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玄幻小说>青歌涩舞爱无伤>第276章 老和老不知哪个老
  闫婷婷自然是报以咯咯直笑,俏皮道:当然好意思呀!这能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你都好意思做了,我哪儿还敢不好意思说呀?你说对不对吧?!这要是我不好意思说的话,那不也太对不住你了嘛,那我哪儿好意思呀?你说对不对?!

  曹宇见她竟然如此的狡诈,不禁勃然兴起,也跟着坏笑道:嘿嘿,我这是做错了什么?让你这般的记恨啊?!我这不也啥都还没做呢嘛!瞧把你给痒痒的了……

  闫婷婷一听立刻就红霞飞过,之前血淋淋的教训还历历在目,让她不得不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就见她此时柳眉倒竖地呵斥道:什么?你哪儿痒了?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试试看!

  说着便释放出一道浓浓的杀意向他射来,曹宇旋即就虎躯一震,浑身汗毛都惊悚地立了起来,一种流氓得逞后的快感瞬间袭遍了全身,为了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连忙一字一顿地咬牙解释道:我说的是,瞧把你给牙痒痒的啊!怎么了?这话有毛病吗?有什么不对的?hτTΡδ://WωW.sndswx.com/

  闫婷婷见他拼了命的抵赖,不禁转怒为喜,莞尔一笑道:不错不错,你还知道要脸啊?!

  曹宇不禁尬笑道:呵呵,你什么意思啊?你看我这脸多俊,以后还指着它吃饭呢,干嘛不要啊?!

  闫婷婷见他如此厚颜无耻,一脸不屑道:切,你不一直都标榜自己吃饭从来就不靠脸嘛!这是什么时候堕落到要靠脸吃饭的?!

  曹宇一听就不高兴道:切,瞧你这话问的,谁还不都一样嘛!这越是要脸的人,就越怕自己的兜里没钱对吧?所以他要知道了要脸就别想赚钱的道理后,一定就会不要脸地玩命赚钱!正所谓,大家都只知道这没钱能有多丢脸,却不知这有钱的还要不要点脸!

  闫婷婷听了不禁仰天大笑道:哈哈哈,所以没事儿要多读书嘛!这人要是有了文化,就能明白脸比钱重要的道理。当你看见有人靠脸也能挣到钱的时候,谁还会想那些个不要脸的歪门邪道呢?更何况读书人讲的就是脸面,他才不会把钱看的那么重呢!你说对不对?

  曹宇听了是一脸不屑道:切,那你是没见过真正的读书人!尤其是砖家,这脑子天生就比普通人的要好使,再加上这一肚子的学问,要是全都用在琢磨钱上了,那可就大力出奇迹了!你能想象吗?

  闫婷婷一听就泄气了,再看看眼前的这个文化人,不禁叹气道:你这还让人想啥啊?!想想都觉得瘆得慌!那真是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文化耍流氓!对吧?

  曹宇一听也不知她在说谁,立刻随声附和道:哎,这你还真别不信了,文化那也是要吃人的!要不怎么我随便那么一说,就能把你给恨得牙痒痒了呢,要照这么下去的话,你早晚还不得吃人呐?!还敢说自己没病吗?!

  曹宇故意把“牙痒痒”说的是咬牙切齿,但一字一顿的又都吐字清晰,为的就是让她挑不出一点毛病,逼着她承认是自己有病,至少也是耳朵上出了点问题!你说那不就找事儿干嘛?!

  闫婷婷自然是不干,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气的,就见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一个劲儿的直抖,目露凶光,满脸狰狞道:呵呵,你可真会说啊!看着都像是人在说,听着也像是都在说人话,可就没一句能让人听懂的,你说他这还像人吗?还是这都说的是不像话啊?!

  曹宇见她舞文弄墨的一通瞎忙,也不知她说的是人,还是说的是话。就只知她这是要在他的面前耍大刀呢!明知故问那就是自作聪明的小技量,曹宇是什么人呐?他就是那现世的关云长!侠肝义胆的他,深知要当关公必先自宫的道理,要不怎么可能人见人爱呢?

  你要连人见人爱都做不到,怎么可能当关公呢,只能是去当曹操。曹操不需要讨谁喜欢,瞧谁不顺眼,“咔嚓”掉就完事了,关公要不识趣的话,早就被他斩于乱军之中了,还怎么可能让他一个人带着别人的老婆,不吃不喝的跑出一千多里地去啊?

