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倾可不怕他。
女人站在原地,仰头瞪着人。好一会儿,达柯才松手。
“赶紧拿上你的东西滚!”
待女人离开后,达柯眼神一变,随即闪身进入书房。
吊脚楼下很是热闹。男人们不断往桑尼屋里搬着物资,吃的、用的、穿的,几乎是一应俱全。
“嗨!慧娘,这么多东西啊?”
慧娘正在清点盘算,见阮倾来了,她停下回答:“阿阮,这些都是大小姐每个月一定会领的份额。你是第一次碰见?”
阮倾点点头。上楼之后她先是发现了什么,随后眼神热切,在一堆裙子中央竟然摆着几朵红花。
那花朵开得艳丽,每一个花心周围都平均分布四片花瓣,从花茎到叶子的形态,阮倾确认无误,那就是艳棘!
她一边装作打扫卫生的样子,一边随意问道:“那花是做什么的啊?”
“那个啊,小姐说要选附近最好看的花来作装饰,所以他们就摘了这些过来。”
原来是这样……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心中有了计较,阮倾留意着那些珍贵的花朵。
当桑尼回来以后,屋子里已经恢复秩序。
看着满满当当的情形,她很是满意,这就是寨子里大小姐该有的排场。
“怎么,你有事?
头戴黑色面纱的女人恭敬道:“大小姐,我看今日送来不少鲜花,未免东西折损枯萎,我认为还是尽快先做处理比较好。”
“有道理,你看着安排吧。”
“这进进出出的,免不了要麻烦慧娘带我……”
“对了,这个你拿着,早就应该交给你了。”桑尼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正是开库房门的。
“多谢大小姐。”
对桑尼来说阿阮是个值得培养的女仆,一来她做事仔细滴水不漏,而且很会打扮,二来她是阿寒的妹妹,拉拢阿阮还可以增加阿寒对自己的好感。
所以桑尼对阿阮现在是百分之一百的信任。
“出来吧。”
随着桑尼慵懒的声音停止,一道黝黑壮硕的身躯出现。
“小姐。”男人单膝跪在地上,脑袋几乎要埋到地上了。
“达柯,不是说了嘛,没外人的时候你我之间不必这么生疏。”
“属下不敢。”
“呵呵,什么不敢,跟人家过来,我什么都让你做好不好?”蛇一般的手臂滑入壮实的胸膛。
达柯浑身一僵,眼中露出反感。
这个女人嘴上说着喜欢穆寒,结果背地里还到处招惹其他男人。
为防止桑尼在作乱,男人将她整个扛在肩上。
桑尼以为他终于开窍了,心里激动得不行,“达柯~你坏!”
一向把她拒之门外的人居然主动将她带到床上,桑尼心花怒放,一脸荡漾。然而随着男人的大掌摸向她的脖子,短短几秒,桑尼就昏睡过去。
“呼~”男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库房。
微弱的烛光下一抹娇小的身影前后忙活着,各种物资堆积如山,其中一个大水缸里盛着凉水。
里面存放了一大簇红火的鲜花,那妖艳的色泽在烛火下熠熠生辉。
一番挑选,几朵外形没那么饱满的艳棘被单独取出,用干净的棉布包裹。
“站住!”
糟了,阮倾暗自叫苦,怀里的花朵带着凉气,藏得严严实实。“怎么了?”
她慢慢转过来,没想到又是他!达柯!他不是应该在陪大小姐的吗?
“大哥啊,请问你又有什么事?这么晚了,我急着回去睡觉,不好意思……”
“嗯!”
这一次男人并没有成功捉住阮倾的手腕,她一个侧身就轻易躲开了。
达柯没想到这个女仆竟然还有这种身手,他带着探究的目光望着她。“你怀里揣的什么?”
“咳咳,只是几朵品相不太好的花而已。怎么,你对女人的装饰也感兴趣?”
居然被他发现了!明明她藏得那么好……
不过就算被人发现这些也没什么大不了,这里的人根本不清楚艳棘的用处。
而达柯这边是眼力过人,这个女人的胸-围多少他心里有数,刚刚她一转身他就发现那里明显增大了些。
不对!这不是重点!
“就算是花,也得让我检查了才能带出去。这里是库房,不是你的私人空间!”
“呐,你看吧。”
女人不耐烦地从怀里掏出东西,动作之间不小心泄露了几分春光。
达柯别扭地移开视线,高大的身子显得有些憨笨。
长指翻来翻去,确实如她所说,都是些不太好的花。这的确没什么问题,不过,他就是看这个女人不顺眼!
“喂!你干嘛?”
