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蝶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不怀好意地说道:“想你这个美男啦!”
“咦——”林逸清动作夸张地搓了搓自己的大臂,“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少想我,你想我,准没好事儿!”
“哦天呐!这都被你发现啦!”孟蝶学着林逸清,夸张地把手放在了嘴前。
“人家鹦鹉学舌,你是孟蝶学情。”林逸清刚想捏孟蝶的脸蛋,被她一掌拍开了。
“二哥哥,是不是酒喝多了,说话都不利索了?清不是情,声调搞搞清楚好不啦!”孟蝶开始学林有才的语气,她突然发现,模仿别人说话,怪好玩儿的。
“明明是你耳朵不好使,听错了。”林逸清打死都不承认他会嘴瓢,他行走江湖,靠的可就是这一张嘴。
“是吧,可能是我耳朵不好使吧,竟然还听杨昭说,她要追你。”孟蝶不紧不慢地说道,捏起一块儿方糕,慢悠悠地放进了嘴里。
“那你这还有心思吃?!”林逸清一把抢过孟蝶咬了一口的方糕,塞进了自己嘴里,把剩下的方糕全都递给了旁边的小雨,要她收起来。
小雨不知所措地端着方糕,看了孟蝶一眼,心中腹诽:“小姐还没开口呢,我是不是不应该听二公子的?”
“小雨,你去吧,今儿晚膳,二哥哥已经用好了,吩咐下去,不用准备了。”孟蝶白了林逸清一眼。
“诶诶诶,等等等等,我什么时候——”林逸清还没说完,小雨就已经小跑着走了,只剩下了比巴掌还小的背影。
“孟——蝶——”林逸清咬牙切齿。
“二哥哥,你不是从酒肆茶馆回来的么?自然是吃饱了的呀,再说了,你还吃了我一块儿方糕,也该饱了。你说——是吧?”孟蝶用威胁的口气说道,似乎林逸清要是敢反抗,她就把杨昭的事儿和他去酒肆浪的事儿全告诉姥爷,让姥爷打断他的狗腿。
林逸清也真是怕了这个近来长了脑子的孟蝶了,默默吐槽了一句,“还是没脑子的时候可爱。”
“二哥哥,说说看吧,你和杨昭到底发生了什么?”孟蝶眨巴着大眼睛,她好奇很久了好嘛。
“也没什么。”林逸清有些支支吾吾的,下意识地紧了紧衣襟。
孟蝶将林逸清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狡黠,故作紧张的模样,“听杨昭说,是她玷污了哥哥的清白,可是真的?二哥哥,这能忍?”
“胡说八道!”林逸清像被刺激了痛处一般,猛地站了起来,“我堂堂七尺男儿,怎可能被女流之辈玷污,胡说!”
“二哥哥,看你这么激动的模样,倒像是欲盖弥彰呢!”孟蝶不紧不慢地说道,歪着头看着林逸清。
林逸清被自己的口水噎了一下,悻悻地坐了回去,“妹妹,你可别听杨昭胡说,你哥哥我清清白白,还是正人君子。只不过——”
“只不过是被人偷看了洗澡、或者换衣服的时候被偷看了,对么?”孟蝶早就从林逸清的动作中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看着林逸清这欲说还休,耐心都快被磨光了。
“不愧是我林逸清的妹妹,果真天资聪颖,盖世绝伦。”林逸清连连给孟蝶竖起了大拇指,“不过,妹妹,能不能别告诉你姥姥姥爷?我可不想对那等悍妇负责啊,是她偷看我洗澡的,又不是我让她偷看的。”林逸清一副“我才是受害者”的模样。
“二哥哥,杨昭这举动,恐怕想让姥爷不知道,难得很。”孟蝶伸出了手,却把眼睛看向别处。
“孟蝶,我说你最近有那么缺钱么?”林逸清嘴上虽然吐槽,身体却很诚实,将身上的荷包放在了孟蝶的手心里。孟蝶的手还是没有收回去,林逸清狠狠地瞪了孟蝶一眼,“吞钱的饕餮。”说着,掏出了另一枚荷包,沉甸甸的,他掂量了两下,依依不舍地放在孟蝶手上。
孟蝶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手,将荷包悉数收入囊中。
“二哥哥,对妹妹我,你怎么能有所保留呢!放心二哥哥,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不会让杨昭死乞白赖地缠着你,也不会在姥爷那边煽风点火,但如果是正常的社交,我想,我也没有资格拦着吧。放心二哥哥,我不会把你贱卖了的。”
“孟蝶!你怎么?!”林逸清说着就要把钱抢回来,阴盛黎却突然横亘在他们中间。
“你是谁?对阿孟动手动脚的,做什么?!”阴盛黎黑着一张脸,充满敌意地看着林逸清。
孟蝶从阴盛黎背后探出脑袋来,调皮地做了个鬼脸。
林逸清先是一愣,不怒反笑了,“妹妹啊妹妹,你这一个美男接一个美男的,离了月朝暮,倒是艳福不浅了。这堂堂英王,却连平夫都做不得了,啧啧啧,一个媳妇儿得分三份,真是可怜。”
林逸清笑着摇了摇头,而推着轮椅进来的阎铖昇听到这话,脸也黑了下来,周身散发着冷气。张德飞打了个寒颤,心中腹诽:“哪儿来的阴风?”