  而且后来还搞那么多人仰慕他,就凭他这一己之力你觉得能行吗?要没曹操在边上帮忙,敬他是条汉子,又顺便夸了两句,他就算是本事再大,拼了命能跑到西天去,那也成不了菩萨!像神明那样的被人供着,要是有这种好事儿突然一下子摊到你头上了,就算我跟你说那都不是梦,你自己能信吗?

  我不管你信是不信,反正曹宇现在一心就想着要先当好那人畜无害的公公,至于关公,那是一千里以后的事情!所以他一听见闫婷婷这个娘娘,在哪儿哭天抹泪儿的乱嚎,立马就屁颠屁颠儿地跑过来搀她下轿,顺便再把她往沟里一带,那就算是齐活儿了!

  他就是按着大概这么个路数来下的套子,挑眉坏笑道:嘿嘿,那不就对了嘛!要的不就那感觉嘛?!

  闫婷婷被他这连绊带绕直接晕菜了,两眼无神地迷惑道:什么就对了?我要什么感觉啦?

  曹宇见她犯晕,于是立刻耐下心来解释道:你要的不就是砖家的感觉嘛?砖家是谁呀?那都老有学问了,说话可不就得是这样子的嘛!体内的是体内,体外的是体外,那叫一个严谨!老有派了,让人挑不出他话里一丝丝的毛病,那才叫真砖家呢!

  闫婷婷听了咯咯直乐道:呵呵,那我要是挑出毛病来了呢?那成什么了?

  曹宇想也不想道:那就是小丑!除了叫砖家,其它那都叫小丑!

  闫婷婷一边玩味,一边嘲笑道:呵呵,你这分的科学吗?噢,有点毛病就成小丑了?我怎么觉得有点武断呢?谁能没一点毛病啊?那些个没毛病的还都是人吗?噢,我明白了,照你这说法,有毛病的是小丑,没毛病的那都不是人,那人呢?合着这里就没人什么事啊!真是不像话!

  曹宇一副老僧自在道:我说话就只注意要严谨了!至于该怎么去理解,那是你的事情啊!什么像不像话的,那不都靠个人的领悟嘛!砖家本来就该是深不可测的,为了要让你知道他的厉害,那就更不能让你懂了,这要是谁都能懂,那他还怎么当砖家呀?你说对不对?

  闫婷婷望着他那一副的砖家派头,不禁嬉笑怒骂道:哈哈,不懂才好骗呢,是吗?!他要的本来就不是你能懂他,只要你服了就行,对吧?你这嘴也太厉害了点吧?这不说得挺明白的,哪里像是个砖家啊?!

  曹宇一听赶忙谦虚道:理解的好,理解万岁!说的一般般,全靠你理解!咱们这就叫相互谅解,达成了共识,合作共赢,理解万岁!

  闫婷婷立刻皱起了眉头,一脸嫌弃道:咦~~~~一点都不真诚,让人听着就觉得肉嘛,真的是好恶心!

  曹宇尬笑道:嘿嘿,怎么就恶心了?我哪句话说的让你觉得恶心了?

  闫婷婷自然是不会跟他客气,直截了当道:切,你每一句话都让我觉得恶心,什么理解万岁!说的跟真的似的,这不就是在让我来理解你嘛!你什么时候考虑过我的感受啊?也麻烦你来理解理解我啊!那我也好有个理由谅解你!否则,我现在就只想要肢解你!哼!

  说着就不由自主的双臂微屈上抬,跟各拿着把刀叉似的,还在空中作势顿了一顿,吓的曹宇是一阵的头皮发麻,连忙打趣道:嘿嘿,现在知道恶心了?我这都憋半天了,你怎么才有反应?到现在才觉出恶心,这是从没被恶心过吗?味道你不熟悉?还是没经验啊?

  闫婷婷望着眼前的这只猴子,欢快地在哪儿蹦啊跳的,看着就让人觉得既闹心又堵心,真的是好恶心的,就光剩下叹气了,心中暗道:哎,多好的一只猴子呀,瞧现在让砖家把它给毁的!怎么看就怎么的闹心,你说咋能给毁成这样子了呢?真的是好悔啊!

  曹宇可没瞧出她有一种要找块儿砖头来毁了他的冲动,继续热情地帮她找着恶心,就听他提醒道:哎,我都这么说了,你还没能想起什么来吗?这味道?这配方?难道是没一样儿熟悉的吗?瞧把你给美的!就知道嘿嘿乐,这是想起了什么来吗?才会这么的开心呀!

