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是他喷洒而来的炽热的呼吸。
牙关轻而易举被撬开,灵舌大张旗鼓,长驱直入。
她下意识闭上眼睛。
短暂离开她耳脖的双手再次攀上她的后颈,并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扣紧了一些。
光滑的左脸颊上,是他大拇指似有若无的摩挲。
许南栀伸手攀住他宽厚的肩膀,开始笨拙又努力地回应与他。
这无疑在刺激男人身体的每一处感官。
他的吻逐渐变得更加霸道强势。
许南栀被他带着往后退了一步,纤细的腰身牢牢抵在了料理台的边缘。
身体的氧气似乎都被他攫取干净。
她脑袋晕晕乎乎,意识模糊。
直至方形领口的对襟带被松开。
两旁的衣袖逐渐拢到小臂。
一阵凉意来袭。
许南栀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不行......李阿姨他们在......房间里。”
灼热的呼吸就洒在她的锁骨上:“她不会出来。”
顺着锁骨,牙齿轻轻咬了一口,胜雪的光景很快多了一个鲜明的牙印。
接着她感觉有湿热的柔软碰到她的锁骨,并灵活缓缓地打圈。
再是温柔细致地咬磨。
心里瞬间如同千万只蚂蚁那般啃噬难受。
许南栀攀着他肩膀的手不自觉往上移,葱白段纤细的指尖穿过他乌黑偏硬的头发。
他覆在耳脖和腰际的手滑落,托住圆润的曲线,轻轻揉捏。
男人的胡茬和他修剪整齐的头发靠在她的脖颈和锁骨上。
像一只温柔乖巧又毛茸茸的小猫,轻轻蹭着。
许南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早已被放大了无数倍,搂着他头下意识地想摁住他。
很快,她被凌空抱起。
接着被放置坐在了料理台上,她瞬间比男人高出了半个头。
半褪的丝质连衣裙拢在腰际。
胜雪的光景不着寸缕。
霍谨年的眼睛明显漫上一股潮红。
他深深地凝视着料理台上早已满脸羞怯又紧张的许南栀,顿感口干舌燥。
深灰色的衬衣落地。
金属皮扣啪嗒解开的声音响起,接着是撞在木地板上清脆的一声响。
许南栀两只手反手撑在料理台上,手指关节微微曲起。
搁在他肩上的脚趾也不受控制地卷缩了起来。
“唔......”
浑身失了力气,她整个人跟着朝后仰了下去。
男人眼疾手快揽住她的背,防止她摔下去。
她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他精壮的小臂,尾椎骨漫上来的奇异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指甲渐渐嵌进他的皮肤里。
“霍......谨年......嗯......”她咬着唇,断断续续地嗤嗤说话。
霍谨年闻声,放缓低头,“怎么了?”
声音明显暗哑,呼吸紊乱又厚重。
“你......是不是......因为我......跟你妈妈吵架了......”
他在她耳旁吹着热气,并未回答她的话。
“专心点。”
......
深夜。
霍谨年光着精壮结实的上身,穿着深色的睡裤从二楼卧室下来。
走进厨房。
将散落在一地的衣物,和料理台上女孩儿的贴身衣料一并拾起,收进了衣篓里。
又将混乱的料理台打扫干净。
打开燃气灶,快速熟练地煮了一碗面条,端上了二楼卧室。
女孩儿身上搭着一张薄被。
背对着房门,光洁的脊背上还四处散着暗红的痕迹。
霍谨年端着面条,走近了些,轻声喊:“好了,起来吃。”
许南栀被折腾得没什么力气,撑着床慢慢爬起来,又下意识地将薄被拉高。
挡住不着寸缕的光景。
她柔柔开口问:“你吃过了吗?”
霍谨年忍不住笑了一笑:“不是你喊着说饿了么?现在又关心起我来了?”
女孩儿的脸下意识地唰红。
她在厨房被折腾得不成样子。
最后挂在他身上被抱进了浴室,像只没有力气的洋娃娃那般,任由他替自己梳洗干净。
再把她抱回了卧室。
她才懒洋洋爬起来搂着他喊说饿了。
明明没吃饭的是他。
结果还要他下楼去给自己煮面,再端到自己面前来,就差没直接喂自己吃了。
许南栀舔了舔唇,心中漫上一股暖热,“天天这么惯我,就不怕哪天把我惯出毛病来?”
“就这么个宝贝,不惯着还能怎么办?”他眉眼尽显温和,笑着的时候更显儒雅绅士。
完全不似刚刚在厨房时那般霸道的样子。
许南栀心头暖暖的,也就乖乖接过碗。
霍谨年不止刀工厉害,厨艺也很好,一碗普通的番茄鸡蛋面,被他做得很好吃。
许南栀胃口小,没吃两口就吃不下了。
霍谨年见人停下了筷子,问:“吃好了?”
“吃不下了。”许南栀回。
男人接过碗,顺势握着筷子,打算将她没吃完的面吃掉。
许南栀见状红着脸阻止:“我吃过的,你别吃。”
“你我都吃过,这面有什么不能吃的?”
霍谨年说着让许南栀耳朵都红的滴血一般的话时,自己倒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应该是饿了。
他平时吃饭的样子很儒雅迷人。
今天倒是两三下就将剩下的面条吃过。
又把碗拿回了一楼厨房。
再上来,他又将人抱进了浴室。
许南栀坐在盥洗台上,身上裹着一条浴巾。
手臂、肩颈、乃至后背都是触目惊心的淤痕。
长腿自然垂落,她双手撑着盥洗台。
看着男人站在自己面前,拿着牙刷,挤上牙膏,再递到自己嘴边,“张嘴。”
许南栀见他是要给自己刷牙,想伸手接过牙刷:“我可以自己刷......”
霍谨年别开手,意味深长笑着:“还有力气?”
许南栀:“......”
这个年纪开了荤的男人就像脱了缰的野马。
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折腾她。
可她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索性放弃抵抗,由着他替自己刷了牙,再把自己抱回了卧室。
照顾她躺着之后,霍谨年才进了浴室洗簌。
许南栀侧躺在床上,不知是过了多久,睡得有些迷迷糊糊之际。
隐约间似乎听到了浴室门推开的声音。
再然后,是身旁的床垫微微陷了进去。
被子一角拉开,一股外来的凉意钻入被窝,紧接着,是一具温凉的躯体靠近了自己的后背。
钻入鼻尖的,是自己特地去买的木香沐浴乳的味道。
腰上,是他健硕有力的小臂,轻轻环着她。
“霍谨年......”许南栀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开口。
【作者题外话】: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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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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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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