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话的内容,更叫一群人忍不住有点儿牙痒痒:这孩子,怎么让人觉得有点讨厌呢?
不,说讨厌也不对。
如果这是自家晚辈的话,那就还是很不错的……
不过,也有那想看戏的,顺着张司九的话,就开始煽风点火,盼着有人迎战。
那干瘦大夫的确也是受不得这样的激怒,当即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很干脆的应了:“行,你说彩头是什么?”
“我若输了,当牛做马任你使唤三个月。”张司九笑容不改,“端茶递水,服服帖帖,以后不管什么时候,见着了您都叫一声大先生。”
这个条件……
干瘦大夫皱了皱眉,一开始觉得挺解气,但是越想越觉得不太对,不过还是顺口问了句:“那我若输了呢?”
“我也不要这般年纪大的丫鬟,所以,我要医书。你要送我三本医书!我自己指定要哪几本!”张司九立刻说出,半点犹豫都没有,显然是一开始就相好的。而且说前半句的时候,那真是带着点嫌弃的味道……
干瘦大夫勃然大怒:“黄口小儿,你竟敢如此羞辱我?还对你自己如此自信!好,今日我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天高地厚!”
“好!”齐大夫是最高兴地,乐呵呵的喊了一声好之后,还说了句:“那我们正好给你们做个见证,到时候不管谁输了,都别反悔!”
程万里也点头如捣蒜:“对对对,可不能反悔!”
渐渐回过味来的众人,怜悯的看着还在那儿暴怒的干瘦大夫:……你上当了都还不自知!带着这个鬼精鬼精的小娘子三个月,怕不是家传绝学都要被偷师走!这是好事吗?这是免费给人教徒弟啊!
三个月啊!不是三天!这么天天跟着,总有机会偷师的!
而且这么一个人杵在自己跟前,怕不是得天天气得七窍生烟?
然而,中了激将法的那个干瘦大夫,显然一时半会想不到这里去。
杨元鼎悄悄地给张司九比了个大拇指:果然是心狠手辣!一点不带同情心的!不愧是你!
张司九回了个笑容:还不是你提醒及时?
但是,她也有点心酸的:家里穷,医书太贵,买不起,只能用这种讹人的办法了!虽然良心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痛,但这个事情怪自己吗?当然不!这是对方送上门来的!
张司九看向那干瘦大夫的目光,俨然像是在看一个好人:多好的人啊!这就是送温暖的好人啊!
干瘦大夫态度恶劣:“你看我作甚?这个时候,就算你服软,我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张司九满面愧疚:“那倒没有,我就是觉得,您是个好人。来吧,咱们开始吧。”
干瘦大夫懵了一下:???她莫不是脑子有病?
反正不管怎么的,这场比试,还是在众人的见证下开始了。
而几个试验品里,就有两个是杨县令和周氏倾情贡献的两个儿子——本来是想用小厮的,结果没想到,大儿子和二儿子竟然很积极的要去体验,最后就只好让他们去了。
虽然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叮嘱两个儿子什么,但周氏仍旧是给了两个儿子一个眼神:见机行事,帮帮九娘!
杨元璋看懂了,但他觉得张司九应该不用帮。
杨元峰则是一脸糊涂官司:我娘这是啥意思?不懂。
最后他决定,不懂就见机行事。
结果没想到,张司九自己就制定了一个靠谱的方案:交叉体验。
而且,她还让那干瘦大夫再选三个信得过的人来体验。
总之就是务必做到公平,公正,以及排除偶然性。
干瘦大夫用的是他的手段,用桑树皮这种柔韧却结实的东西,固定住伤处,然后再进行包扎。
而张司九用的,就是丁字夹板的八字固定法。
将人固定好之后,再让他们分别躺下,站起来行走,转身等。
而且每个人都是要体验两种。
这五个人挨个儿试下来,时间又去了不少。
不过,这个时间不是白费的,不只是亲身体验的人能明显感觉到两种包扎方式的对比,就连看的人,也看出不同了。
直接固定伤处的办法,的确没有张司九这种方法好用。
尤其是再把伤处胳膊吊起来,挂在了另外一边肩膀上后,不管是躺下,还是直立活动,伤处都被固定得结结实实,动都动不了。而且还不影响另一只手的正常使用。
唯一缺点就是,不得不被迫抬头挺胸,保持一个良好的仪态。
最后,张司九甚至还体贴的问了干瘦大夫一句:“您要不要也体验一下?”
干瘦大夫气得够呛,但也硬邦邦的回了句:“那有何不敢?”
于是,他也体验了下。
这下,不用再问别人,他都知道了这样上夹板的好处——那是真结实,真动不了!只要不手欠或是倒霉,再一次压迫到骨头,那就肯定不会因为固定不好,而导致骨头再次错位!
他脸色灰白,阴阴沉沉,却还是颓然承认了:“这种包扎方法,的确不错。”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维护自己脸面,还是真觉得这就不是一个小孩子该会的东西,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张司九:“你师父很高明。”
不过,也有和他不对付的人,“哈哈”大笑几声,嘲笑他:“怎么,输了就给自己找借口?你是输给这个孩子,又不是输给了她师父!”
说完,居然还转头恭喜起了齐大夫和程大夫,显然也是误会他们两个有一个是张司九的师父。
程万里苦笑:我要有这么个徒弟,我怕是要早死好多年!这得拿寿数来换吧!
张司九斜睨一眼说风凉的话那人,“我一个小孩子,又不可能自己发明这种包扎办法,当然是从我师父那学来的。这位先生觉得我不行,还敢当面质疑,同我比试,也肯光明磊落的承认自己技不如人。不知道换成是你,你敢不敢?”ΗtτPS://Www.sndswx.com/
不等对方回答,她就小声嘀咕:“就知道嘲笑别人的人,肯定不敢。切,真是羞羞脸!”
那干瘦大夫虽然输了不高兴,但也的确心服口服,而且他虽然觉得张司九态度太嚣张,但这会儿又觉得嚣张得可爱,于是也大声附和:“可不是?有些人只敢躲在背后说话,不要脸!”
说完就爽朗笑道:“你这小女娘,的确有几分本事,说吧,要什么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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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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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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