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谨年的声音轻轻的。
在安静的房间里听来更好听了一些。
他语气平静。
可许南栀就是不自觉地,愿意听他的话。
眼睫微微颤动着,缓缓睁开了氤氲着水蒸气的双眸。
视线里,是他挺括的深色衬衣,宽厚健硕的肩膀,和他微微挂着汗珠的突出的喉结。
眸光上移,凌厉的下颚线往上,是那张总是叫她喘不过气的唇瓣。
浅粉色的嘴唇薄如蝉翼,一张一合在问她,“害怕吗?”
她看见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倒映着自己仰躺在墨绿色床单上的身影。
乌黑如瀑的长发铺开,偶有几捋掩耳盗铃版挡在胸口。
胜雪的皮肤与身下的墨绿色形成强烈的对比。
女孩儿的樱桃小口微启着,灼热的呼吸从浅显的嘴缝里溜了出来。
她仰着头,伸手勾住他后颈的衬衣领,将头埋在他的肩上,滚烫的耳垂贴着他渗着细汗的脸颊。
雾蒙蒙的一声,“我不怕。”
粗粝的大掌攀上她瘦削的肩膀,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按了回去。
自己原本想藏在他背后的娇红的脸又再一次出现在他深邃的眸子里。
“别逞强。”
她只听见这句话。
接着便是滚烫的掌心和灼热的气息铺天盖地落了下去。
每一寸都没有逃过他的眷恋。
四肢发软,她想伸手抓住他的肩膀。
却被大手按回了枕头两侧,十指紧紧扣在一起。
一开始是有些发胀。
接着是撕裂的疼伴随着肿胀感席卷了她每一处神经。
迷醉的小脸儿,睫毛上挂着晶莹,她微启着双眸。
视线里是他脖颈上挂着的那枚水滴吊坠。
吊坠一前一后,在她的脸上摇摇晃晃。
她想起了那一次在电视台备采间,霍谨年挺拔的身姿立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跟她说的话。hΤTpS://WWω.sndswx.com/
“你母亲应该并不希望我送给她的玉坠,会被你拿来做这种要求。”
她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将来到她死了,再见到母亲时。
母亲会不会怪她,做出这样令人不齿的选择?
她这样想着,眼角便滑出了泪水。
只是很快,晶莹的泪珠便被男人吻掉。
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吟,“疼吗?”
许南栀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轻点。”
清新的洗发水味道就在她的左侧。
健硕精壮的手臂从她背后脖颈处穿过。
牢牢将她扣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伏低胸膛,像是在试探虚实。
一轻一重。
时缓时急。
渐渐的,许南栀脑海里又出现了小时候曾经守着炉火上正在烧水的热水壶。
顺着水温的升高逐渐冒出去的水蒸气将她的大脑团团包裹。
水快烧开的时候,从壶嘴里喷出的开水滴落在煤气灶燃得猛烈的蓝色焰火里。
有一阵没一阵的,水滴落在火里,发出嗤嗤声萦绕在耳间。
接着,热水壶的壶嘴还会发出呜呜声。
她轻咬下唇,学着那声音。
煤气灶上的火还没有关。
热水壶里的水随着温度越来越高,沸腾的热水冲开了壶盖。
煤气灶上那朵炙热燃烧的蓝色火焰终于被浇灭。
一阵眩晕从小腹猛然冲破了她的喉咙,她忍不住浑身抽了抽。
身上的重量消失。
再然后,是身旁的床垫微微陷了进去。
男人小麦色精壮的胳膊挡着他的眼睛。
他微闭着双眼,薄唇微抿,滚动着喉结,努力平息早已混乱的呼吸。
胸口的猛烈起伏逐渐平缓。
霍谨年扭头,满脸粉红的女孩儿正痴痴地看着自己。
眼中的晶莹似是要将自己狠狠拉进她的眼波里。
脸颊渗着细汗,黏着好几捋黛黑色的头发。
他抬手,将凌乱在她小脸儿上的发丝轻轻别在了她的耳后。
女孩儿白皙的手指抚了上来,在他冒着青色的下巴上胆怯地摩挲。
温热的指尖拂过。
他又逐渐失控。
拉起薄将人一并拉了进去。
栗湾府临海。
落地窗外的海面一点也不平静。
伴着海风,海浪时而轻缓,时而重急地打在礁石上,迎来了一个又一个浪潮。
-
许南栀是自然醒的。
醒来时下意识看了眼挂在灰色墙壁上的时钟。
已经快10点了。
身旁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房间里仍然停留着一股旖旎奢靡的气息。
怕是跟那一次一样,他已经去工作了。
她这样想着,拉开薄被下床。
白皙的脚尖踩在床边高级羊毛地毯上。
站起身来,浑身的酸软才顷刻间爬满神经。
她被折腾了整整一夜。
阳台,沙发,地毯,到处都是疯狂的痕迹。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29岁的男人精力都如此旺盛。
直到她屡屡开口求饶,霍谨年才舍得放过她。
许南栀往浴室方向走了两步,地毯上还有自己被丢得到处都是的衣物。
她是不着寸缕的。
房间没人,她也懒得拾起衣物,打算先冲个澡。
纤细的手指在拉开浴室门的那一刻,她便后悔了。
盥洗台前。
一身墨绿色丝质睡衣的男人正背对着她。
听到声音,他回头,手里是刚刷完牙冲洗干净的牙刷。
在看见她的那一刻,视线不自觉往下移,接着饶有兴致地,半笑不笑地一直凝望着她。
许南栀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她下意识护住部位,吞吞吐吐,“我以为......”
以为他早就去公司了。
接着她慌慌张张地想跑回房间,刚抬腿,光溜溜的胳膊就被人拽住,“往哪去?”
顺着力道,她整个人被拉进浴室,栽在了温热的怀抱里。
许南栀小脸胀红,牢牢挡住自己,低声求饶,“让我去穿件衣服。”
“又不是没看过。”
话音刚落,清凉的牙膏味迅速包裹了口鼻。
大手缓缓拂过脊背,腰际。
接着将她凌空抱起,放在了盥洗台上。
白皙的大长腿自然垂落。
她的脖子,胳膊,胸口,乃至腿上,都是这一夜的痕迹。
霍谨年的喉结猛地滚了滚。
仰着头,薄唇再次碾了过去了。
随着他的动作,她的脸颊逐渐泛起红晕。
他顺势低头,许南栀紧咬着下唇,克制着不敢出声,垂眼只能看见他修剪整齐的头发。
她的双手不由地攀上了他后颈的衣领,紧紧攥在手里。
尝了几口。
霍谨年缓缓松开了她,“是要洗澡?”
许南栀红着脸,点点头。
“我帮你洗。”
由不得拒绝,她被直接抱进了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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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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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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