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霍谨年似乎压根没打算停下来。
轻柔缱绻的吻从她白皙的脖颈落到了方形领口露出的锁骨上。
许南栀细细喘着气,心中又慌又怕,软绵绵的小手推着他的胸膛,“有人来了......”
“门锁了,他们进不来。”霍谨年将头埋在她的脖子里,一口一口慢慢的亲着她。
被他的亲吻撩拨得颤栗。
以及担心外头随时有人进来的恐惧。
都让许南栀整个人越发手足无措。
察觉出她的慌张分神,霍谨年抬起头,低声诱着她,“专心点。”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接着又再次拿薄唇覆住了她的唇瓣。
与她深吻。
戴着腕表的大掌从她腰际缓缓滑落,很快就碰到了黑色纱裙的裙摆,接着从外往里探了进去。
那样有一阵没一阵的轻捏缓揉。
和门口一直响起的敲门声。
让许南栀几乎快要崩溃,她一边低声哼,一边还在求饶,“你放开......嗯......外面有......人......”
她知道男人喝醉了。
若是换作平时,他不会失控成这样。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接着也传来男人问询的焦急的声音,“晏总!晏总你在里面吗?”
红唇被他含着,她根本没机会回应,只能仰着头不停求饶,“唔......放开我......好不好......”
“那个男人是谁?”霍谨年松开她的唇,咬住她的耳垂还在嘶摩。
酥麻的感觉犹如微弱的电流流入她的四肢百骸。
许南栀双手发软,攥着他的西装,声音轻柔蚀骨,“同事......”
霍谨年没有再问,只是将强势的吻又落在了她的脖颈上。
挑起一处狠狠吸吮。
“唔......”许南栀被他弄得生疼,攥着他手臂西装的手指也跟着蜷起。
门口的声音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杂。
她听见外头好些个人在讨论。
“你确定晏总在这间洗手间?”
“确定啊,我看着她进去的!”
“晏总进洗手间应该快三十分钟了吧,这么久都不出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敲门都没反应,不会是晕在里面了吧?”
“那还磨蹭什么,赶紧去叫保安过来开门啊!”
“对对对!赶紧!”
......
许南栀心猛然就是一惊,她吓得立刻伸手,抓住还埋在自己裙摆里的大掌。
生拉硬拽似的,将一直揉捏自己的手拽了出来。
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避开了他。
她下意识别过头,看了眼盥洗台上的那扇镜子里的自己。
红唇被他亲得微肿。
白皙的脖颈上是他刚种的痕迹。
方形领口的一侧已经被拉到了胳膊上。
露出领口下方若隐若现的风景。
许南栀伸手将掉落在手臂的衣衫领口拉回去,又将长发扒拉了几捋,挡住脖子上新鲜的痕迹。
纤白的手指抹掉嘴唇上被吃得到处都是的口红。
整理收拾好这场荒诞留下的痕迹。
她带着嗔意地瞪了半倚着身子靠在墙上的霍谨年一眼。
接着拿着包,将门拉开一个小缝,自己抬腿走了出去,还顺带着将门关上。
霍谨年走到盥洗池旁,骨节分明的大掌撑在盥洗台的边缘。
外头传来的声音不大不小,却也是听得见的程度。
“晏总,你总算出来了,还以为你在里面出什么事了,我们都吓得叫保安了。”
“没什么事,就是不太舒服在里面多坐了一会儿。
没必要麻烦保安,让他们各自忙去吧。”
人声渐渐消失。
霍谨年刚刚那股劲猛的酒劲也随着时间的推移下去了一些。
他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唇边还留着女孩儿鲜艳欲滴的口红。
脑子里是刚刚自己失控搂着她与她激吻的场面。
若不是有人敲门,他可能还会做出更加难以控制的事来。
再想到女孩儿走之前带着嗔意瞪自己的那一眼。
怕是生气了。
霍谨年忽而自嘲地掀了掀嘴角,接着拿手指,轻轻抹掉了唇边她的痕迹。
洗完手,擦干净手指,确认外头没有声响。
才离开了洗手间,回到了六号包厢。
......
后半场,他喝的要比前半场更多了些。
许是与她一番纠缠也没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心中的吃味不减。
又或是想起自己失控亲她,惹得她生气。
他心中的烦闷丝毫未减,甚至更多了一些。
骆嘉树来到会所包厢时,酒局刚刚散场。
刚推开门,就瞧见霍谨年喝了不少,高大的身躯仰靠在包厢暗红的沙发上。
右手搭在沙发椅背上。
左手还握着半杯威士忌。
见状,骆嘉树抬腿走进去,在霍谨年身旁坐下,一股浓重的酒精味瞬间拉近。
骆嘉树拧了拧眉,“喝了多少醉成这样?”
霍谨年骨节分明的手掌晃了晃杯中的的威士忌,淡淡笑了笑,“也没多少......”
“还没多少?”骆嘉树有些无语地吐槽,“明明约好了你酒局后谈事,你倒好,自己先喝成了这样,还怎么谈?”
他提前跟霍谨年约过。
等霍谨年酒局结束会过来找他,谈一谈关于修葺私立医院的事。
算准了时间过来。
却没曾想这人喝了这么多,看来今天的正经事是谈不了了。
霍谨年坐了起来,双手搭在膝盖上,躬着身,往嘴里又送了一口酒,“还算清醒,能谈。”
“得了吧,等你酒醒了再谈。”骆嘉树随口回话,接着打量了他一眼,“你平时酒局可不这样,今天是见了谁了喝成这样?”
霍谨年倒酒的手顿了顿,继而替自己斟满,没吭声。
骆嘉树向来心思细腻,对自己老友也算了解。
他思来想去,能让老友这样的人,只有一个。
想着,骆嘉树试探地开口问,“跟小嫂子有关?”
霍谨年看了他一眼,没有开腔,只是将酒倒进口腔,滑过咽喉送入腹中。
见他这样的反应,骆嘉树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想,“还真是?
你上回可是说自己拿捏得清楚。
万事都在你的掌控中。
怎么?这就翻车了?”
霍谨年仍旧没说话,只是一个劲地闷头喝酒。
骆嘉树见状摇了摇头,有些打趣的意味,“想不到你稳了三十年,终于翻了一次车。”
【作者题外话】: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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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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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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