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种耸人听闻的话术来吸引路人纷纷购买,他边走边喊,不到两个小时就卖光了手中的所有报纸,然后将那帆布包调了个个儿,倒扣在地上,将里面的纸屑碎末倒了一地,又掸了掸包上、身上的尘土,将包重新背好,转身离去。
这书报亭的老板卖报,就从不吆喝,只是由着人们路过的时候掏钱售卖,两者相比,他们感觉还是那些背包贩卖的要卖的多一些,至于多多少,他们心里没数,只是看他不一会就把一大包的报纸全卖光了,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俩人目睹了这一切,感觉还是很轻松的,不由得自信心陡增,曹宇笑道:你瞧他那样子,感觉咱们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你说对吧?
闫婷婷点头道:嗯,我感觉走着卖要比报刊亭多好多。
曹宇思索道:差别应该主要是在吆喝,反正咱们也做不了二道贩子,也没报刊亭,所以只能是走着卖!
闫婷婷故意问道:那你觉得咱们能卖得过他们吗?
曹宇认真道:当然,必须的,你看刚才他那个样子,很轻松啊,那么一大包,分分钟就搞定了,嗖easy!
闫婷婷也是认同曹宇的看法,开心道:我觉得也是,行了,肚子饿了,走,咱们吃啃它鸡去,我要好好犒劳犒劳你!
曹宇连忙道:别啊,你陪了我一天,还是我请,就去吃啃它鸡。
闫婷婷知道曹宇兜里没俩钱儿,不想把他掏空了让他难堪,笑道:中午就是你请,现在就让我请吧,礼尚往来嘛!
曹宇现在根本没心思想那些个没用的东西,豪迈道:我不习惯吃软饭,以后咱俩吃饭必须我买单。
闫婷婷一听,立刻停下脚步,眉目乱窜地望着曹宇道:不会吧?这么大方?
曹宇撇了一眼闫婷婷道:干嘛这是?满脸跑眉毛的,瞧不起我?
闫婷婷连忙笑嘻嘻的解释道:没有没有,你早上还说不常请客呢!这么快就变卦了?
此时的曹宇满眼里都是钞票,这让他相当的自信道:是吗?我有说过吗?那是跟他们,你跟他们不一样,以后我会经常请你的。
闫婷婷高兴道:真的吗?我和他们有什么不同。
曹宇道:他们什么忙也帮不上,一点用都没有。
闫婷婷知道曹宇随口说的是真话,可这么直白还是让她有些生气,失望道:那我呢?你请我就是因为我有用?能帮到你?
曹宇见闫婷婷误会了他的意思,连忙解释道:他们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吃大户,敲竹杠,一点都不局气。
这个解释还是太敷衍,她嘴里虽然是不图曹宇什么,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曹宇的装傻让她很是不爽,有些失落道:那我毫无条件的帮你,是不是很局气?
曹宇见闫婷婷有些不高兴了,连忙哄道:嗯~~哪能啊,我觉得局气这个词用你身上不合适。
闫婷婷不解道:那我是什么?说呀,快说呀,别卖关子了!
曹宇认真道:你不光知道吃,还知道怎么故意气我、整我、折磨我!所以局气用你身上不合适,你就一个字,坏!
说罢便笑着扭头向啃它鸡跑去,这次,闫婷婷这才明白曹宇在逗她,怒气全消,有的就是满满的幸福,她向曹宇追去,嘴上却道:曹宇,你个坏蛋!看我以后不吃破产了你!
曹宇远远的边跑边道:没问题的,以后我会挣很多的钱,想吃什么随便你,让你吃的像头猪一样,都不敢出门见人!
这句骂人的话,在闫婷婷听来那就是在示爱,让她满心的欢喜,边追边嚷道:你敢骂我,看我不把你喂成个死胖子,你个死肥猪!
