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王爷他为什么喜欢你,还不是因为你收拾云赫烈那些人的时候,实在太像我姐姐了。”
她走近两步,又说:
“你原原本本,就是一个替身而已!”
刺啦!
尖锐刺入肉里的声音响在耳畔。
白晓晓不可置信的低下头去,腹部已经被划破了三道深壑血痕。
而划破她的,正是般般!
般般气势汹汹的从床榻上跳下来,挡在沈长离面前,对白晓晓发出一声又一声嘶吼,气势不减。
“你…你怎么可能还活着!”白晓晓吃惊的后退,她给般般下的麻沸散,足足能麻死三头牛。
她早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彻底从内而外的重伤沈长离的心。
但…现在又是怎么回事?般般怎么站起来了,气势不减分毫?
“很意外是吧,”沈长离抬手就是一巴掌下去,
“你以为自己的演技很好么?”
沈长离可是顶级特工啊,从一开始,她就没相信过这个白晓晓。
但她没想到,这个小丫头,比她想象的还要狠毒,竟然动了她的般般。
还好她给般般二愣一直喂食各种解毒草,区区一个麻沸散,最多只能让般般一个时辰动不了而已,再说那些外伤,野兽互相搏斗尚且要受皮肉伤,几鞭子算得了什么?
而且,般般的修复能力,超乎想象,连沈长离都没想到。
“白晓晓是么?”沈长离活动活动筋骨,
“喜欢玩弄别人的真心是么?”
啪!
又是一个巴掌落下。
“好玩么?”
白晓晓不可置信的摇头,准确来说,长这么大这是头一次挨打,也是头一次被人当场看穿。
就像,遇到了一座永远也翻不过去的大山。
“白惊鸿算什么东西,也能跟我相提并论?”
啪的一声,又是一个巴掌。
声音之清脆,响彻整个院落。
“纠正一下,想做替身的,一直是你白晓晓,你喜欢寒君袂,对么?”
此话落下,白晓晓再也忍不住了,她疯狂的尖叫起来。
沈长离看破了她的心事!她隐藏了数十年的心事!
沈长离不管她的崩溃,继续说:
“你喜欢他,可你不敢说,你也不能说,你怕世人唾骂你,你怕九泉之下的白惊鸿在梦里质问你,你更怕自己的心思暴露在寒君袂面前,你在隐藏你自己。
你的小心思,在我这里,根本不值一提!”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白晓晓瘫坐在地,形如一个疯子,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你喜欢践踏人的真心,那我今日,就一寸寸的击溃你的骄傲,”沈长离钳住白晓晓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晓晓,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开始握刀杀人了,我最看不起的,就是玩弄人心的把戏。”
最后一个字。
“滚!”
白晓晓几乎是从屋里爬出去的。
今日,她不杀白晓晓,不是因为她善良,也不是因为她忌惮谁,只是因为白晓晓还有别的用处。
今日伤害般般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
是夜,来到逍遥行宫的第一场宴会。
不过这一次,气氛异常压抑。
司马一族脸色阴沉,北雍使团也是铁青着脸,其他文武朝臣,亦是吹胡子瞪眼。
而这些,只源于一个人。
——沈长离悠哉悠哉的品茶,目空一切的模样,当真叫人敢恨不敢言。
谁叫沈长离左边,坐着周云若,右边更是万夫莫敌的摄政王。
“陛下身体可还安康?”说话的人,是司马瑛,不知道他是什么运气,一个身份低微的人,竟然也跟来了逍遥行宫。
萧叡一时想不起司马瑛的名字,只点头道:
“在四婶婶的照料下,一切安好。”
“那就好,”司马瑛抛砖引玉,
“说起来,未来摄政王妃,与内子是亲姐妹呢。哦对了,未来的沈妃娘娘,也是内子的亲姐妹,怎么今日没见到未来沈妃娘娘?”
既然旁人不好惩治沈长离,那司马瑛就用萧叡的手,来开刀。
好心计,不过,只怕要落空了。
“玉兰姐姐年纪大了,想来已经早早地歇着了吧,好端端的,你提她干什么?”
司马瑛一愣,竟不知如何接话。
沈玉兰也就比萧叡大个一岁半岁的,怎么就年纪大了?
分明就是,小皇帝想包庇沈长离!
司马瑛不肯松口,继续道:
“臣听闻,沈大小姐病了呢,好似很严重。”
沈玉兰生的貌美,又是同行的唯一预选后妃,萧叡不可能轻视。
沈国公听见这话,也附和道:
“那可不是病得不轻,是被人殴打了!”
举众哗然,指责沈长离的话呼之欲出。
“是吗,既然如此,朕只好拜托医术高强的四婶婶过去瞧瞧了。”
司马瑛愣住了。
其余人也愣住了。
沈长离去的话,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吗?
他刚要阻止,沈长离却已经脚底抹油的去了。
正愁找不到机会私下见沈玉兰呢,多亏了萧叡那孩子。
此时的萧叡突然打了个喷嚏,刚刚他是真的信任沈长离,才让沈长离去的呀,对于后宅阴私,他一概不知。
叶园深深,沈长离走进来的时候,吓了丫鬟一跳。
“你,你怎么来了!”
“让开。”
只是一个眼神,就让那丫鬟遍体生寒,她不敢阻拦,只连忙跑进去报信。
以至于等沈长离见到沈玉兰的时候,她正绑着绷带装睡。
沈长离勾了唇角,“看来你病的真的不轻,既然如此,我只好为你施针诊疗了。”
银芒闪过,刺入丫鬟昏睡穴,沈玉兰立刻睁开眼,“其实没什么大事的,你来做什么?”
“做什么?”沈长离从须弥环里取出一块怀表,有节律的在沈玉兰眼前晃荡。
这是前生跟一个朋友学的,没想到今日还能派上用场。
“你叫什么名字。”
“沈,沈玉兰。”
可以确定,已经进入了催眠效果。
“六月二十一那夜,你与陛下,做了什么?”
沈玉兰双眼空洞,“喝,喝合欢酒。”
“那你为什么走了呢?你在陛下的包厢里,都看见了什么?”
沈玉兰表情呆滞,“一个自称千足楼的蒙面女子,自称‘花朝’。”
说罢,她还木讷的从贴身衣服里,掏出一枚梅花型的飞镖。
如果没有梅花型飞镖,沈长离或许还会怀疑这话的真假,可证物摆在眼前,足以说明,这就是千足楼的手笔。
可千足楼,为何要对萧叡下手?
“花朝……”沈长离喃喃着这个名字,只觉得好生熟悉。
夜里,沈长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的心里,一直有三个疑问。
第一,花朝是谁。
第二,千足楼为何屡次三番的出现在她视线里,跟原主,又或者跟玉阳公主有什么关系?
第三,她要不要把花朝的事,告诉寒君袂。
虽然不知道寒君袂与千足楼之间究竟存在什么恩怨,但若是讲这件事讲出去,寒君袂二话不说,肯定直接下通缉令。
而她……不知为何,总是下意识的想偏袒千足楼。
虽然,她自己也明白,这种想法是不对的,可心,就是控制不住。
如果温潮生在,至少能方便她打听一二。
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她留的记号,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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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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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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