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栀被他牢牢地锢在怀里,雾蒙蒙地开腔。
一边说还不忘一边在他身上挣扎。
闹了好一会儿,霍谨年才松开了一些,他抬眸看着还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没闹就睡了,这都几点了?”
女孩儿有些委屈。
以往自己这样闹他,他早就拗不过已经答应了。
可今天不知怎么了,她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搞不定他。
霍谨年见她瘪着嘴不高兴,心头一软,又坐起身来,抱着她,低头轻轻吻了一口,“听话,先睡觉,嗯?”
怀里的人坐在他腿上,仰起小脸眼巴巴地盯着他,声音低柔,“今天是排卵期最后一天......”
此话一出,霍谨年总算弄明白,她这一晚反常的原因。
原来是想趁着排卵期要孩子......
脑子里还回放着祁医生苦口婆心的交代。
霍谨年按了按眉骨,拿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缓声道:“要也不是你这么个要法。”
“可我想尽快怀上。”许南栀仍旧望着他。
霍谨年已过三十岁。
要孩子的事宜早不宜迟。
加上之前霍家出了那么多的事,许南栀总觉得,应该尽快生宝宝。
这样家里也会更有人情味一些。
霍谨年低眸,怀里的人儿仰着白净的小脸儿。
许是生过病的关系,脸上的白带着些病态,却仍旧晶莹剔透。
浓密的眼睫微微开着,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落着零碎的晶莹。
眼梢处带着一股清纯又妩媚的迷人风情。
他将人搂紧了些,温柔安抚了一声,“孩子的事别着急。”
许南栀很快听出了端倪,她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仰头看着他,“为什么不着急?”
“急也急不来。”霍谨年并不愿告诉她祁医生的嘱托,怕给她增加心理负担。
“你不想跟我生宝宝了,是不是?”女孩儿有些敏感地看着他。
霍谨年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哪有不想?”
“那你为什么今晚一直拒绝我?
我都说了今天是我排卵期最后一天......”
许南栀说出心中的不满,话语中带着委屈,并不难听出。
霍谨年见状,微微叹了口气,“瞎想些什么?”
说完,他伸手想将人再次搂进怀里。
可许南栀别开了身子不让他抱,继续控诉,“你这趟出国回来就是变得不对劲了。
之前明明答应我要孩子的,现在突然又说不着急。
帮你脱衣服你不让,帮你搓背你也不愿意。
睡觉还要穿着衬衣像防贼一样防我。
我都厚脸皮主动了这么久,你都不给我。
你是不是嫌我没有魅力了?
还是你现在心里装着那个喊你谨年的女人去了?”
霍谨年一听,脸瞬间沉了下去,忍不住开口训她,“越说越离谱了是不是?”
“你还凶我......”女孩儿听出他口气不好,心里的委屈更甚,鼻子不自觉就酸了。
眼看着他的小丫头眼周渐渐泛红,霍谨年嗓音立刻软了下来,“哪有要凶你?”
说着,他环着她脊背的大掌用力了一些,将人再次带进怀里。
只不过小丫头正在气头上,压根不让他抱。
她拿手抵着他的胸膛,隔出一点距离,“你就是凶我了,你就是变了。
我想要,你不给我。
想生孩子,你也不配合我。
我说两句你还要凶我,我不想理你了。”
说完,她就一股脑地从他身上爬开,自顾自的拉开被子侧卧在病床上。
拿脊背对着身后的男人。
霍谨年盯着她的背看了一会儿,见她瘦削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想也知道这小丫头肯定在哭鼻子。
他立刻躺下身,胸膛贴着她的背,将人捞在怀里安抚。
许南栀委屈巴巴的不想领情,又在他怀里乱动了两下。
许是男人早就料到她还要使小性子,环住她的大掌力道并不轻。
她在怀里挣扎了两下,挣扎不开,便索性缴械投降。
霍谨年抱着她,将头耷在她的肩上,轻轻啄吻着她的脖颈和衣领露出的肩膀,“真的不理我了?”
他温热的呼吸萦绕在她的耳际和脖颈,弄得她有些发痒。
她抽了抽鼻子,声音雾蒙蒙的,“嗯,不理你了。”
耳旁,是男人短短的一声轻笑。
许南栀很快意思到自己被他逗弄了。
说不理他,却又不自主开口回他的话。
这样一想,她更加生气,伸手就掐了一把他的手臂,“你欺负我......”
“我哪里舍得欺负你?”霍谨年被她掐了一把,虽然吃痛但也没放手,反而将人抱得更紧。
他抬起头,冒青的下巴蹭着她的发顶,“好了,不生气了,转过来让老公亲一下好不好?”
说完,他想将人转过来。
怀里的人显然不配合,不肯转过身来,还嘟嘟囔囔来了句,“不给你亲,亲了你也不让做。”
霍谨年听着她这一番离谱的发言,忍不住笑了笑。
他没再坚持,只是低头又亲吻了她的发顶。
接着将人嵌进自己怀里,扶着她腰间的大掌轻柔地安抚着她。
将怀里的人很快哄睡了过去。
......
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病房的窗户没有拉窗帘。
阳光从窗口斜了进来,细细碎碎洒满在病房的地板上。
许南栀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不是昨晚睡着前,拿背对着他的睡姿。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与他面对面窝在了他的怀里。
脖子上枕着他的手臂。
应当是连轴飞来飞去的,累了。
霍谨年还没醒。
许南栀睁着眼睛,定定地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庞。
他是个骨相极佳的男人。
五官像是被一笔一划勾勒出来的一般,线条流畅分明。hΤTpS://WWω.sndswx.com/
微抿着的薄唇下,下巴冒着一层轻浅的青色。
不仅不妨碍他的俊朗,反而替他又着了一丝成熟迷人的韵味。
女孩儿直直地看着他,心里不自觉就荡起涟漪。
没等她缓过神,男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睡醒了?”早晨刚醒的缘故,他的声音还有点暗哑。
许南栀看着他的眼睛,听着他说话的嗓音,忽然又想起了昨晚的事。
她没回话,直接从床上坐起来,自顾自的下床去洗手间洗簌。
霍谨年跟着起身,看着那束气鼓鼓的背影,心中不免觉得好笑,唇角的笑意又深了一些。
【作者题外话】: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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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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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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