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了解深入发现,两人的某些观点竟然不谋而合。
郑仪贤越发觉得与他投缘。
谢锦朝也时常来找他请教,一来二去中,他也探出,这小子基础功底非常扎实,笔力颇深,不管在哪个县,县试都是稳过的。
那么就不是冲着县试刻意接近,郑仪贤也更能放心的与他来往。
再加上两人相遇时谢锦朝从小流氓手下救下一个姑娘,行事坦然,怎么也不像是会逼奸女子的人,他便行了这个方便。
薛蕙笑着,有些得意忘形,连自称都改了,说,“您借我一个捕头,两个衙役,几日之后自见分晓。您放心,他们既是帮手也是监视,我等绝不会做违法之事。”
郑仪贤把李捕头借给了她。
……
李捕头并着两个捕快,跟着薛蕙出了县衙。
“谢夫人,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你就直说。”李捕头说。
他昨日在书院还当薛蕙是谢锦朝的妹妹,可今日听她在县太爷面前自称民妇,就把她当成了谢锦朝的夫人。
薛蕙卖了个关子,笑了笑说,“不着急。”
于是,她带着三人先去酒楼搓了一顿。
吃完饭,李捕头又问,“谢夫人,你要我们干什么?”
薛蕙说,“也不需要你们干什么,盯着王家就行。”
“就这?”李捕头挑眉。
薛蕙说,“对,捕头该干什么干什么,牛捕快和马捕快两人轮班盯着王家,有什么异动及时来禀报就成。”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只盯着就能查出证据?
薛蕙从县衙离开后不久,王大军带着王小花就到了县衙门口。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蠢蠢欲动,上前去跟衙役交涉。
谁知,衙役说:“县太爷忽染恶疾,正卧床修养,案子推后再审,你们先回去吧。”
“啊?”王大军一愣,没想到竟然这么巧,他又赔笑着问,“那敢问,县太爷情况如何?何时才能审案?”
那衙役扬起头,一副爱答不理地样子,“这我就不知道了,去去去,赶紧回家,别耽误我干正事。”
王大军脸色懊恼,只好带着王小花先回去。
“大军,咋这么快就回来了?案子是不是已经审完了?定了那畜生的罪?”王父急不可耐地迎上来。
谎话说多了,连自己都信了。
在王父心里,谢锦朝已经是彻彻底底的狼心狗肺人面兽心。
王大军叹口气,“没有,县太爷突然生病休息,案子要推后再审,还不知道推到何时。”hτTΡδ://WωW.sndswx.com/
王父一听,面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叹着气嘀咕,“那县太爷怎么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这个时候生病。”
没两天便有风声传出。
说是县太爷根本就没病,好好的,有人看到他去酒楼吃饭呢。
那他为什么要称病呢?
说法不一。
怕夜长梦多,王大军还是去镇上孙家和谢光宗见上一面。
孙家富丽堂皇的。
王大军边走边欣赏,心里垂涎欲滴,很快就跟着下人到了厅里,“谢生。”
谢光宗坐在太师椅上,双臂架在扶手上,“案子还未审,你来找我干什么?出了什么事?”
“我听到外面有些传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谢光宗嗤笑一声,不紧不慢地端起瓷杯抿了一口,“瞧你,一点传言就把你吓成这样,胆子这么小,怎么办大事?”
“可是……传言说……”
“传言说什么?”
“传言说,县太爷没病。”
“没病?”
“对。你说县太爷此举是为了什么?”
谢光宗放下瓷杯,安抚一笑,“你不要多想,贵人们时常称病来避开一些事,能叫县太爷称病的,肯定是上头的事,碍不着我们,多半是赶巧了。”
听了谢光宗的解释,王大军稍稍放心,松了口气,“那就好,你不知道,外面说什么的都有,还有更离谱的传言说,县太爷看中了谢锦朝的聪明才智,想拖着这事,慢慢把事情压下去,真是可笑,谢锦朝倒数第一,有什么聪明才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谢光宗心里咯噔一声,面色骤然一白。
虽说,谢锦朝这几年开始堕落,但人的天赋在那里摆着,要不怎么村里人人都说他聪明呢?
他现在课业成绩垫底,不过是不愿意学。
县太爷发现他聪慧,欣赏他的天赋,却也是有可能的。
县太爷当年便是进士出身,更不提他同窗同僚,水平根本不是鸡笼镇几个秀才能比的。
他若是对谢锦朝加以指点,或为其延请名师……
“谢生,你怎么不说话?”王大军疑惑着,仔细看了谢光宗几眼,“你脸色怎么那么差?”
谢光宗回神,“没什么,忽然想起我还有事,你先回吧。”
送走了王大军,谢光宗就迫不及待地找人去县衙打听。
他知道岳父在县衙中有熟人,却不是县令,而是一个捕头。
县令三年一届,现如今这县太爷是从京城调来的,云西府书香世家出身,孙家一个地方乡绅,哪能攀得上?
因此,他答应的王大军保他县试稳过,也不过是一句空话而已。
捕头则不一样,捕头属于吏。
常言道,流水的县令铁打的吏。
县令由吏部指派,但衙役捕快却是本地人,并且有世袭制度,也算是盘根错节。
外来的县令,要是得罪了这帮人,即便官职大也无用,他们阳奉阴违,互相勾结,架空的反而是县令。
这也是郑仪贤为何只对贾捕头做敲打,而非直接处置。
贾捕头收到消息之后,拿着礼去探望郑仪贤。
按理说,郑仪贤称病,应当是不见任何人的。
可谁知,他不仅见了贾捕头,还请他在厅里喝茶,聊聊县衙的工作。
这模样这身体,比铁打的都硬朗,哪里有恶病?
贾捕头回去之后,便对谢光宗派来的小厮说,“我去瞧了,县太爷确实没病,但为何称病,这就不得而知了。”
“劳捕头跑一趟,多谢。”
见小厮正要走,贾捕头想到什么,又说,“等等。”
小厮停下脚步看着他,“捕头还有何事?”
“我倒是想起来,县太爷对那个书生确实不一样,还叫那姓李的单独给他安排了间牢房,我都见不得。”
“多谢贾捕头告知。”
“我不知道你们老爷跟那个书生有什么过节,但县令大人,还是不要得罪为好。”
贾捕头也是个聪明人,郑县令敲打他,是给他一次机会,不愿意闹僵,他自然也不会跟二愣子似的往上撞,硬是要得罪郑县令。
也就是说,这件事到此,他便不会参与了。
小厮愣了一愣,回去将贾捕头的话如实告诉谢光宗。
听完小厮的话,谢光宗心沉到了谷底,一时间心乱如麻,思绪纷乱,瘫坐在太师椅上。
谢锦朝这两年的表现让他放低了戒心,忘记了他本身就是一个定时炸弹,竟然一不留神就把他送到了县太爷面前。
他自小被外公带在身边教导,要是被谢锦朝一个穷小子压过去,别人会怎么看他?
媛媛和岳父会怎么想?
那些围在他身边的人,只怕都会去围着谢锦朝转了!
不行,他决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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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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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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