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的质疑声,凌陌解释道:“嗯,听他说是铁片,据说好像是被人硬塞进去的,有划痕。”
“可能是我之前得罪了什么人害我吧。”
“反正这些现在也都不重要了,更何况这些事情也是后来我听许阳说的,我失忆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路连苏低头看着破碎的茶杯流出来的茶水,眸子低沉。
当时太子确实以为东西在凌陌身上,将他绑走了,但是后来据说什么也没有搜出来,因为碍着凌陌的身份,就把他扔在了荒野。
那个时候他还好奇过,凌陌怎么能做到在太子眼下藏得住东西的,要知道他根本来不及将东西藏起来的。
所以,那个时候,他就把东西塞进了皮肉之中?
就因为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
“公子,你有在听我说的话吗?”屏风外再次传来凌陌的声音。
路连苏连忙回神,“啊?怎么了?”
“哦,我是问,我之前认识公子吗?为什么公子突然要带我到这里?”凌陌带着好奇问道。
路连苏抿了抿唇,“没什么,只是觉得你长的特别像我的一个故人。”
“故人?很重要的故人?”
“嗯,一个很......重要的故人。”
凌陌有些好奇,“那为什么你不去找你的故人?”
这人真奇怪,思念自己的故人就去找自己的故人去啊,把自己绑来算什么?
“他和你一样,不记得我了。”屏风后的声音带着沙哑。
似乎是听出来了他语气里的低落,凌陌也就没有在说什么,不记得了确实有点难过。
“既然他不记得你了,那你就去找他啊,失忆的是他又不是你,你总在他面前逛,总去刷存在,久而久之不就想起来了?”凌陌提议道。
“但是那样会不会他就厌烦我了?”
“不会!”凌陌很是肯定的说,“怎么会厌烦你啊,他失忆了,本身什么都不知道了,你去刷存在感,他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厌烦你呢。”
“但是,这样效果太慢了,万一要是他一辈子也想不起呢?”
凌陌一愣,确实啊,这样的情况确实也有可能。
毕竟他的记忆有可那个一辈子也想不起来了,虽说失忆对他来说没有什么,但是又不是每个人都跟他一样。
“那要不你就直接绑了他?”随后想想摇了摇头,“还是i算了,绑架可是犯法的。”
屏风后一阵平静。
凌陌眨了眨眼,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他听见去没有。
抬头看了看窗外,太阳即将下山,出来了这么久,许阳和小九肯定担心了。
但是这个屏风后的人能住这种府邸,又能号令那么多官兵,肯定地位非同寻常。
“那个,公子啊,我能回去了吗?我这出来这么久,家里人该担心了。”
说完后,等了良久,屏风后似乎有人站了起来。
紧接着,一道空洞的声音想了起来,“是啊,出来这么久,家里人该担心了。”
凌陌顿时开心不已,这意思是放自己回去了?
刚准备道谢,还没说出话来,眼前突然以黑......
整个人瘫倒在地上,陷入昏迷之前,模糊的看着一双白色的鞋慢慢的走到了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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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陌再次醒来是被难受醒的。
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摁在桌板上的活鱼,怎么动都动不了,活活的难受醒了。
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奢华的床幔......
这是......哪里?
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他好像是被抓来了一个府邸,后来和一个屏风后面的人对话,之后好像自己突然昏倒了。
难道这就是那个所谓的公子的房间?
刚坐起来准备下床,突然一阵“叮铃”的声响,脚腕上沉重感袭来。
连忙掀开被子一看,他的脚腕上竟然被扣了一个银灰色的脚链,上面的环扣上还绑着动物皮,应该是怕磨坏自己的脚腕。
另一端延伸到了墙上的一处卡扣处。
这时什么情况?自己遭遇到了软禁?
费劲的下床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这是一个很奢华的房间,不但床幔精致,就连地上都铺着厚厚的毯子,架子上放着不少的玉器古玩。
再往外面走,就是桌子,桌子上的糕点很是精美,如果他没有看错,那茶壶应该也是紫檀的吧。
这铁链长度有限,只能到桌子这里,再往外就去不了了。
这时,好像外面有下人交谈的声音,但是隔着门,他听不清楚。
但是有人他就可以自救,“有人吗?有人在吗?能进来给我松绑吗?”
