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把此人给推开。
结果才发现,这是一个瘦到不能再瘦的女人了,她好似只有一块皮包裹在身上,全身上下有点肉的地方估计只有那张脸了。
但是她的那张脸却开始腐烂了,肉和皮就这样挂在她的脸上。
一双眼睛已经凹陷下去了,看起来就像是两颗眼珠子被人给塞在一个窟窿里。
她全身也散发者阵阵恶臭,让人感到很是恶心。
被左郄给推到了石壁上,那老女人居然也不感觉到疼痛。
她“咯咯咯”地怪笑了一声,然后从地上飞快地爬起来了。
她两个眼珠子阴沉沉地盯着左郄,然后很是不开心地说:“你方才不是喊我为姐姐的吗?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姐姐呢?”左郄又怒又气。
比起对付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他更想知道自己姐姐去哪里了。
也不知道姐姐有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
左郄越想越心惊。
听到左郄的话,那个女人一改自己怒气腾腾的样子,她用那双像是枯枝一样的手捂住了嘴巴,然后“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了。
“你说的可是那个腰间别着一串铃铛的女子?”
“没错,便是她,你对她做了什么!”左郄继续冷声质。
“哼,你倒是冤枉我了,我可没有杀人……”
她说话的时候,嘴巴里散发出阵阵的恶臭让左郄的腹部一阵翻江倒海,都快忍不住吐了。
但为了知道元德音的下落,左郄还是硬生生忍着了。
“我的确是没有杀人,但我知道那个女子到底去哪里了……”
老女人慢悠悠地说道。
“你过来,你过来我就告诉你,她现在在哪里……”那个老女人伸出了自己的窟窿手,对左郄招了招手。
左郄的心绷紧。
总觉得有诈。
“怎么,觉得我这是在给你设套。小东西,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你可就见不了你的那位姐姐了。这个洞,可太多脏东西了……”
老女人捂着嘴巴,再次“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了。
她这话,让左郄的心沉了下来。
他在长袖里藏了一把匕首,这才一步步朝对方走过去。
到了老女人面前,他冷声说:“好了,我过来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我姐姐在哪里了!”
“咯咯咯,你真的过来了。”那个老女人笑得故意极了。
那笑声传入人的耳朵的时候,有种尖锐刺耳的感觉。
“想不到,你这个小东西,还真好骗啊。”老女人再次诡异地笑了起来了。
“你骗我。”左郄眼眸一沉。
那个老女人也伸出了自己的手指,然后朝着左郄的脖子掐过来。
左郄马上把自己袖子下面的匕首给甩上来,匕首直接把老女人手掌给砍断了。
鲜血流出来……
老女人看到自己的手掌居然被砍断了,她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不停地尖叫。
过了一会儿,她抬头,眼神阴恻恻地盯着左郄:“你居然敢伤我……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见到老女人朝着自己走过来,左郄拿起匕首就想再次突袭她。
结果这个时候,左郄发现自己的全身根本就使不出力气来。
这是怎么回事?
他震惊地瞪大眼睛。
而那个老女人则是再次阴恻恻地笑了起来:“你以为,我会让你再伤我第二次……”
左郄艰难抬头,这个时候才看见,女人说话的时候,她嘴巴里是散发出一阵黄色的雾气。
他的心狠狠一沉。
只怕,这个老女人的嘴巴里就藏着让他浑身无力的东西。
这个老女人,从一开始就打算对他下手了。
“你……”
左郄还想说什么,结果整个人就重重倒在地上,然后晕死过去了。
老女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轻蔑地笑了。
“活了几百年,你是第一个能伤了我的人,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
“左郄,左郄?”
元德音这边,她发现左郄在一阵风之后就不见了,她的心也开始绷紧,然后警惕地看着周围。
“左郄?”
再连续喊了好几声之后,还是没有听到左郄的回应,元德音彻底明白了……
刚才的风有猫腻,这洞内的人,要对他们下手了!
