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振东笑道:其实在这个世界上,不论你乐不乐意承认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利益,利益相当的人便成了阶级或者阶层,这些都是的的确确、真真切切的存在着的。人们为了各自的利益分别生活在这不同的阶层里,痛苦与悲惨、矛盾和斗争、幸福并快乐也就在各自的阶层里发生着,你未见并不代表它不存在,那是因为不在这个层里的人是根本看不见、感受不到别人辛酸苦辣的,你只会匆匆走过,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闫婷婷不禁打了寒颤道:好可怕呀,太残酷了,老闫,你别讲这些了,说点别的吧。
闫振东笑道:哈哈哈,那你是在往向下看也许会伤心落泪,也许会骄傲自满,可你往上看看,那些过的比你好的是什么样子呢?在那些你所想象不到的穷奢极欲的后面,也有你看不到的忧伤烦恼,这叫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所以说,快乐和财富无关,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闫婷婷若有所思道:有的人生来就只是为了活着,而有的人却总是在探寻为什么活着……
曹宇若有所悟道:闫叔叔说的对,在这点上我不如婷婷想得那么深刻。
闫婷婷一听曹宇夸她,很是高兴,不由得意地求表扬道:什么不如我,你也有不如我的地方?说来听听?
曹宇道:我以前的确是对别人太冷漠了,从没想到过要去关心别人的感受,比如那些卖报的人,他们的生活我真的是一无所知,我没有体会过他们的生死悲欢,对他们的生活完全无感,不了解他们,对他们的生活漠不关心,做不了他们的朋友,也就不会了解他们的生意,所以,我应该在这卖报的事情上,还有很多未知的,这值得我再去深入地研究一下。
闫婷婷不满道:嗬,现在满脑子里面就知道生意,你别说关心他们了,就连我的感受你又何尝了解?
曹宇尴尬道:对不起婷婷,我以前确实是不太懂得如何去关心别人。
闫婷婷宽慰道:现在知道了也不晚啊,这样,你不如就先从关心我学起如何?
曹宇哑然,她这是要干嘛?闫振东连忙岔开话题道:先不说这些了,曹宇,你说说今天有什么体会啊?
曹宇道:您不是刚才教我了嘛,想一件事的优点的时候,也要考虑它的问题是什么,不可能有一个全是优点没有问题的事情在等着我去做。
闫振东兴奋道:很好,又悟透了一步。
曹宇道:有人便有江湖,火车站这么好的一块地方,人流这么大,政府不来收税就会有人来替政府收税,税这东西看来是在哪都逃不掉的。
闫振东不禁哈哈大笑道:说的好,说得好,继续,说下去。
曹宇道:那些流氓上来就要收50块钱/每人的保护费,看来真的是没瞎要,这说明我的判断没错,这地里一定至少能产出比这50块钱还要多的粮食来,不然的话,谁会给他交这么多钱呀!
闫婷婷立刻笑着插话道:对呀对呀,咱们明天就先定这100块钱利润的报纸试试。我算算要定多少,怕是要一千份呢!哇,好大的一堆报纸,真的担心能卖完吗?!不过想想每天能赚一百块钱,哇,那是多大的一笔钱啊,想想都美的慌,曹宇,你说对吧?!~
闫振东夫妇、曹宇望着白日梦做得直流口水的闫婷婷,都觉得十分搞笑,陈若水一脸担心道:我看还是算了,这件事情也太危险了,你们别去了,以后还是想办法做点别的吧。
闫婷婷早已把今天的事情忘在了脑后,希望在钱、那就永往直钱,更何况她就喜欢和曹宇一起去冒险,她打心眼里就喜欢冒险,那刺激的感觉让她全身发抖,真的是太棒了,让她觉得浑身都能像火一样的燃烧起来,尤其还是跟着曹宇,这样的美事她哪肯罢手,于是毫不犹豫道:当然要去啦,怎么能遇上这么点小事就放弃呢!曹宇,你说是吧?
曹宇笑而不答,闫婷婷什么意思他不清楚吗?他此时没法回答,只能是在一旁干笑,闫婷婷自然是也不跟他再争什么口舌之快,反正实际行动已经摆在那里了,曹宇不会撇下她不管,有他在身边护着,她闫婷婷怕个屁呀!闫振东也明白自己宝贝女儿的心思,微笑颔首道:去吧,去吧,去闯闯也好。
陈若水不免担心道:老闫,今天的那些人会不会报复咱们小宇和婷婷啊。
闫婷婷连忙宽慰道:妈,有曹宇呢,肯定没事,你就放心吧!
