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宇现在的心情,就像所有的直男跟女朋友吵架时的心情一样,弄不清、搞不懂,一头的雾水,不知怎么就得罪了她,让她如此的搓火,但那有什么关系呢?不都说了男女有别嘛,搞不懂没关系,闫婷婷本来也没想要曹宇懂她,她要的是man,对伪娘没兴趣。
有人会问了,那她干嘛发脾气呢?这女人发脾气需要理由吗?当然啦,没理由肯定是不能发脾气,可她找理由那也是为了要宣泄情绪,而不是发脾气,这俩的着力点是有区别的,给她一个宣泄情绪的理由,那重点肯定是情绪,而不是理由本身。
所以遇到这种情况,男生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什么也别说,直接让她知道你有多爱她就行了。当然曹宇不能这么干,因为小便在不让。他只能挠着头,在一边悻悻地想着这闫婷婷到底是犯了什么病。闫婷婷确实是在犯病,可这病她自己不知道,曹宇也不知道,但大家在边上可看的明白。
闫婷婷犯的是女生的通病,她们会不断地找茬发脾气,来宣泄情绪,用挑战你的底线来测试男生的耐性。要问女生为什么要这么作,那还是因为遗传基因,一个女人要把神兽们抚养成人,那是相当的不易,如果一个男人没有耐性那就意味着也不会有什么责任感。
聪明的女人都不会给一个不靠谱的男人繁衍后代,这很容易理解吧?!所以女人在事前不断的折磨你,就是在不断地测试你的耐心,想想那些咿咿呀呀的神兽们,总比女人要好沟通点吧?两边把这都想明白了,那相互沟通、互相包涵不就是应该的了吗?!
曹宇和那些个直男一样,就是没搞懂这些个道理,可他也和大多数直男一样,照样能抱得美人归,知道是为什么吗?对,你说的没错,他们虽然是不懂女人的心思,也不知道那都是遗传基因在作怪,但他有得是耐心,因为他有爱,如果在谈朋友的时候你都没耐心,那我劝你还是趁早分了吧!
曹宇虽然不知道她是为什么生气,但他有爱啊!有爱便有了耐心,他知道要哄她开心,能够做到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只是在那里挠着脑袋讪讪地傻笑,这不就足够了嘛!这就是为什么直男虽然是不懂女生,但还是能讨得女生欢心的原因。这也是为什么一旦确定了关系,女生就会觉得男生变心的原因。一句话,毕竟钓鱼和吃鱼的耐心是不一样的嘛!
曹宇就是那个让她哭笑不得的直男,又讨喜是又招恨,这样的男生最是让她爱不释手。她不光是气他不懂得什么是核爆的原理,更气他甚至连仪式感是个啥玩意儿都弄不明白!可那又怎样,看着他在那里呆呆地挠头傻乐的尴尬样,她就欢喜的不行,真是犯贱!
女人的心思你不懂,闫婷婷的心思更是少有人会懂,更何况她现在还动着歪心思呢,那曹宇哪里是个啊!在那个年代,只有像闫婷婷这样的小资女生,才会在意这狗屁的什么仪式感!她今天在这里要验证的是她的信仰,信仰你懂吗?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有些人和事天生就是个笑话,大家一看他的口型,满嘴的跑火车,就知道是开玩笑的。可有些事情是开不得玩笑的,就好比人家结婚在热热闹闹的办酒席,你跑去开玩笑说跟新娘子有一腿,你觉得这好笑吗?就算你是说这都是开玩笑的编故事,估计事主都笑不出来吧?人家不把你给当场撕碎了,那都算是对得起你了!
曹宇现在就是在开这样的玩笑,闫婷婷那简直就是火冒三丈,恨得牙痒痒,暗骂道:曹宇这混蛋,明明就是在挑衅!不光是对她的挑衅,还是对她的信仰的挑衅!对菩萨威严的挑衅!对她对菩萨信赖的挑衅!书能忍,本姑娘绝不能忍!骨头痒了是吧?那好,本姑娘今天就成全了你,给你好好的松松骨!
