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也没说,甚至都没来得及告辞,便愤然离去。
送走了宁舒然,月檀这才回来诉说起宁舒然在前厅的样子。
舒嬷嬷先是给宁舒然上了几壶雀舞茶。
便是那日在太师府中,宁舒然洋洋得意之茶。
后又叮嘱宁舒然,说这是郡主特意为今日宁舒然的到来而备下的。
晓得宁舒然喜欢这样燕国之茶,更多备了一些。
故此,一定要喝完。
以免辜负郡主的一番心意。
宁舒然本是拒绝的,可一旁的音缈,愣是守在宁舒然身边,拳头捏得咯咯直响。
再不屈的宁舒然,也终究还是会倒在武力之下。
于是,就在音缈和舒嬷嬷的“守护”下。
宁舒然喝下了整整六壶茶水。
这喝下去也就罢了,但偏偏宁舒然想要如/厕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搭理。
而郡主府宁舒然是头一回来,自然找不到溷厕,就这么生生憋着。
估摸着,也是憋不住了,这才一声不吭就走。
说起这个时,月檀描绘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活灵活现。
她甚至能想象,宁舒然走时那个憋屈的模样。
笑着笑着,她又陷入了沉思。
今日宁舒然的举动,她倒看不出,究竟是不是那日加害她的背后之人。
但就算不是主谋,也多半脱不了干系。
她既是从太师府出来,若宁家问心无愧,那便该在翌日她受伤的消息传出时,便立时前来。
就算探望不了她,也可借此表明,她宁家没有任何关系。
可宁舒然却并没有急。
直到百里昭下诏,说要推迟选秀,宁家的帖子才送来。
那中间的时辰,宁舒然在做什么?
在等她归天的消息?
“郡主,”这时,月檀也止住笑,看着自家郡主一脸愁思,便问:“这宁大小姐,当真是那日谋害您之人吗?”
她摇摇头。
“不是?”月檀困惑。
“不全是。”
至少,她觉得此事宁舒然还没那个胆子和本事。
但无论如何,也应当是知情的。
今日前来,不过是为了真正的主谋,来探探虚实罢了。
“那咱们还等吗?”
她点头,“等。”
她今日在宁舒然面前,一句话未说。
便是叫宁舒然拿不准,猜不出她究竟有没有真的重伤。
而那背后之人,只是想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所以,没有得到这个答案之前,定然还会有人来。
而恐怕下一次,来的就是正主了。
是夜,宁舒然再度入宫。
好在百里昭如今再未踏进后宫,所以从侧宫门悄悄进来倒也方便。
于婉容此刻正于殿上,见宁舒然来了,一抬眼,面上顿时露出和蔼的笑来。
宁舒然见状,却并不买账。
“你我二人究竟如何,都心知肚明,用不着摆出一副亲近模样。”
见宁舒然今日这般沉不住气,于婉容倒是不慌不忙。
起身上前,扶过宁舒然的手。
“舒然妹妹这是受了什么委屈,竟这般气恼。”
于婉容话一出口,宁舒然便甩开于婉容的手。
扭头看着于婉容,“我今日,倒是去了郡主府。”
于婉容眸光一沉,语气也不禁急切几分,“如何?”
“你很想知道?”宁舒然兀自坐下,端起几上的茶,却并未送入口中。
只是握着茶盏,仔仔细细的看着盏中茶水。
于婉容眉头一拧。
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但见宁舒然这副鬼样子,于婉容还是装出一脸和善。
“自然,若不知晓奚长宁如今是何境况,又怎知咱们接下来该如何。况且,陛下都已为了她推迟选秀,你难道就丝毫不恼?”
于婉容一边说着,一边也回身坐下。
宁舒然却并未回答于婉容的话,只是盯着茶。
问:“你可喝过燕国的雀舞茶?”
于婉容看向宁舒然,皱眉表示不解。
就听宁舒然接着道:“我喝过,还一连喝了六壶。”
于婉容表示诧异。
六壶?
这喝了六壶茶,就变成这副鬼样子了?
宁舒然没有看于婉容一眼,也没有去在意对方是什么脸色。
只是自顾自又道:“六壶,整整六壶,还……还不曾有人理会我,不告诉我溷侧在何处!”
于婉容就这样看着宁舒然自顾自的发疯,有些云里雾里的摸不着头脑,但又不知从何发问。
而这时,宁舒然终于转过头。
盯着于婉容,那眼神仿佛要吃人。
“若今日是你去,是你被羞辱,你又当如何?”
宁舒然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手,将茶盏朝着地上奋力一扔。
于婉容这下也恼了。
这自己没本事,在奚长宁那里受了气,就跑到她面前发。
当她是什么人了?
于婉容顿时沉下脸来,“我问你,奚长宁如今究竟伤势如何,你若是不肯说,那便早些回你的太师府去,你不敢做的事,自然有人要做,只是你若这时候退出,那将来谁能坐上后位,就说不定了。”
宁舒然眼神一凛,立刻沉默下来。
看了于婉容半晌,才道:“她似乎真是伤得不轻,我去时,的确闻到满屋子的汤药味,她床边架上,还挂满了换下来的伤布。”
“似乎?”于婉容的语气顿时阴沉起来,瞬间不复先前的和睦,“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在郡主府受辱了半日,就得来个‘似乎’?”
“那你要我如何?”宁舒然也不服气,从椅子上站起身,满脸的怒气紧盯着于婉容。
于婉容闻言,冷哼一声,“废物。”
“我废物?”宁舒然气极反笑,“你不废物,你倒是去啊,我从前好歹也是在虞太妃身边待过的,就连太妃和从前宫中娘娘们也得夸我一句,今日就为了你说的事,却堪堪跑到那贱/人跟前受辱,你倒好,只消问我一句‘如何’便是,你若有本事,便自行探知吧!”
宁舒然说完,一甩袖,转身便走。
于婉容看着宁舒然愤然离去的背影。んτΤΡS://Www.sndswx.com/
不由头疼地抚了扶太阳穴。
她若是能出宫,哪里还需要这个蠢货。
如今,这蠢货恐怕因为三言两语,便觉得受了委屈。
今后,也就不好叫这蠢货做事了。
“嵇盈,”于婉容对着暗处开口,“连夜熬碗谁参汤,明日一早,去紫宸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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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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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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