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往停车场走去。因为出门穿的就不多,再加上在冰场上冻了好一会,长春还冻的要命,我佝偻着腰把手揣进了羽绒服的口袋里取暖,小不点刚挎在我胳膊上没一会就冻的直缩手,转头看了看我妈,直接把自己的手揣进我的羽绒服口袋里。
突然我心里的小趣味油然而生,我记得以前我们训练的时候比这还冷,那个时候特别的欠,就喜欢把手塞进别人的衣领里面闹着玩。那时候在队里我长得高,虽然大家都被凉手冻的一机灵,也没有人上来收拾我,除了几个男队员。于是我就从兜里,悄摸摸的拿出手,一下子伸进了小孩的衣领里,小孩被冻的一哆嗦,不过却没有下文了。我吃惊的低着头看着她,问他“我手不凉吗?你怎么没躲?”她怯生生的点着头说“脖子比兜里暖和嘛,你刚才在冰场冻坏了吧。”她仰着头看着我,小脸冻的红扑扑的,听她这么说我的心化了一地。她总是默默的付出她的爱,我看着她瞬间眼眶就红了。加快了脚步,想快点上车怕我妈看见我这样。
有的人天生就是幸福的,不必付出什么,身边的人就会以不同的身份给自己带来的多情的爱。老王也罢,小孩也好。
而我自己对待小孩的样子。嗯,怎么说呢?像梵高一样,身体里好像住了两个自己,理智的时候是爱她处处惯着她,什么事情都依着她的曹北曦、急躁的时候又是狠心下手,打到小孩走路歪歪扭扭的小爸爸。不知这些年在我不停角色变化下,小孩是否能完全感受到我的爱,这份爱是否让她满足。
“婷儿,晚上回家吃火锅吧。咱仨喝点。”老曹太太在车里突然打破了宁静说道。我伸手看了看表,才发现已经快四点了。忙忙叨叨的在省队一下午都没带她俩吃上中午饭。要不是我妈张嘴说我都忘记了,退役后持久的生物钟紊乱,我已经好久没有到点就饿了。侧脸看着小孩,心想她应该是饿的够呛。
“呦,老太太要喝点?小不点我跟你说小心点,我这酒量可就遗传我妈。那咱直接去买食材,回去就弄吧。这忙忙叨叨的都没吃上午饭。小孩你饿了吧。”
“是有点饿。”小孩玩弄着自己刚长长的头发说。
“得,大儿,那咱直接去买食材。”
好久都没有跟我妈喝过酒了,上一次还是过年的时候。我虽遗传了我妈的好酒量,不过这些年我就是一直不如她。
采买后回到家,小孩和我妈匆匆准备着火锅的材料。我就坐在沙发上看着,好似一下子回到了第一次带小孩去咩咩姐家。之前还老嘲笑咩咩姐回家不干活,这么一看我也是。
火锅冒着热气,熏的小孩的脸微微红着。也不知道是吃的太热还是酒精上头的原因。饭吃到中旬老曹太太也是酒精上头突然对小孩说“婷儿,阿姨认识你这么多年。你说阿姨对你好不好。”
小孩喝着酒直打晃,稍微倾斜着倚着我的肩膀说“好!我曹姨对我最好了!让我再次有了妈妈的感觉!”
我妈听小孩这么说马上借坡下驴的说“那就别叫姨了,叫妈!”
我看了看小孩,哪知小孩突然坐直了说“妈!”
我连忙拍了拍小孩说“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喝多了?”
这时老太太急忙接过话说“谁喝多了?我俩论她得叫我妈,要从你那论更得叫我妈了。你俩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早就该叫了!这我还嫌晚了呢?”
“那是!都赖队长!从来都不提这事。”
看着喝多的两个人,我只好认怂的说道“对对对,都赖我,我最怂。”
“那你得罚一杯!”说着我妈就把我眼前杯子倒满,起着哄让我喝。
“真的是,这以后我都不敢想。现在就开始灌我酒了,你还是不是我亲妈?”
