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夫人又何必非要纠缠下去呢?不如由我做主,赔你两成的定钱,你们就此散去吧。”铺子里走出一位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留着山羊胡须,一双眼睛精光锐利,一眼看去就让人觉得此人精于算计。
“呸!两成的定钱就想把我们打发了,当我们是叫花子呢?你们这是欺诈!”妇人怒骂。
周围人闻言全都议论纷纷,姜菀宁也没想到,竟还有人打着宁国侯府的名号招摇撞骗,欺压百姓。
“难道你们不是吗?既然说我们欺诈,那你去报官吧,看看这京兆尹会不会替你申冤做主。”男人说完扭头就要走,根本就不搭理她。
那妇人被这个中年男人气的不轻,正准备破口大骂,姜菀宁快步上前,拉住了她。
“这位夫人可否跟我们说一说事情的经过,这宁国侯久不在京城,如今又已然身故,谁知道这些人是不是冒名顶替,狐假虎威呢。”姜菀宁笑着说道,目光却落在了中年男人身上。
中年男人听她这般说顿时变了脸色,“姑娘这话是从何说起?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张口就是血口喷人!我等虽然只是商贾之辈,但却绝无半点冒充的心思。”
“哦?是吗?”姜菀宁笑着反问。
“官府都有记录,你大可去查,看这铺面地契上写的是不是宁国侯府。”中年男人冷声说道。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是宁国侯府的铺面,那我就想问一句,侯爵府第,怎么会出售铺面?难不成你们一开始就是打算坑骗这位夫人,好昧下她的银子吗?”姜菀宁继续说道。
这番话说的掷地有声,中年男人被她质问的哑口无言,额角隐隐渗出汗水来。
中年男人的眉宇间闪过几丝慌乱,但还是强撑着镇定的回答:“当然不是,只是侯府的事情哪里轮的到我们知晓,主人家怎么说,我们便怎么做就是了,小姐何必为难我们这些下人,若是真想知道,不如你们去宁国侯府问问。”
姜菀宁笑了起来,“你们这是要拿侯爷府吓唬我啊。”
“自然不敢,”中年男人说道,“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呵,奉谁的命令?你算是宁国侯府的仆役,还是宁国侯府的管事?”姜菀宁反问。
中年男人神色微怔,显然没料到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女孩会突然这么刁钻。
“自然是主子的命令。”他咬着牙说道。
“既然是主子,那咱们都知道,宁国侯夫妇已不在人世,侯府正儿八经的主子还有三位,小侯爷姜唯貌似还不在京城?你这命令难不成是姜老夫人下的不成?”姜菀宁讥讽道。
中年男人被她堵的哑口无言,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小丫头竟会如此厉害,几乎将他逼到死路。
“我……我们不过也是按照主人家的吩咐办事,小姐,你这是非要为难我们了?”中年男人说道。
姜菀宁笑了起来,“我不是要为难你们,只是觉得你们做的实在是太过分,既然不想卖了何不退钱了事?”中年男人恼羞成怒。
“哼,我告诉你,想让我退钱,门都没有!”他恶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两个人。
“既然你这么说,我们也不勉强。”姜菀宁淡淡的说道,随即转向那妇人,“夫人,您放心,我们定会帮你讨个公道。”
那妇人早已被刚刚那一番争吵弄得失了方寸,现在看着姜菀宁,她愣愣的点了点头,眼圈微红。
“小姑娘,这件事情与你无关,你别掺合了。”
姜菀宁朝她温暖的笑了笑,随即对着那中年男人道,“既然你们不愿意退钱,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流光!把他们给我捆起来。”
流光立刻带着几个护卫冲了上来,直接将那伙计给绑了起来,另外两个人则将中年男人押住,任凭他使劲挣扎也挣脱不开。
“你干什么?快放手,我可是宁国侯府的下人!”
“闭嘴!”石榴冷喝一声。
“你口口声声说你是宁国侯府的人,可是见了宁国侯府的嫡小姐却压根就不认识,你不觉得奇怪吗?”
这群人简直不讲道理,竟然拿宁国侯府的名义招摇撞骗,真当侯爷已经去了,侯府就没人了吗?这群人也未免欺人太甚。
流光一拳捶在了那中年男人的肚子上,疼的中年男人倒吸凉气,他瞪圆了眼睛,满脸震惊的望着姜菀宁,“宁……宁国侯府的……”
姜菀宁勾唇笑道,“不错,本小姐便是宁国侯府的嫡女姜菀宁,你们胆敢冒用宁国侯府的名义招摇撞骗,本小姐岂容你们放肆?”
那男人被打的浑身疼痛,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姜菀宁抬眸扫视众人,缓缓开口,“诸位街坊邻居,请大家都看清楚了,他们几个冒用宁国侯府的名头招摇撞骗,我如今便送他们去见官,这位夫人的损失,宁国侯府三倍赔偿,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找你麻烦,不知你可信我?”说着姜菀宁从袖子里掏出一沓银票,递给那位妇人。
那妇人原本还有些犹豫,听到她这么说,瞬间便下定了决心。
“信,自然是相信你的。”妇人毫不犹豫地接了过来。
其他人看见她这副模样也都纷纷点头,这样的事情他们平素也遇到不少,不过这位宁国侯府的小姐既然站出来为这位妇人出头,那便是个好人,而且她的态度极为诚恳。
“流光,送京兆府尹。”姜菀宁沉声吩咐。
流光应了一声,便带人押着那几个人往外走。
中年男人急了,“慢着,慢着!”
姜菀宁看着他,挑眉道:“怎么?怕了?”
“六小姐,我可是你三姐姐的表舅舅,咱们都是实在亲戚,你若真把我送了官是不是也不大好?”中年男人嚷嚷道。
“我三姐姐的表舅舅?我四婶婶的表兄?”姜菀宁挑眉问道。
姜菀宁一惊,原来四婶婶早就把手伸到宁国侯府的各种铺面庄子上去了,这么一来,盈利的钱不大多都进了她的腰包,那她都做什么了?为何还会缺钱到要觊觎她娘的嫁妆。
中年男人闻言忙点头,“可不是嘛!”
姜菀宁噗嗤笑了出来,“你们冒用了宁国侯府的名号招摇撞骗,还敢跟我谈亲戚关系,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姜菀宁捂嘴笑着说道。蜀南文学
中年男人见状心中暗叫不妙,他们这次恐怕惹祸上身了,只怕要吃牢饭了。
中年男人还想说什么,但是姜菀宁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让流光把人拖出去了。
“小姐,你就这么把人给抓了,万一四夫人回头找麻烦怎么办?”石榴担忧的小声说道。
姜菀宁轻叹了一声,“不抓人还能怎么办?这种人留着迟早还是要祸害人,我不能由着他胡作非为。”
石榴抿紧了唇瓣,她知道姜菀宁说的是事实,只是这样一来只怕小姐就要跟四夫人彻底交恶了。
“你放心吧,四叔母虽说不怎么待见我,但她也不至于为了几个骗子对付我,顶多就是闹腾几句,毕竟她又不傻,我这么大张旗鼓的去抓人,她若闹得人尽皆知,最终受影响的还是她自己。”姜菀宁道。
她虽说年纪小,但她毕竟活了两辈子。比石榴想象的聪慧的多,她深谙人性,知道什么时候该忍,什么时候该硬碰硬,四叔母若是聪明人自然不会跟她撕破脸皮,但若是四婶婶那边若执意挑事,她也不介意教训她们一顿,让她也吃一些苦头。
石榴松了一口气,这样她就放心了,不管怎么说,她是希望小姐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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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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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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