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洞底村全村人的苦苦挽留下,大家在那儿又住了一天,第三天也直到近晌午了才告别了依依不舍的村民,离开洞底村重新回到了大路口。
凯米尔在路口处停住了脚步,从包里拿出一个钱包和一封信刚想说什么,却被叶琳达抢先打断了,“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们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就我一个人我哪儿也不去!”
“琳达,我们要去的地方实在太危险,你不能跟着去的。”
“我不怕!”叶琳达咬着嘴唇说,“只要别把我一个人扔下,什么苦我都能吃,什么样的危险我都不怕!”
“琳达,听话。”蜜雪儿上前搂住了她的肩膀,“你还小,又是个女孩子,还不能去冒这种险,凯米尔给你安排的地方一定是十分稳妥的。”
叶琳达执拗地,“不,你们也是女孩子,为什么你们都可以,我就不行?”
席琳在一旁笑道,“我们跟你不一样,我和雪儿是他们俩的贴身护卫,他们走到哪儿我们就得跟到哪儿,这命令是不可违抗的。”
叶琳达一听,连忙跑到凯米尔和霍克身边摇着他们的胳膊说,“那我也给你们当护卫好不好?”
凯米尔和霍克一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傻在了那儿,哭笑不得地不知说什么才好了,洛浩雄在一旁笑着说,“琳达姐,这护卫可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她们俩是舒兰国女王陛下任命的呢。”
叶琳达松开了手呆了一会,突然慢慢地跪了下去,呜呜地哭出声来,“哥,姐,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没有爸妈,没有亲人,没有家,没有朋友,我只有哥哥姐姐你们了,你们千万别扔下我一个人!我怕,我真的好怕孤零零的一个人……
“我不会拖累你们的,我可以替你们疗伤治病,洗衣做饭,带上我吧!只要能和你们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让我干什么都行……”
洛浩雄在一旁看着眼圈一红,忍不住抹了抹眼睛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带着哭腔说,“琳达姐,你别哭了好不好,你哭得我心里好难受……”
“琳达,快起来!”蜜雪儿连忙伸手去扶她,却被她一晃肩膀抖开了,“哥,姐,你们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了……”
凯米尔和霍克相视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伸手把她扶了起来,“好吧,我们答应你,大家一起走!”
叶琳达一听差点没跳起来,擦了把脸上的泪水扭头看着他破涕为笑,“真的,不骗我?”
“当然是真的。”凯米尔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但一路上你一定要听话,否则我们就真扔下你不管了,好吗?”
“嗯,我一定听话,你们说向东我决不往西!”
叶琳达一听便跟装了弹簧似的又一下子蹦了起来,抱着他们在每一个人的脸上都亲了一下,蹭得他们满脸都是她的泪水,“哥,姐,还有弟弟,你们真好!”
他们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看脸上还挂着泪水的她,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她却在那边自言自语地计算开了,“嗯,两个哥哥该怎么分才好呢,凯米尔哥哥,太拗口了,不如就叫凯哥、霍哥吧,还有雪儿姐姐、席琳姐姐,嗯,还有浩雄弟弟,反正只有一个弟弟,就叫小弟好了。”
霍克哭笑不得地在她头上轻轻地拍了一下,从包里拿出了一条手巾递给她,“行了,看你这伶牙俐齿的,你这绕口令都快把我们给绕晕了!快擦擦脸上的泪水吧。”
“好了,现在有几件事要跟大家说明一下。”凯米尔把大家都叫拢来,神情严肃地说,“这一带是古乐邦的领地,我们路过的那些村镇大都是种族民族杂居的地方,所以我们还感觉不大到,但从这里过去不远就是延方邦的领地了,领地上的居民绝大多数都是夷族人,他们可就不会像洞底村人那么对我们友好相待了。
“夷族人历史上就与泰莽人积怨颇深,西夷国与舒兰国的关系也一直比较紧张,所以这一路过去就别指望他们会有什么好脸色给我们看了,住客栈都有可能是花钱买气受,不过也还不至于会来主动挑事。
“从现在起,大家不管做什么都要格外小心谨慎,遇事都宁可忍一忍退让几分,言行举止间千万千万不要去激怒他们,否则我们就将成为众矢之的寸步难行,大家一定要牢牢记住了!”
众人连忙点头道,“是!”
“还有你们俩,”凯米尔又扭头对蜜雪儿和席琳说,“在城镇村庄范围内是肯定不能飞的,否则那些邦兵见到两个爱神族的人在天上飞,绝对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顿箭矢先招呼过来的。”
“明白了!”
“浩雄,琳达,你们俩平时一定要跟紧了,不要东张西望,住宿时没事宁可呆在房间里,千万不要出去乱跑。”
“嗯,”洛浩雄和叶琳达都使劲地点着头,“我们绝对不会给大家惹麻烦的!”
“那就好!”凯米尔看了看天色说,“我们得走快点了,前边有个镇子,咱们还得赶到那儿去过夜呢。”
霍克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看远方的天际线,“出来这么久,也不知道月河那边到底怎么样了。”
“相信他们总有办法撑过来的,”凯米尔沉默了一会,幽幽地说,“咱们这么一大帮子人,还有这如盘龙般的山路,还可能遇到什么我们想都想不到的事,急也急不了。”
叶琳达闻言回头看着他们说,“山路怕什么,我们一样可以走快点的啊。”
霍克摇了摇头,“怎么快,他们三个都没怎么走过山路,还有你……”
“我没事,你们走多快我都能跟上,雪儿姐姐他们嘛……”叶琳达想了想,忽地一拍脑袋说,“对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呢!”
她走到蜜雪儿他们面前,不由分说就把他们右脚上的靴子都脱了下来,然后从包里拿出几根羽毛,在每只靴子的鞋垫下面都放上一根,站起身来说,“穿上走几步试试。”
席琳好奇地问道,“你这是干吗呢?”
叶琳达调皮地一笑,又教给他们几句咒语,随后身形一晃便闪出去老远,边走还边回头叫道,“雪儿姐姐,席琳姐姐,浩雄弟弟,你们念起咒语来追我啊!”
席琳他们几个穿上靴子念起咒语,顿时就觉得整个人都像是漂浮了起来似的,一抬脚便窜出去老远,走起路来就像是在跑步却一点也不费劲,四个人便你追我赶地很快就消失在在前边的拐弯处,只留下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凯米尔和霍克被她这一连串的举动看呆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赶紧施展起轻足术追了上去,加快速度来到叶琳达身旁,“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就开始教我练轻身术,她说在紧要关头这能保命,到我十二岁时就已经很少有人能追上我了。”叶琳达边走边说,“那羽毛是施过魔法的老鹰羽毛叫飞羽,是我妈从黑寡妇教团的仓库里偷出来给我的,那咒语叫飞羽术。”
短短的几句话,让霍克和凯米尔都意识到,眼前这个女孩那多难的身世后面,恐怕还有更多的隐情,心里一时间沉甸甸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便都不作声了,只是默默地加快了脚步。
有了飞羽术和轻足术,他们一行人的行程比原来预计的快了许多,经过三天的跋涉便来到了延方邦的库拉安平镇外的桥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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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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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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