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亲不够……
太柔软太诱惑太香甜……
他反复在她唇上捻磨,小女人招架不住,早在他的攻势下,软成了一滩水。
容无崖不记得自己亲了多久,甚至根本不想停下来,直到尝到了咸湿的眼泪。
他才身体微僵。
她哭了?
他缓缓抬起头,果不其然,对上一双含泪的眼睛。
她小脸微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眼角带着颤巍巍的泪花,无声的朝他控诉。
明明这样的场景,他该收手的,可心里却生出了几分恶劣的心思。
容无崖叹了口气,指腹擦了擦她的唇,“不哭了,下次不会了。”
“滚。”楚殷殷直接背对着他,不再看他,“以后别再来了,我不想看到你。”
她的声音闷闷的,还带着几分怒气。
容无崖没答应她,在停顿片刻后,确实是离开了。
楚殷殷听见动静,等再也听不见脚步声后,才慢慢转身看去。
他真的走了。
她松了口气,感觉空气都轻松自在了几分,可一想到刚才的吻,想到今天发生的一切,脸又火辣辣的滚烫。
她羞愤不已。
气自己,也气那个不知名的男人。
他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么戏弄自己!
还有……他心口的那个刺青,和自己心口的刺青,看起来有点相像。
他刺青上的那个殷殷,是他心爱的女人吗?
会是自己吗,还是仅仅是同名同姓?
楚殷殷找不到答案,她只觉得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不大舒服。
终于,她从床上爬起来,舀了一大盆冷水,一个劲儿的洗手,洗脸。
可惜那些冰凉的水,越是清洗那些地方,那些地方就越是滚烫。
……
容无崖离开小院后,又往先前的温泉小院走去。
路上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楚殷殷。
他对她的了解,都是从傅予那里听来的。
今天来霍家,确实是为了见她,但并没有想过要对她做那种事。
谁知在看见她的时候,一切都不受控制了。
荒唐,实在荒唐。
小女人一定是被他吓坏了,才会可怜巴巴的哭泣。
下次一定要克制住,不能这么冒失。
只是她刚才说不想看到他,这怎么能行?
他还想见到她,甚至有点食髓知味,所以,得想办法,制造下次相遇的机会才行。
容无崖回到小院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还倒在地上的易攀。
他走过,踢了踢他。
易攀被踢疼了,双眼惺忪的看着面前的人,在看清之后,连忙爬起身。
“王爷……我……我这是怎么了?”
“本王还想问你呢。”容无崖淡淡的蹙眉,“谁知道你怎么突然晕倒了,本王睡醒之后出来再看,你居然还晕倒着,看来霍家家主确实苛刻,竟然这么压榨下人,竟是连休息都不让的?”
易攀讪讪的。
他记得之前的事情。
不出意外的话,分明是他将自己打晕的。
可他现在这么说,他又不能反驳。
易攀不敢和这位主子争辩。
因为他无论怎么争辩,都会输,还会惹得容无崖不高兴。
他一不高兴,连霍临渊都敢弄死,何况是他?
易攀没回答他的问题,自然而然的转移话题,“王爷您休息好了?那现在咱们是回宴席上?”
“带路吧。”
容无崖又重新出现在宴席上,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
他之前离开之后,大家都放松了,本以为像他那样的身份,估计不会再回席间。
谁知道居然又回来了。
他还想干什么?
难不成还要拿霍临渊出气?
所有人都在猜测着,然而容无崖却一改之前的态度,对霍临渊夸赞道,“温泉不错,本王泡的很舒坦。”
霍临渊也摸不准他的意思,只能顺着他的话说,“能让王爷满意便好。”
“本王还会再来的。”容无崖又接了句。
霍临渊嘴角一抽,硬着头皮道,“好。”
幸好他过几天就要离开京城。
只要他做好防备,容无崖不会与楚殷殷见面的。
就在这时,东川从人群中走过来,在容无崖耳边说了几句话。
容无崖笑的意味深长,“本王逮着一只耗子,走了。”
他说这话时,是看向霍临渊说的,简直让霍临渊莫名其妙。
耗子?
逮着只耗子?
什么耗子?
霍临渊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容无崖那个神经病,总会说些疯言疯语。
他要是每句话都能理解,自己距离疯子也就不远了。
不管怎么说,容无崖走了,是对他而言是好事。
容无崖回到王府,也仅仅用了两刻钟。
他直奔柴房,才推开门,浓浓的馊味和臭味扑面而来,险些把他送走。
“这是什么东西?”容无崖作呕,偏头捂住口鼻问。
傅予从里面走出来,递给他一个巾帕。
他连忙用巾帕遮住口鼻,才稍微好受了点。
傅予早就身处其中,一开始也是恶心的,恶心着恶心着,也就不觉得有多臭了。
他神色淡定,跟他解释说,“还真如你所说,叁化可能会趁着今天人多眼杂的时候,偷偷离开,这不,被我们逮着了。”
“这么臭,你们从哪儿逮着他的?”容无崖嫌弃的不得了。
一提起来这个,饶是傅予已经习惯了臭味,还是想呕。
他表情变得难看,忍了又忍,才把那股冲动压下去,“你猜猜。”
“粪坑?”
“……”傅予没有否认,“差不多吧,这叁化真是个狠人,他居然把自己藏到了泔水桶里。”
容无崖已经有画面了,心中翻滚着不适。
傅予还在说,“不是空的泔水,是装满了的泔水桶,当时把他从里面捞出来的时候……”
“别说了。”容无崖制止他,“你一个人恶心就够了,非得说给我听?”
“不行,要恶心就得一起恶心。”傅予拍了拍心口,“不能我一个人受这罪。”
容无崖朝他看了眼,“你就不能让他去洗个澡,再来送到我跟前审问?故意臭我?”
傅予摸了摸鼻子,确实是有一丁点这个想法,但他却说,“这才刚抓住,我知道你着急这件事,就立刻叫人通知你,还没来得及让他去洗呢。”
“现在就去!”容无崖觉得自己都是臭的,“我也去洗个澡,半个时辰后审他。”
他说完转身就走,突然又回过头来问,“确定没抓错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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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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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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