俩人追骂着进了餐厅,在一两块钱就能吃份炒河粉的年代,啃它鸡对于穷学生来说,算是大餐了,因为每个人的平均消费怎么也要小二十块钱,是很大很大的那种大餐。俩人各点了个巨有力套餐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闫婷婷生怕曹宇吃不饱,将自己那份里的主菜都给了曹宇,自己以减肥的借口只留了色拉和薯条。俩人从一大早出来,一直遛到现在月挂枝头,实在是消耗巨大,看着曹宇狼吞虎咽的吃着,闫婷婷心里美的不行,不禁劝道: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你看看,周围人都瞧咱们呢!
曹宇的吃相真的是谈不上文雅,他不管不顾边吃边道:那怎么了,吃饭就是要图个香字,慢了吃不香。
闫婷婷望着曹宇低头死吃的样子道:对了,光咱们自己卖多没劲呀?咱们要不要叫些同学和咱们一起卖呀?
曹宇头也不抬道:你想干嘛?开趴体啊,反正大家都要各卖各的,又不能在一起扎堆儿卖,没这个必要。
闫婷婷想让大家一起是为了炫耀她和曹宇的关系,所以继续劝道:你那些个哥们不也挺缺钱的嘛,有钱大家一起赚不好吗?
曹宇想了一下道:也对,那回头我跟哥几个说一下,想来的就来,没关系的。
闫婷婷高兴道:那我也跟我们宿舍的那几个说说,人多热闹。
曹宇想了想又道:算了,我看还是先别跟大家说了。
闫婷婷以为曹宇不想让别人看见他俩在一起,不高兴道:干嘛?有钱大家赚,一起相互有个照应,就算是壮胆也好呀!
曹宇解释道:这买报纸还要先垫钱的,初期投资不小,还不一定能赚,万一陪了咋办?所以,还是先别说了,等摸清楚了情况再让他们加入不迟。
闫婷婷听曹宇说的有道理,便不再坚持,过了一会儿又道:对了,咱们还得去买个挎包,好装报纸,一会儿咱们去商场看看包吧!
曹宇头也不抬,边吃边道:你说的对,是要买个包装报纸,不过那包不是在商场里卖的,要去劳保用品商店才行。
闫婷婷不满地嘟着小嘴道:刚才你没看见吗?那人的包也太难看了,背在身上就一副猥琐的样子,我不要你背!
闫婷婷心里浮现出之前看到的一幕:一个皮肤黝黑、头发蓬乱,衣着破烂油腻的矮胖或瘦削的人身上,背着这么一大包鼓鼓囊囊的报纸,一副邋里邋遢的样子,想象着曹宇也是这个样子,实在是倒胃口,看不下去。
曹宇却不以为然道:姑奶奶,咱们是去卖报纸好吗!你要背什么样的包去卖报纸呀!再说了,那样的帆布包又结实又能装东西,很实用的,比那些商场里的样子货强太多了。
闫婷婷听曹宇说的在理,知道拗不过,只得吃完了饭,一起去劳保用品商店去买帆布包。
曹宇背上帆布包在闫婷婷面前转了一圈道:怎么样,你可满意?
曹宇人高马大、俊朗强壮,这帆布包里没有报纸,崭新平整地往身上一背,没有一丝垮塌的样子,反倒是这如此巨大帆布包背在曹宇身上,立刻就有了一种特别粗犷的牛仔之美,所以说,这穿衣还是看人,人长得精神,穿什么都好看,背什么包都搭,闫婷婷红着脸看着眼前这天高地猛的帅锅,小心脏突突的直跳,心道:不错,比想象中的强太多了,这个渣男,穿什么都精神,怪不得有这么些个狐狸精会不顾一切地来扑到。
她心里胡思乱想,眼里充满了爱意,点了点头道:嗯,比我想象的好多了,还是人帅,背什么都好看。
曹宇也不禁在镜子前欣赏起自己来,叹道:唉,人帅,你让我怎么办呀!
闫婷婷看曹宇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立刻白了曹宇一眼道:哎哎,瞧你那副德行,找不到北了是吧?!