不喊还好,一喊房间外面的人都跑了。
这什么情况?
凌陌看着窗外,这应该是第二日了吧?再不回去许阳就得急死了。
想也没想拿起桌上的茶壶“砰”的一下就砸在了门上,瞬间,木门发出一阵响亮的声音。
凌陌感觉自己的怒气找到了突破口,将桌上能扔的东西,全扔了,能砸的全砸了。
路连苏进来的时候,凌陌正抱着架子上的一个花瓶准备扔出去。
一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路连苏瞪大了眼睛,随后想了想,又敢相信的看着他,“你不是那个药铺的那个贵客?”
怪不得说是喝了他的草药才中毒的呢,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
想也没想,手里的花瓶还是扔了出去。
“咔嚓---”虽在了路连苏脚边。
凌陌还是没敢砸在他脑门上,毕竟这人看着身份挺高的,万一要是出点什么事,他可就真的回不去了。
但是,砸完后,凌陌就怂了。
“你......”
路连苏突然说道:“砸的开心吗?”
凌陌:“???”
“不开心的话,库房还有东洋买来的一批玉石珠宝,一起送来给你砸了,反正放在库房也是吃灰。”
凌陌:“......”
“不用了。”凌陌开口,“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之前没有招惹过你吧?”
说完,抬脚晃了晃脚上的链子,发出一阵声响。
路连苏坐在了桌前,丝毫不顾及他砸的乱七八糟的地面,“你恢复记忆了?”
凌陌诚实的摇头。
“既然没有恢复记忆,那怎么知道你曾经没有招惹我?”
“我......”凌陌心底一颤,不是吧,他真的是自己的仇家?
所以他之前说的他跟他故人长的很像的话是骗他的?
路连苏站起身,走到床边,将外袍脱了下来,随后转身躺在了床上。
“过来,陪我睡一会,有什么事情睡醒了再说。”
凌陌傻眼了,“不睡,这大白天的。”
这人可真有意思,一会说自己是他仇人,一会又让自己陪他睡觉,难不成是想让他放松警惕,半夜捂死他?
路连苏勾了勾唇,“也好,但是你的那个许大夫这几日领着一个小女孩一直去公堂状告,他的状纸知府接了但是都送到我这里来了。”
他看着他,“你说,若是我心情不好,让知府抓他们去牢里待待,如何?”
他说的风轻云淡,凌陌气的胸膛起伏。
这人明摆着威胁自己,若是自己不听他的话,他就让许阳和小九坐牢。
小九那么小,牢里又脏又潮,怎么能受得住?
拖着链子的脚,在地板上慢慢的走着,铁链不时发出清脆的声音。
凌陌躺在路连苏一侧,尽量避开他的胳膊,“我躺下了。”hτTΡδ://WωW.sndswx.com/
“嗯,真乖。”路连苏笑了笑。
一时之间,凌陌竟然不知道他说的这个真乖,是夸自己,还是贬自己。
“希望你不要为难他们。”凌陌轻声说。
路连苏,“只要你听话,我自然不会为难他们。”
凌陌抬头看着床幔,问道:“我之前是做过很过分的事情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很过分的事情?
路连苏思考了半天,也没有想到曾经的凌陌做过什么让自己厌烦的事情。
好像在某一瞬间,他对于凌陌的记忆已经由之前的厌恶憎恨到了思念,有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占有。
他有很努力的克制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他这么可能不知道凌陌就在附近,他以为只要是不见,只要是躲着,这种畸形的感觉就不会再有。
但是还是克制不住的想要去亲近他,去他去过的药铺,去他的周围......
直到上次,无意中在药铺里看到了他,那种如同藤蔓纠缠般的感觉再次出现,紧紧的缠绕着自己。
掐着他的心脏,捏着他的喉咙......
原来,一旦见面,所有的思念都蜂拥上来,似乎是想要淹没了他。
最后,他还是败给了自己,命令军队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将他带回来,他要他!
见了面,听了他的声音,他以为就会止住想念,但是不能......
他想要的越来越多,尤其是听到他要回去找那两个不相干的人的时候,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凌陌是他的,明明是他一个人的,凭什么要让给别人?
谁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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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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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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