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抬手想要替她将手放回被窝。
却意外瞧见了原本睡着的人儿,此刻正睁着眼睛注视着自己。
他将药膏放到床头柜上,接着温声开口,“弄醒你了?”
四目相触之际,许南栀只觉自己的心跳得砰砰快。
霍谨年瞧着床上的人一直在看着自己发愣,倾身靠过去,想替她理一理被子哄她睡觉。
刚低下头。
纤白的手指便迅速环上了他的脖颈。
许南栀仰躺在床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迫使他不得不躬着身靠近自己。
高挺的鼻梁因她突然的动作,不经意就碰到了她小巧的鼻尖。
霍谨年一只手撑着床沿,另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她的上面。
恍惚不过片刻。
男人看着靠自己很近的那张恬静的小脸,轻声笑了笑,接着低声问:“这是在怪我不该弄醒你?”
那样低眉浅笑的样子,在暖色的灯光下显得越发令人着迷。
许南栀舔了舔唇,接着仰起小脸,就覆上了那两瓣薄唇。
一如当初的凉软。
女孩儿像是被搁浅在沙滩上的鱼儿遇到了久违的海浪。
她笨拙又热情地一会儿亲着他的嘴角,一会儿又亲着他的下巴。
环住他脖子的胳膊又使了使力,将他往自己这方用力带。
霍谨年下意识的,头又低下去了一点。
脸上像是被小猫一样磨磨蹭蹭的,又软又痒。
他眸色一深,伸手按住仰着头亲自己的人的雪肩,呼吸有些厚重,“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乌黑如瀑的头发在雪白的床单上铺开。
许南栀靠着枕头,看着男人被红潮染过的眼尾。
她再次仰起头,在他突出的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
接着毫无章法地兀自亲着他的眼睛,鼻梁,脸颊。
最后牢牢吻上他薄软的双唇。
红唇在他的唇瓣上嘶摩呢喃,奶声奶气的嗓音娇气勾人,“我知道......”
她一如当初与他接吻那样,笨拙地张口。
用那束温热去撬他的唇缝,在牙关轻扫。
见他始终紧着牙关,她有些气急败坏地,拿牙齿轻轻咬了他的下唇一口。
霍谨年有些吃痛,却又一点都不恼。
早就想了。
不是到现在。
只是他一直在耐心地等他的女孩儿放下心中的包袱。
让她主动回到自己身边来。
所以才一再隐忍着自己的冲动。
她的吻对他来说向来是最致命的毒药。
而她,就是唯一的解药。
刚刚那股被他连抽两根烟才压制下去的蠢蠢欲动。
早就因为她这有一下没一下,不似刻意的撩拨给弄的冲上了天灵盖。
他的眉骨微跳,整个上身虚虚地压着她,声音因极度的克制而变得有些暗哑,“知不知道我是谁?”
“霍谨年。”
女孩儿眼睛里含着笑意,眼梢带着动人的旖旎。
她轻声回答完他想要的答案,接着阖上双眸,再次仰头去吻他的唇瓣。
确认她此刻的心思是清醒的。
霍谨年再也没有刻意去压抑自己。
他一只手穿过她纤弱的脊背,将人直接从床上捞了起来。
突然的腾空让许南栀下意识牢牢搂住了他的脖子。
她被他提到了大腿跨坐着。
四目相对。
许南栀看着他溺入情海的眸子,心脏几乎要从嗓子里蹦出来。
她红着脸,再次闭上眼睛凑过去和他接吻。
不等她再笨拙地去主动碰自己的牙齿。hΤTpS://WWω.sndswx.com/
男人已稍稍侧头,熟悉又迅速地撬开了她的唇齿。
戴着腕表的左手掌穿过她的黑发,牢牢护着她的耳脖。
右手掌环住她的腰谨防她往后仰摔下去。
他吻得又重又深。
以至于许南栀很快就品尝到他刚刚才抽过的,新鲜烟草的味道。
苦涩中混着他唇齿的清香。
仿佛要涌入到她的血液里去。
烟草味和鸡尾酒的味道很快交织在了一起。
浅尝辄止的触碰很快变成一阵掠夺的勾搅。
过深的亲吻让女孩儿迅速被曾经熟悉的感觉所包裹。
她还有些软绵绵的手不由自主地往下滑。
先是揪住了他的衬衣衣领,接着很快攀上了衬衣透明的衣扣。
素白纤细的指尖因亲吻而有些颤抖。
松开衬衣衣扣的动作有些生疏磨蹭。
她被他落在耳垂的吻弄得越发不能自已。
毛毛躁躁地就直接拽开了衣扣。
叭叭哒哒的好几声,透明的衬衣纽扣被她拽坏直接落在了木地板上。
霍谨年松开亲她的唇,伸手抚着她的脸,指腹在她微肿的红唇上游移,“这么着急?”
被他这么一说。
女孩儿的脸又红又烫。
她不敢去看他勾人的视线,闭着眼睛俯头又吻过去,小手将他松开纽扣的衬衣下摆从裤腰里拽了出来。
接着又去解皮带的金属滑动扣。
解开后没有拽出来,又去掰西裤的纽扣,接着再是裤链。
等到霍谨年环着她腰身的大掌攀上她长裙背后的拉链上。
素白的小手已经顺势钻进了西裤的裤腰。
这样笨拙的主动最是让人难熬。
尤其是那双小手慌慌张张地张罗,更是让霍谨年头皮都发痒。
他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很快褪去了衣衫。
将人直接倒进了浅色的床垫上。
接着整个人撑了过去,高大挺拔的身影挡住那束犹如被火蔓延过,从而发烫的身躯。
许南栀是生疏的。
所以也是害怕的。
她看着霍谨年充满情意地盯着自己。
忍不住缠上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肩上。
男人一只手钉着腿根,缓慢又克制。
隐秘的丛林有一阵没有被它的猎人探寻过。
总是要生疏紧怯一些。
不过好在它的猎人耐心温柔,一阵一阵的轻哄总算让彼此的探寻变得更加顺利。
等那阵被填满的感觉袭过来。
许南栀似乎听见了窗外海浪的声音。
浪花浮动在海面。
一浪高过一浪地拍打在礁石上。
女孩儿搂着男人汗涔涔的肩,闭着眼睛忍不住低声哼声。
耳旁是男人滚烫的呼吸在耳蜗处缠绵。
“放松点,绞紧了会疼。”
她忍不住盘紧他精壮的腰身,像是被丢在海上的浮萍,被海浪冲得四处游离。
到最后她浅浅的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肩膀里去。
男人搂着她,脖颈的青筋一阵凸起后,才终于疲惫地靠在了她的身上。
【作者题外话】: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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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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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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