曹宇连忙陪上小心道:不敢不敢,你若满意,咱们就结了账回吧?
闫婷婷今天,那是相当的尽兴,直到此时,才觉出累来,她真的是累了,今天可是足足遛了一天,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就想赶紧回去倒头便睡,于是没精打采道:我累了,咱们打车回去吧。
曹宇吃惊道:啊,这里离学校也没多远了,咱还是腿儿回去吧!
闫婷婷有气无力道:算了,还是打车吧!我累了。
曹宇不情愿道:你怎么说累就累啦,刚才的精神头都哪儿去了?!这么近,走两步就到了。
闫婷婷摇了摇道:估计我的脚都磨出泡来了,我实在是走不动了,咱们还是打车吧。
曹宇仍不死心道:你不是挺爱和我一起走路的吗?这是怎么了?不想看夜景了吗?放心,路上我陪你好好聊聊天,绝对不会再气你,咱们不知不觉就能到学校了。
闫婷婷奇怪曹宇现在怎么这么墨迹,他不是一直都嚷嚷着累,要早点回去的嘛!现在怎么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念头一滑便已了然,于是直截了当道:曹宇,你是不是兜里没钱了。ΗtτPS://Www.sndswx.com/
闫婷婷心想,曹宇今天都一直抢着埋单,估么着已经花了一百来块钱了,一个穷学生兜里揣着俩月的生活费,那可是天文数字了。曹宇能为她花钱,尤其是倾其所有的花钱,在闫婷婷眼里,这就是‘爱’,比你胡诌什么都管用,她是不在乎钱,她要的正是曹宇的这份心。
曹宇现在对闫婷婷可真是有了那么一丁点的动心,他开始不自觉的想为闫婷婷花钱。他跟其他同学在一起时,可没那么特别的在意是谁花钱。有时他甚至有意无意地躲着掏钱,尤其是和他那些所谓的哥儿们在一起时,比如有孙晓波在的时候,那就该孙晓波出钱,谁让他是旺财呢!
曹宇甚至跟哪些个女孩子们在一起时,也没那么在意是谁花钱,他本想着和女生一起是该他出钱的,可谁成想,那些个女孩子都争着抢着给他花钱。开始他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他想着,谁有钱就花谁的呗,还分那么清楚干嘛?无所谓的。
可面对闫婷婷,曹宇突然之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种奇思妙想,那就是坚决不能让闫婷婷出钱。他突然在谁出钱的问题上,开始变得大度豪迈起来了,开始变得斤斤计较起来了。
他抢着掏钱,他不许闫婷婷出钱,他冥冥之中有着一种感觉,如果他不能在钱上压住闫婷婷的风头,那他曹宇以后在闫婷婷面前就娘希匹的全完了。
曹宇昨天得了一个BP机,心里美的不行,想着今天不能再让闫婷婷出血了,于是他把自己一生的身家全都带上了,足足有百十来块钱,就想着好好款待款待闫婷婷。
他估么着今天出来也就个把小时,顶多卖两瓶水,叫个车什么的,结果没成想,这一逛便是一天,俩人还没怎么着呢,就把他这一生的积蓄全都给干光了,他心道:这闫婷婷可真能造啊!幸亏饭菜票在月初就买好了,否则的话,这接下来的下半个月就要喝西北风了。
现在曹宇的裤兜里就剩下俩钢镚了,见闫婷婷如此问,只得老老实实地承认,无奈道:是。
闫婷婷望着曹宇尴尬的表情,又忍不住捂着嘴笑了出来,她实在是很疲惫,没力气和他在逗下去,就想着早点回去休息,于是有气无力道:行了行了,你别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逗我了,我实在是不能再笑了,现在肚子好痛!我有钱,花我的,你快去叫车吧!
曹宇有些犹豫道:这个……
闫婷婷不耐烦地打断道:别这个那个的了,谁让你刚才都嘚瑟光了的啊!