从手里拿出了一条白绸,元德音稳定心神,然后一步步朝着里面走过去。
走着走着,她发现头顶上居然有什么滴落下来。
那东西黏糊糊的,直接滴在她的头顶上。
她抬手一摸,结果……
手指都被染红了。
是血!
她猛然抬头,结果就和一双阴恻恻的眼睛对上了。
“小姑娘,我在这里好寂寞,你来陪陪我好不好?”
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从那人嘴巴里发出来。
很快,一股巨臭的味道也从她的嘴巴里散发出来。
元德音快速跳开。
而那个如同骷髅的女人也上面跳下来。
她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地上,然后眼神诡异地盯着元德音。
她就是刚才那个对付左郄的老女人。
“你是不是要找那个小东西啊?”
那个女人拿出了一个匕首。
元德音站在阴暗之处,谁也看不清楚她的神情。
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这个老女人拿出了匕首的时候,她的脸上出现了慌乱。
因为她认出来了,那就是左郄的匕首!
这个老女人对左郄做了什么?
她很想开口质问,但是最后还是理智阻止了她。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冷静。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元德音看着老女人,然后一字一句地说:“什么小东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哦,难道你认不出来,这是你弟弟的东西吗?”老女人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拿着匕首往前几步。
元德音拳头握紧,但语气还是能保持平静。
“什么弟弟,我从未有弟弟。”
“真是好生绝情的丫头啊,也难为你那个弟弟,为了找你被我算计了,而你还不管他的生死。”女人捂嘴,又叹气了一番。
左郄被她给抓走了?
元德音的拳头攥得更紧。
咬着下唇,元德音开始观察周围的一切。
突然,她注意到那个老女人的左边身侧有一块凸起来的尖锐石头,她眼皮微微一跳。
也许,这就是机会。
等到那个女人想要再往前一步的时候,元德音袖子下面的白绸就以凛冽之势,直冲她的命门。
老女人马上后退,然后抬手来挡。
她这边手就是被左郄给弄断手腕的,现在长袖有半截是空荡荡的。
在白绸碰到了她伤口的时候,她开始狰狞地大喊起来。
“好,好得很啊,都是一些不听话的玩意,待我好好收拾你!”
老女人站稳身子,嘴巴里散出来的黄雾更多了。
过了一会儿,她阴恻恻地笑了起来:“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浑身无力了?你害怕了吗,只可惜,晚了,我要把你和你的弟弟,一起做成肉泥……”
老女人说完,就一步步朝着元德音走过来。
但她到了黑暗的这边之后,元德音居然站到了她的身后。
抬手,直接用白绸缠住了她的脖子。
“你,你居然不被我的毒给影响?”
老女人的声音终于变了,既有慌乱,也有震惊,更多的是震惊。
很显然,她对元德音居然不受她散发出来毒气的影响很是不理解。
“为什么是这样,多少年了,没有人能不受影响的……”
她还在嘀咕着。
“我弟弟在哪里。”元德音已经没有任何耐心了,她咬着牙问道。
“呵,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那个女人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又变得不慌张起来了。
“区区一段绸带,也配伤害我?”
话音落下,这个女人抬起自己另外一边完好无损的手,直接把元德音的绸带给扯断了。
元德音向后一退,她拿起了自己的绸带一看,发现居然是被划断的。
她再次看过去那个老女人那里,结果发现那老女人的指甲无比的长,而且一个个都像是尖锐的刀锋一样。
对方的实力……也很可怕。
从这个老女人刚才的速度来看,元德音知道自己不能轻敌。
最重要的是,对方的手法很是诡异,这个地方又是对方的地盘,她根本就不占优势。
“雕虫小技,也想杀我?”老女人开口,声音更是轻蔑讽刺。
但是当她抬头,看清楚元德音那张脸的时候,她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凸出来了。hτTΡδ://WωW.sndswx.com/
那枯瘦的身体一直在颤抖。
“你,你的脸,你的脸……怪不得,怪不得你不受我毒气的影响。我应该想到的,这天下,不受我毒气影响的人就那么几个……贱人,你居然没死,你居然没死,你怎么能没死!”
