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车穿街过巷,车上两个靓丽的美女尽管戴着头盔,但妙曼的身姿还是引起路人频频注目。
摩托车很快走完平坦的市区道路,驶入一条斑驳陈旧的水泥路。
路面上有着一些不规则的裂痕和杂草,显然这条道路很久没有车辆进入,也很少有人路过。
马上,道路就到了尽头,呈现在安朵和夏苇面前的是一道厚实的铁门,铁门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锁。
夏苇焦急地道:
“朵姐,不好,铁将军把门,估计这个阿彪没在这里。”
安朵停下摩托车,走到铁门面前,就着两扇铁门的空隙往里面张望。
这一望不打紧,还真让安朵发现了一些端倪。
她听到里面有断断续续的吉他演奏声传来。
安朵对着夏苇耳语道:
“夏苇,你听,里面是什么声音?”
夏苇对着铁门的缝隙也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吉他弹奏。
夏苇突然一扫这两天来挂在脸上挥之不去的阴霾,脸上一下子就荡起了笑容,开心地对安朵说:
“朵姐,我确信里面的人就是阿彪,因为他弹奏的曲目,我太熟悉了。”
安朵向夏苇比了个嘘的手势,对她悄声道:
“小声点,以免阿彪知道我们找来他又躲起来了。”
安朵的提醒吓得夏苇吐了吐舌头。安朵赶紧查看铁锁,这把锈迹斑斑的铁锁原来就是一个摆设,因为缠绕两道铁门的铁链子压根就没有连接在一块。
轻轻推开门,安朵和夏苇蹑手蹑脚地走进内里空旷的一块水泥地。
安朵发现,这块水泥地以前是用作晒场用的,只是废弃已久,水泥地面的板结层已经松动脱落。
四下可见杂草丛生,甚至普宁特有的蒿草也长出了不少。
松动脱落的地块上杂草丛生,有的地方的杂草和蒿草已经快有一人高了。
安朵和夏苇仔细辨认着吉他弹奏声音的来处,可之前断断续续的声音,却突然停止了。
哪里是阿彪可能的藏身之所,可是晒场四周除了高高的围墙,再没了其他建筑。
安朵突然想起丈夫说过,这里是临江县粮食局的地下仓库,既然是地下仓库,那阿彪肯定就在这个杂草丛生的晒场之下。
要进入这个杂草下的地下粮库,可是它的入口究竟在哪里呢?
偏偏这个时候,断断续续的吉他弹奏声也中断了。
安朵和夏苇只好在密密匝匝的草丛中翻找着,试图找到地下粮库的入口。
忙活了半天,她们什么都没有找到,显然这个地下入口隐蔽得非常紧实。
两人翻找累了,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安朵示意夏苇就坐在原地,她不相信阿彪从此再没了音迹。
安朵的判断果然没错,一会儿,地下传来皮鞋磕碰水泥地面的声音。
接着,安朵和夏苇坐着的正前方,一陇蒿草被人向上推开,里面露出一个人头,果然是阿彪。
阿彪也同时看到了安朵和夏苇,三人突然不期而遇,都互相惊到了对方。
阿彪被安朵和夏苇逮了个正着!
这次,阿彪就是想继续逃避,也无处可逃了。
阿彪返回了地下粮库,安朵和夏苇紧跟着尾随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令安朵和夏苇大吃一惊,这个地下粮库虽然容积很大,但内里阴暗潮湿,散发着一些异常难闻的怪味。
一些地上渗水汇集的水珠嘀嗒滴落下来,打在四处散落的空酒瓶和香烟纸壳上。
凌乱脏污的床铺和被褥,还有一些注射器和针头胡乱地丢在床上。
此时的阿彪,一改舞台上演唱时潇洒迷人的气质,胡子拉碴,头发凌乱不堪,脸色显得十分憔悴。
夏苇脸色苍白,上去拽住阿彪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质问道:
“啊彪,这就是分别两年后你展现给我的精彩么?”
“这就是你离开我回来临江找寻到的理想么?”
“这就是曾经的那个才华横溢的创作型歌手么?”