……
感觉陪我妈喝酒的这几次,这次她是最开心的。最后要不是宋叔打电话要跟她过二人世界,我妈还要喝呢!还是宋叔上来接的她,看见我和小孩都在,能感觉到宋叔的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叫着我俩。看着他们出门,我开始凭借着最后一丝的理智收拾着残局。刚开始小孩还坐在桌边哼着小曲,声音越来越小。我费了好大一会功夫才收拾完。转头看向桌子,小孩已经不在餐厅了,应该是回卧室了吧。
我走进卧室,看见小孩躺在被窝里,就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我也是酒精上头,一下子扑在她身上,看着小孩微醺的脸庞和迷离的双眼,刮了刮她的鼻子,捏着泛红的耳朵尖上,一下子亲吻在小孩的嘴唇上,手早就掀起了被子,在被子里摸索着。小孩好似触电般突然想起了什么,挣脱着我的亲吻。喃喃的说“我还没洗澡呢!我要洗澡再开始,你等我一会就一会!”说着小孩就起身,开始毫不避讳的脱衣服,跟以前害羞的小孩完全不同。
我就单手支撑在床上看着她在我面前表演,小孩突然笑眯眯的看着我,双手比划着说“羡慕吧!你没有吧!看看我的,你再看看你的!真的不知道你咋长的?你看看曹姨不对,妈,曲线多好!你那玩意,咦~”
我就躺在床上听她说这些,是越听越生气。咬着后牙槽说“小孩,你再说一遍。”
小孩好像丝毫没听出我不乐意的样子,紧接着说“本来就是嘛!你以为别人老把你认成男孩是因为你帅,还是不是你......那个就没法言语,啧啧啧啧~”说着话还拿手比划着,满眼嘲笑我的样子。
“你等你洗完澡的!”我实在不知道我该怎么说能不动手。
小孩听我这么说,也没再得瑟她那傲人的胸围。一溜烟的钻进了洗手间,没一会儿就听见哗啦啦的水声。
我躺在床上想着一会该怎么报复小孩,虽然我这个真的是不咋地,但是也不能从她嘴里说出来!
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的走进了浴室。小孩冲着澡哼着歌,丝毫不知道我就坐在马桶上看着她。我坐在马桶上,故意清了清嗓子。
“咳”
小孩听我突然发出的声音吓的一激灵,转过身来红着脸对我说“你怎么也进来了,是不是要跟我一起洗呀!”
对于小孩明逗我的话,我口是心非的回应道“我是看看你洗完没?谁愿意看你洗澡,这么些年我还看不腻?”
“切~”小孩长拉了声音。
看着小孩右肩清晰可见的伤疤,在门外预想好的所有缠绵动作好似一下子被一盆冷水泼灭。白皙的皮肤在浴室灯光的照耀下,这一条陈年的褐色旧伤疤显得格外刺眼。
我顿了顿说“要不要趁最近没什么事,你去趟美国治一治肩膀上的疤吧。你这伤痛应该是不需要再开刀了,说到底还是女孩子,这夏天你都穿不了好看的衣服。”
小孩听我这么说,伸手摸了摸。迟疑了一下说“就这样吧,反正我也不穿什么吊带啥的,不耽误的。就是这些年反复的开刀手术,疤痕更明显了。你觉得不好看啊?你要是觉得不好看我就去弄。”
说话间能感觉到小孩的难过,都赖我,不进来好了。也就不会这么在意这条伤疤了,略显尴尬的转移着话题说“没有没有,主要看你。我只是觉得小姑娘不都是爱美的吗?”
小孩揉搓着沐浴露看着自己的伤疤说“我倒是觉得还好。这应该也是除了金牌唯一可以证明我曾经为国家争光的东西了。”
“你可拉倒吧。你除了这疤,除了金牌。你的奥运纪录,你的丰功伟业哪一个不能证明,非得靠这玩意证明?我都不想说你,你的荣誉远远高过我跟老王的,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那可没有,老王可是敲开零的突破的人,那是里程碑的人物。我也是出自你俩的手,你也好,老王也好。如果没有当年的意外,你俩怎么可能只有两届的冠军!”
