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来问顾子轩病情的二妹杨若云,她一个人坐在桌边,双肘撑着脸,看着眼前的那盏铜烛,忽明忽暗的烛火似她现在的心情起伏跌宕。
“吱呀”一声,窗户被打开,跳进来一个黑衣劲装女子。
“来了。”杨若兮只瞥了她一眼,就认出了她是小粉。
“你说。”杨若兮倒了一杯茶递给她。
“今日顾侯府的翠儿到了别苑,红袖觉得有些蹊跷,就要我去打听了一下。”
“那翠儿本是伺候顾子轩的丫鬟,不知因何原因在前年就跟在顾子晴身边,那顾子晴对身边的江儿是非打即骂,可对那翠儿却一直客气疏离。”
“这不像顾子晴的性格,一定有什么内情是我们不知道的。”
“因着那翠儿以前还救过顾子轩的命,张氏母女不好在明面上对她下手,只好寻了个机会将她调离了顾子轩的身边。”
“可是这次小粉跟踪顾侯府的那荣嬷嬷,却有些发现。”
“哦?你快说与我听。”杨若兮一挑眉。
“那荣嬷嬷在酉时去了郊外的一处农家小院,我见有人看守,只好飞到树上看看小院里的情况。”
“可里面只有一个蒙着黑条布的小男孩,你说奇怪不奇怪?”小粉又喝了一口茶,擦了擦嘴角的茶渍:“大小姐,我得走了。”
“一些糕点。”杨若兮拿着一大包用油纸包好的糕点递给小粉......
顾府别苑。
红袖的房间内。
“红袖姐,这是大小姐给我们的糕点。”小粉拿着一包糕点在红袖的面前晃了晃。
“你呀,跟大小姐说清楚那翠儿的事没有?”红袖看着她手中的糕点,故意转移话题。
“那肯定呀。”小粉又扬了扬手中的糕点。
红袖见她那得瑟的样子,嘴唇一抿:“姐妹们,出来吧!”
一下子从里间出来一群少女,均着丫鬟服饰。
“你们给我留点......”小粉话还没说完,手中的糕点就被这群“丫鬟”们给瓜分完了......
皇宫。
清思殿中的马球场。
卯时,旭日东升。
许攸宁正带着皇城司的人在清扫地面。
昨儿个二皇子与三皇子的比赛,是毫无悬念的三皇子胜出。
谁不知道三皇子赵靖文武双全,不仅做得一手锦绣文章,骑射也是一流。
因此朝中大臣们都在议论,要不是三皇子的出身摆在那里,那太子之位就非他莫属,可惜他生母是个没有位份的宫女。
等皇城司的人清扫完马球场,又有宦官们进场重新再检查了遍看台后,才是御林军进场担任起护卫责任。
前日大皇子与二皇子比赛出现了意外,官家不得不下令要他们严查马球场,以保比赛的绝对安全。
其实昨儿个二皇子与三皇子比赛也是同样的小心检查过场地的,可许攸宁的眼皮跳得异常厉害,胸口也感觉闷闷的,好像今日注定有什么大事发生。
他握住手中的佩刀,很有气势的又绕了马球场走了一圈,这才稍稍放下心......
已时一刻。
主看台上的官家和娘娘们都已落座,又有大臣和他们的家眷陆续在下首的看台上依次进场。
人多的地方议论就多。
这不,那些身着绛紫色官袍的大臣都比较淡定,都正襟危坐着;
身着着绯红色官袍的大臣偶有些人在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
而离官家所坐看台最远的那些身着绿色官袍的大臣们都像炸开了锅似的,那讨论的声音就连站在几丈开外执守的许攸宁都听得到:
“今日这比赛,若是大皇子输了,恐怕官家面子上会不好看哟。”
“此言差矣,同是官家的皇儿,谁输谁赢不都一样的嘛。”
“那可不一样,大皇子是皇后亲生,那可是嫡长子。”
“官家圣明,既然有这样的比试,就是有立贤的意思。”
“我说哥几个别在这里说些没用的话,你们看上首坐的那些个一本正经端坐着的,他们个个都是老狐狸。”
“那怎么能和他们比,他们那绛紫色的官袍穿在身上,说错一句话就有可能官位不保,我们这绿袍的说的话不顶用。”
这话一出口,众人心里虽有微酸,但都还是点头称是。hΤTpS://WWω.sndswx.com/
许攸宁听了暗笑道:紫袍官服都是三品以上的官员,岂会像你们绿袍七品的那样说话没个章程?
这就是差别。
他抬头从那些紫袍大臣里找自家父亲:父亲怎么没来?官家昨日不是下令要在京的官员都来看这场马球赛的吗?
正当他还在不甘心地寻找身为兵部尚书的父亲许如海时,看台上突然一阵骚动......
原来是两队马球上场了。
红色球服依然是大皇子队,而三皇子用的是绿色球服。
两排人马各站定一排,中间一位身穿藏蓝色的判官手里正拿着一只圆滚滚的球,他凝视着自己手上的圆,一时手都抖了起来。
这让看台上的众人都心悬不已。
“扔球呀!”许攸宁大喊了一声,擂鼓的鼓手也连连敲击鼓面.
那判官在听到急促的鼓声后,这才将球往上一抛,在球落下之前他火速地退至马球场外。
两队人马都一手勒缰绳一手持球杖争抢着刚落下的球.....
可三皇子赵靖却没把重心留在球上,他的目光扫视着大皇子的队员:她没来,也许她昨日回去了又有了新的考量吗?
“三皇子快截球呀!”一名蓝队队员正在他身后提醒着他。
三皇子赵靖这才熟练的抄起球杖,掉转马头,这才堪堪地截住红衣队员的球,一个回旋,便向红队的毯门奔去......
三皇子队率先进了一球,台上的皇后陈淑英嘴唇微张,眼睛紧紧地盯着场上的大皇子赵闫。
“母后,输了一球不要紧的。”大皇子妃贵玉婉挺着大肚子在两名宫女的搀扶下,蹒跚地走到皇后陈淑英身侧坐下。
“婉儿,你怎么来了,不是要你在玉溪宫好好养着。”皇后陈淑妃拉着她的手心疼的看着她。
“儿臣在殿内闷得慌,才想着出来走走看看也是好的。”贵玉婉心虚的瞟了一旁的宫女一眼弱弱地说道。
正当两人说话之时,场上的三皇子队又连进两球。
大皇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和身边的红队队员比了一个只有他们自己才懂的手势,这才都又四散开来......
场上的看球的众人都屏住呼吸盯着场上的比赛。
“头,我押了五两银子赌大皇子赢,看来这银子大概要打水漂啰。”一个皇城司的护卫瞪着零比三的比分,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
许攸宁怀抱佩刀,扬着头,老神在在地道:“放心,你那五两银子会翻翻的。”
“头,你有内幕消息?三皇子会放水?”那护卫眼睛一下子就有了光泽。
“放水?你以为这是小打小闹?这关系到阅读谁当太子的大事,你看三皇子像是会放水的样子吗?”许攸宁忍不住拿怀中的佩刀打了他的头一下:“认真看比赛,少想点那些有的没的。”
那护卫摸了摸自己被他敲得生疼的脑袋:“头,只要大皇子会赢,莫说您敲我一下,就是敲我一百下都值得,嘿嘿。”那财迷的样子看得许攸宁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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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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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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