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婷婷被他这话逗得是咯咯直笑道:呵呵,人家那叫为爱舍得花心思,舍得下功夫,哪儿像你啊!一毛不拔,一样不舍,光知道在这儿跟我胡说八道!一点儿实际的没有,还总在埋汰别人抬高自己,就是为给自己的那点儿恬不知耻的小心思在找借口呢吧!对不对?!
曹宇自然是不肯承认,立刻就搬出歪理邪说来辩解道:什么叫找借口啊?!能舍得出去的那还能叫做爱吗?像我这舍不得的那才是真爱呢!更何况很多人费尽周折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所谓真爱,仔细一瞧,却突然发现那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了,费得乐嫌弃的情况也不在少数!你说对不对吧?
闫婷婷一听,哪还有什么心思去跟他深入讨论这“费得乐嫌弃”定律啊?!更不可能承认他说的那都是事实!于是只得哀怨道: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满嘴的跑火车,全都是不靠谱!你要嘴里全都是这些个屁话的话,那就快别说了!
曹宇自然知道她为啥不爽,可还是故意装傻的问道:我咋啦?你不就爱听那大实话的嘛!
闫婷婷自然也不肯承认他说的就是实话,于是竖眉目眦道:你这叫什么大实话呀?!还不都是瞎编的!什么都靠编,什么都要骗,你这是要说给谁听呢?拿去哄鬼鬼都不信!难道人类千辛万苦创造出来的语言文字,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毁在你这种人的手里吗?!
曹宇一听立刻得意道:呵呵,它要真的是把自己给毁了,那也怨不得别人!你说对不对呀?!不过你放心,我觉得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啦!
这才是闫婷婷现在顾虑的重点!因为她就怕这一不留神的,就把它们给毁了呢!于是立刻就好奇地问道:为什么呀?你怎么就那么的肯定它是毁不了的呢?
曹宇根本就不清楚她揣的是什么心思,于是大大咧咧地解释道:你想啊,语言跟人类都共存多少年了啦,几乎都能进基因了,应该算是先天本能了,只要是有人在它肯定就在,绝对是毁不了的。不过这文字可就有点复杂了,它可没和人一起存在多少年,应该还算是后天的技能……
闫婷婷听到这里,饶有兴趣地插话道:哎哎,你先等等,我问你,什么先天后天的?语言和文字难道不一样吗?有什么先天后天之分呀?
曹宇自然是鄙视道:那当然是不一样的啦!语言是和物种是共存的,连动物之间都有语言交流,这文字才有了多少年啊?也就几千年的事情,数都数得过来!你跟个人就能学会了说话,如果没人特地来教,你肯定是不会看书识字的,对吧?!就光听说文盲和哑巴了,没听谁说都不会话的,你说对不对吧?!
闫婷婷又是咯咯直乐道:去你的吧!你才说都不会话呢!能不能好好说话呀!噢,我明白了,语言是沟通交流的本能,文字甭管它现在是干嘛用的,可当初老祖宗们把它创造出来的作用,那肯定是为了记录事情,省得日后忘了!你是这个意思吧?
曹宇点头道:是啊!既然是需要人去教的,那学好学坏自然是一切皆有可能的啦,现在你还会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吗?
闫婷婷又在不经意间被他这歪理邪说给吸引住了,连忙饶有兴趣地提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问什么叫学好学坏,一切皆有可能啊?
曹宇老僧在在的解释道:创造力,你懂吗?人的创造力,那是不可想象的!
闫婷婷就知道他憋着坏呢!他要你懂的东西,你肯定是不懂!所以也就很谦虚地连忙摇头道:我不懂!你快说,什么想象力啊?!
曹宇见她一副傻白甜的架势,自然是要摆高冷范儿来教训道:我就知道你不懂!这想象力就是,不对,什么想象力啊?我说的那不是创造力吗?怎么经过你嘴就成了想象力了呢?你这想绕我吗?!
闫婷婷自然是赶紧掩口,咯咯直乐道:呵呵,那不一样的嘛,快说吧!
曹宇听了一愣,继而叹气道:哎,真是服了你了!知道灯泡当初发明它来干嘛的吗?
