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猛然一酸。
滚烫的眼泪又从眼角滑了出来。
落在了霍谨年的手上。
霍谨年的手顿了顿,看着她的眼泪心底似是被针扎得千疮百孔,低声哄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许南栀摇摇头。
“那就不哭了,再哭你叫我该怎么办?”霍谨年哑着嗓子,在她素净的小脸上落下亲吻。
吻掉了那些晶莹咸涩的泪水。
“干嘛对我这么好?”许南栀将眼泪压了回去,晶莹的眸子仔细望着温柔抱着她的男人。
霍谨年沉了一夜的脸总算有了久违的笑意,他像是抚摸珍宝那般,轻轻摩挲着她的脸,“怕你不要我。”
许南栀只是咬着下唇,没有接话。
男人将她的脑袋按进了自己的怀里,叹了口气,“以后有任何事,都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明白吗?”
女孩儿下意识地伸出小手环住了他的腰身,雾蒙蒙的声音在他的胸腔,“你今天不去上班吗?”
“我的小朋友都生病了,还上什么班?”
动人的话语就在她的头顶萦绕。
许南栀的心底荡漾的水波,被他的轻柔细语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涟漪。
她揽着他的手又紧了一些,“我听说天蝎座很记仇,要是别人做错了事,他会记一辈子,真的是这样吗?”
男人将下巴抵在了她的头顶,似是在浅笑,“嗯,所以别说不要我了,我可是会记仇的。”
许南栀没有再吭声,只是将头又埋得紧了一些。
......
保姆阿姨来敲卧室门送熬好的中药时。
许南栀差点又在霍谨年怀里睡着。
“先生,药已经好了,早饭是端上来吗?”保姆阿姨见霍谨年坐在床上还搂着那个年轻的漂亮女人,低着头问。
“端上来吧。”霍谨年答。
药和饭,都是霍谨年喂着她吃完的。
吃完饭,霍谨年从昨晚至今还没洗过澡,浑身有些紧梆梆的,便抬腿进了浴室。
许南栀坐在床上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有些出神。
保姆阿姨上来收碗的功夫,跟许南栀搭着话,“先生对您可真好。”
见许南栀白净的小脸儿望向自己。
保姆阿姨一边收着餐具一边说,“听林先生说,霍先生昨天从国外回来,奔波了一天,知道您病了,又守了一晚。
您病了睡得不踏实,他就抱了您一整夜。
怕您复烧他还调了闹钟,隔一个小时就要醒来看看您。
桌上那杯温水都不知道让人换了多少遍了。
许小姐,我在栗湾府一年多了,还真是第一次见先生这个样子呢!”
许南栀没有接话。
看着她将收拾好的餐具端了出去。
思绪也随着那脚步声变得越来越混乱。
她怎么会不知道霍谨年对自己有多好?
也许是他基于对母亲的感激之心。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又或是两人刚开始的新鲜感。
他对自己的体贴温暖,她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
那是她曾梦寐以求的爱护。
可现在,她不敢要了。
她害怕会伤害他,害怕自己会情不自禁利用他。
她怎么可能舍得伤害自己喜欢的人?
怎么可能舍得利用他去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是父亲的郁郁而终。
自己落下的终身的病根。
埋下的这么深的恨意,又岂是说放就能放的?!
从早晨她在霍谨年怀里醒来的那一刻,她心底就已经做好了决定。
她只希望时间慢一点,再慢一点。
让她能够小小地贪心一次,多一点时间,独享他给自己的无尽的宠爱。
......
霍谨年从浴室出来时,床上的人还在直愣愣的发呆。
“不好好躺着休息,又在发愣?”
闻言,许南栀回了回神,抬眸凝望着他。
男人穿着墨绿色的丝质睡衣,刚洗过的头发不似平日那般梳在后面。
随意搭着,给他凌厉的五官添了几丝柔和。
他拿着浅色的毛巾,一边擦拭干净头发,一边走近了自己。
许南栀的心脏随着他一步一步的靠近,也逐渐加速的跳动。
她舔了舔唇,朝他伸出了手臂。
霍谨年眼含笑意,走到了床边,低声问,“怎么了?”
小手很快环住了他的腰,“想抱你。”
男人的手掌覆在她嫩软的小手上,坐在了床沿,“不难受了?”
“你抱着我就不难受了。”说着,她很快将毛茸茸的小脑袋瓜挤进了他怀里。
霍谨年低笑着,宽厚的手掌在她的背上温柔摩挲,“还困不困?要不要再睡会儿?”
“你搂着我我就睡。”
闻言,男人拉开被子,抬腿上床,将人又搂紧了一些。
......
再醒来已是下午。
期间许南栀被霍谨年叫起来喝了一次中药。
一醒来,许南栀就喊饿,还吵要霍谨年做饭给她吃。
霍谨年应了。
见她状态不错,将她抱到了一楼,让她裹着毛毯在沙发里待着。
阿姨被霍谨年打发了回去。
许南栀坐在沙发上,看着开放式厨房里,霍谨年高大挺拔的身躯背对着自己。
厨房里米白色的灯光投下。
一圈柔和的光晕将他优越完美的背影牢牢包裹。
他低头切菜的样子很认真。
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
但许南栀能猜到,定是那般波澜不惊。
不管是上亿的合同,还是签字的钢笔,或是开车的方向盘,乃至他手里现在的切菜刀。
好像他对所有的事物都很擅长。
任何东西,任何事,在他面前,都会变得游刃有余。
许南栀看着那束令她沉沦的身影。
心脏似是被人用长针一针一针地往里扎。
一丝一丝的疼痛从心脏最深处逐渐,慢慢的,扩散开来。
她眼底一热。
裹着毛毯起身,走进厨房,从背后环住了男人的腰身。
小脸儿紧紧贴着他的背。
霍谨年切菜的动作缓了一些,他眼含着笑意问,“怎么了?小馋鬼饿了?”
身后的女孩儿摇摇头,没有吭声。
男人放下菜刀,又洗了洗手,才伸手覆上她的小手,转身低眉注视着她,“厨房有油烟会熏着你,去客厅等我。”
女孩儿又扑进了他怀里,“我想抱着你。”
霍谨年听着她娇声娇气的声音,弯了弯唇,“抱着我还怎么给你做饭吃?”
【作者题外话】: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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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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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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