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牧欣向来是个有什么话都藏不住的主儿,马上开口道:“怎么,姑娘,我们曾经见过吗?”
“你这位公子搭讪的方式是不是有点太老土了呀,我不接受这种方式的搭讪。你快去吧,公子,那位公子看上去很着急的样子。”
欧阳牧欣向北北拱了拱手:“在下马上过去看看。”
北北提着自己的裙摆继续跟在欧阳牧欣的身后,等到了一楼,北北害怕欧阳牧欣将自己当成跟南南一块儿的,便跟欧阳牧欣拉开了一段距离。
南南等在客栈墙外。见对面来了一位公子,正是昨日自己妹妹跟他纠缠的那位。
南南并不行礼,而是直接看向欧阳牧欣:“这位公子昨日可是跟一位醉酒的公子纠缠了起来?”
“醉酒的公子?奥,我记起来了。那位公子完全醉了,依然继续喝酒。这位公子就是带走那位公子的公子吧?”
“正是在下。在下这次是来问兄台,昨日可有见到那位公子身上遗落的一块玉佩啊?”
“玉佩吗?不曾见过。怎么,那位公子丢了玉佩?想来是在别处喝酒时丢掉的吧,毕竟那位公子进来之时,我发现他已经半醉半醒了。”
“公子还有事情么,在下很忙,如若无事,在下这就告辞了。”欧阳牧欣说着抬腿就要离开了。南南见公子想要离开了,可是自己根本找不出跟对方打架的理由啊。此刻南南向站在远处的妹妹北北使了眼色,北北迈着小短腿走向这边。欧阳牧欣刚转身想要离开呢,被突然出现的北北给狠狠地撞上了。
“哎呀,公子你好无礼啊,竟然将本姑娘撞倒了。”
欧阳牧欣虽然看到这位姑娘是自己慢慢倒地的,但是在南南跟前,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便上前扶了姑娘一把。瞬间北北便嘤嘤哭泣起来:“这位公子好无礼啊,撞了我,还对我无礼。”
此刻南南走上前,一副坚持正义的形象:“这位公子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姑娘并未做任何事情,你就将姑娘撞倒了。现今还对姑娘无礼,你这是意欲何为呢?”
欧阳牧欣顿感好生疑惑,明明刚刚自己只是想要扶起这位姑娘,姑娘却极力地污蔑自己想要对她做些什么,这究竟是何道理。
“公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这位姑娘做了非分之事了?”
“公子,我刚刚明明带着一块玉佩的,公子将我撞倒之后,我佩戴着的玉佩便不见了,不是公子拿走了,又是何人呢?”
“你,这,你,我跟你说不清楚,那不如让那位公子搜搜我的全身,看看我是否拿了你的玉佩。”
“你的玉佩我可是放在房间里了,此刻并不带在身上,我还想着用你的玉佩来探查你的身份呢,你尽管搜查,看你能从我身上搜出什么来?”
公子上前搜了一下:“这不是有块玉佩吗?”
南南搜查了欧阳牧欣之后,手中赫然多出了一块玉佩,欧阳牧欣惊呆了:“这不是自己刚刚放在房间里的那块玉佩吗?为何此刻却在这位公子手中?”
欧阳牧欣不干了,倔强劲上来了,谁也拉不住。
“公子你拿着一块莫名的玉佩来诬陷本公子,你意欲何为?”
“哎呀,这就是我刚刚丢失的那块玉佩,公子是从哪里找来的?”
南南继续陪着妹妹演戏:“就是从这位公子身上搜出来的。”
“公子,今天幸好碰上了你,不然本姑娘被偷走了玉佩竟然不自知,感谢公子为本姑娘找回了玉佩,多谢。那公子,这位公子偷了我的玉佩该当怎样?”
