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
静谧的咖啡厅。
这里消费不低,人并不多,有一人正坐在靠窗的位置。
右手的咖啡一口未动,显然已经凉透了。
此时,男人正偏头看着外面来来回回的人群,不知道在想什么。
“您好,请问,这里有人坐吗?”
男人抬头看了眼来人,自信而且漂亮的姑娘,并不眼熟,不是有生意往来的人。“请坐。”
姑娘坐下,又不由自主的望向对面的人。
一身西装剪裁合体,身量偏瘦却撑得起衣服。
侧脸帅,正脸看着更帅,嗯,可以说是俊了。
她刚进来就被这个人吸引了,只是这人似乎一直在忙,直到刚才似乎是秘书的人带走了这人手边的文件,这才找到机会上来打招呼。
“刚才似乎听到,您的秘书喊您解总?”
话音未落,解语臣把一张名片被推了过来,上面清清楚楚的写了公司和官方的联系号码,
“合作请拨上面的电话跟我的秘书预约,我还有事,失陪。”
他整理了一下衣角转身出去了。
姑娘看了一眼那名片,只有公司名和官方座机号码。
她手指拨弄了一下,起身跟在解语臣身后往外走。
解语臣从玻璃倒影上瞥见,低头快速的发了个短信,又将手机装进了口袋。
姑娘紧跑了两步,出了门却没找到人。
她左右看了看,转身进了一条巷子,刚走进去,就瞥见解语臣靠在一边看她。
“能不能……”她的手伸进包里,下一秒只觉天旋地转,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人抓住手腕反扭按在了墙上。
“谁派你来的。”
“解总,你抓疼我了。”她挣扎了一下,颈上却抵上了一把匕首。
姑娘颤颤巍巍答了一句,“没有谁让我来。”
砰
解语臣一脚踢在她迅速抬起的鞋跟上,手中匕首已经刺进了她的后心。
“花儿爷。”大钱从后面走了出来。
解语臣皱眉看着被血弄脏了一点的袖口,“这次又是谁。”
他刚进咖啡厅不久这个姑娘就来了,一直坐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他。
解语臣对目光很敏感,自然一开始就发现了。
如果不是有人刻意泄露,不会来的这么快。
大钱领了命就转身走了,这时小钱过来熟练的掏出麻袋把人背走。
一天能碰到两三次,昨天清闲了一天,今天又开始了。
大钱叹气,派杀手就派杀手,能不能不要用这种方式,从售货员到路人再到搭讪。
再这样下去,他们爷怕是都没办法对别人放松警惕了,那以后还怎么跟人同床共枕?
咳,这不是他该考虑的。
解语臣上车换了件衣服闭目养神。
今天去哪儿睡呢。
最近恍若回到了刚开始危机四伏的样子,杀手越来越多了。
虽然解语臣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被杀到躲起来,也会觉得很麻烦。
这波人就像是临死前无谓的挣扎,虽然不是大批派人,看样子是准备就这么恶心着自己。
他已经这样引了好几天了,这蛇倒是沉得住气。
解语臣抵住太阳穴缓缓的按了按,最近他越发容易头疼,也懒得一步步逼着他们跳进来了。
“今晚,适合洗地。”
又得动手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还是缺人啊……
解语臣看了看消息。
出去也有几个月了吧,瞎子怎么还没回来,真是错过了一个好机会。
不过除了一直挣扎的几位叔叔,还有一波人是哪儿来的。
解语臣捏了捏眉心,“塔木陀的消息随时留意。”
“是。”
书房,解语臣一回来就点燃了安神香,松开领口的一颗扣子活动了一下。
他还可以休息,两个小时。
^
2晚安
齐煦从小就很优秀,无论是学习还是其余的课外活动,总能做到让人挑不出错。
三岁那年的一个下午,他翻开了书房内的一些古籍,他看不懂,但是又好像能看懂。
爷爷好奇的问他,“看了一下午,看出了些什么?”
齐煦眨了眨眼,“书上有很多线条,很好看。”
他说着手指在上面划了划。
爷爷思忖了片刻,只觉得齐家的希望回来了。蜀南文学
希望吗?
齐煦认认真真的系好了领结,朝着空旷的舞台中央走去。
他会弹钢琴,但从来只表演一首曲子,这首曲子被他弹得很好,好到别人无法想象他根本不会弹别的,甚至不识谱。
手指轻轻放在琴键上,
第一个音符清亮的从指尖跳跃了出来。
几个月前的一天,齐煦忽然算出了点什么,但是这一点根本没办法推出更多的东西,他只知道东方有大危险,又有大机遇。
接下来的一卦却让他伪装已久的完美外壳有些破碎。
他要死了。
明确的死亡日期、地点、时间。
没有人可以算出自己的死期。
但齐煦算出来了。
从那天开始,他就不能算了,再也没办法拿起任何占卜工具,甚至连学习了很久的中文都出了点儿问题。
不是心里抗拒,而是一个很庞大,无法形容的东西盯上了自己。
怎么办?
他捏着自己颤抖的手。
无味、无寿。
齐煦想试试,如果自己用别的东西推演,也会这样吗?
比如……他的视线在屋内环绕了一下,或许用书也可以。
“我该去哪?”
他翻开了一页。
这一页的字很多,但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汇聚在了一个词语上——回家。
回家吗?
这种算法说来也很可笑,基本上算是他的第六感或者算是他的自我意识了。
毕竟翻书这种事,怎么会得到答案呢。
但是齐煦还是在寄宿制的学校请了长假。
回家的第二天就出事了,爷爷去了。
齐煦有些茫然,为什么,他可以算出自己要死,却算不出来周围的人会出事?
他试了摘花叶、泼水、看鱼、观云,所有的提示都在告诉他,回家。
回家,回家……
齐煦跑进那间许久未进入过的书房,在最早的那本书里,夹杂着一些奇怪的图案。
这是他绘制出来之后,爷爷花了很多年才组合在一起的一些图案。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个奇怪的图形。
不过这图形上的几个点还是引起了他的关注。
原来回家不是让他回到这里,是让他回到齐家老宅里去。
齐家老宅里会找到这一切的答案吗?
齐煦是听着一些晦涩的故事长大的,对于大洋彼岸的那个地方有一些很特殊的探究欲望。
他在办理了爷爷的丧事之后跟家里提出了这个要求,没有人惊讶,只是将一份厚厚的资料给了他,就让他上了飞机。
那份资料他看了很多次,他摩挲着那页纸,指尖在一个名字上一次次划过。
解家现在的家主,解语臣吗?
不知为何,他起了浓烈的好奇心。
齐煦翻进了老宅的院子,却只在预感的地方挖出了一坛酒。
他喝了一口,脑袋昏沉的同时,手竟然不抖了。
这坛酒被齐煦装进了一个个小酒壶又背在包里。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
齐煦走到镜头前面轻声开口。
晚安。
关闭摄像头,
齐煦走到钢琴边儿上。
在摄像头拍不到的地方静静躺着一株玫瑰。
齐煦对它行了标准的绅士礼。
随后小心翼翼的拿起它深嗅了一下,放在了自己胸膛上。
TräumwasSchönes.
(好梦)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掉入盗笔世界,身份瞒不住了!更新,第7章 番外:两则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