曹宇见她呼吸急促,胸脯一起一伏,知道这满腔的无名怒火再按不住,就会一下子喷发出来了。连忙拉住她让她往他指的方向看去,嘴里还念叨道:你先别急,我想的是他,又不是别人喽,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嘛!
闫婷婷看都懒得去看他指的方向,只要不是想她,管你想谁那都是死罪!这个猴子真是让人讨厌,她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刚要张口开骂,可又忽地戛然而止。因为她在恨恨地斜瞪向曹宇的同时,余光不由自主的顺着曹宇的示意的方向随意地瞟了一眼,这一瞟就发现了这世界真奇妙……
跳入她眼帘的却正是那个她也曾经挂念着的乞丐,肢体不全的,在人堆里特别的显眼。什么!在那茫茫人海中,他竟然开玩笑似的就把那个乞丐给挑了出来了吗?胡扯都能跟她想到一块儿去?撒谎气她都没能逃出她的手掌心儿?这也太神奇了点吧?除了菩萨帮忙,她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别的解释。
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意外在起作用,让她心中突突直跳,满腔怒火也瞬间云消雾散,她努力克制着内心的兴奋,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漫不经心的柔声问道:怎么?你说的就是他吗?就是那个乞丐?
曹宇见她立马就平静了下来,想是见他没想着美女,所以才不那么的激动了,暗道,这丫头真是小心眼儿,连过个干瘾她都想不开,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可那不是以后的事情嘛,先过了这关再说吧!于是佯装松了口气,狡黠道:是啊,你当我是在想谁呢?
闫婷婷若有所思,也不搭理他的挑逗,只是淡淡地问道:这么些人里,你为什么偏偏要挑着他想呢?还一想就想了一下午,是跟他有仇,还是有缘?是看他帅,还是嫌他丑?是看他浑身脏的不像话,还是觉得他肢体不全挺可怜?
这不都是废话嘛!我要说想美女你干吗?!有了刚才那惊险的一幕,曹宇现在是加上了一百二十倍的小心,心里暗骂道:我能跟你说那就是个奇迹,只因我在人群里匆匆地看了他一眼,就一下子认定了是他与你有缘了?!要是那样说,你能饶了我?刚才已经是要死要活、稀里哗啦的了,现在还要引我去触霉头?
曹宇当然是不会再去犯傻啦,好不容易见她生生的压下了腾腾的杀机,现在自己说什么也不能再去挑事情做了。可因为还是没弄清楚她刚才发疯到底是为了什么,所以他现在觉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再加上这死亡的气息始终在他头顶徘徊,阴魂不散……
能体会他这是啥感觉吗?雨后初晴,还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谈过对象的直男大概都会有这样的体会,就像是在撸一只正在吃食的母猫,它边吃边咕噜噜的哼唧着,貌似不把你当回事,可那死亡的气息让他莫名的胆战心惊。
恐惧,源自那毫无征兆的未知,人们就是因为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危险,所以才会对那些个未知产生莫名其妙的恐惧,要是早知道大家多半儿都会死在床上,谁还有心情拉着你一起去滚床单儿啊?!
曹宇本来就是想跟她开个小玩笑,逗得她着急上火,想着让她暴揍一顿,那不很过瘾?什么叫打是疼、骂是爱?!他可没想过要把她搞爆炸,哭哭啼啼的让他更是肝颤。看她现在又拼命地憋着不肯爆炸,不怒自威更瘆人!
闫婷婷见他老半天的不说话,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于是冷冷地提醒道:傻愣在那里想什么呢?还不快说!
曹宇现在是慌得一逼,心里就想着要保命,自求多福,被她突然一问,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涔涔汗水道:我滴怪怪,这玩笑可开的有点大,你可把我给吓死了,你怎么说炸就炸了呢?一点征兆都没有,我又没在想女滴,你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嘛!
