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至赖无敌>第109章回头客
  忙活一阵儿后,生意少了一些,一个买主一直在旁观望。她见没有旁人,便上前问道:“你说实话,这瓜到底好吃不好吃?要真好吃了,今后我天天都买你的瓜。”

  “刚才你不是都看到了吗?不好吃别人怎么还要买?。”

  对方仍不放心道:“你可别糊弄我,要是难吃了,我还得来找你!”

  玉虎欲擒故纵、有意诱导:“得了得了,你别买了!我的瓜不好吃,你不要上我的当了,还是上别家去买吧!我这人说话难听,你没见我在这儿不动摊儿卖了多少吗?我不做你的买卖行不行?”

  他越这么说对方越是要买。

  临了,玉虎还要装做不情愿地:“碰见你这种人真是没法说!给你就给你吧。”

  吃过午饭,玉虎眼看就要卖完了,却见一位买瓜者找了回来,心中不由的一激灵,就想推车跑了,后者急忙喊道:“卖瓜的,还不要走哩!”

  玉虎只好硬着头皮停下来问:“怎么啦?”

  “还怎么啦?你装瞒什么?你卖的瓜好吃不好吃你自己还不知道?为什么要拿这种破瓜骗人?”

  “我的瓜给你时可是囫囵的,破瓜也是你切破的!”

  “你少跟我扯皮!我问你:你不是说这瓜好吃的你爹都不让你卖吗?”

  “对呀!我说的有错吗?”

  对方气呼呼地:“好吃的你爹都不让你卖,那怎么这瓜这么难吃?”

  “我没讨瞎话呀,好吃的俺爹是不让卖嘛!我想你一定是会错意了,我的言下之意:好吃的不让卖,反过来说,让卖的也许不怎么好吃。”

  对方恍悟道:“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这瓜好吃的你爹都不舍得让你拿来卖呢!”

  “怎么可能呢?别说是几个南瓜了,只要你给的价钱合适,就算是你要把我买回家去,我也把自己卖您。”

  姑娘戏弄道:“我们家不缺宠物,象什么阿猫阿狗的,倒也养了那么四五六只。我再买你回去,怕是没地方养了。”

  “嗨!你个臭丫头,竟然敢指桑骂槐戏骂于我,你该当何罪?”“你是背着鼓找槌儿,自取其辱怪得了哪个?”

  玉虎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没好气地说道:“少说那些没有的,我还要卖瓜呢,没工夫陪你闲嗑牙。”

  “你帮我把瓜退了。”

  “没事儿吧你?好不容易把瓜卖了,我为什么要帮你退瓜?我吃饱了闲着没事干还是咋的?”

  “你说过:瓜不好吃了再来找你的嘛!”

  “我还说过:俺家的南瓜,好吃的俺爹都不让卖,事先我已尽到提醒义务,是你自己非得要买,这就怪不得我了,咱们是周瑜打黄盖——打者愿打,挨着愿挨。”

  “哪有你这么糊弄人的?别人说好吃的不让卖,意思是:东西好吃,卖了觉得可惜,心下不舍,你可到好,好吃的你爹不让卖,竟拿一些难吃的烂瓜鱼目混珠,欺诈顾客,你小子可真不地道!”

  “这属于你理解错误,并非我有意欺诈。”

  “那你还说没买过的人不知道,别人吃一次就服了。这又是什么意思?你这不是误导消费者吗?”

  “我说的不对吗?没买过的人才会来买,吃过一次你服不服?不服您再来一个?”

  “没见过你这么卖东西的!这不是糊弄人吗?”

  “我怎么糊弄你了?咱是公平交易、童叟无欺。你是有完全行为能力的人,我非逼着你买了吗?”

  “没有”

  “我是不是硬从你裤兜里掏钱来着?”

  “不是。”

  “这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我没有强买强卖,而且又是你自己从兜里拿钱买的,那你还为什么找我麻烦?你这不是无里取闹吗?”

  “我不跟你说别的,你就说这瓜你退不退吧?”

  玉虎拖着长音儿:“退……。”

  对方心中一喜,正要打算退货,又听玉虎接着道:“是不可能的!”