说着说着,老女人发出了凄凉的喊声。
这个喊声,比刚才她被左郄给砍断了左手掌还要尖锐刺耳,而且这虎喊声还充斥着她的不甘心。
见到对方这个模样,元德音的秀眉皱了皱。
为何对方要说这样的话?
她的这张脸怎么了吗?
听对方这个意思,她们以前还是老熟人了?
元德音想了很久,都记不起自己曾经有这么一个熟人。
还有,对方说的那毒气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左郄就是被这个东西所害的吗?
“贱人,当年我没有能亲手杀你,让我遗憾了这么多年。我人不人鬼不鬼地活在这个世上,没有想到还能见到你,我今日,一定要让你死!”
老女人发出尖锐的声音,然后就像是鬼魅一样朝着元德音扑过来。
这话速度,元德音还是能躲开的。
但是几个回合之后,元德音发现对方太狡猾了。
总是躲在了那阴暗的角落,然后对她偷袭。
元德音纵使是武功高强,但在这个熟悉的洞里,她束手束脚的,根本舒展不开。
二十多个回合之后,元德音的脸颊上,脖子上还有手背上,已经出现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了。
但老女人已经杀红了眼。
她觉得这远远不够,必须要取下元德音的那颗头,才能解了她三百年的心头之恨。
很快,她像是一只蜘蛛一样在石壁上攀爬。
她绕到了元德音的身后,想从后面来头偷袭元德音。
但她也低估了元德音要杀了她的决心。
元德音察觉到身后有细微的动静,她眼眸里是闪过了一阵厉光。
快速侧身,然后身上的银针直接朝着老女人射过去。
“啊!!!”
老女人发出了凄凉的喊叫声。
她佝偻着声音,一双眼睛像是掺着血汗深仇一般,死死地盯着元德音。
“想不到,你不用血脉之力,也比当前强……”她咬着牙说道。
她居然知道她有血脉之力?
元德音呼吸一紧。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为何连她有血脉之力的事情都知道?
不等元德音静下心来,那个老女人已经站不住了,她有相处了被对付元德音的法子了。
她伸手,打开了旁侧石壁的机关,然后从里面拖出来一个人。
是左郄!
见到左郄浑身是伤,昏迷过去的样子,元德音呼吸一紧,内心已经是焦急死了。
“贱人,你也有在意的人啊。”老女人讽刺地笑了起来。
她把元德音刺在了她身上的银针一根根地扒下来,然后抵在了左郄的名门上。
“我数三个数,要么是你主动死在我面前,要么就是这小子被我杀死。”老女人开始威胁元德音。
她这是要让她自杀吗?
“你让我死可以,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恨我?我们以前有什么渊源吗?”
深呼吸一口气,元德音眼神定定地看着对方问道。
她此举既是为了拖延时间,又是为了知道真相。
她真的很想知道,这个女人莫名其妙的敌意到底是什么原因?
就如同在那个孤岛上面对庞世和褚墨的样子,他们看她的眼神,就好像是她曾经与他们相识一样。
“你居然不记得我了?”老女人听到这话,她死死盯着元德音的脸。
在确定元德音的疑惑不是假的时候,她气得浑身发抖。
“你,你怎么能不记得,你怎么能不记得!”她尖着声音质问。
“我不记得,但你可以告诉我,我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元德音冷着脸看着对方。
“好,那我就告诉你,你到底做了什么,你是……”
老女人阴沉沉地开口。
就在她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突然一把利剑从暗处飞来,直接把她的心脏给刺穿。
她话音消失,死不瞑目地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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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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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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