“二哥哥,你那一张嘴,净瞎叨叨,这是我的护卫阴盛黎。”孟蝶赶紧解释,她可不想又摊上一个黏着要嫁她的男人了,更何况,还是老毒物。
“阴盛黎?哦,就是富贵钱庄的那位吧!三年前和我在酒肆里论战的时候,还输掉了裤衩呢!”林逸清仔细打量了阴盛黎一眼,确定是他的手下败将后,笑了起来,一脸自豪。阴盛黎的脸更黑了,阎铖昇却仿佛抓到了一个把柄似的,侧耳倾听。
孟蝶手心捏了一把汗,看了一眼阴盛黎,又看向自家傻哥哥,暗自腹诽:“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傻傻老哥不怕毒。”
“阴公子不守着你的富贵钱庄,怎么做起了我妹妹的护卫?听说是你劫走了我妹妹,反被英王抄家了?我说啊,你也是作,当初在风流场上我可就看出来了。当初左拥右抱的,连酒都要人用嘴喂,这次能甘心做我们家的奴仆了?怎么?也喜欢我妹妹?那可不能。”
林逸清上下打量了一眼阴盛黎,一副看商品的模样,郑重其事地摇了摇头,“不行,当年你可是在青楼被翻红浪的人,搞不好要有什么花柳病的。你还不如那个呢。”林逸清随手指了指阎铖昇,阎铖昇的眼睛亮了亮,却还是故作一脸淡定。
“老子怎么不如那个废人了?!”若不是孟蝶拦着,阴盛黎恨不得一掌毒死林逸清,气得脖子都红了起来,狠狠地白了阎铖昇一眼,阎铖昇反而微微一笑,冲他点了点头,又冲孟蝶绽放了那对桃花。
“老子武艺高强,那小白脸儿有什么资格跟老子比?!”阴盛黎直接把桌上的茶壶茶杯扫在了地上。
孟蝶的嘴角抽了抽,这是今天遭殃的第二套景德镇御用陶瓷了。不生气不生气,阴盛黎有钱赔。
“那小白脸儿一辈子都只能坐在轮椅上,就是阿孟的拖累!”阴盛黎愤怒地吼道,如一只若不是被铁链锁着,定要扑上去撕咬的藏獒一般。
“阴、盛、黎!你这是在质疑姑奶奶的医术?”孟蝶看着阎铖昇氤氲着的,似在向她求救的桃花眼,对阴盛黎不悦地皱了皱眉。
“阿孟,我没这个意思。”阴盛黎赶紧解释,“阿孟姑姑的医术,自然是天下无双的,谁敢质疑,老——我杀了他。”
“少打打杀杀的。”孟蝶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林逸清和阎铖昇,心想,“三个男人一台戏,让他们自己唱戏吧,姑奶奶不奉陪了。”
“我要和小雨出去逛街,你们在家好好待着。”孟蝶说着,便拉起了端着一套新茶具进来的小雨,把茶具随手交给了阎铖昇,走了。
晓曦院的男人们面面相觑,互相白了一眼,各回各家了。
孟蝶刚跨出孟府,只见有人在门口指指点点,还不时耳语着什么,大有看热闹的架势。
孟蝶回头看了看“丞相府”三个大字,又看了看自家大门,没有沾上什么不该沾上的东西啊?大家在看什么?
丞相府门前只是几个说八卦的人,长安街上却是热闹非凡,那八卦声不时钻进孟蝶的耳朵里,听得孟蝶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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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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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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