  对方见他怎么说也不退货,于是一赌气把瓜往地上一摔,咒骂道:“你不退钱姑奶奶就不要了,你留着钱买药吃吧!”

  玉虎不急不恼、将计就计道:“对呀,我留着钱给我老婆买避孕药吃!所谓:一客不烦二主。爽哩你再买一个瓜吧,我怕万一俺媳妇对避孕药过敏,或是不顶事儿的话,也好让我留着钱买套儿使。”

  “臭流氓!留着钱买套儿跟你妈使去!”骂完转身而去。

  “嗨!这个穷丫头片子,怎么说着说着就骂开了?简直是没有家教!”

  工夫不大,又见一人提溜着多半个瓜找回来了。

  玉虎打趣道:“想不到今天的回头客还挺多,本以为是黄瓜打锣——一槌子买卖,谁曾想又有回头客找上门儿了!”

  那人径直奔着玉虎而来:“你这卖瓜的为什么要骗我?”

  “我怎么骗你了?你问我这瓜好吃不好吃,我对你说不好吃,别上我的当了,我不做你的买卖,你偏不听,分明指于平川路,反把好语当恶言。这就叫周瑜打黄盖——打者愿打,挨着愿挨!”

  对方从他的话中确实挑不出什么错处,玉虎的确说过我的瓜不好吃,你买别人的吧。但她见别人都买,误以为他是嫌自己唠叨,不愿做她的生意,谁还当他说话是真的?结果这小子抓住自己的弱点玩了一招儿空城计。事已至此再说别的都不管用,还是想法让他退还瓜钱才是目的,于是便提出退货。

  玉虎侃侃而谈:“一只老虎好不容易逮住一只猎物,你能从它嘴里要了不能?”

  “不能。”

  “你这不是挺清楚吗?既然知道吃到嘴里的肉不会再吐出来,那你再说别的,还有什么意思?”

  “你的瓜这么难吃,你怎么还卖这么贵?”

  “一开始我也不想,是你们逼我的。”

  “谁逼你了?”

  “我卖便宜了,买家说便宜没好货。因此我就只好卖贵些了。”

  “卖贵些,你的东西不还是那样吗?”

  “至少有人愿意来买。”

  “我哥在税务所收税哩,你帮我退了瓜钱,我跟我哥说一声,保证不收你的税。”

  “你哥是收税的,我小舅子还是税务所所长呢!你少拿这个吓唬我!”

  “你到底退还是不退”

  “货物售出,概不退换!”

  “我说过:瓜不好吃了还会来找你的!”

  “是么?我以为是瓜好吃了你还来买呢。”

  “你不退是不是?有胆量你别走!今天我非让你知道我哥是谁?”说着,回家搬救兵去了。

  玉虎一见自语道:“得嘞!买家都走了,我也走吧!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三十六计走为上,别在这等事了。”想到这儿上车就走。

  没走多远就听有人在后高喊:“站住!有能耐你就别跑!”

  玉虎回头看时,就见刚才那位买家,果然领了一个穿税服的人来。

  玉虎更不答话,兔子一般流窜而去。

  玉虎一气儿跑出老远,这才下车喘口气。正这时一位买过瓜的人对玉虎道:“我正说找你去呀,你自己倒过来了。”

  玉虎是心慌喝不得热稀饭。闻声吓的差点没坐地下。暗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一时间难以脱身,只好硬着头皮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上午,我不是从你那儿买了一个瓜吗?正好孩子他姥姥来了,我媳妇知道老太太待见这东西,便送给她娘了,我正打算找你再多买几个,你还有多少?我包园儿了!”

  “不好意思,就剩一个了,你想多要也没有了。”

  “那你秤秤该是多少钱?”

  “九斤不喜欢,最后一个了,本该五块三哩,算你五块钱吧。”

  “明天你记着再帮我多带几个。”

  “这瓜你吃过吗?”

  “没有。”

  “没吃过你就敢再要几个?”

  “既然那么多人买,我想着也错不了,再说了,给她妈买了一个瓜,也得让俺娘吃一个,不偏不向、一视同仁。免得她们念闲话。”

  玉虎满口答应:“好嘞!明天我一定保质、保量地给你带来。”

  回家后,赵母问他:“卖了多少钱?”

