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好!阿冰。都说了,叫你不要再叫我郭老师了,好生分的,叫一声郭姐不好吗?”郭敏在电话那端笑着埋怨道。
“好吧,我的郭姐。你在哪儿过的年呀?”
“在北京,还能在哪儿?陪我爸妈,还有我哥他们一家子,很热闹的。”
“郭姐,你都快五十的人了,你的父母应该年纪也挺大的吧?他们还好吗?”
“挺好的,身体都很硬朗的,谢谢你的关心。有机会我带你见见他们,他们也算是老艺术家哦,我爸是唱京剧的,我妈是唱苏州评弹的。”
“好厉害,你们可真是艺术世家哦。”
“勉强算是吧。阿冰,你在哪儿过的年?”
“大理。”许冰冰淡淡地说道。
“大理?你怎么跑那儿去了?”郭敏有些吃惊。
“佟大勇的家乡就是大理的。”
“哦,你们复合了?你是去见未来的公婆吧?”
“郭姐,不说这个了。你打电话给我,不光是祝我新年快乐的吧?”
“当然,我担心你过年玩得太嗨了,忘记了拍戏的事。”
“放心,忘不了,我初八那天一定到北京。”
“不,开工的时间提前了,咱们要先做一下准备工作,所以你初六必须到北京。”
“这么早啊?没问题,我初六一定到。”
“那好,咱们就说好了。你开开心心地在云南玩几天,然后就要好好把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好好,没问题。”
许冰冰挂了电话,在她旁边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阿梅说道:“阿冰,你们拍戏也这么赶时间吗?”
“干什么都一样,有赶时间的时候,也有放大假的时候。我认识的有些演员,这几天还在横店拍戏呢,过年都在剧组里面过。”
随后,许冰冰又说道:“姐,我过几天就要走了,公司里的事就拜托你了。”
阿梅伸手挽住许冰冰,“你放心吧,有我在,公司不会有什么事,你就放心去干你的事情吧。”
不知不觉中,大家已经走到了民宿的门口,由于这两天已经把整个古城游了个遍,大家已经不想再去逛街了。于是全都走进民宿里,或是待在房间里,或是坐在院子里。小阿杰抱着他的那把漂亮的葫芦丝断断续续地吹,买这玩意儿的时候,店家教过他一点吹奏的基本知识,经过这两天的练习,他已经可以吹出一些简单的乐句了。
许冰冰和阿梅两个人住一个房间,两人躺靠在床头上,打开电视看春晚。
阿梅似乎还能看得进去,阿冰却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当想起吃年夜饭的时候吴长兰说的那些话,想起陈岚紧挨在佟大勇身边温柔贤淑的样子,许冰冰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除夕夜的大理古城并不宁静,就算待在房间里,也能听见街头巷尾的喧嚣,其间夹杂着一些流浪歌手的歌声,隐约能感受到一股为情所伤的苦楚。
许冰冰那空落落的心随之悲凉起来,她站起身来,对阿梅说道:“姐,我出去走走。”
阿梅放下手中的电视遥控器,“要我陪你吗?”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走走。”
许冰冰简单地带上一点随身物品,便一个人走出了民宿大门,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游走着。
哪怕是过年,古城街道上同样热闹非凡,不甘寂寞的人们,即便是在大年夜,也要出来释放那颗不安分的心。他们来自天南地北,有耄耋老人,也有天真孩童,但是大多为年轻人。
熙熙攘攘的人群,灯火通明的街道,人们或是欢笑着,或是平静着,抑或是孤独着,甚至有人在灯火阑珊处,怀抱吉他唱着悲伤的情歌,在异乡的夜幕中,吟唱着那早已逝去的爱情。hΤTpS://WWω.sndswx.com/
许冰冰就这样一个人走在人群里,东瞧西看。那些他们昨天曾经走过的一些地方,店家为了揽客,依然在重复着昨天的滑稽表演,依然有人围观,依然有人笑得前仰后合。
其实,这个世界并没有太多的新奇,人们总是生活在同样的轨迹里,常常重复着同样的快乐和悲伤。
葫芦丝可以说是云南的一大特色乐器了,街头巷尾总是能听见那首人人熟悉的《月光下的凤尾竹》,有时候也会有人吹奏一首《一个美丽的地方》或者《婚誓》。
然而此刻吸引许冰冰的,是一段用葫芦丝吹奏的流行歌曲的前奏,那便是郑钧的《灰姑娘》,柔美幽怨的葫芦丝前奏把她吸引了过去。
不远处,人们正围观着两位流浪歌手,他们一人弹吉他,一人吹奏葫芦丝,演奏的正是那首《灰姑娘》。
前奏过后,弹吉他的长发男歌手开始对着话筒边弹边唱,而吹葫芦丝的短发男孩坐下来拍打着箱鼓。
“怎么会迷上你?我在问自己......”
一曲终了,许冰冰像一些观众一样,在流浪歌手面前的鞋盒子里放下一张十块钱的纸币,然后略带伤感地走开了。
前面不远处就是酒吧街,那边更是歌声缭绕。似乎人们都在夜晚里任意释放那心里最柔弱的地方,在音乐和啤酒之中沉醉,不愿醒来。
许冰冰突然有一种想喝一杯的冲动。她朝着酒吧街走去,选了一家相对宽大又不失情调的酒吧坐下。
酒吧里灯红酒绿,客人也挺多。这里好像与世隔绝,可它并不是陶渊明先生描绘的那种世外桃源,而是在举国欢庆除夕时候,独在一隅的释放心情的圣地。
这里没有烟花和爆竹,没有春晚也没有赵本山,只有哀怨的音乐和在孤独中沉醉的灵魂。没有年夜饭也没有爸妈的压水钱,只有低沉的鼓点和穿透心灵的木吉他音乐,伴随着酒瓶子的碰撞和漂流在外的孤独。
台上的男歌手戴着黑框眼镜,长得很像年轻时候的李宗盛,歌也唱得很像。
“也许我偶尔还是会想她,偶尔难免会惦记着她,就当她是个老朋友吧,也让我心疼,也让我牵挂,只是我心中不再有火花,让往事都随风去吧,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永在我心中,虽然已没有她......
“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走吧......走吧......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
许冰冰沉闷地喝着啤酒,听着音乐发呆,不觉中,泪水竟然从眼角溢了出来。
“嗨,美女,能和你喝一杯吗?”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坐在了许冰冰的对面。
“艳遇来了,呵呵!”那一刻,许冰冰竟然这么想。
她睁开迷醉的双眼,抬起微微泛红的眼皮,看见的却是一个熟悉的面孔,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精瘦的男人正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微微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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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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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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