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瑞林一直对齐飞在电脑上的活动进行监视,他发现了齐飞的新行动,立刻向田春达报告。
田春达听了郝瑞林的报告后,对组内人员说:“我们要派人员去大岩市,追踪他。但也要防备他再次使用调虎离山计。我们要采取暗中严密布防的措施,继续保护孟晓春,同时追捕齐飞。”
“是。”组员们回答。
孟晓春出院后回家休养。她家住在一幢公寓楼的三楼,有一面窗户对着一个僻静胡同。晚上,田春达与郝东、向海洋三人就在这条胡同里潜伏。他们守在一辆深色面包车里,轮流用红外线望远镜紧盯着几十米外孟家的窗户。
坐在面包车里很沉闷,时间过得很慢。郝东说:“我们轮流讲故事或笑话吧。这样时间能好打发些。”他又看着田春达说:“组长,你年龄大,肯定故事多,你先讲吧。”
田春达说:“讲故事也好。但监视的人不能放松警惕,讲的人也要小声。”
两个年轻人说知道了。
田春达说,“我讲个十年前鹦鹉破案的故事吧。是我亲自参与的案子。
两个年轻人听这个故事名字新鲜,又是组长亲自参与,都竖起耳朵倾听着。
田春达小声讲了起来:
吴老先生的老伴去世了,唯一的儿子也要到美国工作。担心父亲一个人在家寂寞,儿子给父亲买了只鹦鹉。这只鹦鹉可真漂亮啊,五彩的羽毛绸缎般闪着光,明亮的眼睛像两颗黑宝石一样晶莹。
吴老非常喜爱这只鹦鹉,他喂给它最好吃的食物,轻轻梳理它的羽毛,经常盯着它看,对着它喃喃自语。
鹦鹉也与吴老非常投缘,吴老向它伸出手,它就用嘴轻轻在他的手上磨擦;吴老梳理它的羽毛,它就温顺地伏下身子;吴老对它说:“你好,宝贝”,它也对吴老说:“你好,宝贝。”蜀南文学
一天,吴老把拴在鹦鹉脚上的细金属链子解开了,“宝贝,用链子拴着你太委屈你了,你就自由自在地活动吧。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我们是亲密的朋友,谁也离不开谁。”
鹦鹉张开翅膀,在屋里高兴地飞了几圈。吴老望着它笑说:“自由自在多好哇,你就自由自在地生活吧。”
鹦鹉飞了几圈后,突然,从开着的窗户飞了出去,飞向蓝蓝的天空。吴老心里一紧,迷茫地望着天空。
鹦鹉在天空中翱翔了一会儿,又飞了回来,落在吴老向它伸出的手掌上。吴老温柔地抚摸它,眼中流出了眼泪,“宝贝啊,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我们不会分开的,不会分开。”
鹦鹉看着吴老说:“不会分开,不会分开。”
获得自由后,鹦鹉越来越有灵性。早上,它飞到吴老的床边,轻声呼唤:“起床,起床。”吴老出去晨练,它就在附近的树枝上望着他,嘴中叫道:“加油,加油。”它还会落在吴老的肩膀上,伸长脖子,用嘴给吴老轻轻梳理头发,帮他放松头脑。每当这时,吴老就舒服地闭上眼睛。
一天,吴老拿起报纸想阅读,可找不到眼镜了,这时,鹦鹉飞到冰箱上向他叫道:“这儿,这儿。”吴老拿起冰箱上的眼镜,对鹦鹉说:“宝贝,谢谢你,你真是个小精灵啊。”鹦鹉望着他又叫:“戴上,戴上。”吴老笑着说:“好,我戴上。”把眼镜戴上了。
有了宝贝鹦鹉,吴老的生活不寂寞,很快乐。他有时想,鹦鹉就是儿子的替身啊,它替儿子陪伴我,让我的晚年过得幸福。
讲到这田春达对两个年轻刑警说:“这段吴老与鹦鹉的相处情况是我在吴老日记中看到的。说完他又继续讲--
一天晚上,阴云密布,气压很低。吴老感到胸口憋闷,睡不着觉,就带着鹦鹉出去散步。鹦鹉一会儿伏在吴老的肩上,随着他前进;一会儿飞起在吴老前面盘旋,不时欢快地向吴老叫一声:“走,慢走。”看着可爱的鹦鹉,吴老的胸中畅快多了。
一个小时后吴老回到家,打开门后,突然发现室内有手电光,心中一惊:“有贼!”他迅速打开墙上的电灯开关,果然发现一个窃贼在屋里。
窃贼望着吴老说:“老头,你放我走,我不会伤害你。”
吴老说:“我是退伍军官,岂能放过你这个贼!你跟我去派出所!”
窃贼想夺路而逃,吴老一把抓住他,同他搏斗起来。
吴老虽然身材高大,但毕竟上了年岁,气力渐渐不支。鹦鹉看到窃贼把吴老推倒在地,愤怒地飞上前用爪抓挠窃贼的头,用嘴啄他的臉。凶狠的窃贼拼命抵挡,但鹦鹉奋力抓、啄,窃贼头破血流。窃贼恼怒地掏出匕首,剌进鹦鹉的胸膛。
看到心爱的鹦鹉被剌死,吴老悲愤地又扑向窃贼,在搏斗中他的心脏被窃贼剌中。
公安局刑警支队重案一组接到报案后迅速赶到现场。
当时我就在重案一组,在勘察现场时我对新手刘健说:“小刘,看到这只死去的鹦鹉了吧?”
刘健点点头:“邻居不是说这鹦鹉是吴老的亲密伙伴吗?”
我说:“这鹦鹉不但是吴老的亲密伙伴,还是这桩凶杀案的重要证人。”
刘健瞪大了眼睛,好奇地问:“噢?是吗?”
我指着鹦鹉说:“这只鹦鹉与吴老一起,同犯罪分子做了英勇斗争,并使犯罪分子留下了重要罪证。”
刘健盯视着鹦鹉,惊叹:“是吗?”
我说:“你看,鹦鹉用力啄了罪犯,它的嘴上留下了罪犯的血迹和皮肉。它还使劲抓挠了罪犯,爪上也留有血迹和皮肉,还有罪犯的头发。从这血迹和皮肉我们可以获得罪犯的血型和dna数据。从这头发我们可以知道罪犯的年龄和性格。”
刘健又惊奇地说:“还能知道罪犯的年龄和性格?”
我说:“是呀。你看这头发染成了黄色,说明罪犯是个年轻而又赶时髦的小伙子。还有,从鹦鹉嘴上、爪上留下的血迹和皮肉,我们可以知道罪犯的头部伤得不轻,他可能会去医院上药,打狂犬病疫苗。依据这些情况,我们会很快破案的。”
罪犯很快抓住了,是个二十岁的染发的小伙子。
吴老的儿子把鹦鹉的尸体埋进了父亲的墓地里。他在墓前默默地说:“忠勇的鹦鹉啊,谢谢你奋不顾身保卫我的父亲,为此献出了生命;也谢谢你获取了罪犯的罪证,使罪犯很快落网,为我的父亲报了仇。”
郝东听了故事后感慨地说:“这鹦鹉可真好。听了这故事我也想养只鹦鹉了。”
端着望远镜观望的向海洋笑说:“你养的鹦鹉可不一定这样聪明。”他又说说:“郝东,你讲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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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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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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