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或许是因为他的滚烫染过,也逐渐发热。
小腹抵着的那一处,早就因为他亲吻自己,揉捏自己腰的动作。
产生了反应。
两人已经足够熟悉彼此的身体。
许南栀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可沈云的死,霍心的流产,带给霍谨年的伤害。
这样的自责让许南栀只想逃避,想缩进自己的龟壳里,想躲进霍谨年看不见的地方去。
所以当霍谨年俯低头吻上她的脖颈上,她下意识扭头想要逃开。
可男人似乎很了解她。
像是早就猜到她要做什么。
他将直接将人搂住,一并倒进了大床上。hτTΡδ://WωW.sndswx.com/
没等许南栀反应过来。
她便已经听见了皮带解开的声音,接着很快她的双手被再次举过头顶。
那条她为他挑选的黑色皮带,将她的手腕牢牢拴在了一起。
男人再次俯低了过去,左手捏着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下去。
几乎不给她一点反抗的机会。
灼热的呼吸很快席卷到了她的脖子,那阵酥酥麻麻熟悉的感觉便袭入了她的神经。
男女之间一旦开了荤,很多感觉都会来得得心应手。
何况彼此的身体已经足够熟悉。
所以当她感受到滚烫的掌心沿着大腿一寸一寸往前探寻。
直至去掉里头的小件,带来一阵凉意时。
她已经失去了抵抗的念头。
耳旁是西裤拉链的声音。
他再次俯下身子压过去时,许南栀只感觉到了他怀抱的安全感。
之前做的时候,他总是会耐心地做足准备工作,让自己完全准备好了才会进去。
而这次这样匆忙的闯入,带来的干涩阻滞的疼是明显的。
让许南栀不由得想起了他们俩在栗湾府的第一次。
也是那种疼。
疼得许南栀的眼角不自觉又滑落了泪水。
霍谨年见了,一边动作,一边低头吻过她的泪珠。
左手牢牢捏着她腰际的骨头,右手从裙摆里一路往上探了过去。
一阵一阵小心温柔地揉捏似乎缓解了她的阻滞。
这样静谧无声的夜里,偌大的房间只听得见两人交织着的喘息声。
举过头顶被皮带拴着的手腕被解开。
霍谨年仍旧埋在她的肩上,一只手压着她的左大腿,另一只裹着半圆。
直到两人逐渐攀上了顶峰。
一阵眩晕从许南栀的小腹涌到了她的头顶。
她忍不住颤栗抽了两下,霍谨年才筋疲力尽地趴在了她身上。
他平复掉混乱的呼吸,抬起头看她。
女孩儿的脸颊上早已经黏住了不少湿透的碎发,她眯着眼睛,微张着小口,滚烫的呼吸从她嘴缝里滑出。
眼周还泛着无声的红。
他并未急着从她身体里离开。
接合之处,余热仍在。
男人伸手拨开了她脸上的湿发,接着将人捞起来,翻了个身,侧身躺在了床上。
“退出去......”许南栀经不住他磨蹭,终于主动开口说话。
霍谨年抱着她,听着她的话轻轻笑了笑,“舍得跟我说话了?”
她性子再是倔,也是个普通的女人。
哪里受得住自己爱的人不断地撩拨自己。
许南栀轻喘着气,伸手抵着他结实的胸膛,脸红得透透的,“拿出去......”
一场情事下来,霍谨年的酒劲已经下去了不少。
看着怀里的人终于露出了以往娇羞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又搂着她做了一次。
只是这次不似刚刚上衣的整齐。
他褪去两人的衣衫。
在她哼哼唧唧的时候低头衔着半圆,耐心哄着她,直到感觉她准备得差不多。
才舍得撞过去。
从一开始的侧抱着,再到跪着,坐着,躺着。
许南栀都没有再说过什么。
只是跟着他的节奏不断地嘤嘤呜咽。
最后,霍谨年拉开薄被,将两人坦诚相见的躯体遮盖。
许南栀迷迷糊糊地看着面对面搂着她的人,愣愣地没有挪开眼神。
霍谨年察觉到她有些傻乎乎的目光,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暗哑着嗓子低声问:“看着我做什么?”
女孩儿没有吭声,只是伸出小巧柔软的手掌贴着他瘦削凌厉的脸颊。
男人有些动情地捏住她的手腕,亲了亲她的手心,接着是手腕,小臂内侧,然后一路往上。
到了咯吱窝,再到她的肩上。
他在雪肩上轻轻咬了一口,挨着她问:“现在回答我,有没有想我?”
许南栀仍旧没有答话,只是用纤细的胳膊抱紧了他的头。
不着寸缕的身体朝他的方向紧靠着。
这样充满依恋的动作,已经算得上是给他的回答。
霍谨年没有急着再去问她,他晓得这个小小人儿,性子跟小乌龟一样。
要是逼狠了,又该缩回龟壳里去了。
两人都累了,所以霍谨年也并未像往常那样将人抱进浴室清洗。
只是拥着她,低头亲着她的脸,脖颈和肩。
像哄小朋友一样,将他的女孩儿哄睡了过去。
-
早晨。
许南栀以为,一觉醒来他应当已经走了。
压根没想到,睁开眼时,看见的,是男人面对着自己,正直直看着自己的样子。
“睡醒了?”霍谨年见她睁眼,声音轻柔地问。
许南栀抿了抿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回答他。
霍谨年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唇,低声像是要训话,“到底多久没睡觉了?”
像是训话,可语气里并没有一点点负面情绪。
一晚上,许南栀都睡得很沉。
她以往睡眠都很浅,这是霍谨年第一次看见她睡得这么沉。
沉到甚至能听清楚她的呼吸声。
睡得这么沉,想也晓得,她应该好久没睡觉了。
许南栀架不住他看自己的眼神,只得垂下眼睫,不去看他。
这样垂着眼眸的样子倒是很乖巧。
霍谨年也不再追问,将人从床上捞起来,带进浴室替她冲洗。
即便许南栀已经弱弱地开口说可以自己来。
男人还是拿着牙刷命令她张口,替她刷了牙。
......
霍谨年是留在松香道陪她吃完早餐才离开的。
走前仍旧是让保镖看紧她。
只是比起之前,他放松了要求,让她能够活动的地方变成了整栋别墅。
许南栀站在二楼的阳台,看着一楼那辆黑色宾利缓缓启动继而离开的样子。
她伸手,捻住右手无名指的那枚铂金对戒。
转圜了好几圈。
白皙清透的小脸儿,被滋润后多了一丝血色。
可仍旧是看不清她的神情,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什么。
【作者题外话】: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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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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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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