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科幻小说>老爷子和新物种>10.无耻顺开球
  聪明的春晓按惠子面授之机宜,抓住老钱被海伦强制喂药的契机,出面主持定先。人小主意大,她采用的是简便又不得罪人的抓阄法。她随手从地上揪了4根草叶,随后掐成不等的长度,一头露出,一头握在手里。4位老爷派出自带球童去抓,再转交给主人。率真的春晓立刻宣布,按长短顺序发球。

  抽空看一下一毛稍早前发来的留言:“惠子姐姐,浩然在宁夏养的荷兰猪跑了。已经养到105斤了,多可惜呀。送姥爷的肥的流油的后蹄髈都不知撂倒哪里去了。浩然说,都是一毛的错。一毛认错,不讲科学,一味地听从主人的主观独断。是他要求不让猪长太快。听听他都说了啥:猪大了就蠢了,不可爱了;少喂食,省钱,保持灵动的身段,诸如此类的有好多。这可好,养得身轻如燕,养得良心丧尽,颠儿了。我家小主头脑太单纯,一心就想着借猪的可爱博得一凡的一笑。一毛……”浩然养猪之事老爷子是知道的。当时他讨要的是一只猪耳朵,浩然许诺给他的是一条肥的流油的猪后蹄,并祝福他时常尥蹶子。当问及为什么不给猪耳朵,浩然说,整个猪头要送到发电厂献给老妈,犒劳众大神。听完外孙的一片孝心,老爷子当即落泪,并当场认领了猪饲料费用。事后,老爷子追时髦,跟惠子说,咱们也养点啥,别光想着吃;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啥都行;植物好,跑不掉,荒山绝壁一棵松……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惠子至今还没找到合适的。浩然之所以选择“好吃的猪自己养”项目,是源于刘伟志的大力推荐。惠子又要由此及彼了,刘伟志是老钱的合作伙伴,老钱以前作饲料生意,老钱的客户中有养猪的……。杀熟?饲料费确实贵了些;索赔可否?猪跑了,不能开罪一毛于一身吧,设施有无缺陷等问题应彻查为盼。料理家务要面面俱到,还要不学王熙凤,是老爷子对惠子的殷切嘱托之一。……倒啊倒,倒到了头儿—一切向老爷子和盘托出,一切听从他老人家决断。惠子预测出一个豪气且可能性极大的答案:少啰嗦!小人(妇人)之心!再养一只好了。

  “一毛,少啰嗦!等着瞧好吧。”

  春晓请各位球手亮出手中的草。一看,小丫头瞬间傻了眼,眼珠子瞪得溜圆。因为呀,说出来都嫌丢人。丢吧,看他们这满不在乎的样儿,全抖落出来。老钱手中的草不翼而飞了,老爷子的手有繁殖功能由1变2了,老赵和老杨的明显短了一大骨节儿。

  老钱首先申辩说:“我一张手,正好来了一阵风,给刮跑了。”

  “嘿,刮到我手里了。”老爷子一脸坏像儿。

  春晓带着哭腔说:“怎么会这么巧,老师教我们的时候说,这是最简单的定先方法。”确实非常简单,而且还有奇效。小小定先法,大可堪称人性试纸。蜀南文学

  “诸位大爷,你们这么大岁数了,还真好意思欺负小朋友。丢人!”姐姐不是白叫的,惠子跳出,冷面迎“敌”,撑春晓。

  惠子在一旁看得真真儿的,当春晓说按长短为序的时候,4位爷都忙手掐草,老钱没把控好掉了,老爷子掐成两段了,但粘在手上了。另外两位处理的比较干净。

  惠子毫不留情面,连说带比划把4位爷的缺德经过重现一遍。小朋友们笑逐颜开,嘴角、眼缝中透着对欺骗对小人的鄙夷。

  “搞欺骗的手脚都不利落了,该老实了。”老钱说得好实在。

  “搞点小恶作剧罢了,玩玩而已嘛。”老赵说得好轻巧。

  “投机取巧,我搞了一辈子了,也没玩好”老爷子说得好自豪。

  “若以短长为序,我们就没有机会搞小动作了,制定规则要想周全,小丫头我们是帮助你长见识。”老杨说得好理直气壮。脑筋还是没转过来吧,到那时,灵机一动,连根拔起一根硕草,也是说不准的事儿哟。

  看来大家都很惭愧,因技艺不精演砸了,但没有一人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

  惠子斗胆,宣判:“鉴于不知耻之行为,按无耻顺开球。”

  “知耻近乎勇,不知耻恬然呼?”啰嗦卖弄口舌。

  球童们一致拍手赞同。

  以钱,王,赵,杨为序,其实他们是一丘之貉,无伯仲先后之分。老钱得意洋洋,以耻为荣,举起no1的手势,绕着发球台踱了一周杨子荣亮相台步。

  勇敢的阿春再一次站出来统领全局。再一次亮出人性试纸,问:“我们有没有特殊规定,比如每洞最多杆数按双par记,球是否可以移动一个杆距。”

  4位爷信誓旦旦一致认为,打高尔夫球,就应该按标准,不搞特殊规定方显绅士本色。

  好吧,走之瞧吧。惠子补充说:“今天是惠子一号们在高尔夫球场的实地测试。海伦,沉鱼,落雁,惠子负责搬运球包,找球,不允许乘坐高尔夫球车。”说完惠子收集4台惠子一号的全部指标参数,发送到开发本部。

  老钱准备发球,夏日帮助摆好球,海伦从新调整球高。夏日向海伦微笑点头,示意感谢海伦的指教,海伦回以更甜美的微笑。

  老钱站到了发球位,回顾四周,12双眼睛关注着他,令他感到很惬意,自我的存在感油然而生。

  “老王,第一个球是否可猫一个?”

  “猫一个就是打的不好,可以再打一次。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老爷子不假思索投了同意票,兼为小朋友们做了回小圈子土语翻译。

  老赵和老杨面面相觑,之字不说,暧昧中态度却很明了;小朋友们眉来眼去,寻找答案。

  唯有春晓勇气可嘉,说:“不是不搞特殊规定吗?”啊,世故群起嬉笑鸿蒙。众眼神无声地说:黄毛丫头,不食人间烟火,不知世故为何物,懵懂未开的……哈哈,我们才是玩主儿、打手,规矩理所当然由我们来定……啊,春晓的风,寒气袭人。可爱的世故老们,赶紧用上您们多余的自尊,相互抱团取暖吧。春晓,惠子愿同你一起呼唤春暖花开,啊,春……。带着暖意,先叫一声“啊春”吧。看,她红扑扑的脸上真的露出了腼腆的笑意,齐刷刷的白牙纯洁且桀骜。

  老爷子为自己打圆场:“当然可以,可以反悔,不做高雅绅士的高尔夫选手好了。”说完,冲着老钱做了一个盎格鲁-撒克逊贵族式耸肩缩颈的动作。

  “老滑头,墙头草,小心从墙头上掉下来,摔死你。”

  “没关系,皮厚摔不死。摔下来,专(砖)砸在你头上。”老爷子您不是专程到墙头上偷砖的吧,应对得太牵强了,有失做爷的水准,总归咱就是不服输的。

  “妇好,让看客们久等了。马上开球。”

  “开球啦,请安静!”惠子把手高高举起,阿春跟着也举起了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对,阿春做的好,示范大家,各自管好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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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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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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