闫振东笑着对陈若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那些个流氓出来混也是为了求财,打打杀杀也是为了护财路,他们都是些个小把戏,今天见了咱们这阵仗,怕是不敢再来跟咱们过不去的了,无怨无仇的,谁敢跟官斗,跟商斗啊,想吃牢饭吗?!再说,我让他们把这伙人全给抓了,他们个个有案在身,至少能关个一年半载的,你就放心吧。
曹宇之前确实也有些顾虑,还是担心闫婷婷的安危,出了事他真的没法向大家交代,可卖报这事情里面还确实又有许多未知值得他去探索,让他就此放弃他也是舍不得,正想着要找个什么法子来确保闫婷婷的安全时,一听闫振东说已经帮他清理了场子,立刻兴奋起来,连忙笑道:那太好了,我正琢磨明天怎么跟这帮混混打交道呢,现在看来是不用了,太谢谢闫叔叔了,那我们明天就再去试试。
闫振东笑道:去吧去吧,不去闯荡闯荡怎么能长大呢,我会让他们好好地看着你们的,你们放心去吧。
闫婷婷一听安全有了保障,自然也是满心欢喜道:谢了,老闫。
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吃了饭,曹宇他俩就回了学校。
第二天下午,俩人下课后又坐车去了邮电局,这次曹宇真的是想批一千张报纸试试了,可闫婷婷死活又不同意了,曹宇笑话她道:昨天是谁说要赚一百块钱来着,这睡了一觉就把昨天的话全都给忘了?
闫婷婷可不会吃他的什么激将法,她本来就不是男的,说话不算数不是很正常嘛,这说到哪里都在理的事情根本就不值得辩驳,你说是吧?所以她用不容置疑的口气道:我说五百就五百,慢慢来,你急什么呀!
曹宇急道:我这不是为了赶紧挣钱嘛,你这磨磨蹭蹭的是什么意思?
闫婷婷白了曹宇一眼道:这天底下有这么多的钱,你这辈子挣的完吗?
是呀,这话一下就把曹宇给问傻了,在他还没来得及想出如何回答的时候,闫婷婷又道:咱们卖报不是为了挣钱,而是为了了解其中的道理,这是你说的吧?
你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问得不容你反驳吧?当然,闫婷婷没有说的言外之意是:我卖报的目的就是为了跟着你玩过家家,就是为了让你享受这一步步走上人生巅峰的高兴,就是为了看着你高兴,直接坐缆车到顶上那多没劲儿啊,那毫无快乐可言!至于挣钱,本姑娘对那没兴趣。
这些个道理自然说的曹宇没话讲,闫婷婷继续道:咱们一步步来多有意思啊,在这里卖报纸估计就是拼个时间,如果没人捣乱的话,相信很快就能摸到天花板的。
问话到了现在,曹宇明白她和自己一样对这个问题有着完全一致的看法,这游戏再好玩也终有闯关的那一刻,战胜大魔头的兴奋也就意味着游戏的结束。毕竟他们不会把卖报纸当作今后吃饭的职业,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闫婷婷那丝若有若无的忧伤他现在能体会的到。
曹宇他明白这天花板虽然是能令人激动万分,但那也就意味着激情退却的开始,既然是峰就没有可持续伸展的可能,俩人唯一的区别就在于曹宇急着想去看看那块天花板,而闫婷婷则是想看看沿途的风景,孰是孰非,孰优孰劣,那就看你个人的心情了,俩人经过了这样一番坦诚的沟通,双方都看清了问题的本质,明白了对方的心思,也就没了争执。
曹宇心服口服地依了闫婷婷,批了五百份报纸,这五百份报纸挎包里根本就塞不下,幸好他们有车,于是便丢到了车子的后备箱里,便来到火车站广场,从后备箱里取出一摞报纸塞进挎包,便开始卖了起来。
那些卖报人认得他俩,见他们果然又从那辆奔驰轿车上下来,觉得真是新鲜:这俩人原来是坐着奔驰来卖报纸,难怪这么厉害,都能呼风唤雨了,还卖什么报纸呀,什么情况?!
他们远远地避着曹宇他俩,他俩也并未察觉出他们的这些举动,因为俩人也没在意他们原来啥样,这和他俩本来就没什么关系,他俩继续像往常那样卖着报纸。今天是特别的顺利,他俩卖到哪里,那里卖报纸的就消失无踪。
俩人就这么在广场上兜兜转转,一个多小时就把这五百份报纸给卖完了。五百份报纸就是五十块钱,相当于那时一个普通大学生一个月的生活费了,俩人没理由不开心,兴奋地清理好账目,坐车离去。
第二天他们批了七百份,顺利地卖完了。第三天一千份,卖了三个多小时,又卖完了,闫婷婷捧着挎包里一大捧的零钱,喜极而泣和曹宇道:曹宇,发财了,咱们有钱了。
一天一百,一人五十,一个月的生活费就这么轻松到手,让两个穷学生高兴的不行!
曹宇望着闫婷婷高兴的样子,笑道:婷婷,你至少有一半的功劳,这钱咱俩一人一半。
闫婷婷立刻板脸道:干嘛,这钱都是你的,我不能要。
曹宇不解道:这你也有份儿啊,为什么不要?