  闫婷婷被他逗的是就光顾着乐了,见他这一问,也不由得深情款款地凝望着他,口中呢喃道:呵呵,还是那老味道,还是那老景象,还是那老配方,还是那老地方,你不也还是那老样子嘛!一样的招人烦,惹人厌,真的是老讨厌了……

  曹宇也连忙跟着贱笑道:呵呵,哪来的那么多老啊?你该不会是咂嘛出别的味儿来了吧?只有时过境迁人亦老,却又哪里来的老是老?世界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变化,时间匆匆犹如白驹过隙,就是因为没有什么能保持不变,老吾老,亦非汝之老!

  闫婷婷略一思忖就点头道:这话也对,既然没什么能保持不变的,那也就别提什么老是一个味道的了!至于这老味道嘛,无非就是说明您岁数大了,分不清当初那是梦是真的了!

  曹宇一听,立刻点头赞道:说的好啊!有的人就是分不清他想过的,还是他有过的!所以才会表现得是人老心不老,老想着只要老牛还能吃嫩草,就能重新活到老!老无老,已非吾知老!老听大家在说老,却又全都不识究竟应该哪个老!

  闫婷婷见他这一通的砖家级白活儿,恨不能鼻血流一地的一流,忙挑大指赞道:我没听明白,你重说!

  曹宇得了她的夸奖,那叫一个得意,忙跟砖家似的抬手拢了拢头发,这才慢条斯理道:人若知老识老还服老,又咋可能会去倚老卖老,天天嚷嚷着要去割嫩草?!

  闫婷婷听了立刻点头同意道:呵呵,说的对啊!老了老了还心不净,非要去和年轻人比脸带货,那就叫为老不尊,臭不要脸,那就是耍流氓!

  曹宇一听连忙四下张望,见都没人看,这才压低嗓门道:嘘!小声点!你怎么总是这么大声,一点顾忌没有,小心让人听见“咔嚓”了你!那可就晚节不喽了!

  闫婷婷一听立刻娇啐一口道:我呸!什么么晚节不保,我有那么老嘛!说实话怕什么呀,再说这都没人看的,谁又能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呀?就算是有个把人会看,那估计也没人去捡那便宜骂的,你说对不对啊?!

  曹宇连忙点头道:对啊!这我怎么就没想到?!哎,看来真的是老了,这人一老就老爱贪小便宜,再加上眼神儿脑子都不好了,说不定就捡个便宜骂回来,这还真不能不防!有道是知老不懂老,识老不服老,老了老了,还老爱去犯老毛病,那还不就是因为不服老嘛!

  闫婷婷见他老正经地说着那些个老没正经的鬼话,就感到他这人老没谱了,简直就跟那老流氓老是想耍流氓似的,不禁又忍不住地噗嗤一笑道:哈哈哈,你这人老逗了,什么话一到你嘴里,立马就变得老有味儿了!真的是老好笑啊!

  曹宇一听立刻老着个脸上来讨赞道:真的吗?就算是那老树又能开新花,也能一树梨花压海棠,那不也就是一阵秋风一哆嗦,然后全都稀里哗啦的掉一地?一副老样子面对那老景象,能有啥新鲜的嚼头?难不成还能抖个新花出来,你说这跟从前能有啥不一样的?!

  闫婷婷从他这话里像是悟出来了什么似的,不禁俏脸一红,啐骂道:我呸!那你为什么还老想着要出去那个呀?!还不就是因为老想要去换换口味儿嘛!我看你跟他们也没多大区别,老是摆出副臭流氓的样子来惹我生气!真的是讨厌,臭不要脸的!

  曹宇一听不怒反笑道:喂喂喂,我说你别老盯着我不放啊!我招你你了,老冲着我发火?这不没有的事儿嘛!

  闫婷婷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瞧见他就来气,见他竟敢抵赖,不禁又光火道:就赖你!就赖你!谁让你老是惹我生气的,不怨你怨谁呀?!难道要我去怪砖家吗?!

  曹宇哈哈大笑道:对呀!这不都说了你要把我当砖家嘛!你埋汰我那就等于是在埋汰砖家了,要与其是像这样转道手的话,那就真还不如你直接去埋汰砖家呢!而且是你自己要来找恶心的,说白了那不都是自找的嘛!怎么现在又来怪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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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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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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