跟在炎逸身边就可以!
炎逸没错过金宇脸上的一丝侥幸,冷哼一声:“将南子浩还活着的消息透露给大夫人!”顿了顿,语气如寒冰,“若是再让本王见到大夫人的杀手,本王便会为你寻一门好差事!”
金宇心肝一颤,快速俯首,须臾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望着金宇离去的方向眸光沉沉,待回眸看见远处一脸欢快如孩童一般兴致盎然采摘着湖畔两侧野花的南倾辰时,炎逸的眸底已不知何时是满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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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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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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