听说这个叫阿阮的女人长相奇丑无比,可听她的声音,还有看她的身形都不像是丑女。
一时间男人的恶趣味油然而生,他倒要看看摘下面纱后的她到底是什么样子。
“住手!你再乱动手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阮倾一手护住重新包好的艳棘,一手抵挡着达柯进攻的大手。
庞大的身躯几乎完全覆盖了女人的身影,他一压过来,阮倾的视线瞬间变暗。
意外的,他身上的味道并不难闻,反而有种男性的健壮美。虽然他动作粗鲁,但并不会让人觉得猥琐,他只是单纯地想摘掉面纱。
但阮倾不能和他再也这么闹下去,万一有人经过,那就真的解释不清了。
“好了,你不是想看我到底有多丑吗?我自己摘,不过前提是看完之后你就离开。”
额……她这番动作倒是让达柯觉得自己是怎么了?跟个变态一样,一点儿也不像原来的他。
“谁想看你啊,无聊!”
这时大门突然打开,两人均是一惊。
“发生了什么?”第三个人一走进来就先护在阮倾身前。
而她也信任地躲到他身后,“哥,你来了。”
“嗯。可以跟我解释下现在的情况吗?”盛穆寒对着眼前的人冷声质问。
“不过是闹着玩而已。走了。”达柯潇洒离去,留下这对“兄妹”独处。
刚刚阿寒看那女人的神情绝对有问题!自从他们俩到这里以后事情就变得有意思多了……
一路上盛穆寒都没有松开过阮倾的手,感受着他紧握的力度,阮倾知道他在生气。
房间内,油灯点亮,两个人紧挨着坐在一起。
“你看这个。”她拿出今天取得的成果。
男人本来沉稳的眼神立刻飞扬,他拿起花朵在手里翻开,又闻了闻味道,“真的是解药!”
阮倾用力点头,随即把如何找到解药、以及这些天在吊脚楼的发现通通都告诉他。
“嗯,看来那东西一定在更隐蔽更意想不到的地方,没关系,慢慢来,还有我。”
“所以……你现在不生气啦?”阮倾讨好道。
“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是在气那个小子!”一想到达柯为难阮倾的场景,盛穆寒就气得想立刻教训他。
“我总觉得达柯那人没那么简单,你要不要找机会试探一下?”
“嗯,放心,我会的。”
隔天午后,阮倾一个人来到厨房。平时她也会来这边给桑尼做些小吃甜点什么的,所以并没有引起怀疑。
一边的锅里煮着仙草冻,另一边的小锅里则是她昨晚取来的解药。ΗtτPS://Www.sndswx.com/
从下锅到煎煮,再到服下,一连三天,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
桑尼养尊处优地躺在楼上,脸上敷着珍珠粉面膜,嘴里喝起阮倾做的养颜汤。她还觉得阿阮越来越忠心了,天天给她弄着弄那。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感觉自己的皮肤似乎真的要比之前好了不少,更白了一些,没那么暗沉了,看起来气色也很好。
“好好好,阿阮你可真是有一双巧手啊!下个月再给你涨一倍的供给,只要你在我手下好好干,本小姐一定不会亏待你,哈哈哈哈。”
回到自己房间,阮倾揭开面纱,镜子里的脸和原来并没有两样。
不过原来夜间脸上总会痒痒的,甚至淡淡的刺痛。但服下解药后,这些症状完全消失。
白皙的手指轻轻触碰皮肤,里面的肿块似乎在慢慢消融,肌底的暗黑也在逐渐退去。
和医生推测的一样,这个解药是要慢慢起效的。完全恢复也许需要一个月,也是只要两周。
审问室,一排排男人集体站在原地。
潮湿腐败的味道充斥着毛孔,这里是每月发放缓解剂的地方。
每一个领药的人都要先经过忠诚度测试,然后再清算一个月的工作业绩,如果不达标或者不忠诚,那就直接关在这里等死。
只要三天,服药者就会全身抽搐着带着巨大的痛苦离开。
当然,只要在三天之内服下缓解剂就能活继续下去,但有没有第二次机会全看大佬的意思。
铺着虎皮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他就是掌管整个寨子的大当家——桑彪。
“下一个。”
神情冷峻的男人出列,以他的心理素质,这些小儿科的测试自然是顺利通过。业绩部分,他做任何事都是完美无缺,哪里有组织,哪里就缺像盛穆寒这样的领导者。
“果然是一表人才,难怪我的宝贝女儿一直在我面前夸你。”一双精明的眼眯成缝,桑彪摸着胡子思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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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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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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