闫婷婷点头道:知道啊,不就是晚上拿来照亮的嘛?让人能永远的点亮暗夜,拥有光明!
曹宇点头道:是啊!现在你瞧这灯泡的花样那有多少吧?!什么霓虹灯,红绿灯,有人拿它来当提示信息的图标,有人甚至带着个灯泡来相亲!你说现在这灯泡玩的花样儿多吧?是不是已经都被人给玩坏了?可大家却非说那叫创造力!你说对不对呀?
闫婷婷再次被他逗得大笑道:哈哈哈,这灯泡都能掺乎到谈朋友里了,你这也太能扯了,愣是把发明创造跟文字游戏给扯一块儿了,我就不明白了,你这是要干啥呀?
曹宇语重心长地解释道:哎,这嘴上的工夫一样是发明创造,怎么能叫是扯蛋呢?!
闫婷婷也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那两个打嘴炮的看门老头,不禁叹息道:哎,你说那两个看门大爷可怜吧?这么大岁数还要那么的拼,图的那是啥呀?还真把自己当盘儿菜了吗?
曹宇哑然失笑道:哈哈,这还能不明白吗?晒干的牛粪瞧着像是一大滩,可你觉得谁会去拿它当饼吃啊?所以这哥俩才要拼的嘛!拼图,拼图!拼的就是那股子狠劲儿,图的也是想把属于自己的那份饼尽量给滩得大点儿,虽然还是不当吃,但至少看着能让自己的心里觉得舒服点儿!
闫婷婷瞧他一本正经的在扯蛋,也是一脸严肃地点评道:原来你总是在扯蛋的事上很正经,正经的事上很扯蛋,是因为分不清什么叫发明,什么叫扯蛋吗?那我就来告诉你,在嘴上的所有发明那都叫是扯蛋呢,在灯上一切的扯蛋那就叫是发明,带着电灯泡去找对象,那纯粹就是在扯蛋!这下你能明白了吗?
曹宇坏笑着狡黠道:嘿嘿,我这不是怕你不明白呢嘛!我想跟你上床,这不用教,就知道是在说人话呢,你说对不对?!可我要照直说了,那你还不得打死我?!所以人们就发明创造了许许多多的艺术加工,那些个其它修饰都可以归纳成为说话的艺术,这我要是不教给你,你能明白那就是一只想和你上床的电灯泡吗?!
你瞧他这混蛋坏吧?可他这话说的,还真就有点儿那么个意思!不信你细琢磨琢磨,所以说,这人就是乐意被骗,尤其是那些个口口声声说不相信嘴巴,非得要眼见为实的主,那都是不知道被骗了多少回了,还不长记性,不就是到处想找人来骗他呢嘛?!
闫婷婷听了之后,小心脏就是一阵的狂跳,她就喜欢这聪明的,所以她也心甘情愿的乐意被聪明人去骗!她甚至美的都不敢看他那坏坏的眼神了,心里暗骂他臭不要脸的同时,嘴上却轻描淡写地赞许道:说的也是啊!既然是要人来教的,学好学坏那也得看是跟谁学了,你说对不对?
曹宇大言不惭道:是啊!跟着我,你就等着长学问吧,我这肚里的货还多着呢!十八般武艺,啥样的姿势我都会,就看你想跟着我学哪样儿了!
你瞧,他这话说的是走音了吧?可闫婷婷当然不能去跟他计较这到底是“知识”还是“姿势”的问题!更不能问他究竟懂得多少知识,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敢,因为小便不让!所以说你们也就别想了,就听她直接跑调道:哎?你说这文字是从啥时候开始被你给带坏了的呀?
曹宇本想是再看看她娇羞的模样,那是相当的耐看,可没想到因为小便在旁,竟被她这么轻易就滑了过去,不禁也是一愣,尴尬地坏笑道:嘿嘿,什么叫被我给带坏了的啊?天地良心,小便可鉴,你说我什么时候坏过吧?!
闫婷婷立刻就赏了他个白眼道:切,你坏的那还叫少啊?!
曹宇尬笑道:哎哎哎!咱不翻旧账行不行?!
闫婷婷不屑道:切,谁还能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啊?!要不是有我在边儿上看着你,那还不得坏得没边儿了啊?你说对不对吧?!