闫婷婷一脸严肃道:这明明是你的主意,你的生意,你出力最多,我只是跟着你一起玩,就算是帮忙,又没你那么上心,当然不能要啦。
曹宇心里记得,这个问题他们之前不知道讨论过几次,所以现在也不再跟她争辩,直接挖坑道:那成,你不要拉倒,那你就先拿五十块钱出来吧。
闫婷婷早就料到了曹宇会来这手,他一定会趁她高兴的时候来管她要钱,但这是原则问题,在原则问题上她从来没打算过让步,她态度坚决道:干嘛,我早说过,虽然是你的钱,但现在由我保管,谁都别想打这钱的主意。
曹宇苦笑道: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守财奴,比葛朗台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什么我的我的,说来说去,这不还是你的嘛!
闫婷婷瞪了曹宇一眼,正色道:我才不要你的钱呢,我只是替你保管而已。
曹宇冷笑道:我的钱?说的真好听。
闫婷婷肯定道:当然是你的啦,我不会贪你一分的,我说到做到。
曹宇疑惑道:那你是替我保管?义务的?
闫婷婷肯定道:是呀。
曹宇准备跟她讲这个理,认真道:你只是替我保管,凭什么不让我动?这是什么道理?
闫婷婷跟所有的女人一样,字典里根本就没有“道理”这两个字,因为没有这两个字,所以也就没得可讲,这种问题根本就不需要思考,她的回答干净利落、不容置疑:没什么道理,我说不能动就不能动!
这种不接受反驳的讲理方式,曹宇是司空见惯了的,他只得耸了耸肩,两手一摊表示臣服道;咱俩没法聊天。
闫婷婷见曹宇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直接笑喷,好心关怀道:好端端的,要钱干嘛?
曹宇无奈地笑道:早就知道你就会是这副样子,我什么时候说过是我要钱的?我是让你拿50块钱出来。
闫婷婷一脸茫然道:不明白,这有什么分别吗?
曹宇笑道:当然有分别啦,我没说我要钱,我是让“你”拿五十块钱出来,让“你”自己先收起来。
闫婷婷不解道:那为什么?你什么意思。
曹宇一本正经地解释道:这生意之前全是你出的本钱,现在开始赚钱了,我要你一点一点的把你出的本钱先收回去,那剩下的就都算是咱俩的了。
闫婷婷急道:那干嘛呀,什么你的我的,不都是你的嘛!有必要分那么清楚嘛,不明白。
曹宇笑道:你看,咱俩是不是兄弟?
闫婷婷斩钉截铁道:是呀!
曹宇循循善诱道:就是嘛,我这叫亲兄弟,明算账,咱俩合伙做生意,本钱全是你出的,怎么能叫合伙呢?你把我当什么了?
闫婷婷不以为然道:我还当是什么呢,多大点儿事儿啊,那你想怎样?
曹宇认真地解释道:我想先从咱们赚的钱里面,每天拿出一半来还给你,等全部还清了你之前出的本钱以后,这剩下的钱,咱俩五五开,这样才能算是咱俩真正的合伙了。还有,你之前给我买的这身衣服,我也要把钱还给你,也要从这里面出。
闫婷婷十分不满道:你这是要干嘛啊?咱俩有必要分那么清楚吗?什么你的我的,都是我的,倒来倒去的,这不是瞎折腾嘛!
曹宇见闫婷婷这思路这么快就又掉头了,连忙拉住道:哎哎哎,你怎么这就又回去了?不刚刚说好了嘛,都是我的,怎么现在突然就都成了你的了,这不都白说了嘛。
闫婷婷当然不觉得她思路上有什么变化,她向来都是一以贯之的,于是又坦坦地重申了一遍道:是呀,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曹宇急道:怎么又开始蛮不讲理了呢?!你刚才说的到底算不算数?
闫婷婷道:算数呀,我一直就是这么说的,这钱都是你的,先放我这儿存着,是你理解的有问题。
曹宇被她给气乐了,笑道:我怎么觉得,跟你聊天就是在瞎耽误工夫呢?你比我妈还要霸道!
闫婷婷也笑道:我怎么就比你妈还霸道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曹宇认真道:那我问你,我什么时候才能有权用这些钱呀?
闫婷婷望着曹宇那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地想笑,只得故意撇过头去忍住,漫不经心道:等着吧,也许会有那么一天的。
曹宇见她越是这样,心里越是着急,今天他非要把这件事给弄明白了不可,追问道:那一天是哪天?什么时候?
闫婷婷美眸漫无目的的在四周乱逛道:我哪知道,也许很快的。
曹宇根本就不信她说的,但还是忍不住问道:真的吗?这可你说的呀!
闫婷婷淡淡道:是呀,我之前不是说过嘛,等我哪天玩腻了,就都还给你了。
曹宇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至少他现在不想这样,他有些失望道:这样不好吧?
闫婷婷现在完全能够把控曹宇的心思,她心里冷笑道,知道还这么多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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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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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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