  玉虎并不直接回答:“甭管我卖多少钱了,反正把瓜卖完就得了呗。”

  “二十?”

  “少!”

  “十五?”

  “还少!”

  “十块?”

  “我是说:你说的少了!”

  “这么说,你卖了二十多块?”

  “还要多!”

  “三十?”

  玉虎没言语。

  “四十?”

  赵魁:“你别听他胡说说了,三毛一斤还不好卖哩,就打上三毛,我怎么都不信他能卖四十!”

  玉虎还就听不得这个:“你不信?今天我还非让你见识见识!”说着话从口袋里把钱掏了出来。

  赵母一见喜上眉稍:“今儿个你卖的可不少!娘给你煮俩鸡蛋吃。”

  赵魁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小子用什么办法能卖这么多钱,于是满腹狐疑道:“这钱你是怎么弄来的?我们赵家的人可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啊,你可不要在外面给我惹事生非、胡乱瞎搞。”

  “我一没偷、二没抢,正儿八经干买卖挣的。”

  “你个臭小子,红嘴白牙讨瞎话都不打草稿,这一车瓜满打满算才不过一百来斤,打上三毛一斤才能卖三十啊,怎么能卖这么多?老实交待:这钱你是用什么方法弄到的?”

  “按你的算法,当然卖不了这么多,可我干嘛非卖三毛呢?人家给我六毛,难道我就不卖吗?”

  玉虎越说赵魁越糊涂:“别人都是傻子,你卖三毛人家还不想要哩,你卖六毛还会有人买?这么蹩脚的瞎话,连吃巴巴孩子都糊弄不了,还想欺瞒老子?”

  “哎!这回还真让你说着了!一开始我也这么认为,谁知我卖三毛买家她嫌便宜,说是便宜没好货,非逼着我要六毛一斤不可。你说邪性不邪性?”

  老赵还是有些不明白:“这些人都有病啊?一样的东西,三毛钱还不愿意要哩,六毛一斤反倒卖光了,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事实就在这儿摆着,千真万确、不容置疑!”

  是啊,你再说不符合常理,反正自己卖三毛一斤都觉得费劲,这小子还真就卖了这么多钱,事情明明在这儿摆着,你不信还能怎么着?算了,我管他娘的咋回事呢,说别的都是扯蛋,只有到手的毛票才是真的!赵魁想到这儿,回头对儿子道:“谁给的钱也能花,别管它三毛还是六毛,卖了瓜才是咱们的目的。就按你出门前说的:这个卖瓜的钱咱们二一添作五,一家一半儿!”

  这回又该是玉虎不干了:“你少来这一套!出门前我提议这么分,你怎么也不答应,而今见我卖得钱多了,又要翻盘子,你未免也太财迷了吧?连你儿子你都算计呀?”

  “这怎么是算计你呢?你出去卖瓜所得,总不能一个人独吞吧?”

  “咱们是:亲兄弟明算帐!说到哪儿落到哪儿。你要我上交十块钱,我一分不少地给你,再想多要我也不给!”

  “你把话说清楚,跟他娘的谁也是亲兄弟吗?”

  “我说的是这么个理儿,你还总是这么较真儿。”

  “打比方理儿另外说别的好不好?咱们俩能说是亲兄弟明算帐吗?”

  “你这是鸡蛋里挑骨头,棒槌上找叉———吹毛求疵!我不这么说,又该怎么说?”

  “怎么说你也不能没大没小乱了家法,象你这么胡乱称呼,不分长幼尊卑,让人听见岂不笑话?”

  “官僚主义!死搬教条!我说一句亲兄弟明算帐,又犯那门子法啦?”

  “还敢犟嘴!你这么说就犯老子的忌讳!你这不是诚心吗?”hΤTpS://WWω.sndswx.com/

  玉虎一见家父动了真气,也就忍气吞声不再言语。

  赵母这时过来喊他们父子吃饭,此事方才告一段落。

  事后赵母对儿子大加赞赏:“比你爹还强哩!你爹出去一天才卖了十几块钱,你头一次卖瓜就卖这么多,而且价钱又高,能顶你爹仨!”

  这话不知从谁嘴里传出去了,于是在人们口中又流行出一句歇后语:玉虎卖瓜——个顶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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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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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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