“呦,看不出来。我俩在你心里地位那么高呢?”
小孩闭着眼睛洗着头发谈谈的说“用师傅的话说你俩都是我生命中的贵人,这些年我也一直视你为偶像。虽然咱俩的擅长项目不同,可是要不是当年的项目限制,1000米我什么时候滑过你过。你还担着混合项目的重任,你永远都是我眼里最闪亮的星。就算我后来也是队长,可是我始终都觉得我做的不够。就好像你当年始终都觉得你自己做的不如老王一样。从我第一次进国家队,知道眼前的人就是我在电视上看见夺冠的人,我就暗暗下定决心要向你看齐,金牌数向你看齐。后来你退役了,我也是当你如果在队里,这次的比赛只要你能拿金牌我就一定能!就像我之前跟你说的这个项目因为你而有了崭新的意义,小的时候我只知道我如果能进国家队我就能时常看见我师傅,而真正进了国家队之后,我对这个项目的赤诚全是因为你,因为有你的庆祝我的夺冠才更有意义。”
“呦!你爱我爱的那么早吗?听你说这些我还挺感动。”我的眼角真的泛起了泪花,从前她从未对我说过这些。
小孩小声的说“其实在我第一次参加亚运会的时候,我采访就说了,只是你没发觉罢了。cp群里最近都扒出来了,一看你最近就没看cp的超话。”
“得,那我出去看看去。你快点洗,我都有点困了。你再墨迹会我睡了就不管了啊!”说着走出了浴室。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和手机。
走到阳台点燃了一根烟,一点一点翻看着超话里的文章和视频。眼前的画面好似一下子跟记忆里的影像重叠。这些年跟小孩从国家队到现在双双退役的时光。日子过得真快,这几年刷的一下好似被人偷走一般,过的特别快。超话里剪辑了许多以前比赛的视频和采访,真的如小孩说的一般,其实她很早就将对我的爱意告知大众。面对小孩的成长我好似缺席了很多回,今天看见小孩在省队说话的样子,我突然明白了之前她所说的成长困难。不敢想,我因伤缺席意大利的那次,这个孩子都经历了什么。我也从未敢问过,没有我的翻译,那次她跟别的运动员换徽章了吗?回国后看见没有我的宿舍她是怎么样的心情、不敢想在镜头前没有笑容的小孩在那时是怎么渡过的。转眼间又好像一下子看见小孩在意大利夺冠时,在冰场上无人庆祝喜悦的样子、看见小孩磕磕巴巴的找人换徽章的模样、看见独自带队辛苦的脸庞、看见小孩哭着跟我说这个国家队里没有了我她的成绩就没有任何意义……所有的情绪一下子都涌上了胸口,压的我有点难受。
其实这些年她一直都将隐晦爱意宣之于口,只是我像冰场上的自己后知后觉罢了,原来这些年对于这段情感,迟钝的人是我。我真的好像除了脾气急,什么都不急。我是幸运的,遇见了小孩,不管我做什么她都在对我默默的付出,持久的支持我。
烟很快就抽完了,我掐灭烟头刚准备回屋。一双有力的手从后面就抱住了我,我伸出手宠溺的揉着小孩的头发。
张嘴慢慢的说“这外面冷你头发吹干了吗?”
“吹干了,你自己站在阳台想什么呢?”
我挣脱开小孩的拥抱,一下抱起她说“想着你出来怎么收拾你呢,小崽子。”
闹哄哄的抱着她,吻着她的唇。空气见还能闻到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甜甜的。小孩在我的怀抱里也不安分,扭扭捏捏得。像极了害羞少女的半推半就,这些年她还是最知道我对什么最把持不是,抱着她一下子融入了被窝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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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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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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