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萧王爷总不至于为了把马送回来才找我吧?”萧占一路沉默,前面就是杨王府了,她这才忍不住开口问他。
“你额头上的莲花图案……”萧占停下脚步,眼神灼灼地盯着她的额头。
杨若兮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额头这块磕破了块皮,愈合后留了印痕,就画了这个莲花花钿,用来遮一遮,让王爷见笑了。”
“嗯,那本王就送你到这儿吧。”萧占牵过小白龙摸着它的头,一眼就瞥见杨王府门口的小环正两只手掐着手中的绢帕向这边张望着......
“走吧,以后再带你来看你媳妇。”萧占稍一用力,勒转缰绳,翻身就上了马。hτTΡδ://WωW.sndswx.com/
小白龙梗着个大马头,驻在原地,一动不动,黑白分明的眼睛瞅着面前的小暗,一点也没有想走的意思,那个憨憨样子,惹得杨若兮不禁唇角微扬,一摸身旁小暗头上的鬃毛:“小暗,我们先进去。”
“那枚九眼天珠可曾收好了?”他牵着白龙马,又回头问了一句,眼底似有千言万语......
“收……收好了。”她说得有点心虚,不由垂下眼睑,睫毛微颤,如展翅的黑蝴蝶,避开他深如幽潭的眼睛,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
“还是经常带在身上更为妥帖。”他翻身上马,一勒缰绳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黔南王府邸。
“王爷,您可算回来了,那两个人一直嚷嚷着要见您。”钟良在府门口见自家王爷回来,赶紧迎了上去。
“我去会会他们。”萧占将手中的马鞭朝他一扔。
“喏~王爷,那我先去拴马。”钟良接过他扔来的马鞭,又牵着白龙马去了马厩。
萧占不急不徐地走在碎鹅卵石铺就的地上,月光如水般地洒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显得从容淡定,绕过一座假山,跨过一道石门,穿过一个东西的穿堂,这才来到一间瓦房外。
瓦房内内昏暗的油灯被他推门而入的风给吹得摇摇欲熄。
“还不错嘛,都睡着了。”萧占看着躺在木板床上的两人,可不正是从顾府别苑逃出来的那两个苗疆人?
两个人都被五花大绑的捆绑着,嘴巴也被破布给堵住了,见萧占进来,也只能“呜呜呜”的叫唤着......
萧占上前就将其中一个瘦高个给拽了下来,拿掉口中的破布。
“名讳~”萧占站在他面前,那瘦高个男子躺在地上,视线所及之处,也就只能看到萧占那双金线缝制的鹿皮长靿鞋。
“张易。”瘦高个很快回答:“那个是我弟弟张立。”他看了看木板床上同样五花大绑的人。
“真名~”萧占弯腰掐住他的脖子。
那瘦高个一下子就脸红脖子粗,两只死鱼般的眼睛几乎只有眼白,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松......手,我.....说......”
萧占这才放开手,拍了拍他那粗糙的脸:“说~”
“我叫尤克,他叫尤坦。”躺在地上的那名苗疆男子这才恨恨地说道。
而那名被五花大绑地苗疆男子由于嘴里的破布还未拿掉,只能着急得又“呜呜”直叫。
萧占也不以为意:“你们兄弟俩不在苗疆待着,千里迢迢地跑这里来干什么?”
“说来话长,我们兄弟俩听说汴京城繁华无比,就想着来这里见识见识。”那苗疆男子尤克艰难地抬着头看着居高临下的萧占。
“哼,你们的苗疆王蚩允不是答应过本王,以大万山为界,永不出山的吗?”萧占负手而立,背对着两人,看着门外天空上高悬着的明月,想起苗疆王对他曾歃血为盟,永不出大万山的誓言还历历在目......
他话一出口,不仅躺在地上的苗疆男子尤克面色一僵,就连木床上的苗疆男子也停止了挣扎,一双深褐色的眼眸直直地盯着他......
良久,那地上的苗疆男子这才缓过神来:“您就是黔南王,我们......”
“住口!七年前本王驻守黔南,你们苗疆子弟仗着先祖留下来的巫蛊之术,为祸世间。
是本王奉官家之命,领着三万精兵将你们逼入了大万山以东南一带,后奏请官家,才为你们苗疆民众争得苗疆以大万山为界,永不出山的宽恕。
尔等如今你们太让本王失望了!”萧占气得昂首走出了瓦房,冲外面恭候多时的钟良怒道:“给这两人上铁链枷锁。明日天亮就送往刑部,听候发落!”
“喏!”
*
杨王府府门口,小环见自家小姐牵着马回来了:“姑娘,你可算回来了,二姑娘在现下都还在房里等你。”
杨若兮知道二妹杨若云在担心什么:“小环,你先去跟她说一下,我安置好小暗就来。”
杨若兮牵着小暗,一路绕过后屋小扣等丫鬟们的住所,发现小扣的房里还亮着灯,好像是有人同她说话。
杨若兮心中一动,本想靠近听个究竟,门却突然开了,一个黑影从里面出来,那黑影幸好没向她这边看,朝院墙那边掠去,身手矫捷的翻过院墙。
杨若兮摸了摸小暗的头:“小暗,看来三皇子最近又有动作啰。”
安顿好小暗,杨若兮回到自己的闺房里。
坐立不安的二妹杨若云见自家长姐回来,急急迎了上去:“长姐,现在满汴京城的人都在说张氏是被我们杨王府逼死的,这可怎么办?”
杨若兮握住她的手:“二妹,切莫为这些流言蜚语忧心,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杨若兮知道现在张氏服毒死了,世人根本不会知道张氏生前做过的丧尽天良的事,世人只知道张氏是被她杨若兮查出来的所谓证据给逼死的。
“长姐,我想好了,过些时日我就叫母亲去顾侯府退了这门亲事。”
“你舍得?"杨若兮拉开她用绢帕掩住的眼睛,那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大,很明显的大哭了一场。
“我......我......我一想到我还没过门,就......就......”杨若云说不下去了。
小环见状,将泡好的红枣茶放下后,默默地退出了房内。
“张氏的死是她咎由自取,她两次下毒毒害顾世子,上次是我去得早,发现吃食里掺了金刚石粉,他才得以幸免,这次是小黛替了挡了一死,顾世子才能活到今日。”
“长姐,你为了我的事数次身涉险境,我.....”
“看你,平日习武再苦再累都没见你哭过,今日眼睛肿成这样,要是顾世子看到你这样子,可会心疼的。”
“长姐~今日我要同长姐睡一起。”
“好,你先睡,我稍后再来。”杨若兮拥着二妹杨若云,让她躺在床上,又给她盖上被子。
她这才坐到铜镜前,从妆奁内拿出那颗萧占送她的九眼天珠,那九眼天珠内的莲花已然嵌入了她的额头,她把玩着九眼天珠,耳边回响起他说的话:带在身上妥贴些。
她从腰间摘下自己常戴的香囊,将这颗失去光泽的九眼天珠放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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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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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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