曹宇一听立刻顿足捶胸道:呵呵,你这也太***了吧?不敢不能,还不让人想啊!这要求的也太苛刻了一点,咱俩要按这么的发展下去,那还不早晚得被你给逼疯了啊!你说我这命咋就那么苦呢?!呜呜呜……
闫婷婷见他这哭天抢地的一通抱怨,轻蔑一笑道:行了行了,别跟这儿哭了!疯就疯了呗!关我什么事啊?!哎?对了,你这儿哭天抹泪的是给谁看呢?咱俩好像没那么熟吧?!冤有头债有主,你在这儿一通的跟我诉苦,是想让我来替你去说理吗?那就直说啊!
曹宇见她如此的刁蛮随性,不禁纵声大笑道:哈哈,听着都让人觉得新鲜!你可别逗了!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儿说理呢吧?就要反过来帮我?我还需要你来帮我说理吗?我跟你说,那文字就是这么被你给玩坏的!还反过来怪我,这让人去哪儿说理吧?!
闫婷婷见他就这么哈哈笑着举起了手中的钉耙,分明就是在藐视她的威严!于是立刻就板起个面孔严肃地呵斥道:你别笑!文字是关乎每个人的事情,文字你我他,文字要有个三长两短,那什么都完了!你还笑?这有什么可笑的呀?跟个傻子似的,就知道傻乐!严肃点!
曹宇在她百般央求下这才勉强收声,眨巴着眼睛坏笑道:说句实话,这文字要是有一天玩完了的话,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可有一样我能肯定,那就是它完不了!
“文字完不了”自然是合她的心思,可一看他那副二皮脸的无赖样子,她又觉得这事儿有点不靠谱,于是咯咯笑着嗔骂道:呵呵,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它就完不了呢?这要是真完了的话,那你说我该是去上哪儿说理啊?!
曹宇自然是不会去在乎她上哪儿说理的啦,爱上哪儿上哪儿爱找谁找谁,只要别来烦他就行了!于是摆出一副泼皮无赖相道:嘿嘿,你干嘛老是要跟它较劲儿呢?!你放心,不会的!有那么多人在玩儿,它怎么可能突然就玩完了呢?
闫婷婷小声嗫嚅道:这不就是我担心的嘛!你想啊,现在有这么多人在瞎玩,那还不迟早得把它给玩死了嘛!它哪里能禁得起这么多人瞎造啊?!
曹宇坏坏地狡黠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有些东西玩是不死的,那是越玩儿越精神!怕就怕是没人去玩,这要真的是没人玩了,那估计它真就离死不远了!
闫婷婷用那种你懂的眼神瞥了他一眼道:说什么呢?瞧你这德行,我怎么感觉又要下道了呢?你是不是在找死啊?!
曹宇一副得逞后的淫贱样子,坏笑道:说的就是文字啊!它哪儿那么容易就死了?甭管你怎么玩儿,只要是有人玩,那绝对就死不了!最多也就是被玩儿坏玩儿残,不过看着看着慢慢你就习惯了!就跟那甲骨字、文言文一样,现在还不也都成了这简化字、白话文了?
闫婷婷听了连连点头道:说的也是啊!这文字刚被创造出来的时候,估计也跟电报刚发明出来的时候一样,可金贵了!特别的复杂,所以才要惜字如金!后来随着越来越多的文字被创造出来,就越来越能满足大家日常的说话习惯,简化字白话文也就成了必然的趋势!你说对不对吧?
曹宇一听也是暗自佩服,于是继续道:你知道这期间有多少人看不顺眼吗?那不也都成了历史了?现在还有谁会看不顺眼吗?你说那些个老古董们上哪儿去说理吧?还不是该上哪儿上哪儿去了!要想和这时代说理,那连门儿都没有!就算是有门儿,你一定也摸不着!
闫婷婷自然是要为那些个老古董们去说理的啦!因为她也没打算去曹宇给她指明的该去的地方,于是立刻嘴硬道:怎么就摸不到门了啦?!原来那是为了让人能瞧得更加明白,现在你这是为了让人瞧不明白,那能一样吗?!我就不信这有理还能找不到门在哪儿了!那还怎么叫是有理走遍天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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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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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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