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只是理想状态，现实中是肯定不存在的。
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我们多吃点亏，让问题一次性暴露出来。
现在好了，两个用户一起赖账，实在是够恶劣的。
我们虽然白忙了一场，但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在用户们面前卖惨时，效果特别理想。”
“亏已经吃过了，qq群聊天记录的关键部分，你一定要截屏保存下来，好拿给以后出借股票的那些用户瞧瞧。”张瀚提醒道。
“瀚哥放心，这么重要的证据，肯定得保留下来啊，我已经全都收集齐了。”
“好。要说这次的事情呢，其实都源自那个‘泥鳅’带了个坏头。”张瀚开玩笑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泥鳅’这个网名，真的是名如其人，滑得像泥鳅一样？
你们也是有点失察，对这样的网名，一开始就应该特别小心。”
范喜明不服气地说：“瀚哥，我们并不是对这个‘泥鳅’束手无策，就看你同不同意我们出手整治了。”
“你有什么办法？”张瀚问道。
“他和‘翠花上酸菜’至少还是咱们的味觉还原器用户吧？我可以立马就让他俩的设备用不成。”
张瀚皱了皱眉：“这样不好吧？他们的味觉还原器是在酒楼充值6000后赠送的，跟出借股票的事情无关，一码归一码，咱们无权禁用他们的味觉还原器。”
“可是……”
张瀚摆了摆手：“咱们以前从未禁用过任何用户的味觉还原器，如果因为一点小事，就开这样的先例，会给用户们留下不好的印象，还是算了。”
“好吧。”范喜明怏怏地点了点头。
张瀚想到了一个主意：“要不这样吧：你们可以每天通过‘味觉录放’app，给‘泥鳅’和‘翠花上酸菜’发一条催款信息。
这样的信息只有他俩能看到，不会影响到其他用户，而且名正言顺，他俩也不能说什么。”
范喜明不以为然：“这一招有用吗？他们为了钱，可以连脸面都不要，会在乎收到信息？”
“试试看嘛，毕竟加起来有两万多块钱呢，那可是你们的劳动成果，凭什么要让这俩货白嫖？”
“行，那就这么办。”
回到座位上，范喜明分别给“泥鳅”、“翠花上酸菜”发送了催款信息。
欧思强忽然问了范喜明一个奇怪的问题：“你信不信有天意？”
范喜明有点懵：“你这话啥意思？”
“上周五的时候，你撺掇林律师向闽东兴盛索赔，结果给那么多股民造成了重大损失，我给你帮过腔，所以也有份。
老天爷看不下去了，让咱们的第一次做空操作颗粒无收，以示薄惩，这难道不是天意？”
范喜明撇撇嘴：“你这是瞎联想，那个‘泥鳅’恐怕早就有赖账的打算了，跟林律师索赔又有什么关系？
就算没有林律师的事情，只要我们做空操作成功了，‘泥鳅’还是会赖账的。”
“也许是这样吧，不过我相信‘人在做，天在看’，以后做事，还是‘谋定而后动’为好。
尤其做空操作是希望股价跌得越多越好，本就跟多数股民的利益相悖，我们必须小心谨慎，至少不应该主动出手，推动股价下跌，这会特别招人恨的。”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以后一定注意。”范喜明被欧思强说得有点心慌慌，连忙应承。
2月19日，星期三。
中午的时候，张瀚收到了金凯发来的信息：“瀚哥，我跟体育场的李主任谈过了，他开出的租金价格是5000元一天。”
张瀚心说：这个价格可不便宜，w市体校足球场一天只要800元，后来被陈宇砍到了400。
虽然那是春节期间的价格，而且魔都的物价也的确比w市高不少，但也不应该相差这么多啊。
张瀚回复道：“你有没有跟李主任砍一下价？”
“我已经跟他聊了好一阵，还借鉴了陈哥用过的理由：我说我才一个人，而且只用到了一侧球门，不到一半的球场，所以租金至少应该减半。”
“这个理由当初很管用，李主任怎么说？”
“李主任不为所动，咬定6000元一天不肯松口。我没辙了，只好说我是个穷大学生，想自费训练几天，希望他能把租金降一降。
在看过我的学生证后，李主任表示，可以优惠1000元，也就是每天5000，不能再低了。”
“哦。”张瀚心说：连陈宇以前用过的那些理由都不灵了，看来这个李主任确实不好说话。
倒是金凯老老实实地说明了自己的情况后，李主任反而通融了一下，不过优惠力度也很有限。
金凯询问：这个价格是否可以接受？
张瀚估计体育场只能谈到这个样子了，他便没有勉强金凯：“行，那就租吧，我马上转钱给你。”
随后，张瀚给金凯转了5000块钱过去。
这时，徐超过来吃午餐，他问张瀚：“在跟谁聊天呢？”
“金凯，我刚让他租下体育场。”
听说日租金要5000，徐超惊呆了：“瀚哥，你这又是何必呢？你完全可以让金凯休息几天，等曲兄那里有消息了再说嘛。”
张瀚当然不便说：这么做是为了早日完成第一件大事。
他找了个理由：“我是金凯的经纪人嘛，有责任为他提供好的训练条件。”
徐超摇摇头：“话是这么说，可是像你这么慷慨大方的经纪人，真的很少见。”
张瀚呵呵一笑：“你现在不就见到了一位吗？”
“可5000一天确实有些浪费，金凯也就下午练两三个小时，明天上午的时间都闲置着，得设法利用起来。”
“怎么个利用法？金凯不可能练一天的任意球，那样人太累，效果未见得好。”
“不一定非得让金凯利用起来啊，别的人用起来也是一样的。”
张瀚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咱们当一回‘二房东’，将体育场的空闲时间转包出去？”
“对。咱们不是有那么多味觉还原器用户嘛，可以问问魔都的用户，看有没有谁用得着的。”
张瀚不由得拍案叫绝：“妙！可以一试。”
徐超三两口吃完了健康餐，拿起自己的手机：“我这就给魔都的全体味觉还原器用户发一条信息，碰碰运气。”
“好。”
徐超说的这种推介，节前就用过。
大年二十九这天，韩大姐、乔老板、苏老板赞助了浩瀚科技的茶话会。为了表示感谢，江小天曾经连着两天，向魔都的所有用户推介三家网店最好吃的品种。
推介的效果非常好，三位老板由此增加的收入，远超他们为茶话会提供的那些水果、零食。
现在，徐超再次用上了这种推介。
至于效果如何，那就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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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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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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