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咕噜噜正煮着的白粥。
脑子里全是霍谨年刚刚拉着自己的手摸他额头的样子。
还有他稍稍低着头,静静看着自己的样子。
气氛里的暧昧像是此刻正在炉火上煮着的白粥。
越来越浓稠。
像极了他之前跟自己在一起时的神态。
却又比那时候好像多了什么。
许南栀一边心神不宁地看着火,一边仔细揣摩着他的一举一动。
总是隐隐在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恢复记忆了?
她一直想着这个事,直到粥熬好了,起锅盛碗,这份思绪也没能散开。
许南栀端着装着白粥的碗,心里揣着事,走起路来也要比平时重一些。
走到卧室里,也没有留意到,半靠在床头的男人,一直注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她走近到床边,十分自然地就坐在了床沿。
像是丝毫没察觉自己的举止无意间就变得亲昵。
许南栀抬起纤细的胳膊,将碗递到他面前,“你朋友说你一天没吃饭。
我不太会做饭,你勉强喝一点吧。”
霍谨年盯着她,深邃的视线里像是裹着些不易察觉的情意,他压低了声音问:“烫不烫?”
女孩儿听完,下意识抬起另一只胳膊,捏住碗里的白瓷调羹,搅了搅。
再次递到他面前,“应该不烫,我用冷水冰了一会儿才拿上来的。”
男人眼底蓄着浅浅的笑意,表情有些似笑非笑,“我没什么力气。”
言下之意,这碗,恐怕是拿不动。
许南栀没察觉出怪异,听他这么说,权当他是真的病得严重,一只手端着碗,一只手用调羹舀出白粥,递到他的唇边。
喂他喝粥。
霍谨年稍稍往前低了低头,咬住了她递过来的调羹。
喝下了她喂过来的粥。
动作迅速干净,只是那双清隽的眸子,一直直勾勾地盯着许南栀。
盯得许南栀耳根越来越热。
让她不自觉想起之前也曾这样喂过他吃东西。
那时候他也像现在这样,直直地看着自己,几乎要看到自己心里去。
许南栀红着脸,将头垂低了些,有些不敢去看他。
闷着头继续喂他喝粥。
鬓间的长发因她慌乱的动作,有几缕飘到了前头,落在了脸颊上。
她两只手都没空,正要想放下调羹去勾头发。
下一秒,男人突然抬起手,将她垂在脸颊上的发丝,别在了她的耳后。
动作轻柔,别过去时,指尖像是不小心似的,拂过了她有些发烫的脸颊。
没等许南栀反应过来。
他低着眉,瞧着她红透的小脸儿,语气平常有种撩人不自知的感觉,“头发要是落到粥里,我还怎么吃?”
“......”许南栀明显已经开始招架不住。
她捏着调羹的手顿了顿,接着将碗和调羹一并放在了床头柜上,“吃饱了吧?吃饱了就先休息吧,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就要站起身来。
只是没等她完全起身,垂在身侧的手腕就被人牢牢攥住。
手腕肌肤的表层,传来他掌心干燥的热度,暧昧发烫。
许南栀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不过男人似乎料想到她的反应,掌心又用力了一些。
接着将人直接带了过去。
她往前趔趄了一步,整个人就直接栽在了床上人的怀里。
许南栀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去。
她连忙用空着的那只手去抵他的胸膛,红着脸低声开口,“你干什么?”
这样低低的声音,听上去更像是在撒娇。
“我还不太舒服,你就这么走了,谁来照顾我?”
他的声音带着滚烫的呼吸盘旋在她的头顶。
听得许南栀整个人越发无措。
她一直保持着半趴在男人怀里的尴尬的姿势,心跳得很快,“不舒服就找医生,找我做什么?”
接着,她听见男人鸣起一阵短促的轻笑,“为了跟你谈代言才淋雨生的病,你倒是挺会过河拆桥。”
“......”许南栀更加恍惚。
恍惚地感觉好像一切都回到了三个月前。
他的口吻一如当初那般温柔宠溺,哪怕话语明明是在敲打自己。
想到这,她猛然仰起脸,与他对视,“你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说话间,霍谨年减轻了握着她手腕的力度,让她稍稍坐直了身子不至于不舒服。
许南栀看着他平静无澜的脸,半晌才吞吞吐吐继续问,“你知道我是谁?”
霍谨年听完,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
他直起身子,上半身跟她靠得很近,像是故意似的,低着头在她耳边轻声,“我当然知道你是谁。”
许南栀的心跳微滞。
男人的两只胳膊,撑在她的两侧,挺括的上半身像是将她禁锢在了自己的怀里。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垂和脖颈,他的低音炮就在耳边,“你不是说,你姓晏?KPS的晏总,嗯?”
那样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
撩得许南栀的耳朵连着脸颊,红得都要滴出血来。
听他话里表面的意思,确实没有恢复记忆。
可这样暧昧的举动让许南栀很难不去浮想联翩。
她抬起手,想去推他的胸膛,“你既然不舒服,就躺着休息。”
手腕再次被捏住。
霍谨年早就察觉出他的小丫头此刻娇怯的心思,不忍再逗她。
他低着头,仔细瞧着她,“不是来谈公事?文件呢?”
许南栀这一听,犹如找到了救命的绳索,“我去拿上来。”
说完,连忙收回被他握着的手,慌慌张张地就跑下了楼,去找那份被她带过来的方案。
她跑到楼下,拿起文件却没有着急上来。
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凉水,一口气灌了下去。
企图浇灭心里那股燃烧得剧烈的暧昧。
过了好一会儿,她让自己冷静下来,脸没那么烫也没那么红了。
她才拿着文件重新回了卧室。
霍谨年看着她走近,小步小步地移动像个怯生生的小朋友。
再一想起保镖给他录的,这小丫头拿枪指着人后脑勺的视频。
心中不免觉得好笑。
那个看似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坏蛋,在自己面前倒像只小兔子。
许南栀已经走近,将文件递给了他,微红着脸故作平静地开口,“这是调整好细节的方案,你看看有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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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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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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