南南以异样的眼光看了看面前的欧阳牧欣,笑道:“姑娘,大家出门在外,都不容易,兴许是刚刚姑娘倒下之时,将玉佩恰好掉到公子身上呢,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就此作罢了吧。”
北北见兄长此次也算是替自己出了一口气,便深深地叹息着:“我一个姑娘家,出门在外,独身一人,自然不敢故意闹事,既然这位公子都如此说了,我也不计较了。只是这位公子既然跟我之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公子只需答应本姑娘,今后帮本姑娘一个忙即可,不知这位公子可能应允?当然了,这个忙定然是不违背道德,不违背人伦,是公子可以帮得上的忙。”
说完后,姑娘竟然很无辜地看向两位公子。
南南看着欧阳牧欣,心想我这个妹妹呀,总是不想吃亏的。也罢,只要这位公子答应了此事,我们便作罢了吧。
欧阳牧欣想了想,既然能够快速解决此事,那么便应下来吧。欧阳牧欣拱了拱手:“好吧,就算我今日倒霉,应了姑娘的要求,那本公子现在可以走了吧?”
南南看着吃瘪的公子心中情不自禁地笑开了。而北北也已经快要憋不住了。但是北北演起戏来倒是全须全尾的。北北盈盈一揖,好像极为委屈地说道:“好吧,既然有这位公子从中调和,我也就不计较了。”
“不过,公子既然答应了姑娘的一个要求,那如若公子以后反悔了,我一个姑娘家又该如何?”
“不如,公子?”
北北说着将眼神放在欧阳牧欣身上转来转去。
南南会意,“那公子不如将你随身携带的信物给这位姑娘一个,然后帮了这个忙,这位姑娘便将信物归还,是否是这个意思?”
北北赶紧点头:“还是这位公子比较实诚,本姑娘就是这个意思。”
欧阳牧欣心想今天我这是怎么了?为何会碰到这么个姑娘,这么个公子呢?
“好吧,这是我随身携带的玉佩,先抵在你这儿,等完事之后,我自会拿回我的玉佩。”
北北已经开心得心花怒放了:“那样最好,虽然我还是感觉不太好,但是本姑娘真的不是一个不依不饶的人,就此作罢了吧,本姑娘就住在这间客栈里,以后的事情也就好办了。”
那日欧阳牧欣感觉自己的运气真的衰极了,为何能碰上这样的两个人。欧阳牧欣不敢耽搁,仍然来到二楼靠窗的位置观望着。
南南和北北回到卧房里。
“兄长,你今天表现不错奥,我决定了,而且是非常郑重地决定了,帮你追那位姑娘。你说说吧,那位姑娘到底住在哪里?”
南南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然后向北北伸出了手:“刚刚的玉佩呢?”
北北不明所以地将刚刚的玉佩拿了出来,南南将两块玉佩放在一起:“看,这两块玉佩竟然是一对的。”
“兄长,你从哪里拿了另一块玉佩?”
此刻南南的心中却不平静了。之前的那块玉佩是从他的所谓的义兄手里拿来了的,而这块玉佩是刚刚从那位公子身上拿来了的。这两人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既然义兄是一位女子,难道这两人竟然是情侣吗?
南南眉头紧锁,不发一言。北北见了,调侃道:“兄长,你说呀,莫不是这就是你的定情信物么?让妹妹看看。”
北北将两块玉佩放在手心里,仔细地研究了一番:“兄长,这不对劲呀,通常情侣之间的玉佩总是一块玉佩分为两半,而这两块玉佩看上去仿佛是一对特制的玉佩,好像是那什么。我之前就在集市上见过这样的一对玉佩,应该不是给情侣佩戴的,而是,让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我这脑子,只顾着玩了,怎么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呢。”
北北将两块玉佩都稳稳地收好,心中已经有了盘算:“今晚我定当试探试探我的那位一兄,看她到底跟这位公子是何关系。”
欧阳牧云自己一人回到了卧房里。
“我义兄的房间里竟然有人,难道是他的情侣么?”
“不对啊,情侣竟然没睡在一张床上,明明房间里有两张床。不行,我今晚得试探我的义兄。对,就这么办。”
正想着事情呢,欧阳牧欣走进了房间:“兄长,你进来这么悄无声息的,都不知道敲门吗?”
