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杨若兮两姐妹藏好那一千多箱的波斯珠宝,干脆将庄子密室里的黄金抬了几箱放在自己的马车里,连杨家府邸都没进,就直奔这东市而来。
两姐妹刚谈妥一家即将要转让的商铺,商铺掌柜已拟好买卖文书,自己签了字,正递给杨若兮两姐妹看时,却突然闯进来的几个家丁模样的人,为首的是一位管事的中年人:“掌柜的,这商铺不是说好了卖给我们公子的吗?”
本来就要落笔签字的杨若兮手一顿:“掌柜的,既然你这商铺与人早有约定,那我们就再去别处转转。”
“长姐~这商铺位置这么好,不买下太可惜了。”三妹杨若可翘起嘴巴,一脸的不高兴。
那掌柜见杨若兮两人要走,当下就急急说道:“这商铺他们家公子是有口头约定,但一没放订金,又没签文书,是做不得数的。”
“谁说本公子的话做不得数?”一位年轻的郎君走进商铺内。
杨若兮一听这声音很是熟悉,寻声望去,眼神一闪:又是他!他手里还是拿着那把画着粉白莲花的折扇,身上披着个用鹤毛捻成绒制成的裘皮大氅,倒像是个巨贾样子的公子哥。
“三妹,我们走!”杨若兮不想同这人闲扯,拉着自家三妹就要走。
掌柜站在原处,双手不停的互搓着,是啊,这边是杨王府的两位嫡女,那厢的贵公子看穿着,来头也不小,两头都不能得罪哟。
走到门边的杨若兮感觉脖子一凉,她这才惊觉脖子上架着一把折扇。
在这么近的距离,杨若兮看着那把未展开折扇的扇骨竟然是玄铁制成的,难怪大冬天的这家伙拿着扇子不离身,原来这是他惯用的兵器而已。
“看够了没?”杨若兮低声警告。
“长姐,你们认识?”两人这样子互看的小眼神,落在三妹杨若可眼里倒像是一对情人在打情骂俏,搞得她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出手。
稍一怔愣的杨若兮一个反手拨开搁在她脖子上的那把折扇:“三妹,这是个无赖,不要理他,我们走?”
无赖?萧占低头看了看今日自己一身的装束,这么清雅高贵的翩翩公子,在她眼里成了无赖?他那双好看的瑞凤眼不自觉的轻挑了一下:“这位是三妹吧?你长姐正生气呢?早知道你们看上这商铺,我买下来送你们便是。”
说完他一挥手,身旁的管事就招呼着几个家丁抬了一个箱子进来:“掌柜的,这些可够买下你的商行?”
三妹杨若可见眼前这公子如此大方,又与自家长姐相识,心里正高兴着,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这位公子,我家长姐已有心仪之人了,他可是当今的三皇子。”
这话一出口,杨若兮下意识的想捂住自家三妹的嘴,但为时已晚了,这商行里的人恐怕都听清楚自家三妹刚才说的是谁。
三皇子?萧占一脸兴意盎然的样子,“刷”的一下展开手中的扇子:“三妹,你瞧好了,我这大姐夫给你当定了!”
嘿,这人怎么当今三皇子都敢得罪?三妹杨若可一脸不相信的转头审视着长姐杨若兮。
杨若兮暗骂道:“这个臭不要脸的!”面上还得维持平静,上前朝萧占福了福:“黔南王抬举小女子了,还恕小女子愧不敢收。”
不收这个商行?萧占笑了笑:“本公子还没有送出去的东西被退回来的,管事的,等下将这房契送到杨王府去。”
三妹杨若可见他这样霸气,心下一高兴:“谢谢大姐夫!”
这小丫头嘴真甜,萧占不由唇角微勾,正准备同三妹杨若可聊上几句,却被一道寒光差点让他的嘴唇划伤,还好他闪得快,扇骨一挥,那枚袖箭就应声掉在地上。
杨若兮心知以他的身手,必定是能躲得开这一袖箭的,只是她心里窝着火,就顺手这么一甩,这袖箭就不由自主地从袖子里飞了出来。
“若兮,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吗?”萧占见她小脸涨得通红的样子,嘴里就不由蹦出了这句话。
谁知杨若兮一跺脚:“三妹!拿上房契,我们走!”