曹宇暗自庆幸又暗自着急,想了半天还是没想明白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她竟然发了这么大的火。闫婷婷偷偷瞟着他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觉得很是好笑,女人天生有一种逗弄小孩子的恶趣味,见曹宇满脸的求生欲,冷冷道: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要是没做什么亏心事,至于那么的害怕嘛?!现在可以说了吗?
他只好望着那乞丐跟路人的互动,一边暗暗祈祷菩萨保佑,千万别爆炸,一边想着这故事该如何往下编才能过得了关,同时还要装出赌天赌地的诚恳样子,来安抚她那受了伤的小心情,顺便再拖延点时间,于是道:我向天发誓,真的是没骗你!你听见他在说什么了没有?
闫婷婷望向那个乞丐,只见他肢体不全,蓬头垢面,一脚盘膝,一脚屈膝,席地而坐,双手抱怀,黝黑的脸膛堆满了谄笑,不停的在向路人打躬作揖,口中念念有词,拼命巴结着行色匆匆的路人:菩萨保佑,富贵吉祥,官运亨通,子孙满堂,出入平安,福寿永长!蜀南文学
如果有人扔下一两个钢镚,他就立刻一头到地,然后抬脸呲出一口的黄牙,笑容灿烂地向他送出最诚挚的祝福道:谢谢老板,恭喜发财!菩萨保佑,仙福永享!事事如意,财源滚滚,阖家幸福,长命百岁……
时而抓起身边的棍子,将那残破的身子撑直起来,再呲着满嘴若有还无的黄板儿牙,脸上那满是幸福的笑容,努力冲着路人点头作揖的打着招呼,那副残破的身子仿佛还在轻轻地颤抖,可那笑容,却灿若夏花,让人看了心中滴血,却又感受着不息的顽强。那种残忍的满足,让人几乎忘了悲凉。
他就像朵娇艳的夏花,虽然被人无情地踩在了地上,但依然拼命地想直起身子,昂首挺胸地迎着风飞扬那是一种追逐阳光的执着,那是一种残破生命的顽强,为的就是要吹吹风,晒晒太阳,轻轻地摆弄一下身姿,绽放出自己不屈的坚强,那种仙风道骨的傲然,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安详……
闫婷婷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心情渐渐的平复下来,幽幽地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会想他呢?
曹宇心道:那不还不是被你逼的嘛!我真的是什么都没想,可你不是不信嘛!那我怎么着也得找一个差不多的来顶缸吧?!否则你还不得吃了我啊?!你瞧那些人,来去匆匆的,我总不能说见了个路人就想了好几个钟头吧?!剩下的就是街边的商贩,一身的铜臭气有什么好想的,再有就是那些个乞丐了,一个个有手有脚的,值得你善心大发吗?!最后就只有这个了,肢体不全,瞧着就怪可怜的,至于为什么想,你让我先想想啊……
曹宇心里虽然是这么盘算的,可嘴上也没闲着,顺口搭话道:是呀,我就瞧他可怜。
闫婷婷疑惑道:瞧他可怜,就这些吗?这就值得你想了一下午吗?你有那么好心吗?我怎么就不信呢?
曹宇心道:切,别说你不信了,就连我也不信!瞎话不都是被逼无奈嘛!你要不要先告诉我,为什么见着他就不生气了呢?这是个什么情况啊?难道是他长得比我好看,还是脑袋上放光啊?
他可不想看她这爱心泛滥的样子,于是讪笑道:那是当然,我见他笑的那么灿烂,不就好奇想研究一下,他一天究竟能赚多少钱嘛。
闫婷婷立刻也装出一副很有兴致的样子道:噢,那你研究出什么了没有?
曹宇脑子转的飞快,煞有介事道:你瞧,他在那里差不多每五分钟就能得到一个钢镚,一天算是干上八个小时,这一天下来至少就是九块六毛钱,一个月就是三百,比那些辛苦上班的挣得只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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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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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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