欧阳牧欣伸出手:“你的玉佩呢,借我用一下。”
“我的玉佩,母亲给我们俩的那块?我找找。”
欧阳牧云将自己身上都找遍了,却根本没找到那块玉佩:“对呀,我的玉佩呢,明明我时刻都戴在身上的,哪去了?”
“怎么,找不到了吗?”
“是呀,兄长,我找不到了。怎么,干嘛借我的玉佩,你不是也有一块吗?”
欧阳牧欣郁郁地说道:“我的那块被我弄丢了。”
“弄丢了,你不是很细心的吗,我弄丢了倒是情有可原,你为何也弄丢了。这下可好了,我们两人将爹娘给的一对玉佩都给弄丢了,看将来怎么跟爹娘交代吧。”
“算了,慢慢找找,说不定还能找回来呢。”
“也只能如此了。”
欧阳牧云将双手摊开来,很是无奈地说道。
是日晚上。
天色已经慢慢地黑了下来,欧阳牧云看看时辰,是时候出发去会会那位义兄了。
欧阳牧云特意换了一身看上去很成熟的衣衫,梳了一个高高的马尾辫,又在脸上略施粉黛,看上去不那么憔悴了。
“昨晚这酒呀,是喝得多了点,我这张脸都变得肿了。”
欧阳牧云叹息道。
“走了,祝自己今天好运。”
南南今日在房间里换了一身衣衫,对着镜子左看右看。
“好了,去会会我的义兄了。”
南南慢悠悠地下了楼,在大堂里等了一会儿。这才看见欧阳牧云也迈着悠闲的步伐走下了楼梯。
南南看向欧阳牧云:“准备好了,走吧。”
欧阳牧云笑了笑,跟在南南的身后离开了客栈。
北北见今天的兄长如此关心自己的衣着,便猜想着兄长定然是去会佳人了。北北等南南离开之后,便紧跟在南南的身后。
欧阳牧云跟南南一路向大街上走去。
今天的街道上,满满的都是人。既不是过节,又不是什么重大的庙会,为何有这么多的人呢?
“阁下可否告知你义兄姓名?”
“牧欣。兄长呢?”
“南南。你索性就称呼我为南少吧。”
“南少,多多关照。”
“你倒是随性,我让你叫什么你就叫啊。”
欧阳牧云甩了甩了长长的马尾辫,扭头看向南少:“不然呢?总不能任由我的性子称呼你为小南子吧?”
“你倒是想得多了。”
“今天还特意地打扮了一番吧,可惜了呀,我们今天不去万花楼,见不到漂亮的姑娘。”
“见义兄,不该好好打扮一番吗?”
南南点了点头道:“也对,看来你很看重我这个义兄啊。”
“那是自然了。我对你当然另眼相看了。”
“我终于不用天天面对那张死面瘫的脸了。”
“你说谁是死面瘫?”
“义兄,我自然不是说你了。反正就是有那么一个人,让人看了心烦。”
“不说我就好。那咱们接着往前走?”
“义兄,你看,那边是卖胭脂水粉的,咱们过去看看?”
“胭脂水粉的?你喜欢?”
欧阳牧云瞬间醒悟,我现在是男儿身,不可去看那些女儿家家的东西,怎么办?
“奥,不是,那个义兄,我只是想买点回去,送给我家里的姐妹而已。”
“奥?你家中还有姐妹?”
“那是自然了,我们姐妹还很多呢。”
“怎么?南少家中没有姐妹么?”
南少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笑道:“当然有了。怎么会没有姐妹呢。走吧,我给我家姐妹也买上一些带回去。”
两人相视而笑,走向摊位。
最终欧阳牧云选择了一支簪子。南南选了一份胭脂,当然选了最好的那份倾情。
欧阳牧云想要拒绝义兄的好意,但是想了想又放弃了。
南南倒是豪爽得很,给自家妹妹北北买了一瓶胭脂,给自己的义兄买了一瓶:“这是义兄给你的见面礼,收好了。”
欧阳牧云尽管不希望南南给她买下这瓶胭脂,但是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装作很开心的样子笑道:“义兄真的很大方,第一次就送给我这么昂贵的胭脂,那好,我代我家妹妹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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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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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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