这?刚才不还是不要这位公子送这商铺的吗?怎么一下子又变卦了?果然这陷入爱情里的女子不可理喻。三妹杨若可当下就拿着案几上的那张签字画押好的商行房契:“那长姐,我们走吧。”
“掌柜的,那我们明天再来办移交。”杨若兮没理三妹杨若可,径直跨出了商行的门槛。
后面的三妹杨若可将房契收入袖中,向萧占施了一礼后,匆匆的追上了杨若兮。
“长姐,那人来头也不小吧?你就这样得罪他,不怕他在官家面前给你使绊子呀?”三妹追上杨若兮。
这时,一队身穿玄青色制式服的人马,手执长矛,朝她们迎面而来。
这不正是朝庭的皇城司在巡街吗?一个个神气得不得了,尤其是为首的那个骑马的年轻郎君,更是傲娇地扫视着杨若兮姐妹两人。
这皇城司直接受命于官家,不受大理寺、刑部及都察院挟制,就连这巡街的皇城司士兵都比一般的守城门的士兵都豪横许多。
那年轻郎君骑在马上,见是两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很是轻蔑地问道:“刚刚就是你俩在这家商行闹事?你们知道惊扰了黔南王,是什么罪.......”
那个“罪”字才说了一半,就被一个人影飞身给拎下马来。
“你竟敢动我们皇城司的许司使!大家伙听着,把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给绑了!”一旁皇城司的一名兵士见自家头儿被人从马上给拎了下来,这还得了,大庭广众之下,敢卸他们皇城司的面子,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许攸宁,你长本事了。”杨若兮本来在商行就受了萧占的一肚子气,正没处撒,这正好自己送上门来的,那就不客气啰。
被人拎着的那皇城司的许司使一听,这小娘子的声音这么熟悉,抬头一看,乐了:“原来是若兮,快放手。”
“长姐,是许攸宁,小时候胖得像个球似的许胖子。”三妹杨若可指着被杨若兮拎着的人惊奇的道。
是吗?杨若兮这才松开手,谁知那许攸宁一个踉跄没站稳,被摔了个四仰八叉。
杨若兮只好忍住笑意,上前拽着他的腰带将他提起来:“许胖子,你人长高了不少,武功却不见长。”她一扫刚才的郁闷,眉眼弯弯地瞅着眼前的许攸宁。
“若兮,你别叫我许胖子了,这么多人。”他眼睛向后斜了斜,意思是在这么多属下面前,就给点面子行不行?
许攸宁是兵部尚书许如海的独生子,可一点也没继承他父亲的优点,父亲文武全才,他则是文不能文,武不能武的,他父亲只得央了官家赏了一个在皇城司的闲职给这不争气的独子。
““好的,许司使。你们这来势汹汹的,该怎么给我们赔罪?”杨若兮看看时间还尚早,也有想拉扰一下这位幼时的玩伴,如今的皇城司司使。
“那是自然,前面有家新开张的酒楼不错,有你们爱吃的古娄子和生鱼鲙。”许攸宁别的优点没有,记忆力可是超群的。
“好,那我们就相请不如偶遇。”杨若兮挽着三妹的胳膊:“许司使,请带路。”
几人说说笑笑的向前面不远处的酒楼走去,背后只剩下那些皇城司的兵士们有些摸不清头绪:“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走吧,兄弟们,都正午了,咱们也找个地方填饱肚子去。”
而倚在商行门边的萧占看着前面发生的这一切,只是摇摇头跟一旁的护卫说道:“本想着过几天就回黔南,看来这汴京也挺好玩的,就再多留几天。”
那黑衣护卫却抱拳道:“公子,您难道还真想当汴京皇宫里的摄政王吗?”
萧占用手中的折扇敲了一下那护卫的头:“钟良,你这差当得愈发好了,要不要我把你送回黔南,再换个人来?”
那叫钟良的护卫捂住被打的头:“公子,你在哪里,钟良就待在哪里,这是太后在世时小的对她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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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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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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