曹宇既然把心都交给她了,那她就要开始为曹宇谋划美好的将来了,于是自然而然脱口而出道:以后你把钱都放我这儿,我帮你保管,你随用随取,这样多方便呀,那就不会发生像今天这样的尴尬了。
曹宇一愣,这么快就要管着他了吗?他呆呆地望着闫婷婷,幽怨道:你可真够急的。
闫婷婷被曹宇这话也是说的一愣,不解道:怎么啦,你什么意思?
曹宇严肃道:夺权,明目张胆的要夺权,这还没怎么着呢,就想着要夺权了。
闫婷婷刚才那么说,只是想知道曹宇兜里有多少钱,她好量力而出,既要给足曹宇面子,又要很好的照顾他那一颗弱不禁疯的小心脏,还真没想别的,她总不能问曹宇:你今天带了多少钱?我准备帮你把兜儿洗洗,都花干净了。
她现在被曹宇这么一提醒,觉得曹宇担心的还真有道理,不禁哑然失笑,于是霸气回应道:之前我还真没想过,不过看你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倒是提醒我了。那就按你说的办,以后你再跟我出来的话,就把兜里的钱全放在我这里,我保证帮你刚好花光还不欠债!
曹宇见闫婷婷吃相是如此的难看,心里咯噔一下,不由自主地哆嗦,连忙往后躲了躲道:你可真够狠的,毫不掩饰这副贪婪的嘴脸。
闫婷婷白了曹宇一眼道:那又怎样?无所谓呀,你都这么认为了,那我一定要做给你看。我要是不知道你带了多少钱,怎么帮你筹划?噢,必须得让你有面儿,还不能花超,我不得累死了嘛!
曹宇哭丧着脸,悲愤的从兜里摸出那两个钢镚,递给闫婷婷道:你可知道,今天一天已经花光了我全部的积蓄,我所有的家当就这两个钢镚了,你要就拿去吧。
陪有钱的女朋友出来,你就要想清楚这钱该怎么花,你俩的消费档次不同,不掂量掂量清楚,那就等着尴尬吧!闫婷婷望着曹宇手中的这两个钢镚,又是笑得肚痛,她一点都没客气,以一个非常娴雅的兰花指姿势,劈手夺过那两个钢镚,放在手里掂了掂,又非常高雅地将那两枚钢镚随手丢进了自己的小坤包里,在曹宇看来,那两枚钢镚就像是他,“滴溜”一下就入了闫婷婷的小包,连个声响都没听到,就这么被闫婷婷的小包给吞了。仿佛就像是一只蚂蚱被丢进了老虎的嘴里,塞牙缝都嫌个小,闫婷婷就这么把他的全部家当连同他男人的自尊全都给丢进了包里,闫婷婷她竟然对此毫不自知,优雅的合上坤包,就像是在断了他的生路,然后她以一副大姐大的口吻,淡淡地说道:你以后就不需要钱了,跟着我就行。
曹宇望着闫婷婷做完这一连串优雅的动作,再听她这么一说,脸上全是黑线,那是怎样的一种绝望,真的是欲哭无泪,他此时心里突然对钱产生了强烈的渴望,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他恨不得立马就去挣钱,没白天没黑夜的挣钱,甭管干什么,哪怕是卖身都行!他要挣大钱。
他要挣一堆的钱,往闫婷婷眼前就这么一丢,给闫婷婷看看,这些钱也许还真的不足以吓住她,可至少能让那个坤包塞不下吧,那两枚钢镚是他曹宇的自尊,他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的脸面,就这么被个小女人随意地给丢进她了手中的那个破包里去……
不管他曹宇现在有多么的不情愿,今天也就只能是先这么着了,至于那挣到钱以后如何报复的方法,也就只能那么想想,毕竟不是还没挣到钱呢嘛。至于那自尊,别提了,钱都没有,还谈那些个没用的东西干嘛?!
曹宇只得深深叹了口气,无奈地从了闫婷婷,叫了个出租车回学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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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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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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