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兵部衙门住了三天,这三天的时间里,谢瑾几乎每天都要被于大人拉着谈论边疆大事。
每天早出晚归,甚至让他一度觉得,来京城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谢瑾怕婉儿这小丫头一个人在房间里闷的慌,就托那名每天往来的小太监带着她到处走走看看。
第四天正午,他好不容易从兵部衙门脱身出来。
刚推开门,就见小丫头在房间里红了眼睛。
“怎么了?”
谢瑾急忙走上前,刮了刮她略微红肿的小鼻头,关切问道。
“是有人欺负你了?还是与人起了冲突?”
容婉儿本来已经平复的差不多了,被他这么一问,马上就又难受起来。
小手紧紧握着谢瑾的胳膊,眼睛里闪烁着泪光,表情有些内疚。
“相公,今天童哥哥都跟我说了,说皇上曾经想把公主许配给你,你为什么不同意?”
“他还跟我说,当时相公还说要为了婉儿撞死在台阶上……相公,婉儿哪里有那么好,值得让你为了我做这么多?”
谢瑾这才明白过来,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温柔笑道:“傻姑娘,哪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我不是都说了吗,你是无价之宝,以后不许说什么值不值了。”
容婉儿吸了吸鼻子,天人交战了一番,继续嘟囔道:“相公你那么优秀,就算是真娶了别人,婉儿也是不介意的……”
闻言,谢瑾就微微用力挣脱了被小丫头捏在手里的袖子,脸上有些不悦。
“这是什么话?就算是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而饮也就够了。”
“古有梁鸿孟光举案齐眉,尚有韩凭遗恨昭彰千古,我既然娶了你,你叫我相公,这就是一辈子的事。”
“好比那当垆卖酒负心汉,又恰似马嵬坡前一丈绫,谢瑾这辈子,宁死不为!”
容婉儿听的一愣一愣的。
虽然她的小脑袋听不懂相公这些话里的意思,但大概也能明白他的态度。
相公是生气自己觉得配不上他了。
“相公,婉儿不说了、不说了,相公不要生气,婉儿以后不说这话就是了。”
容婉儿赶紧擦了擦脸上的金豆豆,朝他挤出一个乖巧的笑脸。
谢瑾重新坐下,拧了拧她脸上肉乎乎的双颊,语重心长的教育道。
“傻丫头,以后你要是再听说了这种事,不要先急着否定自己,你应该强势一点的,相公本就该是你一个人的。”
“难道别人同你要,你就真舍得把你相公拱手送人吗?”
容婉儿低下头,小声嗫嚅道:“知道了相公……”
“嗯?”他故意绷着脸问。
容婉儿这才勉强敢抬起头,伸直了小胳膊。hτTΡδ://WωW.sndswx.com/
微微瞪大了眼睛,有些底气不足的指着他。
“相公,婉儿听别人说皇上要你另娶公主……婉儿、不同意,相公、永远是婉儿自己一个人!”
“这样才对嘛!”
谢瑾满意的笑了笑,赶紧装作一副受训的小学生样子,低头服软。
“是,娘子的话我记住了,保证以后绝不再犯!”
容婉儿看见平日里高高大大的相公,为了哄她,要故意装作一副弱不禁风的惧妻模样,感觉很是滑稽。
她的眼睛就弯了弯,“咯咯”的乐了起来。
乐完后,又一脸感动的看向他。
“相公,谢谢你!”
听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感谢,他回头问道:“谢什么?”
话音刚落,这小丫头的嘴巴已经凑了过来,在他上唇处略作停留的亲了一下。
临走时还轻轻咬了一小口。
谢瑾舔了舔微微发痛的唇瓣,一脸玩味的看着她。
容婉儿红了脸,强忍着羞耻,一本正经的说道:“谢谢相公这么爱婉儿,婉儿也爱相公~”
“那你咬我是怎么回事?”
“婉儿、婉儿……情不自禁的……”
“情不自禁?”
他一点点凑向她,小丫头犹如一头受惊的小鹿,耳尖红的离谱,小手撑在床上,不知所措的拽了拽被子。
虽然是大白天,但他能感觉到,这小丫头的呼吸急促的很。
“怎么,自己做的事,敢做不敢当?”
谢瑾感觉他现在在这小丫头眼里,就像个怪叔叔一样,整个人都带着一股不正经的气质。
容婉儿眼神躲闪道:“哪、哪有?!”
“婉儿才不怕呢,当初婉儿要相公陪我生孩子,还是相公率先害怕了呢。”
被提及这件事,谢瑾马上就不服气道:“这么说,你真准备好了?”
听着耳边相公那近在咫尺的低沉嗓音,她一侧的脸颊已经能感受到他鼻子里呼出的热气了。
“我……”
容婉儿刚想说天太早了,相公要不然等到晚上?
此时,就听门外不合时宜的喊了一声。
“谢才子和夫人在吗,有你们的信。”
听声音是那个姓童的小太监。
“信,什么信?“”
谢瑾走了出去,把信接过来展开看了一眼,才恍然大悟。
看信里面的称呼,这应该是以林秀才的口吻,给他们几个在外读书人写的回信。
信里面说他已经知道了谢瑾的事,他作为他们几人的老师,也感觉到无比的荣幸。
所以借着这个喜事,他作为老师要法外开恩,决定等到他们回去了,挑大粪的活,就不让他们几人做了。
看到这,谢瑾会心一笑。
自己的这个老师,虽然还没有过几天的相处,但从各种小事上,都能看出这个人很有趣。
“这信是一个和谢才子您差不多高,也是个读书人打扮的送来的,他说他已经看过了,让您也看看。”
谢瑾就了然:“那应该就是天宝兄了。”
“对了,奴婢差点把这件事忘了,刚才奴婢经过兵部衙门时,于大人让我给您捎个话来着,他说让您吃了饭就赶紧回去,他还一直等着您呢。”
谢瑾就面带苦涩的回头望了一眼屋里的容婉儿。
刚才的火还没泄呢……
“行吧,你帮我给于大人先说一声,就说我吃了饭马上就去。”
小太监应了一声,就着急走了。
“相公的事是正事,吃了饭就抓紧去吧。”
容婉儿脸上还带着残余的红晕,懂事的安慰道。
谢瑾点点头,简单吃了个饭,就又回了兵部衙门。
走到路上,突然见到有一队人着急忙慌的往宫里跑去。
被簇拥在最前面的太医模样的老头,心情焦躁的喊着。
“皇后娘娘怎得又病了?前两天不是才刚好吗?”
后面负责传旨的内宫太监就急忙解释道:“回大人,皇后娘娘这次并不是风寒复发,从早上开始就牙关紧闭,浑身抽搐不止。”
胡子有些花白的太医手里提着药箱,一边费力的跑着,一边问道:“病发前可有什么先兆?”
在前面引路的太监闻言就回想起来。
“好像并无明显的征兆,只是前两天皇后娘娘去校场习武,小臂不慎被箭头所伤,其他并无什么……”
老太医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道:“这倒是奇了,怎么会有如此症状?”
谢瑾简单琢磨了一下那太监口中的症状,就自顾自嘀咕了一句:“这不就是破伤风吗?”
声音不大,但那位路过的太医刚好听到了个大概。
闻言马上就停了下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你刚才说什么?”
谢瑾拱了拱手,重复道:“在下是说,皇后娘娘之病,只是小可之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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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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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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