夏苇的责问一个接着一个,像势不可挡的洪水一样奔涌而出。
阿彪脸色阴沉着对夏苇说:
“小苇,既然你都看到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这回,你该死心了吧。”
夏苇浑身颤抖着对阿彪说:
“死心,你叫我怎么死心?大学时代你曾经替我死过一回,我都还没有成为你的人,你竟然叫我死心?”
安朵听到夏苇说的阿彪替她死过一回,不禁感慨起来,她确信夏苇和阿彪两人之间的感情一定刻骨铭心。
阿彪凶巴巴地吼道:
“说那些干嘛?此一时彼一时,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夏苇立马用手堵住他的嘴,愤愤道:
“你撒谎!你给我写的歌骗不了我!”
阿彪轻蔑地一笑道:
“夏苇,我们今生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今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夏苇蹲下身,掩面哭泣着。
安朵目光一凛,定定地看着阿彪,摇头对他说道:
“阿彪,你这样凶巴巴地对待苦苦寻觅你的痴情女孩,于情于理,都有失男子汉的气度。”
阿彪冷冷地看着安朵,没好气地说道:
“你是谁?我们之间的事似乎与你无关吧?”
安朵沉声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既对不起这个叫夏苇的女孩,也对不起你自己,更对不起像你一样的x毒者。”
阿彪不置可否地说道:
“真是太奇怪了,我们分我们的手,我们吸我们的面粉,你又不是我爹我妈,你管得未免也太宽泛了。”
安朵恳切道:
“你和夏苇的事,我的确不太清楚,但是夏苇这样一个痴情知性的女孩,请你不要伤害她。
“我今天和夏苇一块来找你,我们各自有各自的目的,并非为了同一个目的而来。
“不瞒你说,我已经找你三天了,知道我为何会来找你吗?想必你应该知道侃哥飙子仲吧!”
一听到侃哥飙子仲,阿彪眼睛突然亮了一下,又强装镇定道:
“当然认识了,认识又能怎样?”
安朵一字一顿地对阿彪说:
“就连侃哥这样顽固的瘾君子,这次都下决心戒断了,其实你也知道,这毒让你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个中滋味想必你比我更能体会得出来。
“你想想你自己,前天还是人人崇拜的原创歌手,你想想那些为你疯狂的粉丝,这样风光体面的日子你不过,却要过一个天天龟缩在地下室当鬼的日子。”
安朵说的话,其实对阿彪还是有震动的。
至少,每一个瘾君子都认得,x毒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清醒的时候他们都会这样认为。
但是,毒瘾发作的时候,就什么也顾不上了,痛不欲生的感觉让他们欲罢不能。
安朵看到阿彪似乎有所触动,才说出了真正来找他的目的:
“阿彪,你是个才华横溢的歌手,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为了自己,为了夏苇,你得从目前的沉沦中走出来。”
夏苇也止住了抽泣,站起身来,对阿彪点点头道:
“朵姐说的很对,你就听她的吧。”
安朵微微一笑,对阿彪说:
“姐希望你把毒戒了,同时再帮姐一个忙,把你们经常一块x毒的人召集在一块,姐给你们抽血化验一下。
“为什么要抽这个血去化验呢?因为你们互相共用注射器不假吧,试想,如果你们中哪一位得了艾滋病,那大家可就都遭殃啦。”
阿彪是极其聪明的人,安朵一说共用注射器的隐患他马上就明白了。
阿彪郁郁地说:
“我明白了,我们这些x毒的人,防外人就像防豹子老虎一样,我们怕被警察一窝端呀。”蜀南文学
安朵诚恳地说:
“姐是防艾办主任,姐的职责就是防艾二字,那些该警察干的事姐可干不了。”
这时,夏苇深情地对阿彪说:
“阿彪,我知道你刚才说的话都是激我的,你好逃避现实,我知道你心里肯定还有我的。
“这次,我既要你把毒戒了,也要帮朵姐把你们团吸成员召集起来,抽血化验。”
最后,夏苇坚决地说道:
“只要你告别现在的自己,哪怕出现什么意外,人生的下半场,我来陪你一起走。”
阿彪沉默了好大一会儿,内心仿佛经历了痛苦的缠斗,最终才下定了决心。
“那好吧,我去通融通融,明天等我回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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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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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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